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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茵茵的心提起來,再無猶豫:“好,我跟你回家?!?/br> 汪安蘋一聽,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隨即牽起溫茵茵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汪安蘋就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哼哼唧唧說個不停。溫茵茵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可卻還是不舍得打斷。 如果溫茵茵沒記錯的話,這一年的汪安蘋是真的快樂。 可等到年后,所有的重?fù)?dān)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她再也不是過去沒心沒肺的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堅強(qiáng)卻陰沉的大人。 上一世小姨來家里探望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傷感的神色。 小姨說,若是時光倒流就好了,所有的糟心事都不會發(fā)生。 而現(xiàn)在,時光不正倒流了嗎? 溫茵茵沒有讓心中的不安停留太久。 既然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她發(fā)放彌補(bǔ)遺憾的獎勵,那就表示這一世,悲劇不會再發(fā)生。 想到這里,溫茵茵的唇角也揚起一抹釋懷的笑容。 汪安蘋帶著溫茵茵一起到了自己家,站在院子門口,卻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帶鑰匙。 汪安蘋轉(zhuǎn)頭看向她,眨眨眼睛,卻又露出理直氣壯的表情。 溫茵茵被她逗樂,笑了一聲,拍拍地上的石磚,直接坐下來。 “jiejie,你穿得這么漂亮,居然舍得坐地上!會把褲子弄臟的!”汪安蘋睜圓了眼睛說道。 溫茵茵看著她,眼底帶著溫暖的笑意。 其實有那么一段時間,她很羨慕小姨一家,當(dāng)時她覺得小姨和姨夫感情好,兩個人從未有紅臉的時候,表妹汪安蘋像是活在蜜罐子里似的。 可也正是因為汪安蘋從未經(jīng)歷過挫折,才使得后來家中發(fā)生的事情像雪山崩塌一樣壓過來時,無所適從。 “小姨那么愛干凈,院子里的地肯定也常洗,不會臟的?!睖匾鹨鹦χf。 “那倒也是?!蓖舭蔡O也笑了笑,突然問道:“姐,你的新衣服這么漂亮,是你爸爸給的嗎?”頓了頓,她又生氣地說,“你爸爸這么壞,以后別拿他東西了!你要是喜歡什么,讓我媽給你買,對了,我媽給我買了一瓶雪花膏,好像有美白的功效,我給你挖一半!” 汪安蘋的聲音脆生生的,說這話的時候連一秒都不遲疑,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好東西都拿出來跟溫茵茵分享。 看著她這認(rèn)真的小模樣,溫茵茵嘴角的笑意更深:“不用啦!jiejie開始掙錢了,自己能買得起。這衣服是我自己賣的,過兩天我給你捎一件。不過對你而言,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念書,考上了好大學(xué),以后國家給分配工作,工資可高了,到時候想買什么就買什么!”⑵⑷⑴⑵ jiejie和大姨一樣,報喜不報憂,汪安蘋不相信她現(xiàn)在真的找到工作能賺錢。可是,腦袋瓜子轉(zhuǎn)到最后,聽著溫茵茵說的話,汪安蘋眨了眨眼睛。 溫茵茵了解汪安蘋的性子,她時而乖巧,時而叛逆,若是給她講什么考上大學(xué)前途無可限量這樣的大道理,她可不樂意聽。 只有直接把未來的美好生活給她描繪出來,她才會動心。 果真,汪安蘋用好奇的小眼神盯著她看:“比我媽的工資還高?” “那還用說嗎?”溫茵茵挺了挺胸脯打包票,“你要是成了大學(xué)生,待遇肯定要好很多?!?/br> 汪安蘋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 見她一本正經(jīng),溫茵茵忍不住偷著樂。 兩個人正說著話,大院的門突然開了。 兩輛自行車一起被推了進(jìn)來。 “閨女最近回家晚了,你來怪我?你要上班,難道我就不用上班嗎?單位里最近招的幾個小年輕都不靠譜,我手把手教著,累得要命,你還讓我管著閨女?” 溫茵茵一聽到這聲音,就立馬回過頭去。 她小姨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說話從來都是不留情面,實際上卻是嘴硬心軟。 這熟悉的聲音仿佛忽然將溫茵茵的記憶帶回上一世去,上輩子若不是因為小姨的照顧,她的處境一定更加糟糕。 “我也不是這意思……你這人啊,說你一句,你要頂十句……”汪顯泰的聲音立馬弱了幾分。 “說說說……有什么好說的!” 兩口子開始斗嘴,不過汪顯泰也不是會據(jù)理力爭的性子,便打起了馬虎眼,說到最后姚文娣覺得沒勁兒了,瞪他一眼,把車停好,便要進(jìn)屋。卻不想,忽然之間,姚文娣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姨……”溫茵茵輕聲道,嘴角笑容溫暖。 看見溫茵茵的那一刻,姚文娣幾乎沒認(rèn)出來。她夸張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不容易才定神:“茵茵?”反應(yīng)過來之后,她立馬笑起來,“茵茵怎么來了?趕緊進(jìn)來坐!” 姚文娣興高采烈,連忙打開房門,將客人迎進(jìn)來。 對比姚文娣的欣喜,汪顯泰的神色就僵硬很多了。 倒不是他不歡迎妻子的娘家人,只是平時單位里的同事和院子里的鄰居就常說一句話,住鎮(zhèn)上的,最怕鄉(xiāng)下的窮親戚找上門。 這些年姚文娣明里暗里一直在幫襯她們娘倆,但好歹也沒多少錢,他已經(jī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可這一次,溫茵茵直接上門,卻是頭一回。 難道說這次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需要他們幫忙? 汪顯泰心中忐忑,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打量了這溫茵茵好幾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