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雪先生(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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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強欲,寺院可做了有辱佛門的事?” “不同男人就算不得辱。” “那先生同女人做了?” “不曾?!?/br> “也不曾自弄?” 側身看她,真冬笑著點頭:“弄了。” “那是想著誰弄的,想著躑躅嗎?” “還能是誰?!?/br> “先生慣會哄躑躅,真不是想著那位?” “你說誰?”真冬疑惑。 “可不是那個松雪少當家么?!?/br> “我想她作甚,她憨瓜一個。” 憨瓜。 躑躅捂嘴笑得開懷,笑完了復去看真冬的眼,又用手指拭去她眉心的汗。 “先生想誰不要緊,同誰做也不要緊,要緊的是先生在躑躅這時心里可有躑躅?!?/br> 真冬亦回視她的眼:“豈能沒有?!?/br> “如此便夠了?!?/br> 躑躅溫靜淺笑,捉了真冬的手來撫胸前豐乳。 “躑躅一顆心全是先生的,先生摸摸看?!?/br> 隔乳探心,探的是心還是狡黠女子的欲? 她的乳尖已而挺立了,可愛煞人。偃鑼片刻,真冬欲重振旗鼓,殺她個片甲不留。 “先生,躑躅濕得好厲害……” 可不待真冬去攻入,女人遂以柔媚到酥了骨rou的聲音叫她跪地投誠了。 一手抬起躑躅的腿,那處如脂般滑膩,真冬憶起她獨有的潤面霜“露華濃”。 并不急于討歡,稍作整備,待喘息平穩(wěn),真冬緊胯挺腰。 她們玉戶相吻,蜜澗相通,凝望對方,同時呻出飽含情愛歡愉的暢意。 真冬已記不得與多少女人做過。 記憶里她們面容模糊,法號大差不差。 真冬第一個女人不是大德寺的尼君慈嚴,而是雨天進寺躲雨的一名趕路少女。她們同睡柴房,天寒褥薄,二人便窩在一處取暖。 “這天真冷,你想暖和些嗎?” 真冬已習慣柴房冷熱,無所謂。不明少女真意,可她還是答應了,由少女鉆進被褥解開她的襤褸衣裳。 腿間軟舌溫熱,驚訝與好奇里她的身子暖和起來,暖熱到頂,她感到下體一陣她所不能控制的抽搐,那暖意直沖腦門,繼而遍布全身,連腳趾頭都舒服慘了。 她甚至不曉少女姓名,翌日清晨后再未相見。 于僧而言女色犯戒,因而自古以來寺院就有膚白貌美的少年。他們被稱作“稚兒”又或“喝食”,侍奉年長僧人的飲食起居不提,侍寢本也是職責內(nèi)的。 于尼,自然男色犯戒,又自然,尼寺中會有容貌姣好的少女。 兒時無意間聽姑子說老尼君在時是準許有稚兒的,可新尼君慈嚴卻痛恨女人和女人的性事到了極點,甫一就任即遣散了大德寺一眾貌美如花的少女。 這么一來莫說二八年紀的少女,小孩也只她一個,一個寒冬臘月被母親丟在大德寺門口的孩子。 她曾以為這事輪不到她頭上,可她遭姑子逮住二話不說就做了躲雨少女對她做的事。然姑子嫌她,遠不及那陌生女子對她溫柔。 她們那夜叫姑子看見了,也就再未放過她。 那時她對每天都充滿期盼,因為松雪融野說要來接她。她信了,只把姑子對她施加的招數(shù)當最后的磨煉。 她即將離開這煉獄,再無饑餓與疼痛。她想再度親吻那人柔軟的唇,于她的懷里睡個甜甜的覺。 松雪融野終是沒來。 她等啊等,等謝了春花等化了冬雪,她把眼望穿,將淚熬干。她等到了尾形光琳,她的師。又等到了松雪若白,她的母。 木挽松雪的府邸她曾來過,背著母親偷偷摸過來,站在遠處,她望見了松雪融野。 風華正茂的松雪少當家言笑溫雅,眉宇未變丁點,舉止從容不迫。 她瞟了一眼便有第二眼,然她自始至終都做不到上前邁出一步去叩響府門。 遠遠望著,她聽得到年少的歡喜悸動歸于寂靜的聲音。 “在下隱雪,與貴府少主人有約,煩請通報?!?/br> 對家仆這么說了后她前去告知,再回來時身后又跟著女子一人。 “原是隱雪先生,少當家目下不在府中,還請先……” 話未說完,千枝聲堵喉頭。 展開熟練自如的笑,真冬奉上包了書套的《巫山秘事》并一沓線裝畫稿。 “煩請轉交,隱雪告辭。” 鞠躬行禮后真冬旋踵欲走,卻為女子一句“隱雪先生?”所留。 她想起來了,那日獺祭堂門口立著的正是此女。松雪融野的侍從千枝,曾于深夜饑腸轆轆時給過她香噴噴的飯團。 四眸對視,喚作“千枝”的女子面閃訝色,多年未見,女子顯也感覺到她們心照不宣的什么。 那等聰慧與她所服侍的主子可謂云泥之別,感慨之余真冬不忘當務之急——肚子餓了,要去搞點好吃的。 “先生若無事不妨進來吃杯茶?少當家就快下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