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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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邊,崔宴帶著藥材滿載而歸,秦記藥鋪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又賺了三成,只有李縣令的錢包空了。 李府之中,游玉歲躺在臥榻上看著已經(jīng)回來的崔宴開口問道:“白郁的傷如何了?” 在第一次查案的時候,白郁的腿因為沒有名醫(yī)救治,終究是瘸了,現(xiàn)在有了崔宴在應(yīng)該是能保住吧。 “按照我的方法,腿不會落下殘疾?!贝扪玳_口說道。 “來,喝燕窩。”崔宴遞上一碗新煮好的冰糖燕窩道,“不,是漱口?!?/br> 只見游玉歲端起裝著燕窩的描金小瓷碗用手拿起勺子攪動道:“你都聽見了?” “只怕全長安都沒有比太子殿下更奢靡的存在了。”崔宴真心實意地贊嘆道。 游玉歲聞言笑道:“我可沒做過用燕窩漱口的事?!?/br> 他雖說過自己不會再在生活上克扣自己進(jìn)行節(jié)儉,但也沒說過浪費食物。 崔宴聞言道:“我自然是知道太子殿下的。” 恐怕那個小太監(jiān)也是游玉歲故意派出去這么說的,讓那李縣令麻溜掏錢買藥。 “那賬本在哪里?”游玉歲開口問道。 崔宴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在李縣令床下放夜壺的那塊地磚下?!?/br> 游玉歲聞言立刻露出嫌棄的表情噫了一聲后道:“那孤就不去了?!?/br> 崔宴看向游玉歲忍不住想問,殿下知道自己身體很好后是不是越發(fā)地膽大妄為了,居然想著自己去偷賬本。 要是被謝檀或者霍西陵知道,他們怕是恨不得將你鎖在屋子里,免得你再做出什么危險的事情。 “殿下,這件事還是交給暗衛(wèi)們?nèi)プ霭??!贝扪玳_口道。 游奉云給的暗衛(wèi),不用白不用,而且還是專門干這種活的專業(yè)人員,明顯比太子殿下去偷更靠譜。 “那就交給暗三吧?!庇斡駳q喝了一口手中的燕窩湯道,“孤最近身子越發(fā)不爽利,明日想去金云寺拜拜,求我佛保佑?!?/br> 崔宴聽見金云寺三個字變已經(jīng)猜到了游玉歲想要做什么,他只說了一句:“霍小將軍已經(jīng)帶兵埋伏好了,殿下想做什么可以盡情去做。” 游玉歲聞言嘴角微微揚起,很顯然他的心情很好。 “那就請大陽縣所有官員豪強(qiáng)陪孤去金云寺上香吧?!?/br> 夜晚時分,李縣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只見他的夫人正坐在梳妝鏡錢取耳環(huán),一聽見他回來便忍不住道:“那個太子殿下什么時候走???今日的是你可別想瞞我?!?/br> “太子住進(jìn)咱家,咱家一點好處都沒撈到,還往外面貼錢,今日更是厲害,直接給了二十萬錢!” “咱家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 李縣令聞言頭疼不已,連忙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你懂什么?” 那可是從龍之功懂不懂,若是太子登基,憑著這份恩情就可以把他們的女兒送進(jìn)宮中,到時候再為太子生下一兒半女,他們就是皇親國戚了。 李夫人看著李縣令那副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的樣子就來氣,隨意從床底下摸了一個東西就砸了過去。 “哎呦!”李縣令被潑了一身尿。 “你怎么能用夜壺砸我呢?給我放回去!” “不放,要放你自己放。”李夫人頭一扭就不理李縣令了。 李縣令只得自己把夜壺放回原位,只不過剛放好他就發(fā)現(xiàn)放夜壺的這塊磚往下沉了一些。 瞬間,李縣令的臉色一變,他問道:“你是不是動了我的東西?” 只見李夫人嫌棄道:“誰沒事動你那個破夜壺???倒夜壺都要自己倒,不知道的還當(dāng)里面裝的是什么童子尿能辟邪?!?/br> 作者有話要說: 游玉歲:我好嫌棄(捏鼻子) 崔宴拿起烈酒噴灑開始消毒。 第79章 只有李縣令知道自己完了,他放在里面的賬本被人拿走了! “你知道今天有什么人進(jìn)過我們房間?”李縣令從床底爬起來抓住一旁站著的李夫人道。 “哎呀,你做什么抓我,你身上全是……我的新衣服!”李夫人忍不住尖叫道。 李縣令知道是跟面前愚蠢婦人講不清楚了,直接找來屋子里的下人詢問。 只見伺候的婢女面對盛怒的李縣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道:“今日除了夫人午休外和伺候夫人的兩個婢女外,沒人再進(jìn)過這房間。” 李縣令面色沉了下來,他對身邊的管事道:“去把那兩個婢女給我找過來!” “是?!惫苁铝⒖處е鴥蓚€奴仆下去了。 很快,那兩個在李夫人午休時伺候的婢女被壓了過來,她們神情驚懼,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一走到跟前,兩個婢女便開始磕頭求饒。 “我問你們,你們在屋子里做了什么事!”李縣令沉著一張臉問道。 兩個婢女跪在地上慌亂道:“我們什么逗沒有做啊,老爺我們什么都沒有做啊!” 李縣令眼神發(fā)狠,他道:“看來是不可能說實話了!來人,給我……” 沒有等李縣令將話說完,李夫人從房間里掐著腰走出來扔了個茶杯砸在李縣令的身上,隨后便開口罵道:“好你個李老三,這么大的官威耍給誰看?自己東西掉了不去找,反而來教訓(xùn)我一手帶出來的兩個小丫鬟?!?/br> “我養(yǎng)出來的人我最清楚明白,是斷不可能行偷盜之事的!”李夫人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拉嚇到哆嗦的兩個小婢女,“你們伺候我這么多年,我自然是信你們的,起來?!?/br> 兩個小婢女就這李夫人的手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隨后李夫人看著面前的李縣令道:“哼,就你丟的那東西,我這兩個侍女都不屑于碰,清清白白的一雙手怎么能被你那馬尿玷污了?!?/br> “你!”李縣令聞言氣到心梗。 只見李夫人立刻一個眼刀甩了過去,然后道:“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 “……”李縣令已經(jīng)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了。 只見李夫人露出嫌棄的神色道:“一身尿sao味站在這里也不知道去洗洗。” 說完,李夫人對自己的兩個婢女道:“阿花阿果,走,我們?nèi)ジ舯谠鹤有菹⒁煌??!?/br> 話音落下,李縣令便看著自己夫人帶著兩個小婢女揚長而去。 那一刻,李縣令是真的快氣得喘不過氣了。 一旁的管事見此忍不住道:“老爺,夫人說得對,你要不要去洗洗,我去盤查進(jìn)過院子的所有人?” “就這么辦吧?!崩羁h令開口說道,反正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去找被他關(guān)在李府角落里的“謝檀”了。 而在另一邊,暗衛(wèi)把偷來的賬本放到游玉歲面前,游玉歲和崔宴俱是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拿走,拿走!”游玉歲后仰著身子捏著鼻子道。 一旁的崔宴也不由用衣袖遮住口鼻,看來是對這賬本格外嫌棄了。 “他怎么能這么惡心?!庇斡駳q皺著眉頭道。 把賬本藏在放夜壺的地磚下面,也不閑用的時候惡心。 “殿下看吧,還要確定這是不是真賬本?!贝扪缛绱说?。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我看不懂賬本。”游玉歲渾身寫滿了拒絕。 崔宴也很無奈,只得把賬本放在一旁散味兒,然后讓人拿烈酒來對著這簿賬本噴灑了一番,做了一個簡單的消毒。 此刻坐得老遠(yuǎn)的游玉歲開口向一旁把賬本偷出來的暗衛(wèi)道:“暗衛(wèi)中可有會看賬本的。” 游玉歲想的是直接把這件差事塞給游奉云的暗衛(wèi)來辦,反正游奉云的暗衛(wèi)肯定個頂個的忠心。 但是游玉歲沒想到的是,這個暗衛(wèi)在可疑地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道:“暗衛(wèi)中沒有會看賬本的。” 游玉歲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開口問道:“你們暗衛(wèi)不是號稱什么都會嗎?” “我們會殺人、易容、制作機(jī)關(guān)、審訊犯人……”面前的暗衛(wèi)一臉認(rèn)真地向游玉歲匯報著一個暗衛(wèi)應(yīng)該會的技能。 是的,他們什么都會,就是不會看賬本,你叫他們女裝勾引男人都可以,看賬本沒學(xué)過。 游玉歲聽著對面的暗衛(wèi)用機(jī)械的聲音跟報菜名一樣和他說暗衛(wèi)會什么技能的時候不由一陣頭疼,于是他連忙開口打斷。 “停停停,我就問你一個問題,識字吧?!庇斡駳q問道。 “識的?!卑敌l(wèi)回答道。 “去把這本賬本抄一份給我們。”游玉歲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賬本道。 “是。”話音落下,暗衛(wèi)帶著賬本快速消失在游玉歲的眼前。 那本賬本被帶走后,游玉歲覺得自己能呼吸了,連忙叫人將放過賬本的桌子給抬走了。 “嬌氣?!贝扪缰苯拥?。 只見游玉歲理所當(dāng)然地道:“孤是太子本應(yīng)嬌氣?!?/br> 就在此時,一名原本盯著李縣令的暗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在游玉歲面前道:“李仁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賬本不在了?!?/br> 游玉歲聞言神色瞬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然后用銀簽子撥弄著面前的燭火道:“還挺快的?!?/br> 只見游玉歲對崔宴道:“你明早便對那些人,孤夜里驚悸而醒,夢見惡鬼追逐,惶恐不安,需要神佛庇佑,請諸位與孤前往金云寺上香?!?/br> 游玉歲又將自己前往金云寺上香的理由改了改,讓理由更加充分,讓人拒絕不得。 “就麻煩崔太醫(yī)陪孤演這一場戲了。”游玉歲開口說道。 “我陪殿下演的戲還少嗎?”崔宴微笑,只怕消息漏出去,最擔(dān)心的是蹲在山里等候命令的霍西陵。 聞言,游玉歲不由輕笑。 此刻,李縣令已經(jīng)洗了一個澡換好了衣服,他走出來的時候家中的管事還在審問下人。 這些下人中沒有人承認(rèn)自己偷了李縣令的東西,管事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個結(jié)果來。 “老爺,你看……”管事看著走出房間的李縣令欲言又止地說道。 李縣令眉頭一皺對管事直接說道:“不用查了,我出去一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