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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話音落下,溫茵茵說道:“蔣科長你好,我是原來的主持人?!?/br> 一聽溫茵茵這介紹,蔣科長頓時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她覺得這小姑娘的神色看起來格外鎮(zhèn)定,原來是主持人。 盛大晚會的主持人可不是這么好當?shù)摹?/br> 參加演出的選手只要在自己表演時保證不要吃紕漏就可以了,可主持人卻不一樣,得調(diào)節(jié)氣氛,得控制場面。 整整三個多小時的晚會時間,必須要嚴陣以待,只要站上臺,任何一刻都不能松懈,這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駕馭得了的場面。 也難怪這小姑娘光站在那里就氣場十足了。 “蔣科長,我聽說晚上的主持人選已經(jīng)另外定下來了,是嗎?”葉海燕又問道。 蔣科長回過神:“是,我們有另外的安排?!闭f著,她看向溫茵茵,“你叫溫茵茵是嗎?這一次沒辦法讓你上臺了,不過是金子遲早會發(fā)光,往后還有機會,我們會第一時間考慮你?!?/br> 蔣科長說這話時的語氣是稀松平常的,仿佛在說下回去菜場看見便宜的大白菜可以多稱幾斤似的。 “茵茵準備了這么長時間……”葉海燕為難地說道,“如果你們的安排有變動,應(yīng)該提前跟我們說一句。” “都說了是臨時變動,怎么提前說?”蔣科長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我把話跟你們說明白好了,換上來的主持人和我們副局長是親戚,對方想要將自己的女兒推到這個位置上,而恰好那女同志也有這實力,我們副局就順水推舟了。” “你們?nèi)绻[,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這是上面的安排?!?/br> “葉主任,市里將這么大的一個活動交給你,權(quán)力大了,責任也就更大。我們希望你做的一切可以為市局分擔壓力,而不是來興師問罪?!?/br> 溫茵茵站在原地,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的臉色。 在來之前,她以為只要自己擺事實講道理,那就可以為自己爭取回機會。 可現(xiàn)在,對方那眼神,仿佛是在埋怨她沒有眼力見。 葉海燕的臉色也沉下來了。 她參加工作這么多年了,還從沒受過這氣。 對方是市里的領(lǐng)導又怎么樣?反正她們一個在市里工作,一個在鎮(zhèn)上工作,分工不同,她又不欠誰。 “話是你們自己說的,主持人我們已經(jīng)挑選好了,現(xiàn)在你們說換人就換人,連一個說法都不給,這合理嗎?” 葉海燕性格直爽,從不愛藏著掖著。 她的火氣上來了,直接為溫茵茵說話,整張臉沉下來,面色難看。 溫茵茵沒想到她會如此不遺余力地護著自己,一時怔愣。 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心中溫暖。 蔣科長剛才見她還客客氣氣的,只一眨眼的工夫,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時也被她這語氣給噎了一下。 這事說起來還真是他們市局理虧。 只是領(lǐng)導安排下來的工作,他們就必須執(zhí)行,誰都不能有異議。 蔣科長臉色微變,正要說什么,突然見不遠處有人走了過來。 聽到這腳步聲,溫茵茵也下意識回頭。 只是她這一回頭,就愣住了。 溫茵茵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替代自己的人,竟然是吳柔。 “你就是今天晚會的主持人?”溫茵茵問。 吳柔走過來的時候,神色冷淡,唇角帶著一抹譏諷的笑意:“是我?!?/br> 葉海燕皺了皺眉:“吳柔,怎么會是你?” 吳柔看向葉海燕,淡淡地說道:“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br> 那天從顧家老爺子的壽宴回來,吳柔躲在房間里哭了一晚上。 本來就該是她的機會,只因為溫茵茵的出現(xiàn),突然就變了。 從一開始表演歌曲時的風光,到最后無人問津時的難堪,只是一個瞬間的事情,她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那么大的委屈。 那天吳柔讓溫茵茵壓下自己,大出風頭,是因為她太輕敵。 可這委屈受一次就夠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溫茵茵踩著自己的頭往上爬。 吳柔在家里神色郁郁,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心里難受得不行。 吳父與吳母好說好歹,最后才撬開她的嘴巴。 吳柔哭著說出實情,得知孩子被人這么欺負之后,他們氣壞了,當即就表示會給她討回公道。 到底是家里的寶貝閨女,吳柔的父母不忍心孩子難過成這樣,找了好幾層關(guān)系,最后竟還真讓他們找到一個遠房親戚。 那遠房親戚就是市文化局的副局長。 因此第二天,吳柔就接到了請她擔任晚會主持人的通知。 到手的機會飛走了,吳柔心中失落??赏蝗恢g,機會又回到自己的手中,吳柔的感覺,就像是從地獄回到天堂。 她喜出望外,但第一時間,還是讓父親對那遠房親戚說,千萬不要提前將這消息告知溫茵茵。 只要付出過,就會想要得到一個好的結(jié)果,溫茵茵辛辛苦苦排練整整十天,最后被通知失去機會,那樣的痛苦才是實打?qū)嵉摹?/br> 現(xiàn)在,吳柔終于等到這一刻。 她冷笑著說道:“溫茵茵,多大的頭就戴多大的帽子,今天我把這句話送給你。” 溫茵茵淡淡地望向她:“你早就已經(jīng)知道我會在最后時間被你替換下來?” 吳柔聳聳肩,但笑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