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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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檀,放開我,知道你力氣大行了吧。”崔宴掙扎道。 很快,謝檀放開了崔宴,然后彎下身撿起了一個香囊。 “這是什么?”謝檀看得分明,這東西是從崔宴身上掉下來的。 香囊是淡淡的粉色,上面繡著蘭花,聞著有極其濃重的香味。一看就是女子之物,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崔宴身上。 崔宴見此連忙將香囊拿了過去,然后道:“這是燕王妃給我的?!?/br> 說完,崔宴便聞了聞手里的香囊。 謝檀見此剛想訓(xùn)誡他不要和有夫之婦來往過密,就看見崔宴變了臉色。 下一刻,崔宴神色嚴肅地拆開了香囊,然后他從里面抽出了一條沾滿藥水后又干掉的絲帕以及一張小字條。 字條崔宴還沒來得及看,但是光聞了一下絲帕的味道,崔宴的神色就變得更加凝重。 “這是什么?”謝檀的神色也不由跟著嚴肅了起來。 “不回崔家了,叫你的人送我去我的別院,我要去藥廬看看這絲帕上沾了什么藥?!贝扪缒笾媲暗慕z帕道。 謝檀立刻讓外面的車夫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送崔宴回他在長安城的別院。 此刻,燕王妃也帶著燕王側(cè)妃回燕王府了,燕王側(cè)妃還沒醒,現(xiàn)在躺在馬車里讓侍女照顧。 至于本來應(yīng)該和她們一起回來的燕王,被皇貴妃用特權(quán)留在了宮中,讓他們母子敘話。 李夕月有些可憐莫珊珊,本來可以有機會留在宮中不必遭受奔波挪動之苦,結(jié)果卻因為旁人的不待見被強行送了回來。 “王妃,可要告知莫家人?”一旁的丫鬟問道。 只見李夕月道:“這件事別張揚,明日再說?!?/br> 莫珊珊的父親是個不安分的,現(xiàn)在知道了,怕是要鬧起來,她精力不好沒工夫應(yīng)對,不如明天等游玉衣回來了再說。 “好?!毙⊙诀唛_口應(yīng)道。 “叫她院子里的那群下人管好自己的嘴,若是亂說,殿下問起來,他們自己去平殿下的怒火?!崩钕υ吕渎暤?,“你去看住他們?!?/br> “是?!毙⊙诀唿c了點頭。 等到月上中天,莫珊珊才從昏迷中醒來,她看著周圍漆黑的一片,忍不住開口道:“有人嗎?” 下一刻,王妃身邊的小丫鬟點了燭火進來道:“側(cè)妃醒了,可要喝些水?” “我不要水!”莫珊珊道,“你知道我孩子怎么養(yǎng)了嗎?” 小丫鬟聞言一時不由沉默,最后開口道:“沒了?!?/br> 瞬間,周圍安靜了下來,過了許久之后莫珊珊才開口問道:“是皇貴妃的人推的我對嗎?” 她不是傻子,喝了皇貴妃的那碗桂圓紅棗湯她才頭暈肚子疼,然后才被人推下水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為什么皇貴妃對她未來的親孫子要下如此狠手。 只見小丫鬟變了臉色,她道:“側(cè)妃慎言,今日全是你不小心摔落湖中受了驚才流產(chǎn)的。” 莫珊珊聞言似哭似笑,她道:“我知道了?!?/br> 小丫鬟見此不由輕聲嘆息道:“活在這燕王府中誰都不容易?!?/br> 王妃不容易,而她一個卑賤仆人,若是沒有王妃相救,怕是已經(jīng)早就被打死在了水井邊上。 “側(cè)妃只需記得,以后謹言慎行,當這件事全然沒有發(fā)生過,也不要去鬧?!毙⊙诀唛_口說道。 “夫君也是如此嗎?”莫珊珊摸著自己的肚子道。 小丫鬟問道:“你可記得王妃如何稱呼殿下的嗎?” 莫珊珊忍不住回想她與王妃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她聽見王妃叫游玉衣“殿下?!?/br> 不是夫君,不是相公,而是冷冰冰的,不帶感情的殿下。 這下,莫珊珊似乎明白了王妃為何會對她說,你攀錯了高枝。 攀錯了高枝,不僅連孩子都被自己夫君的母親害死,自己還偏偏不能走任何怨言。 “側(cè)妃,喝藥吧。”小丫鬟道。 第92章 長安城的一處別院前,崔宴率先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然后便徑直往自己的別院里面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崔宴才發(fā)現(xiàn)謝檀跟在自己的時候。 “你跟進來做什么?”崔宴回頭看向身后的謝檀道。 只見謝檀看向崔宴手里那張沾滿藥汁的絲帕,然后開口道:“我來看看?!?/br> 謝檀的直覺告訴他,這張絲帕很可疑,要不然崔宴也不會在輕輕一嗅之后神色大變,所以他應(yīng)該跟過來看看。 崔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捏著的絲帕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謝檀道:“行吧,你自己找個客房睡吧?!?/br> “無妨,我在藥廬守著你便是?!敝x檀開口道。 他要第一時間知道結(jié)果。 崔宴看著神情堅定的謝檀:……行吧。 隨后,謝檀便跟著崔宴進了藥廬。 藥廬之中,崔宴找出一個白瓷寬口的容器將絲帕放了進去,又取來清水注入容器,之后便在自己的藥柜中翻箱倒柜。 等到容器中的清水變成渾濁的黑色湯藥后,崔宴取出絲帕,又聞了聞湯藥的味道,最后竟然是伸出手指沾了沾容器里面的湯藥往嘴里送去。 “你干什么?”崔宴看向身旁的謝檀。 謝檀抓住崔宴的手道:“既然知道這東西不對,你怎么敢親自去嘗?!?/br> 崔宴:……只談毒性不談劑量是耍流氓,你知道嗎謝少卿。 “這么一點沒事,到時候我漱漱口就沒了。”崔宴開口說道。 這是慢性毒藥,長年累月服用才會致人死亡,崔宴手上的那么一點造不成什么危害。 謝檀聞言仔細端詳了崔宴的神色,在確定崔宴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后,謝檀才放開了崔宴的手。 崔宴:……這什么人呀。 隨后,崔宴便將手指放進了嘴唇之中,用舌頭感知著里面由什么藥組成。 接著,崔宴的臉色一凜,然后提筆將組成這張藥方的藥材寫在了紙上。 “冬生、汲血草、蛇草果、青蘭……”謝檀念著崔宴寫下的藥材名,隨后眉頭便緊緊皺起,即便他不通醫(yī)術(shù)也知道這上面的好幾味藥材是毒藥。 只見崔宴將湯藥里所有的藥材寫出來后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后他指著藥方上的青蘭道:“我曾經(jīng)在太子殿下的宮殿里聞到過青蘭的味道?!?/br> 青蘭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草藥,尋常人家不可得,治病也用得少,在這張藥方中是用來平衡各種毒藥的藥性的,讓它們相互制衡,既能徹底毀壞人的身體,又能達到慢性毒藥的效果,讓人在病痛中死去卻查不出來結(jié)果。 謝檀聽聞崔宴的話臉色立刻巨變,接著他便聽崔宴道:“自我接手太子的治療后,翻看過太子所有用過的藥方,其中并無青蘭這味藥。” 畢竟青蘭也不是毒藥,只是綜合藥性的一種藥,方式崔宴也沒有多想,直到今天見到這方絲帕,崔宴才被驚出一身冷汗。 “所以,宮里有人一直在用這個毒藥方子毒害殿下。”謝檀說這話時眼里充滿寒意。 “沒錯?!贝扪绲?。 說完,崔宴開始細細審視這張毒藥方子,并且開始回憶自己在太子身上嗅到青蘭味道的細節(jié)。 “我在第一次在東宮為太子殿下診脈時,太子身上還有青蘭的味道,第二次去東宮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青蘭的味道了?!贝扪缫贿吽伎贾贿叺馈?/br> 他第二次前往東宮為太子診脈的時間,與第一次相差不過一兩天天,青蘭的味道消失得也太快了一點。青蘭的香味淡但畢竟持久,一兩天的時間根本散不完。 而且,他當初為太子殿下診脈的時候并沒有診出中毒的跡象,這說明當時下藥的人可能才剛開始,并且劑量下得很輕。 謝檀則是開口問道:“你第二次去殿下宮中,可有什么變化?” 崔宴突然醒悟道:“人全換了,東宮里的擺件裝飾也都全換了?!?/br> 說完,崔宴看向那張毒藥方子,然后輕聲道:“其實,這藥也不需要喝下去,只需要日日夜夜聞著碰著,效果雖然比直接喝下去差點,但同樣能夠達到損壞身體的目的,而且還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謝檀聞言道:“殿下宮中的人全部換了,宮中的擺件裝飾也全部換了,說明下藥的人可能是以前太zigong中的人,而下藥的東西可能是殿下經(jīng)常接觸的擺件。” “你說得對?!贝扪玳_口道。 “明日我要前往東宮,請?zhí)拥钕麓蜷_私庫檢查舊物,或許能夠從中得到線索,到時候恐怕還需要你的幫忙?!闭f完,謝檀看向了崔宴。 崔宴嘆息了一聲然后道:“我?guī)湍氵@么多忙,你都不給我工錢,你手底下的衙役也不是這個剝削法吧。” “做完之后,花萼樓請你如何?”謝檀開口問道。 崔宴臉上露出笑意道:“這還差不多?!?/br> 他可是已經(jīng)饞花萼樓的梨花白好久了,可惜他的錢全部用來買各種珍惜藥材了,這梨花白他是一直喝不上。 “不過,你明日還是別直接去東宮,免得打草驚蛇,這件事我來查?!贝扪缦肓艘幌潞箝_口道。 謝檀點了點頭道:“是我太過心急了?!?/br> “好了,讓我看看燕王妃給我的字條?!闭f完,崔宴便將香囊里的紙條打開。 看完之后,崔宴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怎么了?”謝檀開口問道。 崔宴沉默了一下,然后遞給謝檀道:“你自己看吧?!?/br> 謝檀將字條上的內(nèi)容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露出驚訝的神色道:“她想要太子給她找讓男子不舉的藥物,最好無色無味,讓人無法察覺。” “我之前觀她面色不好,已經(jīng)病入肺腑,本以為她是想讓我救她,沒想到……” “沒想到她是想要報復(fù)?!敝x檀接著說道。 崔宴聞言道:“燕王也合該是這個報應(yīng),與自己母妃各殺一子,今后膝下涼薄無人送終也是應(yīng)該。” 謝檀看著崔宴道:“你要給燕王妃這個藥?” “給,為什么不給?”崔宴反問道。 他生性便比看樂子,這樣天理昭彰報應(yīng)不爽的樂子他更愛看,燕王妃都求到他這里了,他怎么能夠不幫,而且他還能幫太子除掉一個處心積慮想要害死他的對手,他何樂而不為。 只見謝檀看著崔宴道:“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不要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