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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國林還是一如既往地每天打電話過來,短信微信都是在說要見她一面,她電話不接,消息都只是看看,從不回復(fù)。 雖然她告誡過那兩口子不可以把這件事拿去煩阮玉,但按照許梅靈的脾氣,不找阮玉自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躲不過,她事先跟mama溝通過這件事。以前古夏慧對她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她很少跟mama抱怨,這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清,并明確了自己的態(tài)度。 阮玉什么都好,但是她那一輩的很多人,尤其是很多女人,處事方式的都是與人為善,以德報怨。她叮囑阮玉不許心軟,但凡許梅靈要撒潑,直接報警,不要與她正面沖突。 這個世界上,有“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但她這次不打算饒過古夏慧,甚至她很后悔沒有早點收拾古夏慧,才讓她囂張至今。 這次的案子,阮皙全權(quán)委托了宋律師,立案很順利。 跟宋律師分開,阮皙還要再去見一個客戶。 拜古夏慧所賜,阮皙從一個寂寂無名的普通小博主,一下成了暫時性的網(wǎng)絡(luò)紅人,除了漲粉,她的工作郵箱還出現(xiàn)了幾封意料之外的郵件,都是來自她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品牌方。 有的客戶是想讓她打廣告,甚至還有詢問她是否有做代言人的打算。大多數(shù)郵件的意向都是前者,而后者則是一家食品公司。 她在這里面做了選擇,廣告不能隨便接,她只選了其中一家,很快就敲定了合同,白絮絮已經(jīng)開始寫腳本了。 下午要見的客戶,說來也巧,和優(yōu)慕乳業(yè)同屬同一家母公司尚裕。 打車去了約定見面的地方,藍(lán)蔚大廈二十二樓。 尚裕是星城本土企業(yè),以食品飲料起家,目前的經(jīng)營范圍已經(jīng)擴(kuò)大到餐飲、化工、地產(chǎn)和金融投資等領(lǐng)域,不過它始終是以食品飲品為人所熟知。 前陣子,尚裕集團(tuán)的大小姐因抑郁癥墜樓,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都說這家企業(yè)的管理層要重新洗牌,未來的發(fā)展方向難以預(yù)測。 到了樓層,有自稱是秘書的人專門來領(lǐng)她,不過讓她有些許驚訝的是來人領(lǐng)她去的不是會議室,而是一間私人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一個坐在深色辦公桌后面的男人,似乎正在看什么文件,格外專注。 “付總,阮小姐到了?!?/br> “我知道了?!?/br> 阮皙面前是一杯無糖無奶的咖啡,杯面冒著熱氣。 那個被稱作不知是“付總”還是“副總”的人在回應(yīng)過秘書之后,放下手中的事,起身過來,伸手朝她過來。 “阮小姐,你好,我是付邵濤,藍(lán)蔚品牌部的總監(jiān)?!?/br> “你好?!比铕蠓降嘏c他握了一下手。 付邵濤對阮皙恭維了幾句之后,就把合作方案遞交給她,在她看方案的同時闡述自己對兩方合作的想法。 “阮小姐的作品我也有經(jīng)???,我很喜歡,我還是你的粉絲,很想有機(jī)會能和你同桌吃飯?!?/br> 阮皙翻頁的手一頓。 “能和有名的美食博主共進(jìn)晚餐,對我來說,那將是一件格外榮譽(yù)的事?!备渡蹪Φ酶裢夂挽?,阮皙笑著說謝謝。不知道是人的直覺,或是其他,阮皙見到這個人,內(nèi)心莫名涌上一股不安。即便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很和氣,可他的恭維卻不自覺地泄露出一絲偽裝。 阮皙暫時放下方案,這個方案寫得太不真實,就好像是往水里砸錢一樣地給她價碼,這還是在他們沒有談?wù)搩r格的同時,就給出了一個令人心動的數(shù)字。 要知道,按照藍(lán)蔚的體量和影響力,找個二線明星,把這份合同遞交,對方或許都會很滿意。而她的知名度和二線明星,卻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阮皙這個人,自信的同時,也很清楚自己的斤兩,這份方案,她其實配不上。如果非要她接受,那就是享了自己不該享的福,是天上掉餡兒餅,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付總,方案很好,但是我覺得我可能……” “先生,你不能進(jìn)去,我們付總在忙?!鞭k公室外面有吵嚷聲,而伴隨著這些聲響,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門口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秘書攔顧韓釗沒攔住,哭喪著臉:“付總,我攔了,沒攔住?!?/br> “你去忙吧?!备渡蹪辞鍋砣?,便打發(fā)秘書離開。 阮皙抬頭看了一眼,眼中是難掩的驚訝。 “顧韓釗,你怎么來了?” 這兩天,顧韓釗說他有事要忙,阮皙自己也有事要處理,所以兩人見面的時候比較少。 顧韓釗沒回答她,只皮笑rou不笑地看向面不改色的付邵濤,語氣里帶著些許的不羈:“我和她的意見還沒有協(xié)商一致,要不,我們改天再聊?” 第30章 顧韓釗的臉色變得格外臭…… 不管是顧韓釗的出現(xiàn),還是他的言語,在這個時候都顯得格外的突兀和沒頭沒腦,然而,付邵濤并不因顧韓釗的無禮而生氣,反倒是很和氣:“那改天也好,不著急?!?/br> 說著話,付邵濤走近了些:“有時間回家里吃頓飯吧,爸就是那個脾氣,而且守舊,我們做晚輩的能體諒還是要體諒。” “體諒?誰來體諒我呢?” “你這脾氣呀還是得改改,”付邵濤很是語重心長,以兄長姿態(tài)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終究是姓顧,身上還有該擔(dān)的責(zé)任,你要是胡來,以后在公司,我也幫不了你?!闭f著,目光蓄意不明地在阮皙身上稍作停留,仿佛是刻意地點明,她就是那個“胡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