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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絮絮抿著唇點點頭。帥哥嘛,學習不好情有可原,青春期擁有更多的被分心的可能,考不上很好的大學那也很正常。 后面白絮絮還要再問,阮皙打住她的話:“這個菜涼了,要不要讓服務(wù)員再熱一下?你還要加什么菜么?” 她故意把話題扯開,是因為她知道白絮絮要是問起問題來就是沒完沒了的,一旦白絮絮有這個架勢,就表示她想要了解對方。當然,白絮絮現(xiàn)在有男友,她要了解更多,都是為了替阮皙了解。 從他們相識快一個月,阮皙幾乎不打聽顧韓釗的私事,她認為人與人之間保持邊界感是起碼的尊重,除非顧韓釗自己愿意跟她分享。但如果他愿意分享,那么她又是以什么立場來聽呢? “要不熱一下?!卑仔跣醭?wù)員招招手,麻煩他去幫忙回個鍋。 顧韓釗吃著飯,時不時掃一眼阮皙,她今天的確如白絮絮所說,不怎么說話,手指就握著金屬杯子的把手,偶爾把把手轉(zhuǎn)動一下,杯子里的奶茶輕輕漾起一圈波紋。 三人回去是坐的顧韓釗的車,車子是他在當?shù)嘏R時租的。因為旅游開發(fā)的緣故,這里的城建還不錯,但常住人口并不是很多,街道寬闊,但行人和車輛了了。 直到酒店門口,阮皙只跟顧韓釗問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問了他的回程時間。她們明天就走,顧韓釗要比她們晚兩天。 外面是寒風,還飄著零星的雪,進了酒店,暖意將人包裹。三個人進了電梯,去的也是同一層,白絮絮笑說顧韓釗是不是在跟蹤她們,顧韓釗也順勢點頭。 阮皙默默在心里翻白眼,這個男人,嘴里沒一句真話,鬼知道他跑到這天寒地凍的地方來干嘛。 回到房間,阮皙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后在包里找出消化藥嚼了兩顆。她做美食博主并不會暴飲暴食,但偶爾也有消化不良的時候,身上時常帶著些消化的藥,白絮絮還開玩笑說別的博主是吃完了吐掉,阮皙是吃完了吃藥加速消化掉。 “怎么了?不舒服?” 阮皙抱著水杯搖頭。 床是兩張,白絮絮換了衣服又擠到阮皙身邊,笑嘻嘻地湊近:“你不對勁?!?/br> 被說不對勁的人眼皮眨的跟扇扇子一樣,又喝了一口水,胃里有種被水灌滿的飽脹感,有點想嘔。 “你還喜歡錢庭嗎?” 阮皙搖搖頭。 “那你……”白絮絮笑著用胳膊捅捅她,“顧韓釗可以的,沖鴨!”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就只是普通朋友,如果不是我把人工作給搞沒了,以后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吧?!?/br> 白絮絮拿胳膊又捅捅她,她挪開了一點,白絮絮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電視里一半都是藏語臺,很快兩人就關(guān)了電視,各自鉆進被窩里,白絮絮玩了一會兒手機就困了,天氣冷的時候睡覺似乎變得格外的舒服,不光一些小動物要冬眠,人其實也可以冬眠一下。 另一個床上,阮皙拿著手機看別的博主最近更新的視頻尋找靈感,現(xiàn)在做自媒體的人越來越多,人人皆可自媒體,要想在畢業(yè)之后能拿這個當飯吃,必須得有獨特性和創(chuàng)新性才行,千篇一律的視頻內(nèi)容終究是做不長久。 躺著不是很舒服,總覺得胃里發(fā)沉,只好坐起來看,后來實在惡心,去洗手間吐了一回,稍微好了一些,但過了一會兒肚子開始疼。 她進出洗手間幾次,白絮絮醒來,她正好在廁所里吐得眼淚鼻涕一大把,額頭上也是一把毛毛汗,把白絮絮嚇了一跳,跑進跑出地給她拿水找藥。 行李里也就只有感冒藥和消化藥,還有暖寶寶和創(chuàng)可貼,看阮皙這樣也不是消化不良,而且臨睡前也是吃過藥的。 “你這怎么了?食物中毒嗎?我們吃的一樣的東西啊,你背著我吃什么了嗎?” 阮皙翻個白眼,果然能和她玩到一起的,也都是腦子脫線那一類的人,這個時候想的竟然是她有沒有背著偷吃。 她有氣無力地說:“你出去?!?/br> “干嘛?你要拉嗎?拉吧,我不看你?!?/br> “不拉?!比铕喼币咚荒_,她只是受不了白絮絮關(guān)切的眼神,仿佛她要死了一樣?!拔覜]事,洗把臉,你出去吧?!?/br> 白絮絮依言,前腳出去,后腳阮皙就在洗手間摔了個大跟頭。吐得人虛脫了,沒站穩(wěn)。 “得去醫(yī)院?!卑仔跣跞ゴ采洗┮路槺惆讶铕囊路眠^來,想了想,出去敲顧韓釗的門,他有車。 等顧韓釗穿好衣服過來,阮皙蜷在床邊,不知道是睡過去還是暈過去了,白絮絮又給嚇了一跳,拍拍她的臉,又晃她的肩膀,剛剛才穩(wěn)定的胃差點又要開始翻江倒海,還好白絮絮被顧韓釗給按住。 “起來,去醫(yī)院?!鳖欗n釗蹲下,扶她的胳膊,她沒動,只吸了吸鼻子,好像有點感冒。她對白絮絮啞聲說給她張紙,白絮絮把一包紙都拿過來,讓她擦鼻涕。 顧韓釗也不惱她這會兒不理人,扭頭對白絮絮:“絮絮,麻煩找下她身份證?!?/br> “哦?!?/br> 白絮絮去翻阮皙的包,把身份證找出來,顧韓釗已經(jīng)把阮皙扶起來,低聲問她:“能不能自己走?” 還是不理人,懷里緊緊抱著白絮絮先前給她塞的一包抽紙。 顧韓釗抿了抿唇,把她的圍巾拿過來給她圍上,帽子拿手里,拽著人出門。白絮絮在后面跟著,走到門口又定住,按道理來說,她是應(yīng)該跟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