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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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輕功好嗎?”崔宴突然開口問道。 游玉歲略微沉思片刻道:“應(yīng)該還行吧?!?/br> 他幼年有專門教學(xué)武的師傅,騎馬射箭都學(xué)過,輕功也學(xué)過一些,但是卻不能像霍西陵一樣帶人上百丈高樓。 “你問這個做什么?”游玉歲看向面前在燈火之下顯得尤為沉靜的崔宴。 “殿下,能把我?guī)蠁幔俊敝灰姶扪绲哪抗庵型嘎冻鰩追挚释c期待。 游玉歲:……你是不是太高看得起我了? “不可以?!庇斡駳q直接拒絕。 崔宴略微思考了一下道:“以后你裝病,我不開苦藥了?!?/br> 游玉歲瞇眼恨不得掐死崔宴:“你還敢說?!?/br> “殿下要是換一個太醫(yī)開藥肯定還是苦藥,我這兒可有葡萄味西瓜味的湯藥,你確定不和我做交易?”崔宴神情自若地說道。 “崔太醫(yī),你可真是個神人?!庇斡駳q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有人能夠把藥變成水果味。 “那么殿下覺得如何?”崔宴笑著問道。 “成交?!?/br> 夜色下,一個黑衣人帶著另一個黑衣人吃力地翻過圍墻,然后小心翼翼躲過李府巡夜的家丁。 “崔太醫(yī),你也太沉了吧。”帶著崔宴翻墻的游玉歲忍不住抱怨道。 “殿下你在說什么,下官明明蟬聯(lián)了長安城身姿最清逸的郎君比賽冠軍八年?!贝扪缫槐菊?jīng)地說道,“不是下官重,是殿下您的輕功不行,帶不起我?!?/br> 游玉歲:……長安城真的有這個比賽?為什么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以及你為什么能夠神色淡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自己是這個比賽的冠軍??? “哦?那有沒有什么長安城最美郎君比賽?”游玉歲開口問道。 “有啊?!贝扪绺C在草叢中回答道。 “冠軍是誰?”游玉歲略帶好奇地問道。 崔宴沉默了一下吐出兩個字:“你哥?” “長安城姑娘眼睛那么瞎?游玉衣也配?”游玉歲貓在崔宴身邊不服氣地道。 要是前面十幾世他知道這個比賽,那必定是艷壓群芳,還有游玉衣什么事啊。 只見崔宴用難以言說的表情看著游玉歲,他不知道游玉歲為什么能聯(lián)想到大皇子,他只能再吐出三個字:“你表哥?!?/br> “這才對嘛?!庇斡駳q滿意了,謝檀和他長得有六七分相像,謝檀是長安城最美的郎君,相當(dāng)于他就是長安城最美的郎君。 有毛病嗎?沒毛病,他哥的榮譽就是他的。 崔宴看著樂滋滋的游玉歲說不出話來,太子殿下好像總?cè)菀自谝恍┢婀值氖虑樯细械綕M足。其實他才不會說他也競選過長安城最美郎君,只不過這張略顯清淡的臉沒謝檀那張艷麗的臉能打,刷票都沒能打過謝檀,只能屈居第二。 就在游玉歲和崔宴嘰嘰咕咕的時候,巡邏的仆從突然發(fā)出聲音道:“什么人?” 游玉歲皺眉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就在仆從們快要靠近他蹲的草叢時,說時遲那時快,崔宴快速發(fā)出一聲貓叫聲,手指彈出一塊石頭,直接將仆從們的注意力引走。 “原來是只野貓,嚇老子一大跳。”說完,那領(lǐng)頭的便帶著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等他們走遠(yuǎn)之后,崔宴看向了游玉歲道:“殿下剛才是想殺人?!?/br> 作為醫(yī)者,崔宴總是能夠及時的感知到患者的情緒,所以剛才游玉歲身上一瞬間泄露的殺氣騙不了他。 所以,崔宴很疑惑,養(yǎng)在宮廷從來未見過血腥的游玉歲的身上是怎么有殺氣的。 要知道,常人殺人通常是激情殺人,殺人以后是會感到害怕的,嘔吐做噩夢更是常見,而這樣的人身上更不會有殺氣。然而游玉歲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顯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他握劍的手沒有絲毫顫動,神情也冷到可怕。 在面對自己即將要殺人時,游玉歲的這種模樣這種姿態(tài),崔宴只在久經(jīng)沙場的軍士身上見過??墒?,游玉歲作為太子在皇帝和群臣的目光下怎么能夠殺人,哪怕殺一個下人都會遭到彈劾,又怎么可能殺人殺到身上有殺氣的地步。 所以,身為太子的游玉歲身上為什么會出現(xiàn)殺氣? 還沒有等崔宴想明白,游玉歲已經(jīng)拉著他的手走出了草叢,在躲過幾個巡邏小隊后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李府一處僻靜的院落。 游玉歲帶著崔宴上了屋頂,然后隨手揭開了一個瓦片偷看屋子里的情況。 只見屋子里燈火還亮著,游玉扇也剛剛從昏迷中醒過來不久。 “謝少卿可是醒了?”李縣令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看著醒過來的游玉扇開口說道。 此時的游玉扇雙手被綁著,身體也軟得很,瞬間他便明白過來這群人給他喂了藥。 “什么謝少卿,我是當(dāng)今吳王,你們還不快放開我,是想造反嗎?”游玉扇大聲呵斥道。 “謝少卿果不然不愧是謝少卿,這個節(jié)骨眼還能這么淡定地假冒吳王,在下敬佩。”李縣令說完對游玉扇行了一禮。 游玉歲聽著下面的對話臉都快笑僵了,你們綁的人真的是吳王游玉扇! 而下面的游玉扇則是用你在發(fā)瘋的表情看著李縣令道:“什么謝少卿,本殿不是他?!?/br> 李縣令則是笑著開口道:“謝少卿不必再裝,你的容貌與太子殿下有兩分相似,我是絕不會認(rèn)錯的。” “畢竟,你們可是表親?!崩羁h令走到游玉扇面前滿臉肯定地說道。 李縣令這句“你們可是表親”把屋子里的游玉扇屋頂上的游玉歲和崔宴都給干沉默了。 全長安城誰人不知,太子殿下和他那位表兄長得有六七分相似,比親弟兄都還親弟兄。 李縣令看著沉默了的游玉扇道:“謝少卿,這下你沒辦法否認(rèn)了吧?!?/br> 說完,李縣令便露出了洋洋得意的表情。 而屋頂上的游玉歲只想捂住眼睛不想看接下來的場面。 “狗東西,你知道太子長得最像先皇后嗎?本殿若是謝檀,斷不會與他只有兩分相似!”游玉扇忍不住破口大罵。 誰不知道謝家人長得都是艷麗逼人人間富貴花那一掛的嗎?他長得如此英武俊美,怎么會被認(rèn)成謝家人? 然而游玉扇不知道,長安與河?xùn)|郡隔著幾百里,作為沒去過長安又不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李縣令是很難知道謝家人長相都是艷麗異常的這種事。 等游玉扇罵完,李縣令啪啪鼓掌,然后道:“果然不愧是謝少卿,如果不是太子身邊的人早就告訴了我你在金云寺的消息,恐怕我還真會被你唬了過去?!?/br> 坐在屋頂上的游玉歲忍不住揉了揉額頭,覺得李縣令也傻得很,就算他表哥真的被抓到,他裝游玉扇做什么?他表哥應(yīng)該會…… 不不不,他表哥根本就不會被抓到。游玉歲立刻把這個可能性排除在外。 底下的李縣令也沒有等著游玉扇繼續(xù)說自己不是謝檀是吳王,他自顧自地道:“想來謝少卿應(yīng)該是查到了金云寺里藏著那筆賑災(zāi)的銀兩了?!?/br> “我很佩服謝少卿,居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查到我們藏臟銀的地方。” 游玉扇聽得呆住,他沒想到自己暫時用來修養(yǎng)落腳的地方居然藏著臟銀,這個得趕快記下,要帶著人在太子之前找到,到時候最大的功勞就是他的了。 “只不過依舊是我們略勝一籌,謝少卿應(yīng)該想不到太子身邊的人已經(jīng)被我們收買了?!崩羁h令笑著道,“你的行蹤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不然我們也抓不到你?!?/br> 游玉扇心道,你踏馬能收買誰???自從太子醒來,他身邊的宮人除了先皇后留下來的就全換成了他父皇的人,能收買誰啊?能介紹一下不,他和他母妃也想收買。 此刻,李縣令已經(jīng)走到了游玉扇身邊,他道:“謝少卿,不如我們合作一下,你放我們一馬,我們助你除掉燕王和吳王,讓太子登基!” “難道你們謝家就不想要從龍之功嗎?除掉燕王吳王,太子便再無競爭對手,至于兩位殿下的死都是流民作亂,保證旁人查不到一點真相?!崩羁h令在游玉扇的耳邊低聲說道,宛如惡魔低語。 此時,游玉扇已經(jīng)快要嚇?biāo)懒?,要是真的被這老東西認(rèn)出他是吳王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于是,他道:“我是謝檀。” 作者有話要說: 游玉扇:不要再說了,我就是謝檀! 第77章 游玉歲聽著游玉扇竟然承認(rèn)自己是謝檀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他這三皇弟確認(rèn)能夠裝得出他表哥十分之一的風(fēng)姿嗎? 一旁的崔宴輕輕垂眸,嘴角微揚,也是覺得下面的這個畫面十分有趣。 “謝少卿,你果然承認(rèn)了?!崩羁h令揣著手手樂呵地說道,“看來是同意我們之間的合作了?!?/br> “同意?!庇斡裆扰ψ龀鲋x檀那樣泰山崩塌而不變色的冷淡神情來。 這看得屋頂上的游玉歲不由在心中嘖了一聲,他表哥明明是冷淡從容不露情緒宛如高嶺之花,他三弟怎么扮得怎么跟面癱一樣? 而游玉扇本身就是偏硬直的長相,一板起臉身上仿佛有了威嚴(yán),這讓從來沒有見過謝檀的李縣令覺得這就是謝檀了。 “謝少卿同意便好,同意便好。”李縣令臉上的笑容都快堆出花來了。 沒想到這一次既能和太子身邊的人搭上線,又能和謝家搭上同一條船,此事結(jié)束之后,自己以后的榮華富貴必定有了保證。 一時之間李縣令喜不自勝,連忙替游玉扇解開了捆綁住他的繩子,并且用手給他揉手腕。 游玉扇被李縣令那老樹皮一般的手揉的那是頭皮發(fā)麻汗毛倒豎,只恨不得立刻面前這個看老東西推開。然而他身上的藥力未散,現(xiàn)在只怕來個姑娘都能將他制服。 “不知謝少卿可愿意與太子殿下身邊的人一見,之后我們共謀大事?!崩羁h令開口問道,更是笑得十分諂媚。 游玉扇哪里敢見太子身邊的人,這不就是一來留揭穿自己不是謝檀而是吳王嗎?于是腦子清醒的游玉扇連忙攔住了李縣令。 “陛下是派我前來暗地查案,太子殿下身邊人多眼雜,并且更有陛下身邊的人,你我行事要更加小心,不如你代我向那位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傳達(dá)我同意合作的消息?!庇斡裆乳_口說道。 李縣令聞言也覺得游玉扇說得對,太子身邊可跟著上千個人,這些人里面肯定有皇上的人,要是被發(fā)覺了他們的計劃,他們別說共謀大計,直接自身難保。 所以,面前“謝檀”與那位崔太醫(yī)接觸得越少,他們計劃暴露的風(fēng)險就越小。 游玉扇看見李縣令點頭贊同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聰明這么機(jī)智。 “既然如此,那么謝少卿的話,那就由下官代為傳達(dá)了?!崩羁h令開口說道。 “如此甚好,你下去吧,本……本官累了。”游玉扇開始出言趕人。 李縣令立馬有眼色地道:“謝少卿你且好生休息著,要什么對外面下人吩咐便是,他們自然對您有求必應(yīng)?!?/br> “只不過,這屋子您暫時是出不得的,等您寫了上奏朝廷的折子后,我們再為你開宴可好?”李縣令看著躺在床上的游玉扇道。 游玉扇點了點頭,讓李縣令快點滾,他現(xiàn)在只需要保住命就行,等李家部下發(fā)現(xiàn)他不在金云寺之后自然會尋著蹤跡來找他,他不著急。 “那謝少卿今日便好好休息?!闭f完,李縣令把大門一關(guān),高高興興地走了。 屋頂上的游玉歲也把瓦片給重新蓋了回去,之后他看著身邊的崔宴道:“寫奏折文書都需要加蓋官印,孤的三皇弟可沒有我表哥的官印,難道用吳王印或者刻個蘿卜章?” 崔宴看著游玉歲道:“殿下還是先擔(dān)心吳王會不會捷步先登?!?/br> 畢竟游玉扇已經(jīng)知道了賑災(zāi)銀兩藏在哪里了,找到它只是時間問題。 只見游玉歲笑了笑道:“放心,等他被救出來之前這件事就會結(jié)束?!?/br> 只見游玉歲對崔宴招了招手讓他附耳過來,游玉歲輕聲道:“明日還請崔太醫(yī)出府一趟,以幫孤買藥材之名去見藏在秦記藥鋪的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