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還是大明星會玩
連頤摁住周棋洛在她下體的手,支支吾吾想要說什么。周棋洛秒懂她的意思:“我輕點……你不要亂動,不會疼的?!?/br> 他拉起連頤衛(wèi)衣的下擺,即使在地下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那些一塊塊連在一起的淤青和結(jié)痂的傷口,依舊觸目驚心。周棋洛看著這些還沒愈合的傷,一時之間不忍心下手,生怕一個不小心讓她傷上加傷。 “不要看嘛……”連頤嘟著小嘴把衣服拉下來:“這么丑的傷口,難看死了?!笨吹街芷迓寰o皺的眉頭,她感到有些難過。 “不難看?!敝芷迓迕摿俗约旱耐馓?,彎下腰覆蓋在連頤身上,雙手撐著兩側(cè)盡量不壓住她的身體,他把手墊在她的后腦勺,輕輕抬起:“在你身上,什么瑕疵都只是錦上添花而已,你怎么樣我都喜歡?!?/br> 就算知道他只是口甜舌滑,連頤也覺得高興。她強忍著疼痛將褲子褪下,因為大腿根部還有紗布纏繞著,她并沒有穿內(nèi)褲,只脫下一邊的K腿,將小腿掛在前座的椅背上,把久未人事的洞xue完全展露在周棋洛眼前。 周棋洛低下頭吮吸早就涌出的蜜液,配合在yindao里不斷翻滾的三根手指,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連頤幸好受虐的時候沒有被虐Y,否則她最愛的“運動”都無法進行。 他感受到指尖觸摸著yindao上方一塊平滑的肌rou,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不斷摳碰那個地方,溫暖的y汁源源不斷地從指尖的位置往xue口涌出。安靜的車內(nèi)響起了“咕嘟咕嘟”的yin靡之音,連頤咬著手腕,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不可以,不要……”她停在空中的手似乎想要制止周棋洛繼續(xù),可是臀部卻誠實地往上抬。 突然,一股暖流噴濺到他精練的胸膛。周棋洛趁著連頤高潮,馬上抓著她的腳腕提槍進入。潮吹完的甬道因為收縮,緊致且濕潤。要不是早有心理準備,這一下真的得讓他直接繳械。 雖然只有幾個星期沒zuoai,對于連頤來說就好像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就算現(xiàn)在渾身傷痕,就算剛剛才大到高潮,她也還想要,想要更多的jingye……更猛的抽動…… 周棋洛卻擔心會因為不斷地拔插會對她大腿上的傷口,所以每一下都動得很慢,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后退、挺進,看著連頤下面那張小嘴因為容納他的大roubang而不斷張合的模樣,只覺得越發(fā)難受。 “快點好不好?求你了……”連頤帶著哭腔對周棋洛說。她甚至忍不住這么慢的頻率,自己開始扭動起來。 周棋洛吻著她的腮幫子,嘴里不斷有呻吟溢出:“我也難受……我怕你會痛,聽話……”他的胯部貼緊了連頤的大腿根,難以忍受的腫脹感在她收縮自如的xiaoxue里越來越多,他現(xiàn)在恨不得連睪丸都塞進去,然后往死里cao她。 “你這樣我更難受?!边B頤一把將周棋洛薅到懷里,讓他壓著自己。 “我快好起來了,不疼的?!彼∷纳洗?,試圖撩起他更旺盛的yuhuo:“用力cao我,不要?!獙Α瓦@樣——” 周棋洛再也忍不下去,他扣著連頤的后腦勺,后腰加快速度抽動。高速的摩擦給他帶來了頭皮發(fā)麻的快感,即便是這樣,他也游刃有余地控制好不讓自己將連頤撞得太重,每一下都深得恰到好處。 “你好濕啊里面……”他咬著連頤的下唇,靈巧的舌頭從唇角逐漸移到她最敏感的耳廓。她甚至都聽到了他呵出氣息的“嘶嘶”聲,像蛇一樣吐著信一誘惑自己。 周棋洛伸進連頤的衣服里握住她的酥胸揉捏,掐住乳尖不肯松手。她被刺激到,偏過頭咬他的嘴唇,柔軟的舌頭在對方的口中隨意掃蕩,上與下,一起合T。 “我要出來了。”周棋洛貼著她的香唇說,說完又立馬重新深吻。 連頤被吻得口齒不清:“唔……全部給我……” 周棋洛雙手抱住連頤的頭,將她往自己胸前摁,他想直接把她rou進自己的身體里。她感受到在自己后腦勺的十指力度加重,隨著在她的耳邊的一聲輕嘆,體內(nèi)的roubang微微地跳動。 過了十來秒,周棋洛將roubang抽出,大量白液隨即被連頤緊實的y洞推到車座位上。 “啊哦——”連頤看著那一片混亂,歉疚地吐了吐舌頭,有點手忙腳亂:“完了,有紙巾嗎?等下他們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完了完了……” 幸好車上有備用的卸妝濕巾,這才好好地將座椅清潔了一番??墒悄莻€味道……估計一時半會散不去。 連頤穿好衣服之后對周棋洛說:“你先回去吧,你已經(jīng)出來——”她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大半個小時了,這不得急死他們?我在這等你吧,順便開著車門車窗散散味。” 周棋洛擺弄著胸前的x針,回去之前還在連頤臉上留下一個吻。 “等我,今晚繼續(xù)?!?/br> 現(xiàn)在連頤受訓中,并即將出道的事在公司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的事。而她和周棋洛同居在極客也已經(jīng)是眾所周知,只是還有很多人以為她是靠賣身給極客老總和周棋洛才贏得這個機會,這讓她很無語。 賣身給周棋洛可以,賣身給極客的肥大叔老板?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伤偛荒苤苯诱f老娘的后盾是李澤言吧?這可是比和周棋洛在一起的消息更容易招惹是非。她現(xiàn)在的滿身傷痕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很好的飯后談資了…… 不過好處還是有的,至少以前看不起她的那些人(主要是ANDY),現(xiàn)在都不得不對她畢恭畢敬,生怕她將來有機會第一個就報復他。 周棋洛還在和攝制團隊應(yīng)酬吃飯,而其他工作人員剛剛在錄制結(jié)束后第一時間將連頤送回周棋洛的住宅,本來想起哄進去坐坐,湊個熱鬧,看看有沒有什么八卦的,都被連頤以“周棋洛不會放過你們”的理由給轟走了。 大清早起床,傍晚才回到家,還在車上進行了一場不能舒展四肢的激烈性愛。這對于目前半殘疾的連頤來說簡直就是非人類的折磨。她泡了一杯李澤言送給她的藏紅花,脫光光躺到浴缸里泡藥浴,期盼身上的傷能好得更快些。 “怎么又睡著了?你是豬嗎?”連頤感覺臉蛋被戳了幾下。身后這個清朗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她的帥比房東,小周同志。 連頤睜開眼睛,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她抬頭看時間,原來她躺在這里瞇了一個多小時,幸虧這是恒溫的浴池,不然又得著涼感冒發(fā)燒。 “我是病人啊大哥?!边B頤從浴缸中拖起沉重的身子接過周棋洛遞過來的浴巾,擦拭著身上不斷往下滴的水珠:“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天天打了J血似的?!?/br> 周棋洛抖了抖連頤替換的睡衣,收回毛巾再把衣服遞給她:“不用羨慕,以后你也會這樣的,噢不對——”他看向天花板,假裝思考:“你不用這么拼,你有金主爸爸?!?/br> “他不也是你爸爸嗎?”連頤斜眼看他,賤兮兮地笑著。然后將毛巾扔到周棋洛的臉上。 結(jié)果他三兩步就跨到她身邊,將她整個人公主抱起來。別看周棋洛身材瘦削,這力量是真的大。 周棋洛輕手輕腳地將連頤放到她房間的床上,倒在她身邊,一邊捏著她還帶著熱水余溫的奶子,一邊單手托腮:“想繼續(xù)嗎?如果你不舒服的話就早點休息吧……我是很想的,但是你這情況……” 連頤沒說話,只是像毛毛蟲一樣蠕動到他懷里,仰起頭吻住他一直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小手也伸到他的褲襠里挑釁那里面的大家伙。 連頤離他的臉只有一厘米,她微喘息:“來吧……” 她實在是憋得太久了,像她這種zuoai=精神糧食的人,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能和周棋洛這個人間打樁機能大戰(zhàn)幾個回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呢? “好啊……你個小浪貨。”周棋洛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膝蓋向后退了幾步,彎下腰,舌頭貼住剛剛清洗完,還散發(fā)著淡淡浴液清香的yinxue。 “哈……你舌頭好燙……”連頤抬起小腹,想要更貼緊他的臉。嘴上技巧,還是周棋洛最強…… 優(yōu)質(zhì)的xiaoxue只需要短短幾分鐘的前戲,很快它就已經(jīng)濕潤。周棋洛舌間裹著微腥的T液,一路向上滑,沿途兩座山峰,停留了幾分鐘在“頂端”嬉戲,最后到大了終點——她Jiao中的唇。 不費任何力氣,周棋洛利用腰部的力量在xue口磨蹭沒幾下,馬上就被那口甘甜的水井給吸納進去。他生怕連頤著涼,又在百忙中抽時間把被子給倆人蓋上。 連頤抱住周棋洛的臉,像餓壞了的狗狗一樣啃吻著他,嘴里不清不楚地說著:“好舒服……慢一點……對,就這樣……”久違的性器抽插讓她頓時忘了身上的傷痛。 兩人的動作把被窩反復頂起,留下兩具只有半邊身子光溜溜的rou體疊在一起糾纏。雪白那軀被稍微偏小麥膚色的那軀壓在身下,一明一暗,緊緊相扣,倒是十分有美感。 至少靠在門口的那個人是這么想的。 李澤言想知道,他們得要多久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說沒有不高興是假的,不僅看著她被別人占有,還必須得忍受,這放誰身上也是不高興的事。 可問題是,她喜歡啊。 他有想過敲門示意,但是生怕嚇著他們。又沒法裝作看不見,只能一直在門邊不尷不尬地站著。 “好熱啊~”連頤抬高雙腿把被子踹開,她眼角余光瞟到好像有一個黑影在門口那里,但是周棋洛接下來的加速卻讓她只顧著閉眼享受。 她自顧自地把腿纏在周棋洛的腰間。與其說是周棋洛在抽出來、插進去,不如說是連頤用兩腿控制著他的腰“推”進去。她享受性愛的表情sao媚入骨,李澤言越看越著迷,甚至開始覺得如果此時在她體內(nèi)的人是自己…… “??!” “我靠!” 床上沉浸式輸出的兩人如夢初醒。連頤驚得捂住了嘴,卻忘記合上腿,沾滿她yin水的roubang也是剛剛抽出來,泛著亮澤水光。周棋洛最快反應(yīng)過來,迅速用身后的被子捂住連頤和自己的赤身裸體。 李澤言看著他們兩個臉嚇得煞白的樣子,臉色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只是過來看看你?!彼麑B頤說。 “我……不介意你們有X行為?!崩顫裳詿o奈:“只是別影響到預后的身體情況,最近還是不要太頻繁為好?!?/br> 連頤顯然還沒能從驚嚇中反應(yīng)過來,她愣在那里,心還在撲通撲通快速跳動,半張著嘴呆呆地看著李澤言。 “……”李澤言摸摸鼻子,側(cè)過頭在連頤看不清楚的角度下,向周棋洛投去極其不友善的眼色。 盡管在內(nèi)心已經(jīng)對李澤言吐槽千萬遍,周棋洛表面還得裝作若無其事:“我突然想起今晚還有事情要忙,你們先聊,拜拜!” 他來不及穿好衣服,甚至拿它們擋住隱私部位,趔趄著跑出房門。世界上可以惹的人很多,李澤言除外。 “抱歉,打擾你的歡樂時光。”李澤言側(cè)坐在床畔。雖然知道他是天生臭臉,連頤總感覺他現(xiàn)在不太高興。 她把胸前的被子往上拽了拽:“那個……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也是個人,我也是有需求的嘛……” “算了,先不說廢話?!崩顫裳試@氣,他從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連頤:“明天早上10點,去這個地方?!?/br> 是一個音樂工作室的卡片,上面寫著:Ian·ZStudio。 連頤知道這個人!她顧不上胸前的被子,雙手捏著卡片激動得手抖:“這個Ian不會就是那個幫很多歐美一線歌手作曲屢屢獲國際大獎且神秘莫測并從來沒有露過臉的Ian吧?”如果是的話,那自己真的是賺大發(fā)了! 李澤言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嗯,沒想到你還知道挺多?” 連頤一骨碌爬下床,渾然忘了自己全身赤裸。她背對李澤言,手拿著那張卡片蹲在床頭的臺燈下細看:“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最喜歡的歌手很多歌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筆呢!這個人可是個天才——” 她抬起頭,喜悅鋪滿了雙眼,看得李澤言心動不已。 “你是怎么認識他的?他不是只給自己的好朋友寫歌嗎?” “嗯哼……我跟他可不只是好朋友?!彼籼裘迹骸拔沂撬?,你什么時候見過弟弟會拒絕哥哥的請求?” “What?!”連頤下巴差點脫臼,沒想到聞名中外的音樂鬼才居然是李澤言的弟弟。不過她很快就接受這個現(xiàn)實:“你們家真是厲害啊,一門雙杰,這個DNA不得了?!?/br> “正確來說,他是我表弟?!崩顫裳哉酒鹕?,指了指卡片:“我已經(jīng)跟他提前打過招呼,你明天準時到就行了?!?/br> 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房間。 “啊,對了——”他又回過頭來,欲言又止。 “怎么?”連頤站起身,笑容單純。 李澤言抿抿嘴:“還是穿件衣服吧,小心著涼。” 她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自己白花花的rou體剛剛被李澤言看光了,連頤心態(tài)頓時裂開。 次日晨。 連周棋洛都不得不承認,還沒出道的連頤資源好到令人嫉妒,雖然知道背后有個李澤言在撐腰,但是知道她的出道曲能找到Ian合作時,他還是忍不住羨慕的心情。 “我有聯(lián)系過他?!敝芷迓灏袸an的卡片往桌上一丟:“可是人家根本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傲上天了……好家伙,原來他還是李澤言的表弟!看來還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連頤喝完最后一口黑咖啡,把杯子遞給正在洗碗的周棋洛:“你要是想去的話,等下跟我一起去就好了。” “我不去?!敝芷迓逵昧Φ卮曛Х缺粷M地噘著嘴:“誰愛去誰去,我晚上還有通告呢,下午要補個眠。” 本來她打算喊上凌肖一起去見識見識,沒想到凌肖比Ian還傲,說不需要別人來教他怎么創(chuàng)作和唱歌,受不了指指點點,讓她自己去。連頤沒法勸動他們,只好只身前往。 連頤到了錄音棚,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偶像男歌手在錄歌。她敲了敲門,在C控設(shè)備的人轉(zhuǎn)過頭。連頤的手指停在離門幾厘米的位置,要不是對方問話,她都忘了自己來這里做什么。 原來表兄弟的長相可以差這么遠。倒也不是說眼前這個男生長相不佳,只是這男孩戴著眼鏡,白白胖胖軟乎乎的模樣,實在很難讓人猜到他是李澤言的表弟…… “您好,請問您是Ian嗎?我是李——” “伊恩還沒回來?!卑着帜泻⒅噶酥杆沂诌叺霓k公室:“他跟我說過了,讓你在這邊等他。” 連頤點頭,輕手輕腳地溜過去:“哦哦好的,謝謝?!?/br> 里面是一個十分簡約風格的辦公室,四周的墻面都是錄音棚常見的吸音棉。上面掛著幾個電吉他,其中老舊得上面的漆都快掉下來,連頤忍不住手賤想摸一下。 “小心點,那吉他可比你父母年紀還大。”一個清冷略顯不耐煩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連頤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忙道歉:“對不起!我沒有要碰,我只是好奇……抱歉!” 那個人又瘦又高,頭戴著鴨舌帽,白色高領(lǐng)毛衣?lián)踝×怂霃埬槪宦冻鲆浑p眼睛,雙手插在黑色呢子大衣的口袋里,讓人感覺他冷漠又疏離。 看來這是正版的Ian。連頤走近,伸出手友好地笑著:“Ian您好,我是連頤,是李澤言讓我跟您聯(lián)系的。很高興認識您!” Ian沒動,他的眼珠往下瞥了瞥她白嫩的手心,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到辦公桌下面拿出一瓶伏特加和兩個杯子。 偶像就是偶像,真有性格。被偶像拒絕的連頤也滿心歡喜,她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汗,自顧自地坐下來。 “誰讓你坐的?”Ian倒酒的手停下來,抬眼盯著連頤。 連頤馬上站起來,像被老師點名的小學生:“對、對不起。” Ian將桌上倒了大半杯的酒,喝了一小口之后,走到角落的電鋼琴前坐下,言簡意賅:“過來,測試一下?!?/br> 所謂的測試無非就是看看連頤的音感和聽力,無論是和弦還是普通旋律,聽完以后馬上唱出來基本上是音樂學院學生的人均技能,老生常談了。 Ian挑挑眉,有些驚訝:“嗯,還不錯,比外面那個音癡好多了?!?/br> 連頤知道他在說外面那個偶像男歌手。確實,她在這里等了十來分鐘,第一小節(jié)已經(jīng)重錄幾十遍了。 “呃,其實我是R大的聲樂表演專業(yè)的——” “哦,那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盜an抬頭:“本來還想給你頒個獎的?!?/br> 連頤摸不著頭腦:“頒、頒獎?” 那杯酒已經(jīng)見底,Ian將酒杯啪一聲放到桌面上:“你是聽不懂反諷嗎?” 本來不太相信的,現(xiàn)在連頤可以肯定他和李澤言是絕對有血緣關(guān)系的,嘴都是這么賤。 “唔,R大聲樂系的話,英語跟意大利語應(yīng)該都不錯吧?”Ian敲著酒杯。 連頤有不祥的預感:“算是吧?!?/br> Ian坐到辦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又給自己倒了杯酒:“不知道意大利語的你好和英語的戰(zhàn)爭怎么說呢?” “Ciaowar!”連頤信心滿滿地大聲說出。大概三秒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捂嘴都來不及。 他肯定是故意的。連頤憋紅了臉。 Ian再次清空酒液,放下酒杯,將辦公室的百葉窗拉上,繞到連頤身后,他取下鴨舌帽,拉下一直蓋在臉上毛衣高領(lǐng),微醺的酒氣在連頤耳邊縈繞。 “怎么臉紅了呢?”他突然從后面一手箍住連頤的腰,向上用力地捏住她的奶子。 “上次的你可沒這么害羞?!盜an趁連頤還沒反應(yīng)過來,把她轉(zhuǎn)過身來推倒在辦公桌上,俯視著她。 雖然他背對著天花板的吸頂燈,但連頤還是看清楚了他的臉。她大驚失色:“怎么是你!” 高瘦的大骨架,脫俗的氣質(zhì),深灰色的微卷發(fā),和李澤言有幾分相似的五官……除了卓以還會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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