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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裙下之臣——戀與制作人同人1v5在線閱讀 - 第六十章: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上)

第六十章: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上)

    機場承載著許多人的離愁別緒。有異地分別多年再見的戀人,有戀戀不舍離家求學的學子,也有行色匆匆疲憊不堪的商務(wù)精英。可是忐忑不安地等待一場暴風雨來臨的,只有連頤和李澤言。

    他們杵在機場的到大口,和其他接機的人站在一起,各自內(nèi)心的緊張程度不一??梢钥隙ǖ氖牵麄兌疾恢雷约航酉聛響?yīng)該要做什么。

    李澤言背著手,還在想著待會兒要是和連頤父親見面應(yīng)該要說些什么。身邊的她已經(jīng)蹦蹦跳跳地竄了出去。

    “Papa!”連頤飛奔而去,撲到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懷里,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響亮的吻:“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李澤言在一旁微笑,不動聲色地觀察。連頤的父親和李澤言身高不相上下,看起來和藹可親,雙目有神。連頤的大眼睛高鼻梁和身高,一看就知道是遺傳自他。人到中年卻擁有一頭濃密的發(fā)絲,身穿一件普通的白色PoloT恤,衣擺掖在西K,手腕掛著一佛珠手串,穿著很是儉樸,唯一亮眼的是那串佛珠后面的百大翡麗,還有xue口那一枚閃閃發(fā)亮的國際游艇協(xié)會會員的x針。看來連頤說她家里是中產(chǎn)階級,屬實是低估自己的父親。

    外表低調(diào),內(nèi)里奢華。說不上是老派富人,作風倒是挺守舊。李澤言在心里默默地想,他上前半步,朝他伸出手:“連焯雄先生您好,我是李澤言。久仰大名?!?/br>
    連頤回頭看著李澤言,差點驚掉了大牙。他是怎么知道她父親名字的呢?

    連焯雄自然是認識李澤言的,哪怕是遠在海外,他的名號也是響亮得很。只是在回國之前,他已經(jīng)在別人耳中聽到一些有關(guān)自己女兒和李澤言一些不好的傳聞,縱使此刻對他多有不滿,看在連頤份上也只能暫且忍耐。

    他打量了一下李澤言,才慢悠悠地伸出手握住:“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李先生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啊~”

    李澤言愣住,他收回手,臉色有些不自然。

    連頤傻乎乎地挽著她爸爸的手臂,往機場外走去:“你這次回來有什么事嗎?打算呆多久?。渴裁磿r候回去?AntieLauren沒跟你一起回來嗎……我跟你說哦……”

    眼看著父女倆的身影越走越遠,李澤言只好拿起身邊那兩個巨大無比的行李箱,跟著他們走在身后。他心里頭苦澀,想著終于要面對男人這輩子最大的勁敵——岳父。

    李司機在駕車回去的過程中,從連頤和她父親的對話中得知,他多年前和連頤的生母一起去美國發(fā)展事業(yè),留下年幼的她在國內(nèi)。后來也是在美國離婚,各自開展了新生活。如今她父親仍單身,多年來身邊的女朋友不斷更換。這趟回國就是想著,即使自己單身也要先給女兒物色一個好對象,那就算是孤獨終老,也算毫無遺憾了。

    李澤言聽到這里,耳朵都快豎起來了,他挺直腰桿子,把自己最好精氣神的一面展示出來。

    “我才23歲!哪有這么快就催婚的!”連頤不滿地抗議:“Papa也不是不知道,我事業(yè)才剛起步,哪能這么快結(jié)婚生孩子,那不是耽誤我前途嘛?”

    連焯雄看著自己女兒嬌蠻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你別以為你回來這些天做的事我不知道!別人都給我看了,你、你這是要氣死我!”

    他壓著聲音,怕被前座的李澤言聽到:“你在新聞發(fā)布會上說的那個男朋友呢?那個許教授呢?怎么現(xiàn)在又跟他扯上關(guān)系了?你別跟我說,你真破壞別人家庭了!”

    她扭扭捏捏,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學著上次李澤言一樣,將車中間的隔板升起,生怕他聽到接下來父親要說的話。

    連焯雄斜睨著他女兒,臉氣得通紅:“怎么?怕被人家聽到?你也有羞恥之心嗎?我給你最好的教育和成長環(huán)境,你就是這么報答爹地的????!去做別人的小三?!”

    說著說著,他激動起來,舉起手想要打連頤。她縮在角落里扶住車門,抱著頭不敢吭聲。

    “算了。你不好好跟我說清楚怎么回事,你就馬上跟我回去,別想再繼續(xù)待在國內(nèi)!”

    李澤言和連頤把連焯雄送到周棋洛家里之后,又通過她把白起、凌肖、許墨一起約到家里來,還有哪哪都有他,不可能缺席的房東——周棋洛。

    這真是尷尬mama等尷尬放學,尷尬到家了。是前夫前妻在同一家酒店辦婚禮都沒有過的尷尬,連頤低頭摳著手心,萎縮在沙發(fā)的角落,抿緊嘴唇,大氣不敢出。

    連焯雄一個人坐在靠窗戶邊的單人沙發(fā)上,他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嘴里緩緩吐出煙霧。眼睛掃過面前排排坐的一群年輕人:長座上,最靠近他的是愛女連頤,在她身邊的許墨,然后是周棋洛和白起。而在他正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的,則是李澤言,扶手上還坐了個凌肖。

    面對連焯雄,這個有可能成為自己未來岳父的幾位男性,更是不敢先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許墨先打破了沉默:“連叔叔,天色不早了。一路長途跋涉,想必您也很累,吃過晚飯了嗎?”

    “我不餓?!?/br>
    許墨微笑著點頭,再次陷入沉默。

    十個手指頭都快被自己摳爛了,連頤終于抬起頭:“您先上樓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說不行嗎?這都幾點了,他們明天也是要工作的啊——”

    “停!你先回房間,我有話對他們說?!边B焯雄看著女兒,眼中有種不可直視的嚴厲。

    她走了就真的沒人能護住他們了!雖然知道她爹不可能同時打他們幾個人,那萬一他輪流收拾呢?看他現(xiàn)在生氣的樣子,不是不可能的??!

    連頤還是屈服了,臨上樓前,她給五個人投來了一個“自求多?!钡拿銖娢⑿?。

    連焯雄聽到二樓房門合上以后,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雪茄,看著他們幾個:“你們幾個,到底誰才是她的男朋友?”

    眾人不敢說話。猶豫片刻,除許墨外剩下仨人紛紛看向李澤言。

    連焯雄指了指許墨:“是你,還是他?”他指都懶得指,直接用下巴示意,另一個人說的就是李澤言。

    李澤言和許墨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只見李澤言點點頭,隨即開口道:“是我?!?/br>
    “嗯,很好。有勇氣,也夠直白?!彼帜闷鹗诌叺难┣殉橐豢冢骸拔液苄蕾p這樣的人,可是你不行?!?/br>
    連焯雄用雪茄燃燒的一頭指向李澤言,他霎時啞口無言。

    他在煙霧中看到一張俊俏亮眼的臉龐,甚是眼熟:“你就是連頤的初戀,那個……警察是嗎?”

    話說完之后,久久沒有回應(yīng)。凌肖沒忍住,踹了白起一腳:“說你呢……”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畢恭畢敬地看著連焯雄:“是的,我是白起。連伯父您好~”

    連焯雄沒有再回應(yīng),他轉(zhuǎn)而看向周棋洛:“你是?”

    凌肖搶在前面說:“他是周棋洛,目前國內(nèi)最——炙手可熱,最——多女粉絲追捧,緋聞滿天飛的超級偶像!”他陰陽怪氣的屋企惹來了周棋洛不滿的怒視。

    “噢?不認識?!?/br>
    正當凌肖幸災(zāi)樂禍的時候,連焯雄看著他:“那你是?”

    周棋洛抓準機會,馬上說:“他就是一個正在讀書,零收入零創(chuàng)收的大學生,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凌肖氣極而笑,他和周棋洛互相死咬著對方不放。要不是連頤父親在場,恐怕已經(jīng)開撕了。

    還是許墨最后打破了這個僵局,他揚起友善的微笑:“您好,我是許墨。目前我正就職于H大的——”

    “行了,你我已經(jīng)知道了。”連焯雄舉起手,打斷許墨的話:“我這次叫你們來,是為了告訴你們,我們家連頤或許沒有單純的過往,可她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的?!?/br>
    他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吊頂,似乎在回想起多年前的往事:“她剛到美國那兩年,整個人陷入了十分壓抑的狀態(tài),每天晚上做噩夢,驚醒,痛哭,導致她不敢睡覺。越是這樣,精神狀態(tài)越差。后來我給她一家又一家地,不停地換學校才終于找到合適的地方,能讓她安心下來好好讀書。當然,我作為父親也不是特別地優(yōu)秀,是我從她小時候就沒有經(jīng)常陪在她身邊,才導致這樣的結(jié)果?!?/br>
    “后來我才知道,是初戀無疾而終的原因,導致她那些年的心理健康出現(xiàn)問題。所以我絕不容許任何毫無責任心的人,再一次地傷害她?!闭f到這里,連焯雄盯著白起。

    “我當年,之所以會跟她母親離婚,正是因為周邊太多我無法抵抗的誘惑,才讓她母親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終離我而去。所以——”他看著李澤言和周棋洛:“抵擋不住誘惑的人,也不配跟我女兒一起。”

    凌肖一副優(yōu)勝者的興奮模樣,吸引了連焯雄的目光,他看著凌肖:“你年紀比她還小,上述的問題都有可能在你身上發(fā)生,就更不用考慮了?!?/br>
    最后,他對許墨說:“也許把她交給你,我會更放心些。”

    有一萬句話堵在凌肖的心里,他卻說不出來。他整個傻眼,要說這五個人當中玩得最花最野的,難道不是許墨嗎?他的那些可都是許墨教的,連頤她爸這是什么眼神?。?!

    許墨扶了扶眼鏡:“伯父,很高興您愿意將連頤托付給我,只是——”

    “Papa!”連頤氣沖沖地從二樓走下來。其實她就沒回到自己房間,她一直在窗戶直通一樓的客房待著,偷聽她爸爸要說些什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

    她走到父親面前,鼓起勇氣:“你不能決定我跟誰在一起,這是我的自由!”

    連父冷哼一聲:“我就是在你小時候給你太多自由,把你養(yǎng)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已婚男人有什么好?值得你這樣不要臉皮地倒貼?你是個女孩子!你私生活再怎么亂,也得有個底線!”

    連頤急得直跳腳,淚水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女孩怎么了?!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樣說我?你以前騙我,說媽咪出軌才跟你離婚的,其實根本就是你自己的問題!沒有責任感的人是你,沒有羞恥心的人也是你!”

    站在一旁的他們都懵了,都走到她身邊勸阻她。連頤掙脫開,沖著父親歇斯底里地喊:“就因為你的感情不幸福,想要全世界的人跟你一樣不幸福嗎?!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是你在外面玩女人的報應(yīng),報在我身上!啊——”

    連焯雄一怒之下,朝連頤的頭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她立馬被掀翻在地。父親手中的雪茄也脫手了,朝連頤身上飛去??纱蛲甑囊凰查g他就后悔了,點燃的雪茄直直朝連頤的手臂飛過去,停留在她手臂上,把皮膚燙得血rou外翻。

    李澤言和白起擋住連焯雄,以免他更生氣,再做出什么傷害連頤的事。許墨讓周棋洛去先找藥箱,他和凌肖將連頤扶起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不過是想爭取我自己的自由,你就要這樣對待我嗎?我終于明白mama為什么離開你,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擁有愛情和幸福!走開!”

    連頤撥開許墨和凌肖,頭也不回地沖出家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李澤言馬上反應(yīng)過來想要跟上去,卻聽見連焯雄怒吼:“不許去!”

    李澤言急解釋:“伯父,您可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不能晚上一個人在外面,這對她來說很危險——”

    “你跟她在一起,對她來說才是真正的危險?!边B焯雄痛苦地閉上眼睛:“都怪我,真是報應(yīng)啊……真的報應(yīng)……”

    凌肖拽著白起,他向李澤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找。李澤言點頭。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許墨和周棋洛忙進忙出,自己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是啊,連頤的危險不就源于他們的關(guān)系嗎?

    凌肖和白起兵分兩路尋找離家出走的連頤。這小區(qū)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現(xiàn)在就盼著她別躲到犄角旮旯里頭,別讓他們找半天都找不到。

    他們事先約定好,找的時候不能大聲喊叫,免得被林楚嫻那邊的人聽到了惹來更多麻煩。幸好小區(qū)的住戶不多,入夜之后特別安靜,他們在微信里不斷給連頤發(fā)信息,希望能通過鈴聲的聲音辨別她所在的位置。

    ……

    白起岸綠野:我找到她了

    濕awn:你們在哪里?

    白起岸綠野:湖邊。我待會兒把她帶回來,你先回去。

    濕awn: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白起岸綠野:[圖片]

    ……

    白起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凌肖,是連頤坐在湖邊,將臉埋在膝蓋上哭泣的背影。凌肖不斷地放大照片里那一小坨瘦弱的背影,他心疼壞了,但以免再次驚動現(xiàn)在脆弱的她,只好暫且先回家等白起消息。

    白起走到連頤身后,他清晰地聽到她抽泣的聲音,又想起在屋里時連頤父親說過的話,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了一樣。

    他走到她身邊坐下,摸了摸她頭頂。

    不知不覺,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過肩了。

    湖邊的風有點大,白起在遠處時候,連頤就聞到空氣中那股若有似無的,夾雜著青草和肥皂香氣,專屬她年少時最美好那段時光的男主角身上的氣息。

    她靠在白起懷里,滿腔委屈得以宣泄:“白起……如果當年不是我父親騙我,說mama出軌離開了他,我絕對不會離開你去美國。我害怕他一個人會很難過,所以我才選擇犧牲了我們的感情……可是,他根本就是因為自己在外拈花惹草,犧牲了mama不夠,還要用我的感情來陪葬……”

    她說到最后幾個字,哽咽著。

    “是我對不起你在先……可我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白起擁緊她,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痛楚,甚至連指尖都在顫抖:“我知道,我知道……不要說對不起,你沒有錯?!彼鹗?,用大拇指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會支持你。哪怕你選擇的不是我,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好不好?”白起溫熱的唇貼到她額頭上,卻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竟比自己更熱。

    連頤眼神放空,偶爾還有淚水從眼角落下,可是情緒已經(jīng)比剛剛穩(wěn)定多了。她搖搖頭:“我是有過貪心的想法……但是想做,不代表能做。至少我不能對你這么做……正是因為,我曾經(jīng)深愛過你,才不容許你承受我受過的委屈?!?/br>
    曾經(jīng)深愛過啊……白起內(nèi)心失落,仍佯裝無事。他很想告訴連頤,只要足夠喜歡,就不會覺得委屈。能在她身邊,就算沒有身份也是幸福的,算不上委屈。

    可他也沒有這個勇氣開口。

    她站起身,拍拍衣服沾上的塵土,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我們回去吧?!?/br>
    晚風的滋擾下,白起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父親強迫你的事,想好怎么解決了嗎?”

    她挺起胸膛,微顫睫毛下的雙眼投射出倔強的光:“人們說,困難只有逃避和解決兩種解決方式??墒撬麄兒雎粤艘稽c:很多時候遇見的并不是困難,只是自己想逃避。當眼下發(fā)生了一件自己不愿面對的事情,自然會將它看作氣球一樣無限放大。可要是鼓起勇氣扎破,你會發(fā)現(xiàn)逆境也是愛虛張聲勢的,它也是欺軟怕硬的!”

    “過去我總是逃避,總想著倚靠父母和身邊的人。但這是我自己的人生,只要是我思考再三做出的抉擇,結(jié)果是好是孬我都認了?!边B頤轉(zhuǎn)過頭看著白起,語氣十分堅定。

    剛進屋門,里面的人齊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到連頤身上。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李澤言不在。想跟她父親談?wù)劦氖乱餐涢_口說。

    “李澤言去哪里了?!”連頤急問,看向凌肖:“?。磕銈儧]看見他嗎?”

    連焯雄清清嗓子:“是他自己跟我說,事情沒處理之前,絕對不會跟你見面。哼!不過就算辦好了,我也一樣不會讓你們來往的?!?/br>
    沒想到父親竟然出爾反爾!她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李澤言和他談了些什么。從父親方才的話里看,必定是給李澤言下大了什么條件,他才會突然離開。

    原來,李澤言請求連焯雄能給他一個追求連頤的機會,讓他能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離婚手續(xù)還沒辦妥,李澤言仍是已婚男人的身份。連焯雄自然是不滿意他這樣的行為,當著眾人的面子不好拒絕,只得先應(yīng)下來。卻從心底里認定了李澤言不可能會為了連頤,放棄現(xiàn)任妻子的高門大戶,以及給他帶來的名譽、財富,也認定了李澤言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她正以為父親愿意講理,沒想到還是對李澤言充滿偏見。遂反駁道:“李澤言不是這樣的人!他創(chuàng)立華銳至今,跟他老婆和娘家沒有一毛錢關(guān)系!再說,離婚也不是他提出的,是他前妻提出的!他從頭到尾就沒有騙過我!”

    “呵,你怎么知道他從來沒有騙過你?難道別人要騙你,還會提前告訴你嗎?”

    連頤語塞。她張著嘴,數(shù)次想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世界上這么多出軌的已婚男人,哪個沒有用過‘會為了你離婚’這樣的瞎話,來騙像你這樣傻的小姑娘?”父親走到她面前,痛心疾首地牽起她握成拳的手,雙手包裹著:“爸爸不是個好男人,所以才害怕你會像你mama一樣,遇到跟我一樣的壞人。別人會騙你,可是爸爸不會……”

    她瞥著父親的手背,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手不再像以前小時候一樣結(jié)實有力,粗糙泛白的皺紋更多,布滿了整個手背,還出現(xiàn)了深淺不一的斑點。

    “他要是真的愛你,絕不會讓你做第三者!可是,他要是能為了你,離開他現(xiàn)在的妻子,將來也可能為了別人離開你!你確定這樣的男人,值得你相信嗎?”

    連頤開始動搖,她沒法不把父親的話聽進去。李澤言不止一次跟她表態(tài)會離婚的事情,到目前為止即使再接近離婚邊沿,也不能說是板上釘釘?shù)氖隆?/br>
    雖然事實可能會很殘酷,連頤還是決定相信李澤言的。

    “我愿意等他。”

    對于其他人而言,她的選擇就再明顯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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