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1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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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生不如死,日日夜夜都被夢魘纏繞。 說完,游玉歲笑了,他轉(zhuǎn)身離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qū)χ钐笮α艘幌碌?“你可要好好活著啊?!?/br> 游玉歲離開后,他所帶來的燈火也隨之離開了。 黑夜,雨聲,驚雷,無不刺激著李太后的感官,讓她大叫出聲,聲音凄厲無比,游玉歲和霍西陵走出老遠(yuǎn)都能聽見。 游玉歲深吸了一口氣道:“她得到報應(yīng)了。” 從今以后,夜夜不得寐,被夢魘纏繞。 而在另一邊,被貶為庶人失去一切的長公主落魄無比,她的女兒被前夫的家人帶走,而她自己則是被以前她瞧不起的人羞辱。 當(dāng)游玉歲、霍西陵以及劉燁找到長公主的時候,被萬人唾棄,且一無所長的她正在和野狗搶食。 此刻的長公主已經(jīng)失去了她所有的尊嚴(yán)和驕傲。 坐在馬車上的游玉歲看著前方不遠(yuǎn)處衣衫破爛不堪的長公主道:“或許清醒著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br> 說完,游玉歲將姜魘的藥交給劉燁道:“但是選擇權(quán)在你。” 只見劉燁垂眸道:“我也覺得如此。” 只有旁長公主清醒地意識到她已經(jīng)被人從高處打落道泥潭,才是真正對她的懲罰,讓她日日夜夜被這種落差折磨著。 最后,劉燁離開,馬車上只留下了游玉歲和霍西陵。 他們路過長安的街道,游玉歲看著長安繁盛的模樣道:“這是孤最完美的一世,所有的一切都符合孤的期望。” 只見霍西陵伸手抱住了游玉歲道:“不僅如此,殿下第一世的謚號不是厲,而是孝懿?!?/br> 懿,溫柔賢善曰懿;溫和圣善曰懿;愛民質(zhì)淵曰懿;文德充實曰懿;賢善著美曰懿。[1] 游玉歲笑了起來,他看著霍西陵道:“那很好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1]來自謚法,只用了部分,_(:3)∠)_,狗爹親自上謚號的時候也覺得歲歲溫柔善良。 第198章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一眨眼便從夏日到了初秋,游玉歲的眼睛也徹底好了,看遠(yuǎn)處也不會再是看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同時,游玉歲也迎來了出宮的日子。 游玉歲將要以出宮養(yǎng)病為由離開皇宮,這是游玉歲和游奉云討論無數(shù)遍的結(jié)果,游玉歲想要徹底離開皇宮,和皇宮再無瓜葛,而游奉云卻想保留游玉歲太子的身份。 游奉云希望游玉歲不要將事做得太絕,用出宮養(yǎng)病這個理由以后無論是想回長安還是當(dāng)太上皇都是順理成章的,即便是真的不想留在皇家了,也可以死遁,當(dāng)然前提是游奉云他死了。 游玉歲被游奉云的霸道無語住了,但是他也知道游奉云已經(jīng)算是站在父親的身份上為他考慮了。保他衣食無憂,保他太平長安,保他榮華富貴。 這份心意,游玉歲算是心領(lǐng)了。 這一日,游玉歲先去拜別了游奉云,然后再坐上了去往行宮的馬車,而這一路上則是由霍西陵護(hù)送。 與此同時突然聽聞這個消息的群臣紛紛驚訝不已,太子居然被陛下送出宮養(yǎng)病了,這是不準(zhǔn)備把太子當(dāng)繼承人培養(yǎng)了? 接著他們有數(shù)了數(shù)游奉云膝下的幾個孩子,都是尚未長成的,新一輪的奪嫡還需要好多年白開始,他們倒也不必提前站隊了。 高高的城墻之上,游奉云看著離去的車隊忍不住開口道:“為帝王者,便是如此。” 越優(yōu)秀,失去的便越多,為帝二十載,游奉云知道自己究竟錯過了些什么,但是也不得不錯過。 初秋的風(fēng)將游奉云的衣擺輕輕吹起,然后游奉云轉(zhuǎn)身道:“安海,走吧?!?/br> “是,陛下?!卑埠B勓缘馈?/br> 他看著游奉云孤獨的背影,忍不住想,陛下也不過是個坐在皇位上的孤家寡人罷了。 等游奉云回到宣德殿之后,他的大將軍便遞來辭呈,游奉云拿著手中的辭呈,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劉燁道:“事到如今,連你也想離開朕?” 劉燁是他親手教出來的將軍,是他帶過的兵,他們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然而就是這樣的君臣情誼,到最后也是要散的。 只見劉燁道:“臣多年行軍打仗,負(fù)傷多處,身體不如以往,實在是難以擔(dān)當(dāng)重任。” 尤其是今年春日出征突厥,長時間的騎馬奔襲大量消耗了劉燁,讓劉燁看起來也蒼老了許多。 “如果朕只讓你留在長安擔(dān)任大將軍留守后方,不再讓你四處征戰(zhàn)呢?”游奉云壓下奏折開口問道。 “家國有難,臣必定義不容辭,只不過現(xiàn)在臣的確是有心無力?!闭f完,劉燁將頭磕在地上道,“臣想帶云兒回她的家鄉(xiāng)?!?/br> 游奉云見此只道:“罷了,朕準(zhǔn)了?!?/br> “多謝陛下!”劉燁連忙謝恩,然后恭敬地退出了宣德殿。 劉燁走后,謝意也來了,到了宣德殿便將來意說明。 “臣自感身體大不如從前,想要回到陳郡養(yǎng)老,還請陛下恩準(zhǔn)?!敝x意一身青衣不卑不亢地說道。 太子明面上是出宮養(yǎng)病實則是借養(yǎng)病出宮游玩,而且會在陳郡待上數(shù)月,謝意哪里有不去陪外孫的。 游奉云嘆了一口氣,看著謝公道:“老師,就連你也要離開朕嗎?” 只見謝公斂眸道:“還請陛下不要叫臣老師,臣與陛下之間的師徒緣分早就已經(jīng)盡了?!?/br> 聞言,游奉云陷入了沉默,然后他看著謝公道:“朕準(zhǔn)了?!?/br> “臣多謝陛下?!?/br> 游奉云看著謝公離開的背影開口道:“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的?!?/br> 故意選擇同一天離開朕,讓朕真正地成為孤家寡人。 被問到的安海不敢說話,只道:“陛下還有皇長孫呢。” 游奉云看了一眼遠(yuǎn)處躺在搖籃里的小嬰兒后道:“年年?他又懂什么?” 最后,游奉云很快將愁緒一掃而凈,身為帝王,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傷感,太子出資修建的陵川學(xué)宮已經(jīng)建好,需要招攬學(xué)生,留下的聚賢閣和活字印刷法也能將書籍知識推送到民間去。 除此以外,還有選官制度的改革,太子去年舉辦的瓊林宴已經(jīng)有了新的選官制度的雛形,但是觸及了世家的利益,仍舊有一場硬仗要打。 游奉云沒時間去傷感,他必須在自己有限地時間里為這個國家做得更多更多,讓大景的國力上升一個新高度。 這一天,太子出宮養(yǎng)病,劉大將軍辭官回鄉(xiāng),謝公返回陳郡養(yǎng)老,朝堂局勢瞬間一變。 長安城外,游玉歲便已經(jīng)從馬車?yán)锍鰜砹撕突粑髁瓴⒓缍T。 游玉歲的身上披著雪白的狐裘,顯得他貴氣非常,但卻又帶著幾分柔弱。 他們身下的馬匹踏著地上的落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秋風(fēng)將這些樹葉吹起又落下,霍西陵見此忍不住開口道:“殿下,天氣冷,你要不要回馬車?” 只見游玉歲用手中的馬鞭挑起霍西陵的下巴道:“其實孤一直沒有和你說一件事?!?/br> “什么?”霍西陵看著面前因為這個動作顯得霸道又強(qiáng)勢的游玉歲道。 “其實孤的身體好得很,能打兩個你!” 話音落下,游玉歲便已經(jīng)駕著馬沖到前面去了。 霍西陵見此連忙沖了上去大聲喊道:“殿下你慢點!” 游玉歲看著霍西陵擔(dān)憂的神情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道:“傻小子!” 年紀(jì)輕輕打下突厥的天才少年將軍是個傻小子! 霍西陵看著笑得歡快的太子殿下沒敢說自己在第一世欺負(fù)太子,逼著太子叫自己小叔叔。 此刻,長安城中,顧慎在謝檀面前氣急敗壞地說道:“你說,他們是不是把我們徹底忘記了!” 忙了半個多月天天熬夜最近才被升為大理寺卿的謝檀:…… 病治好了就不需要太醫(yī)的崔宴:…… 謝檀看著顧慎道:“晚輩覺得太師說得對。” “對有什么用!又不能跟過去!”顧慎氣呼呼地道,“憑什么那老頭子去養(yǎng)老了,我還要苦哈哈地編書!” 謝檀看向顧慎,至少編書還可以能夠看見編完的樣子,他呢,注定是要在長安待到年老才能返回陳郡。 可是顧慎才不管這些,他就是覺得謝意留這么跑了不帶著他不夠兄弟。 最后,顧慎罵夠了謝意不厚道后這才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謝府。 等顧慎走后,崔宴看著謝檀笑著道:“從今以后,你便是孤家寡人了。” 只見謝檀偏過頭看著崔宴道:“不是還有你陪著我嗎?” 崔宴愣住,然后笑出了聲來。 “是啊,有我陪著你?!闭f完,崔宴對謝檀伸出手道,“那么謝家大郎君還不快請我去喝壇梨花白以表謝意。” 謝檀看了看月色又看了看面前比月色更清朗的崔家郎君道:“也不是不可以。” 崔宴笑了連忙拉著謝檀去不醉不歸,反正明天休沐,大家都不忙。 兩年的時間中,游玉歲用謝家小郎君的身份跟著霍西陵走過好多地方,去草原大漠看過夕陽,也去江南水鄉(xiāng)看過溫婉的景色,也登過高山行過湖泊。 這一世,他跟著霍西陵去了他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見識了他從未見識過的人。 這一日,游玉歲和霍西陵共乘一匹馬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吹著習(xí)習(xí)的晚風(fēng),游玉歲道:“真希望這一輩子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 只見霍西陵抱住游玉歲腰的雙手收緊道:“殿下,這一世很完美,所有的輪回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真的嗎?”游玉歲看向身后的霍西陵。 他有些不安,因為過幾日便是他二十歲的生日,他快到弱冠了,他害怕又開始輪回。 “真的?!被粑髁觊_口道,“殿下要永遠(yuǎn)相信我。” “走吧,我們快回謝家,外祖已經(jīng)在等著我們了?!痹捯袈湎?,霍西陵一夾馬腹,身下的馬便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二月二,龍?zhí)ь^,也是游玉歲的生日。 在前一天夜晚,游玉歲不安地閉上了眼睛緊緊地抱住霍西陵,他怕自己一睜開眼睛又回到了東宮。 很快,游玉歲又醒了,他一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東宮的時,他不由陷入了無止境的恐慌中。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顧太師聲音超大地道:“起床了,過生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啪”的一聲門被打開,從噩夢中驚醒的游玉歲看著站在門口的外公、表哥、老師、崔宴以及特意趕過來的游奉云和年年恨不得從被窩里刨出一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 “殿下,沒事了?!币慌缘幕粑髁臧参恐按蠹叶荚?。” 游玉歲露出頭來看著門外的人,對啊。大家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