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不合的總裁
可是還沒等來得及碰到,李澤言就立馬站起來。他嚴(yán)厲地呵斥:“你這是在干什么?請你自重。” 連頤被他突如其來的喝止嚇一跳,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起來:“我、我只是想感謝你?!笨墒抢顫裳砸琅f背對著她,完全不回應(yīng)。 梯門已經(jīng)完全打開,他們在外面工作人員的協(xié)助下順利地走出去。 連頤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白襯衫已經(jīng)被剛剛的碰撞嚴(yán)重損壞。紐扣該斷的斷,胸前一大片皮膚裸露著,白色的絲質(zhì)背心幾乎將她的rou體完全暴露,她驚慌失措地捂住前xue,正想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李澤言將西服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她想向他道謝,可是李澤言轉(zhuǎn)身就對身旁的助理說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她。連頤只好在醫(yī)護人員的攙扶下,走到旁邊正常運行的電梯。進電梯門之前,她還回頭看了一下李澤言。 還是沒有注意她。 連頤進電梯門之后,李澤言看著漸漸合上的金屬大門,陷入了沉思。 到了華銳樓下大門。ANDY他們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前后不過十幾分鐘的事,他們居然等也不等直接回去。然而早在門口侯著的救護車和醫(yī)護人員一擁而上,雖然說她沒怎么受傷,但是還是感覺到心里暖暖的。劫后余生,最開心的一刻莫過于見到白衣天使了吧。 連頤剛踏上救護車,后面就有人喊住了她。 “小姐、小姐!等等!”有一個年輕男人朝著連頤的方向跑過來。她向周邊看了看,應(yīng)該是在喊自己沒錯。這個人……不就是剛剛和李澤言說話的助手嗎? “小姐您好,我是魏謙。”他從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連頤。 “李總吩咐了,您也是墜梯事件的受害者。如果檢查過后您身體受了什么傷,需要索賠的話,請聯(lián)系我?!蔽褐t喘著氣,應(yīng)該是剛剛下來找她,跑得太急的緣故。 連頤看著魏謙的名片,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李澤言剛剛和她近距離對視的畫面。 他甚至都不愿意給她留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嗎……連頤收起卡片,對魏謙點頭:“謝謝。不過我沒怎么受傷,你放心吧?!?/br> 魏謙睜大了眼睛:“沒、沒受傷嗎?李總右手都骨折了,你居然一點傷都沒有……運氣真好?!彼豢伤甲h地看著連頤,轉(zhuǎn)身就跑回華銳大樓。 骨折?李澤言的右手骨折了?!天吶。連頤想,自己剛剛還這么使勁地把他拽著,難怪他一直站不起來,原來是因為骨折!她抬頭看著高聳入云的華銳大樓,憂心忡忡,心里想著李澤言受傷的右手。 其實連頤也不是完全沒有受傷,只是略破皮的膝蓋和手肘,對比李澤言骨折的傷勢來說。她這簡直就是在去醫(yī)院路上就能愈合的程度。骨折……他是怎么能忍住這么強的痛,還能靜下心來安慰自己? 連頤在醫(yī)院處理好皮外傷之后,就馬上打車回公司。進門就聽到他們嘰嘰喳喳地討論,看到連頤回來,一窩蜂地涌上來。 “誒,y奶奶你怎么才回來?你怎么受傷了?” “聽說剛剛?cè)A銳發(fā)生墜梯事件,你不會就在里面吧?!” …… 連頤一點也的不想搭理他們。她走到自己的工位上,捂著xue口把李澤言的外套拿下,穿上自己的衣服。眼尖的LILY一下子就認(rèn)出這件外套就是今天李澤言穿的,她招呼著其他人聚在一起八卦這件外套的來源。 “什么?墜梯?!” 周棋洛站在他們身后,突然發(fā)出一聲驚叫。眾人看到周棋洛,哄一下地散開了。 他走到連頤身邊,圍著她轉(zhuǎn)圈,上下打量:“怎么還受傷了?幸好只是輕傷,來,跟我來?!彼活櫰渌说哪抗猓现B頤就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我就知道他倆關(guān)系不簡單……” “一進來就勾引到Kilo了,這女人心機叵測??!” “可不是么,現(xiàn)在是Kilo,剛剛在華銳又不知道和李澤言發(fā)生什么…” “嘖嘖,可真有手段?!?/br> …… 他把門關(guān)上之后,連頤抱怨:“你把我拉進來干什么?我還得工作呢?!闭f著就想拉開門把手,周棋洛先一步制止了她。 “你的老板——也就是我,現(xiàn)在暫時不用你工作,可以了吧?”周棋洛仰著頭,驕傲地說。 連頤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沙發(fā)上。周棋洛從客廳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可樂,遞給她。連頤搖頭,周棋洛說:“不是給你喝的,你這傷口不冰敷一下,明天得腫成什么樣?拿著吧!” 連頤接過可樂,倒也沒有用來冰敷傷口,直接打開喝了一大口。 “你跟李澤言熟嗎?”連頤突然想起,周棋洛是華銳投資的藝人,應(yīng)該會認(rèn)識吧。 周棋洛想了想:“要說不熟吧,還一起出席過幾次活動;要說熟吧,私底下也沒什么來往……怎么?你對他……有X趣嗎?”他還特地在“X”字加重音強調(diào)。 連頤抬起頭,眼睛瞪得渾圓:“什、什么,怎么可能……我就是今天開會見到他而已,感到有點好奇而已。” “哦……好奇而已……”他坐到連頤身邊,順勢把她摟到懷里,手從她胸前伸入,捏著她柔軟的rufang把玩著。 “他可是已婚男人,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敝芷迓逶谒呡p輕地說,調(diào)皮舔一下連頤的耳垂。 自從周棋洛曝光了那天晚上,在T校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身份之后,他們之間的距離似乎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對他的厭惡感也沒之前那么強烈?,F(xiàn)在任由他揩自己的油水,連頤也不會躲開,反而多少有些享受。畢竟已經(jīng)是上過兩次床的人,再避開那不矯情嗎? “那你認(rèn)識他老婆嗎?”連頤敲著可樂罐,心里還是想著李澤言。 “他老婆?……呵。”周棋洛唇邊挑起一抹充滿嘲諷的微笑:“你要是真想得到李澤言,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 “不過什么?”連頤驚喜地回頭。 周棋洛瞇著眼,一臉不高興:“看吧,我就知道你喜歡他……我吃醋了!不過,你要是實在想知道用什么方法的話……求我呀!” 連頤推開他:“討厭,不說拉倒?!敝芷迓鍥]管她,反而將她橫抱起來,扔到房間的床上。他像野獸一樣靠近,猛地張開連頤的雙腿,雙手抓住她的絲襪和內(nèi)褲往下一拉,撲上去壓著她的身子,直接插入。 這幾天的休養(yǎng),連頤外硬的破損總算是愈合了。周棋洛就像算準(zhǔn)日子一樣,今天第一時間就擒住了她,迫不及待地要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 “來嘛……求我啊,求我就告訴你……”他一邊抽插,一邊看著連頤因為快感而逐漸扭曲的小臉,露出得意的笑。 “我不要……啊……輕點!”她往周棋洛xue口錘了一下,但感覺更像是在撒嬌。 “唔?好吧……”他抬起連頤的大腿,發(fā)起猛烈又快速的攻擊。xue道內(nèi)又長又硬的rou棍不斷地沖擊著她幼嫩的花蕊,讓她瞬間接受不了這暴雨般的快感,她雙手抓住床單,忍住不肯叫出聲。 只是此刻,她居然想到的是李澤言。 李澤言…… 連頤閉著眼,把正在用力g自己的周棋洛,自動替換成了李澤言的臉。一想到他在電梯里看著自己那雙閃閃發(fā)亮的眼睛,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挺起腰肢,迎合著周棋洛每一下挺進。心里在想,這是李澤言……他是李澤言……. 在連頤的腦海中,李澤言襯衫的紐扣開了一半,敞開里面是寬闊的胸膛,小麥色的肌膚上浸滿了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光滑的前xue隨著他急促地呼吸上下起伏,修長的脖子因為激情而爆出青筋,還有他迷離的眼神.....她竟然很快就到大了高潮。 這次的和周棋洛的快感不同于上兩次,也許是因為今天和李澤言發(fā)生的事情。導(dǎo)致她現(xiàn)在心心念念都是李澤言。周棋洛似乎也感受到了,在連頤高潮之后,他知趣地跳下床。點起一根煙,坐在床邊看著余韻未盡的連頤,輕輕嘆氣。 “沒意思……你都是在想著別的男人在1.....真的這么喜歡他嗎?” 喜歡?她喜歡李澤言嗎?很明顯嗎?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周棋洛。 “那我就幫你一把。”他朝窗外吐著煙圈:“我不敢保證肯定會成功啊,畢竟我不是他……我只能給你們制造機會,后面得看你自己———臥槽,你嚇我一跳!” 連頤開心地沖過去抱著周棋洛,在他臉上瘋狂地親吻著。 “謝謝小洛洛!” 周棋洛斜睨她,不滿地嘟起嘴,擦著臉:“你看看你,就說你喜歡他還不承認(rèn)……我既然答應(yīng)幫你,是不是該報答一下我呢?” 她瞇起眼睛看著周棋洛,半信半疑道:“那你先說要怎么幫我?” 他向gg食指,連頤湊過去。周棋洛向她耳語了幾句,她咯咯地笑著,用手肘輕推了他一下。 周棋洛把連頤送回家中,轉(zhuǎn)身就走。按他的話就是,還有許多美女等著他的下半場。連頤也毫不客氣,給了周棋洛一記重錘之后,不顧他在身后齜牙咧嘴,一溜煙地跑回家家。 她躺在床上,拿起李澤言的西服外套細細端看,暗藍色的面料泛著不容易察覺的光澤,摸起來柔軟又絲滑,翻過領(lǐng)子,標(biāo)簽上寫著kiton。她湊近聞,上面還真有一股檀木和玫瑰混合的淡香,是女香的氣味。想必不會是李澤言用的香水,應(yīng)該是他老婆的香水吧..... 唉。連頤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抱著李澤言的衣服,假裝自己在抱著李澤言。閉上眼睛,全是他在電梯里的畫面,皺眉、微笑、無奈……連頤想到自己鼓起勇氣留在他臉頰上的吻,就忍不住像15、6歲的小女生一樣,捂著泛紅的臉,小腳撲騰不停,心臟也撲通撲通地。 原來這就是一見鐘情啊.....一見鐘情…… 可是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連頤馬上沮喪,拉下個小臉。從包里掏出魏謙給她的名片,上面只有魏謙的電話號碼。她咬咬牙,決定還是向魏謙打聽一下。電話撥通了…… “你好,我是今天墜梯時候的那個——” “哦!哦是連小姐是嗎?這邊已經(jīng)了解過了,您目前的傷勢如何?” “謝謝關(guān)心,只是皮外傷而已,沒什么大礙。我想問問……李澤、李總目前身體怎么樣了?” “連小姐您有心了。李總現(xiàn)在除了手腕骨折以外,也無大礙?!?/br>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那個,我想問一下,就是……” “嗯,您說?!?/br> “你能把李澤言,啊不是,李總的電話號碼給我嗎?我只是——” “連小姐,實在很抱歉??偛玫穆?lián)系方式我們不能隨意透露,您可以通過我們的商務(wù)預(yù)約和李總會面,我相信他也愿意接見您?!?/br> “哦~好、好,那我這幾天就去預(yù)約!哈哈!” “好的,那先不打擾您了,祝您早日康復(fù)。再見!” “……再見。” 連頤黑著臉。好你個魏謙,嘴巴可真夠嚴(yán)的。不過想想李澤言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說拿到就拿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呢?也是自己異想天開。 看來真的只能考慮周棋洛那個荒謬的計劃了。 根據(jù)周棋洛本人可靠線報指出,李澤言有很多愛好,其中最廣為人知的就是運動和騎街跑摩托。每天晚上十點半,他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他所住小區(qū)附近的江邊,或是跑步,或是騎摩托。周棋洛的家其實也在這個小區(qū),只是他和李澤言私下確實沒什么交集,但把連頤拐進去,問題還不是很大。 這天晚上,連頤和全身“武裝”好的周棋洛坐在他的白色跑車?yán)?,停在江邊蹲點李澤言。 連頤打量著周棋洛的墨鏡、圍巾、帽子和口罩:“我說,你這么晚還戴什么墨鏡,能看見嗎?”她舉起手在周棋洛面前晃了晃,被他一把打掉。 “你懂什么,這附近很多記者。要是被他們拍到我跟你在一起又得有緋聞,我還混不混了?” “我是你的工作人員誒!”連頤感到無語。 周棋洛搖搖食指:“嘖嘖!你不懂,重點不是在于你是誰,重點是在于我這么晚,在江邊,和另外一個人在車?yán)飭为毾嗵?。這才是那些狗仔想要的,不過說了你也不懂,等你當(dāng)藝人你就明白了。” 連頤覺得周棋洛雖然收入豐厚,受萬千愛戴。但是一點個人空間都沒有,一言一行都在別人眼里監(jiān)視著,還真的挺可憐。 周棋洛半褪墨鏡,從方向盤探出半張臉,鬼鬼祟祟地看著前方:“誒!你男神出來了,快下車!快!”邊催還邊推著連頤下車。 只見李澤言從前面路口轉(zhuǎn)角處往他們的方向緩緩跑著。一點都不像之前她看到的商界翹楚,洗過的黑發(fā)軟軟地貼在額前,白色的運動連帽外套和黑色運動K,看起來竟然和在讀大學(xué)生一樣陽光帥氣,如果沒有手腕上那顯眼的傷口,連頤都覺得眼前這個人不是李澤言。 他催促著連頤。連頤慌慌張張地拿起那件屬于李澤言的,早已g洗好的外套。撥了撥頭發(fā),整理一下儀容,待她回過頭看周棋洛的時候,他早就駕車跑沒影了。 她深呼吸,平復(fù)好心情,迎著正在跑過來的李澤言,舉手僵硬地打了個招呼:“Hi,李總!晚上好,好巧……啊……” 巧個鬼。連頤剛開口就后悔了,這是他家附近的地方,她還拿著衣服在這蹲點,很明顯就不是偶遇,還巧什么巧! 李澤言其實遠遠就看到連頤從一輛車?yán)锵聛?,雖無過多來往,他也認(rèn)得那是周棋洛的車。不過想到她是周棋洛的員工,也沒什么好奇怪。 他摘下耳機,聲音還有些喘:“怎么是你?有事嗎?” 連頤看著李澤言額角滲出的汗水打濕了他的鬢角,同樣被汗水打濕的脖子,還有他不斷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那個帶著致命性感的喉結(jié)……連頤差點移不開眼,她有點緊張:“我知道你住在這附近,所以……特地來給你還衣服的?!?/br> 李澤言撥開她舉起的紙袋看了看里面,確實是自己那天留給他的衣服。只是…… 他抬起受傷的手腕:“我手不方便。再說,我出來跑步,你讓我怎么把衣服拿回去?!?/br> 連頤想了想,那場面似乎是挺滑稽的。她捏緊紙袋,藏到身后,低頭帶著歉意:“抱歉。是我害你受傷了……你的手現(xiàn)在還好嗎?” “你看著像還好的樣子嗎?”他一如既往地?zé)o表情。 連頤咬緊下唇:“是我冒失打擾你了。下次我會還給魏謙先生,再讓他轉(zhuǎn)交給你的,再見。” 她轉(zhuǎn)身就走,還沒走出幾步,就聽到李澤言在后面說:“魏謙很忙,沒什么事不用找他?!?/br> 連頤又攥緊手中的紙袋,再提起腳步之前,李澤言又發(fā)話:“我到時候會聯(lián)系你,你再還給我吧?!?/br> 連頤驚喜地轉(zhuǎn)過頭,看到李澤言已經(jīng)跑遠了。 他說他會聯(lián)系我……他說他會聯(lián)系我?!連頤現(xiàn)在覺得自己都快要開出花來,她走在路上的腳步都變得輕盈歡快。雖然李澤言那一句話并不能代表什么,還是讓她心花怒放。 他應(yīng)該對自己會有一點好感的吧?連頤一時被感情迷昏了頭,幾乎忘了他是個已婚男人的事實。每每想到他已經(jīng)結(jié)婚,心里就特別難受。 離李澤言說要聯(lián)系自己已經(jīng)過去3天了,一個電話一條短信都沒有收到。要不是凌肖偶爾轉(zhuǎn)發(fā)給她的歌曲分享,連頤差點都要以為手機壞掉了。 自己都已經(jīng)同時擁有凌肖和白起,還有一個許墨隨時隨地可以依靠,周棋洛也愿意為了自己付出,何必再為了一個李澤言煞費苦心呢。連頤像一潭死水趴在桌上,無力地開關(guān)著手機。 “你很閑啊,工作都做完了嗎?”是ANDY!他什么時候走過來的?! 她打起精神坐得直直的。其實她今天的工作早就完成了,只是偶爾抽時間出來看看有沒有李澤言的信息,誰知道剛打開沒多久,ANDY就像聞到剩飯剩菜的流浪狗,自動就跟過來了。 “既然你這么閑,那就幫忙送文件去華銳吧。讓李總簽個字就拿回來,知道嗎?”其實ANDY也是害怕看到李澤言所以才吩咐連頤去的,自從上次當(dāng)著一群下屬的面被李澤言說得一文不值之后,他就再也不想到華銳,老臉著實掛不住。 連頤一聽是去華銳,整個人精神起來:“好的ANDY哥,我現(xiàn)在就去?!眲e的沒這么積極,一聽終于有借口去找李澤言,再萎靡此時也精神抖擻。 可是她今天沒帶他的外套回來……那不就更好地制造下次的見面了嗎?連頤暗喜,突然覺得AND硬的滿臉橫rou也沒那么討厭。 到了華銳集團大樓,還得在大堂前臺報上公司名稱、登記,然后預(yù)約李澤言方便會面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接近兩個小時,她才終于有機會見上他一面。 連頤拖著坐到酸軟的腰身,走到李澤言的辦公室門前。他今天換了一副銀框眼鏡,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起。李澤言正在注視眼前的電腦屏幕,食指支在太陽xue旁,因為想事情太專注,中指壓住的嘴唇微微翹起。工作認(rèn)真的男人。也是有著不一樣的魅力。 他好一會兒才注意到連頤,他沒發(fā)現(xiàn)來人是她的時候,眉頭都是緊皺著的。當(dāng)眼睛余光看到一抹金色短發(fā)的時候,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亮光。 “進來吧?!崩顫裳苑路鹩行┚执俨话?,他放下鼠標(biāo),雙手交叉立在胸前。 連頤小心翼翼地把文件放到他面前:“李總,這是ANDY哥讓我拿過來給您簽字的?!彼а巯胪低翟倏匆谎鬯?,誰知道正好和他的注視對上了。 連頤很沒出息地瞬間從臉到脖子根,她馬上扭過頭,假裝自己在看天花板。 李澤言不疑有他。他接過文件,粗略地翻了翻。突然手上的動作停住,他抬頭看著她:“坐吧?!?/br> “做、做?做什么?”連頤呆呆地看著他。 李澤言輕嘆:“我說,讓你坐下來。” “哦哦好的?!彼中亩汲龊沽?,好后悔啊,為什么自己每次在他面前都表現(xiàn)得像個傻子啊…… “這項數(shù)據(jù)核實過嗎?”他攤開文件,推到連頤面前,精致的鋼筆指著上面某個地方。 連頤搖頭:“他們只是讓我來負責(zé)把文件給你簽字……”她能知道什么,平時連財務(wù)類的工作其他人是碰都不讓她碰,都是讓她打雜做一些瑣碎的事,生怕她會揩走他們的油水一樣。 李澤言蹙眉,不耐煩地“嘖”一聲。 他每次發(fā)出這種聲音,連頤就害怕。只見他直接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撥號:“……數(shù)據(jù)需要你們這邊聯(lián)網(wǎng)核查一下……好……嗯,盡快發(fā)給我?!?/br> 李澤言掛掉電話后,把文件夾合起來放到一邊,對著連頤說:“你先等一下,很快就好?!?/br> 連頤點點頭,站起來想回到外面會客廳繼續(xù)等。李澤言馬上喊住了她:“你要去哪?” “我……不是要到外……那我在這等吧?!彼肿拢惫垂吹囟⒅顫裳?。 李澤言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開口驚住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收回:“隨便你?!?/br> 什么叫隨便我?他不就是讓她在這里等嗎?連頤無法理解他的想法。 從剛剛進門開始,她就覺得鼻子癢癢的。在李澤言辦公室待久了,覺得連身上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癢,只是她不好意思當(dāng)著李澤言的面撓。她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逐漸不對勁,手已經(jīng)被自己撓得一道道痕跡,怎么還起一顆顆紅疹呢? “你怎么了?”李澤言突然放下手中的筆,嚴(yán)肅地問。 連頤看到李澤言跟自己說話,心臟一激動。好像更喘不過氣來,她捂著xue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可是越喘氣管就越緊,她胡亂地抓著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臉上也起了好多大大小小的紅疹。 “啊……這是什么?!”她從旁邊的反光面倒影看到自己眼皮和嘴唇居然開始腫脹外翻!她不斷撓著自己身上痕癢的地方,動作滑稽得像一只猴子。 李澤言生怕她再抓下去會抓傷自己,他馬上走到連頤跟前,不顧右手的傷直接捏住她雙手,控制住她。同時向外大喊:“魏謙,魏謙!” 魏謙趕進來時候嚇一大跳,這貌美如花的連小姐怎么現(xiàn)在腫得跟豬頭一樣,還哭哭啼啼的,難道是總裁揍了她一頓?不可能啊…… “叫救護車,然后把全辦公室所有的花草都撤走,快!”李澤言狠厲地命令道,幾個人馬上進來把李澤言辦公室里的植物,以及外面的花草盆栽全部移走。他安撫著連頤:“很快就沒事了?!?/br> 他左手鉗制住連頤的雙手不讓她抓自己,右手在桌面的藥箱里翻倒,找到了一瓶藥丸。 李澤言用嘴直接把藥瓶瓶蓋咬開,往桌上倒了幾粒,抓起就往連頤嘴里塞。隨即又馬上拿起自己的水杯,直接往連頤嘴里灌。 就算是現(xiàn)在接近無法呼吸的狀態(tài),連頤也知道,現(xiàn)在給她喂藥的人是李澤言。他身上那股檀木玫瑰香充斥在周圍的空氣里,可能也正是他的味道掩蓋了辦公室里香水百合的氣味,讓她疏于防范,差點忘了自己對香水百合有嚴(yán)重過敏的事。 藥物下肚后,呼吸稍微順暢了些。她睜開眼睛,看到李澤言非常緊張地看著自己,她一邊喘氣,邊打趣:“李總……看來我和你八字不太合啊……每次來都出事……” “還有心情開玩笑那就是沒事了?!崩顫裳运砷_她的手,扶著她到沙發(fā)上:“先躺著休息一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