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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裙下之臣——戀與制作人同人1v5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七章:抱緊金主大腿

第三十七章:抱緊金主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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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漆黑,血rou模糊。連頤聽不到任何聲音,除了自己越發(fā)急促的呼吸聲,周圍一片死寂,說不清楚在哪里,但壓迫感越來越重。

    突然!腳下踏空一步,身子急速下墜——

    她猛地睜開眼。還好,只是在做夢……她看著昏黃的臺燈,意識到自己還在醫(yī)院的病房里。房間里除了她沒有別人,她看著床頭柜擺放著一束紅得像血一樣的玫瑰,頓時感到生理不適。

    怎么他們都不見了?連頤很害怕,她在枕頭旁邊找到自己的手機,定睛一看——現(xiàn)在是半夜兩點多,難怪他們都不在。

    可是剛經(jīng)歷過這么可怕的事,現(xiàn)在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單人病房里,總歸是有些害怕。早知道李澤言就不該花這個錢,讓她住進沒什么人的私立醫(yī)院就算了,偏偏還是單人病房……她強忍著身上傷口的痛,搖搖晃晃地下床,想著把窗簾拉開一下,這樣外面路燈的光透進來,她也不至于這么害怕。

    外面的走廊忽然想起“嘎大嘎大”的腳步聲,在這靜謐的夜里顯得更詭異,而且聽著,像是在朝連頤的房間方向走來。以連頤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根本走不快,她只能盡其所能地躲到房門后面。她不知道來的人究竟是誰,這大半夜的,留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個人果然停在了她病房門口!他靜悄悄地打開房門……

    她舉起手上的保溫杯,剛想砸到對方頭上去,卻被他一手抓住。

    “這么晚不睡覺在高什么?”李澤言他盯著頭上的保溫杯,一臉詫異。

    他扶著連頤回到病床上,她心有余悸:“大晚上的,您能別這么嚇唬人行嗎?”

    李澤言不知道她這話是哪來的:“這里是私立醫(yī)院,安保措施很到位。我不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再說,外面又不是沒有人在守著你?!?/br>
    她朝房門外瞧了瞧,還真有幾個保鏢杵在那里。

    連頤陰陽怪氣地翻了白眼:“抱歉,我沒住過私立醫(yī)院,不知道規(guī)矩咯……倒是你,這么晚還在醫(yī)院?你……不用回家交差嗎?”

    李澤言給她買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倒到碗里:“你以為我在辦公室里住的時間短嗎?”

    哦,敢情他給自己老婆撒謊說加班,其實是出來照顧小三了唄?好典型的出軌男借口。連頤抿著雞湯,心里想著自己在做“小三”的事,心里總有些不舒服。

    “你那是什么表情?”李澤言看到她的臉,絕對不像是因為雞湯好喝才有的模樣。

    她捧著碗,看著雞湯上浮著的一層油:“……我覺得你這樣騙你老婆不好,而且我覺得這樣我也很過意不去……本來就是‘小三’了,還占用你這么多時間……”

    李澤言嘆氣:“我沒有撒謊?!彼舆^她手上的碗,一勺接一勺地吹涼,然后送到她嘴邊。

    “我和她……情況比較復雜,一時之間沒法跟你解釋清楚。但我向你保證,我會在解決跟她的所有事之后,再名正言順地跟你在一起,我不會一直讓你見不得光。”他擦了擦連頤的嘴角,湊上去吻了一下:

    “我是真的喜歡你?!?/br>
    連頤欣喜若狂,她低頭竊喜,還沒來得及回應,李澤言又說:“對了,你家里的所有東西我已經(jīng)安排人搬到新的地方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記得隨時告訴我。”

    連頤沒反應過來,她疑惑:“我、我家的?搬到……不是,我沒有要搬家啊!”

    “嗯,那你就能安心繼續(xù)住在原來的地方是嗎?”李澤言看著她,似乎能把她的心看穿一樣。

    他說的也在理。就算現(xiàn)在許墨不出現(xiàn),但是想到他隨時可能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她更想知道許墨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是因為嫉妒?還是純粹只拿她撒氣?無論哪個原因,都不足以讓她想要繼續(xù)“與魔鬼為鄰”。

    “行吧?!边B頤不得不承認他的做法是對的:“那我要去哪里住???不會是你……”

    李澤言從口袋里掏出兩串鑰匙放到她手上:一串是汽車鑰匙,還有一串是普通的房屋鑰匙。

    “目前H市最安全的住宅區(qū)就是周棋洛在住的地方,也是我家的小區(qū)……”他臉上有些不滿,但還是將鑰匙塞給了連頤:“雖然我很不愿意你和別的男人同住,但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只能這樣安排。拿著吧?!?/br>
    連頤猶豫地看著手上的鑰匙:“你的意思是,我得跟周棋洛住在一起嗎?還有,為什么給我車鑰匙?”

    李澤言理所當然地說:“他雖然吊兒郎當,但起碼我對他是知根知底的。而且他……他對你的感情不一般,我相信他會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你。車的話,你不是16歲的時候在美國就考到駕照了嘛?不要的話,就還給我吧——”

    “要!當然要!”連頤收回手,看著上面的藍白車標笑嘻嘻地說:“謝謝金主爸爸的賞賜!”

    她看著車鑰匙傻笑著,突然想起:“誒,你怎么知道我高中時候在美國考了駕照?你不會是又去調(diào)查我了吧?我跟你說……以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問我,你老是這樣背著我去查探我的過去和生活,說實話我覺得挺變態(tài)的……就像許墨一樣……算了算了別提他了。嘿嘿,小北祈……”

    李澤言看著她傻乎乎的笑容,感到欣慰的同時,心里卻有著不敢直說的秘密。

    本來大年初七正好是大部分人開工的“大好日子”。鑒于連頤才剛出院,周棋洛慷慨地,用既是老板也是室友的身份讓她暫時在家辦公。

    其實她的崗位在家辦公,就等于是放假。連頤也懶得反駁他,反正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去上班,別人還以為她新年是不是去了趟敘利亞當雇傭兵。

    她出院之后直接就被周棋洛的保姆車秘密運送至他同在李澤言小區(qū)里家里。為了避免其他人擔心,連頤在手機上和白起、凌肖各自通知了一遍,她搬家了。

    白起岸綠野:你搬家也是好事,那么偏僻的地方說到底還是不太安全。不過跟周棋洛一起住……真的沒問題嗎?今天下班之后我就過去看看你方便嗎?

    Lay奶奶:好啊,反正周棋洛最近有通告,他這幾天暫時都不在H市

    白起岸綠野:好,今晚見

    ……

    濕awn:什么?!你搬去了xx小區(qū)?!

    Lay奶奶:你反應這么大干什么?我不還是在H市內(nèi)嘛

    濕awn:不是這個問題……

    Lay奶奶:?那你詳細說說?

    ……

    時間過去了五分鐘,連頤看凌肖沒有回復,打算放下手機做點吃的。這時候,門鈴響了。

    這大中午的會是誰呢?連頤有點懵。她跑到入戶門前看大門外的視像監(jiān)控,那一頭灰藍毛快頂?shù)界R頭前了,除了凌肖還會是誰呢?她噔噔噔地跑出來,穿過花園走到了大門,打開一看,還真是凌肖!

    “你怎么在這里?”連頤驚奇地看著他:“你剛剛在這附近嗎?”

    凌肖尷尬地撓撓頭:“不是,我家也住這里?!?/br>
    好你個凌肖,原來是個隱藏富二代啊。不過她早就應該看出來了,從他平日的吃穿住行都是名牌來說,就猜到他的家境不差,只是沒想到他家也住在這十幾萬一個平方的豪宅別墅區(qū)里……只是,連頤記得他明明說他爸媽是基層公務員來著,這難道是?了?

    別人的家事也不好去評判。連頤也沒有細問的打算,她把凌肖迎進屋,給他切了點水果,自己也躺在沙發(fā)上悠哉悠哉地吃起來。

    “誒,不對,你也住這里?!边B頤好奇地問:“那你不認識周棋洛和李澤言?他們也住這里啊?!?/br>
    凌肖很無語:“我又不是居委會大媽,我認識這么多小區(qū)住戶干什么?再說,我長期呆在學校里,又不是天天在家。他們也是這幾年搬進來的不是嗎?”

    也是。連頤想了想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就沒有繼續(xù)深究下去。

    “你搬進來這里也好?!绷栊ぷ竭B頤旁邊,摟著她肩膀,在她臉上啵了一口:“那我以后就不住學校了,住在家里,多過來看看你得了?!?/br>
    連頤得意地從衣兜里掏出車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不用啊,我也可以去H大找你啊~~哈哈,你看——”

    “我去。”凌肖一把搶過車鑰匙:“可以啊你,瞞著我買車了,沒看出來你是個小富婆嘛!”

    “那是李澤言給的。”連頤嚼著梨。

    “哦?!绷栊さ男δ標查g消失,一把將鑰匙扔在沙發(fā)上。

    她急忙撿回來,仔細地撫摸著:“你干嘛!真是粗暴!噢噢,寶寶不哭,mama愛你……”

    凌肖一臉嫌棄:“你有病吧?這是車鑰匙,又不是小貓小狗?!?/br>
    “你才有病呢!”連頤瞪著他:“你懂個球,這是我人生中第一輛豪車,我必須善待它!”

    凌肖撇撇嘴:“你喜歡車你跟我說嘛,我給你——”

    連頤拎起鑰匙,在燈光下欣賞:“買這個?。磕阌羞@么多錢呢?”

    凌肖被氣笑了:“不就北祈嘛,我——”他突然像被什么噎住,立馬剎車。

    “我不能給你買,我給你租可以了吧?”

    連頤看著他嘟起的鴨子嘴,忍不住捏了一把:“你放心,這也不是我的。是李澤言借給我用的而已,我一次還沒碰過呢……”

    凌肖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起身朝外面的停車庫走了過去。連頤好奇地跟在后頭。

    他摁下負一停車場的門閘開關,隨著門閘的緩緩升起,連頤終于看到“寶寶”的真面目。

    它靜靜地躺在周棋洛那輛豪橫的小牛旁,毫不起眼的銀灰色普通轎車,和旁邊高調(diào)的橙色敞篷對比起來,低調(diào)又乖巧的模樣很討人喜歡。

    李澤言真好,居然還把它洗像新車閃閃發(fā)亮一樣再借給她……

    凌肖瞇起眼睛,抱著雙臂看連頤:“說吧,你和他睡過幾次?”

    連頤被他這個問題弄得一頭霧水:“說什么呢?我和誰睡過你會不知道嗎?”

    凌肖指著車:“沒睡過會直接給你送一百多萬?蒙誰呢你?裝傻呢還……”

    這車居然得一百多萬?!還是送她的?!連頤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車,下巴都掉到地上了。

    “這可不興瞎說?。 边B頤指著他:“你怎么知道這個車是送給我的?”

    凌肖隨手一指,連頤朝著他指尖的方向看去:

    *A·LY218

    2月18日是連頤的生日,LY是什么意思就不言而喻了……連頤看著面前的車和車牌號,腦袋像被大擺錘敲中了一樣,久久不能平靜。

    但為了確定不是自己在自作多情,連頤還是給李澤言打了個電話。雖然凌肖在旁邊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但是看他耳朵尖都快豎起來了。

    “什么事?”李澤言幾乎是秒接。

    “那個……”連頤把凌肖稍微推開:“那個車我可以借用多久?。俊彼桓抑苯訂柺遣皇撬妥约旱?,萬一不是那得多尷尬,畢竟上百萬的車……

    “什么借用?那就是你的車,證件都在車里,自己找找吧。”

    “……喂?聽到嗎?”

    電話這頭的連頤已經(jīng)抓著凌肖的外套瘋狂搖,顧不上電話里正在疑惑的李澤言。

    有錢人的浪漫就是這么樸實無華的嗎?連頤讓凌肖掐自己一把,痛感讓她此時的快樂更真實。

    “走!姐帶你去兜風!”連頤套上外套,迫不及待地想試駕一下。

    凌肖扣住她的后衣領,拎小J崽一樣將她拖回來:“誒——我知道你很興奮,等你好了再說吧,拖著破身子能去哪里玩?。俊?/br>
    連頤掙脫他的手,拍拍皺掉的衣服:“你才破身子!這不是有新車高興嘛……你以前剛買新車的時候難道不高興嗎?你的車什么時候買的?”

    凌肖滿不在乎:“我才沒你這么激動,我車都買三年多了,當初的什么激情現(xiàn)在早就沒有了?!?/br>
    “三年多?……”連頤掰手指頭算算,凌肖現(xiàn)在21歲,三年前不正是18歲嗎?剛高中畢業(yè)就買車,果然是富二代。

    他倆往大門方向返回,連頤忍不住好奇:“你父母到底是做什么的呀?我記得你說過是公務員,公務員也這么有錢的嗎?”

    凌肖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故意偏過頭:“我mama是經(jīng)商的,我爸爸才是公務員……問這么多做什么?八卦?!?/br>
    凌肖死賴在這里不肯走,想著反正他和白起都是認識的,也沒有讓他走的理由,就讓他留在這里。當白起興高采烈地一進門,就看到凌肖翹著二郎腿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時候,他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怎么也在這里?”白起問。

    凌肖搶先一步回答:“我來看鄰居怎么了?你是片兒警嗎?串門你也得管?切。”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白起無視他,繼續(xù)問連頤:“他也住這里?你不是說這算是周棋洛借給你暫住的,算是員工宿舍嗎?我看……”他掃視了一下,闊綽的客廳、大氣的裝潢,還有前后花園和游泳池……怎么看都是豪華別墅,他心里開始有些落差感。

    連頤看白起表情有些焦慮:“呃,算是吧。怎么了?”

    他搖搖頭,微笑道:“沒事。這房子看起來比之前的要好很多,你住這里我也放心了?!?/br>
    凌肖伸了伸懶腰,語氣略不屑:“必須的?。∧惆?,是買不起這種地方的——”

    連頤抄起一旁的抱枕朝凌肖扔過去:“閉嘴吧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

    凌肖無心的一句話,卻讓白起瞬間意識到,最近心里總是覺得不舒服的根源所在——他在這群競爭者之中是條件最差的一個。從前,他總是那么有自信地相信連頤最終會和自己在一起。以為有多年的感情基礎,和自己出色的外型,就能毫不費力地贏得她的青睞。可是……說到外貌,許墨、凌肖、周棋洛、李澤言他們在長相上,都跟他不相伯仲;甚至,許墨比他聰明,凌肖比他年輕,周棋洛比他有吸引力,李澤言就更不用說了……他拿什么去跟那些人比?

    他把買給連頤的東西放下,笑著說:“你現(xiàn)在安全就好,我、我剛剛收到通知,晚上還要加值,先回警局了?!?/br>
    連頤想叫住他,可是白起頭也不回急匆匆就走了。

    凌肖本想著今晚終于可以“獨占”連頤了,但是當傍晚時分李澤言出現(xiàn)在家門口盯著他的時候,可能是氣場壓制的原因,讓他不自覺地慫了,還沒吃飯就偷偷溜回家。

    李澤言找出藥箱,從中找到紗布和藥膏,準備替連頤換藥。她突然想起來:“早知道剛剛就不讓凌肖溜了,他可是醫(yī)學生!換藥這方面他可擅長了……”

    她聲音越來越小,因為李澤言挑著眉看向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長?”他把藥箱拿回來,抓住連頤的腳腕放到大腿上。

    他拉起K腿,連頤白皙清瘦的小腿上都是可怖的紫色瘢痕。這都不算難看的,難看的都用紗布裹起來了。

    李澤言不茍言笑地說:“褲子脫了?!?/br>
    連頤捏著K頭,憋紅了臉,大半天沒脫下來。還是李大魔王最終狠心下的手。

    因為受傷了不方便穿內(nèi)衣內(nèi)褲的原因,睡衣里面直接就是真空狀態(tài)。連頤捂住雙乳,腿并得死死的,生怕李澤言看虧了一樣。

    看著他修長骨感的手指將紗布纏繞在小腿上圍了一圈又一圈……連頤覺得他真的是一個什么都會,而且特別自信的臭直男。正當她感動得不行,李澤言拍了拍她大腿:“岔開?!?/br>
    “???”連頤捂緊了下體。

    “嘖,想什么呢?”他用剪刀剪開大腿根部附近的紗布,撥開連頤的膝蓋,用沾著酒精的棉簽先在傷口上消毒,然后再涂藥膏。

    消毒酒精的冰冷,刺激得連頤的rutou一下子立起來!她急忙護住前xue,可是那酒精棉簽在大腿根部之間來回涂抹,xiaoxue不爭氣地濕了,xue口開始往外淌水……

    李澤言往她的**瞟了一眼,沒什么反應,表情毫無波瀾。

    連頤偷偷瞅李澤言的下體,沒有鼓起!

    她有點不高興:“我懂了,原來我對你這么沒有吸引力……哼!”

    李澤言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xù)把藥膏往上涂,然后用紗布包扎好。前xue和后背的傷口也都一一換好藥,替她穿上衣服之后,才捏著她臉蛋說: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嗎?”

    “這不是自制力的問題,這是吸引力?!彼€是嘟著嘴:“我為什么會興奮?還不是因為給我上藥的人是你?!?/br>
    李澤言把桌上的藥品都收拾好:“吸引力肯定是有的。”

    他看著她,浮現(xiàn)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你本來應該去醫(yī)院換藥的?!?/br>
    連頤愣住。

    等李澤言把藥箱拿回原來的地方,連頤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話,羞得直把臉埋到沙發(fā)里。

    “?!笔謾C響了,是白起發(fā)來的信息。與此同時,李澤言放在沙發(fā)上的手機也震動了一下。

    是白起回復她的信息。

    ……

    白起岸綠野:你早點休息吧,我今晚值班會很晚,就不陪你了

    Lay奶奶:好吧,要注意身體不要著涼哦~想你!晚安(啵啵)

    白起岸綠野:好,我也想你。晚安。

    ……

    連頤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樣,白起剛剛第二次回復她信息的同時,李澤言的手機又震動了一遍。

    不會這么巧吧?她決定不多想,這時候凌肖分享高笑視頻的信息也剛好來了。

    好巧不巧,李澤言的手機再次同時震動了!

    連頤盯著他的手機屏幕,心里突然有些恐懼。她趁李澤言還在衛(wèi)生間,悄悄拿起手機瞟了一眼。

    鎖定界面沒法看到詳細內(nèi)容,但是并非是微信或者信息的內(nèi)容,而是某個軟件的通知。她忽然好像聯(lián)想到什么,但這個想法需要她驗證。于是她把李澤言的手機放回原來的地方,然后給凌肖發(fā)信息。

    ……

    Lay奶奶:肖肖,給我分享一下表情包唄

    濕awn:?

    ……

    凌肖回復后,李澤言的手機果然再次震動了。

    ……

    Lay奶奶:快點嘛,讓你發(fā)就發(fā),不過別發(fā)太快,我怕刷不出圖片,最好每5秒發(fā)一個

    濕awn:什么毛病……等等吧。

    濕awn:[動畫表情]

    濕awn:[動畫表情]

    濕awn:[動畫表情]

    ……

    連頤的手心都沁滿了汗水,不是因為室內(nèi)暖氣太熱,而是因為凌肖每5秒一個信息,在她手機響起的同時,李澤言的手機都會震動一次。

    那一條條的通知究竟是什么?她沒有辦法不去懷疑李澤言背后做過什么,在被綁架、虐待后她沒辦法相信任何一個人。

    不對……這件事過后許墨確實沒出現(xiàn)過,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只有李澤言知道,只有他跟她說事發(fā)經(jīng)過,她怎么知道李澤言說得是不是真的?

    她后背發(fā)涼,全身頓時豎起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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