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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沒有。她的話里隱約帶著點欣慰:“你跟以前不一樣了……去南方吧,你會找到她的?!?/br> 燁錦怔了一下:“jiejie……” 女孩的眼里帶上了點笑意:“她很好……” 燁錦眼眶通紅,卻是笑了一下:“jiejie,謝謝你?!?/br> 女孩伸出手,她的手心慢慢的出現(xiàn)一串手串。那串手串的其中一顆珠子上,刻著一個「柳」字。 她把手串遞給燁錦:“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它居然還是跟你扯上關(guān)系了。找到那個小姑娘的時候,把這個還給她吧?!?/br> 燁錦收下那串手串,他的目光感激:“jiejie……” 女孩歪了歪腦袋:“不用跟我說謝謝,你離開了這么久,居然只學(xué)到這些禮數(shù)。我回去了,你可要好好的?!?/br> 她把油紙傘收攏,在一瞬間,她的人影就消失不見了。 燁錦深吸了一口氣,也消失在了原地。 那座死寂的莊園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昏迷。 直到第二天黎明時分,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莊園里的時候,那些陷入昏迷的人才逐漸恢復(fù)正常。 莊園里的某一個大廳,中央正放著一個水晶棺,那里面的女孩臉色慘白,胸口沒有一絲起伏。 而大廳里的其他人都昏睡在椅子或者沙發(fā)上,他們的臉上都帶著或滿足或幸福的笑。 只有其中一個人臉色蒼白,帶著驚恐的表情。 第25章 「番外」她……去世了 祁臨寒是最先醒過來的,他按著脹痛的太陽xue,有點茫然的睜開眼睛。 只是在睜眼的一瞬間,他的表情逐漸變得驚恐。 為什么他的阿硯躺在水晶棺里?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跌跌撞撞的跑到水晶棺前,巨大的落差感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顫抖的說:“阿硯……阿硯你醒醒!你明明答應(yīng)了我的,我們說好以后要結(jié)婚的,要好好在一起的……” 他的眼睛里幾乎布滿血絲,他忍不住哽咽著,眼淚都不知不覺的順著眼角滑下。 其他人聽見聲音,也都逐漸醒過來。 最先醒過來的是葉安寧,她皺著眉,扶著額頭艱難的睜開眼睛。 只是眼前的這一切都讓她幾乎不敢相信,她用力的咬著舌尖,刺痛感不斷的傳向大腦,口腔里的血腥氣也分明在提醒她……她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但是現(xiàn)在,夢醒了。 隨遇他們也接二連三的醒了過來,他們一群人待在大廳里,卻沒一個人跟對方說話。 只有祁臨寒跪在隨硯的棺材旁痛哭。 沈念目光空洞,一步一步的走到隨硯身旁。她輕輕的握著隨硯的手,眼淚不斷的往下掉:“阿硯,你醒醒好不好?你醒過來,不要原諒我們啊……你好好的活著,讓我替你去死好不好?。俊?/br> 他們絕望的接受現(xiàn)實,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跪在隨硯面前懺悔。 只是……又有什么用呢。 祁臨寒突然擦干自己的眼淚,他垂下眼眸,緩緩站起身,朝著大廳內(nèi)唯一一個沒有醒過來的人走過去。 作為唯一一個現(xiàn)實中和夢里都跟隨硯關(guān)系很好的人,祁臨寒無疑是有權(quán)處理接下來的事宜的。 如果說,葉安寧他們做的夢是一個無法成真的美夢,那么陸運靈做的夢就是一個即將成真的噩夢。 她夢到自己被關(guān)進(jìn)監(jiān)獄,自己一家人全部不得善終,在監(jiān)獄里受盡折磨。 她用力咬著嘴唇,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坐起身,像是溺水的人一樣大口的呼吸著。 沒等她從那個噩夢中回過神,突然有人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頸。 祁臨寒看起來跟平常沒什么區(qū)別,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他的眼眶通紅。 他捏著陸運靈的脖子,修長的手指逐漸縮緊。他平靜的讓人心生恐懼:“你醒了……” 陸運靈茫然的回神,她幾乎是欣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然而,下一秒她就再次陷入了恐懼:“祁……祁哥哥,我……” 祁臨寒垂下眼眸:“別說話,等死就行了。” 他的聲音平淡的像是在復(fù)述中午吃了什么一般,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陸運靈心里發(fā)寒。 祁臨寒毫不憐惜的拽著陸運靈走到隨硯的棺材前,他摁著陸運靈讓她跪下來:“你對她做了這么多事,她卻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你,你連做她的對手都不配?!?/br> 陸運靈咬著牙,大概是認(rèn)清了現(xiàn)在的局勢,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冷笑的說:“那又怎樣?她還是死了。她死了!” “啪……” 沈念面無表情,抬手猛的甩了陸運靈一巴掌:“她只是睡著了,該死的人是你?!?/br> 陸運靈還想說什么,祁臨寒卻摁著她的腦袋,狠狠的讓她磕了三個頭。 他說:“她以后一定會好好的,但是你的好日子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你以后,連死都是奢望?!?/br> 他們所有人都摒棄了悲傷和絕望,反倒無比的冷靜和清醒。 陸運靈終于有點怕了,夢里那幾年的監(jiān)獄生活已經(jīng)足夠讓她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想過那種日子了。 這時候,祁臨寒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一聲。 他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把陸運靈甩到一旁,他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 是白珩的信息…… 他沉默了很久,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白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