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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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宴噫了一聲,他總覺得謝檀話里有話。 “太子殿下如何?”謝檀開口問道。 只見崔宴道:“太子殿下也就那樣,不過你要信我醫(yī)術(shù),保他平平安安還是容易的?!?/br> 就太子那壯如牛的身體,崔宴也不說多了,七十總是活得到的,這壽命已經(jīng)吊打了長安大部分世家了。 “那就好?!敝x檀頷首便沿著宮道走出了皇宮。 此時,東宮之中,霍西陵已經(jīng)知道游玉歲裝病的事情了,更是心疼他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于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內(nèi)室中,霍西陵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游玉歲的下巴道:“殿下,啊一下,讓我看看,我給你上藥。” 只見游玉歲笑著開口對霍西陵道:“我傷口好疼啊,西陵你能親親它嗎?” 殿下的傷口在舌頭上,他要是親的就必須…… 還沒有等霍西陵想完,他整個人都快要炸成煙花了。 游玉歲看著全身僵硬住的霍西陵靠在他懷里道:“西陵,親親我好不好,我好疼,疼疼我好不好?” “嗯。” 接著床帳微動,游玉歲泄露出幾聲低泣,血腥味在雙方的口腔中蔓延,在這一刻,游玉歲覺得它是甜的。 太子生病,大皇子和三皇子不在朝中,這幾日的朝堂難得風(fēng)平浪靜,游奉云為此舒心了很久,直到暗衛(wèi)來報…… “陛下!燕王和吳王均在河?xùn)|郡境內(nèi)失蹤,下落不明!” 這個消息宛如驚雷一般炸響了整個朝堂! 更讓群臣懼怕的,是帝王的暴怒了。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東宮。 “太子的身體可好了?”游奉云問道。 被迫面臨君王之威的崔宴:“應(yīng)該好了吧。” 對不起了,太子殿下,這不能怪微臣,如果我說你沒好,你爹第一個先殺我。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相信殿下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崔宴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想道。 于是,快樂在東宮教霍西陵讀書的游玉歲收到了圣旨,讓他速去河?xùn)|郡,查賑災(zāi)銀一案和尋找兩位皇子。 收到圣旨的游玉歲當(dāng)場愣住,等傳旨的公公走了以后,他才開口道:“孤的兩個手足下落不明?” “是的,殿下?!备毠谝慌哉J(rèn)真地回答道。 “哦,所以現(xiàn)在孤必須去撈那兩個廢物回來,對嗎?”游玉歲一臉冷漠地說道。 “是的。” 游玉歲:……要死快點死,別死我家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崔宴:殿下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吧。 游玉歲:孤不李姐! 第67章 對于游玉衣和游玉扇在查案途中失蹤這件事,游玉歲沒有當(dāng)場求神佛保佑他們一定要死外邊永遠(yuǎn)別回來已經(jīng)是他最高的修養(yǎng)了。 “我可以生病嗎?”游玉歲握著手中的圣旨道。 福寶公公一臉為難地看著自家的太子殿下,最后開口道:“不可以,因為崔太醫(yī)說殿下可以長途跋涉?!?/br> 游玉歲聞言瞇起眼睛道:“哦~崔宴啊?!?/br> 這個仇,他記住了,并且決定馬上就報。 與此同時,燕王和吳王在河?xùn)|郡境內(nèi)失蹤生死不知的消息也傳到了后宮之中。 正在和吳王妃說話的賢妃聽聞這個消息臉色大變,手中的珠串絲線斷裂,紅潤的珊瑚珠子猶如雨滴一般崩落在地上,滾了一地。 “陛下呢?陛下怎么說?”賢妃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來看著前來傳信的小太監(jiān)道。 不怪賢妃驚慌失措,實在是這件事情太過突然,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游玉扇會出事。游玉扇是她唯一正常的孩子,若是游玉扇死了,她的小兒子根本不能依靠,她為家族籌謀的繁華盛世也就變成了夢幻泡影。 一旁的吳王妃蘇盈盈站起來伸手扶著賢妃一臉焦急擔(dān)憂地道:“母妃,您先別著急,陛下一定派人去找夫君了!” 只見賢妃看向小太監(jiān)問道:“是嗎?” 小太監(jiān)看著賢妃那一瞬間猙獰的神情,一時間有些頭皮發(fā)麻,強撐著說道:“陛下派了太子殿下前去尋找燕王殿下和吳王殿下?!?/br> “太子?”賢妃低下頭神情凝重,然后冷笑一聲,太子不盼著她兒子去死就好了,還會去找他? 只見賢妃神情變得極其嚴(yán)肅,她對自己的心腹道:“你去李家,告訴我父親,讓他偷偷派人去找扇兒,一定要在太子之前找到扇兒,絕不能讓太子害了扇兒!” “是!”心腹領(lǐng)命立刻出宮前往李家。 蘇盈盈低著頭,她聽見游玉扇出事的消息時心里驚喜大過了驚訝,甚至希望游玉扇就死在外邊了,永遠(yuǎn)別回來了。 賢妃將宮里人要挾了一遍,讓她們守口如瓶之后,這才看向了一旁的蘇盈盈,她開口道:“盈盈……” 只見蘇盈盈抬起了一張含著淚水的臉道:“母妃,我好擔(dān)心夫君?!?/br> 賢妃看見她的神情,心中滿意極了,只要蘇盈盈的心向著他們,他們就已經(jīng)贏了。 “好孩子,別擔(dān)心。”賢妃拍著蘇盈盈的肩膀道。 只見蘇盈盈含著淚真誠地說道:“我想在得到夫君平安的消息之前,在王府佛堂為夫君祈福?!?/br> 祈禱游玉扇最好是死在外邊,永遠(yuǎn)別回來了,讓她當(dāng)一輩子的寡婦。 對于這一點賢妃當(dāng)然是同意的,不僅如此她還開口寬慰了蘇盈盈。 “河?xùn)|郡的郡守是我父親一手提拔上來的,即便扇兒在河?xùn)|郡失蹤,出事的可能性也不大。”賢妃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開口緩緩向蘇盈盈分析道,“到時候我父親的人找到扇兒,等太子再查出賑災(zāi)銀兩去向后,這功勞便是扇兒的了。” 蘇盈盈聞言明白了賢妃這是想讓游玉扇摘太子的桃子,恐怕在河?xùn)|郡境內(nèi)還會對太子下手,心里已經(jīng)暗暗決定要讓畫眉將這個消息帶出去。 “母妃,若是找到夫君去向,可否直接通知我,讓我也好安心?!碧K盈盈一雙美目含淚,那雙眼睛里有些說不出來的擔(dān)憂與害怕,讓人以為她對游玉扇用情已深。 “放心,自然是會告訴你的。”賢妃拍了拍蘇盈盈的手道。 蘇盈盈立刻松了一口氣道:“那我可以安心為夫君祈福了?!?/br> 而在另一邊,皇貴妃的表現(xiàn)就不如賢妃了,聽聞游玉衣出事皇貴妃幾乎方寸大亂,更別談向賢妃那般在驚慌失措后恢復(fù)理智。 “入秋,入秋!”皇貴妃大聲喊道,“你快去找我父親,讓他想想辦法啊!” 接著,她又聽聞游奉云派太子前去徹查此事和尋找游玉衣,她就更加不能淡定了。 只見皇貴妃開口罵道:“那個賤人生的孩子我還不知道嗎?定是心里憋著壞想要謀害我兒!” 說完,皇貴妃便大哭起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讓他查這件案子了!” 等皇貴妃哭完,她對身邊的宮人道:“擺駕,我要去見陛下,求他換一個人前去找我兒?!?/br> 后宮之中風(fēng)波頻生,皇貴妃在游奉云身邊又哭又鬧,求著游奉云讓自家兄弟或者父親前去徹查此案同時尋找游玉衣。 結(jié)果就是被游奉云給罵一頓,蘇相日理萬機,再查此事,你是想要累死蘇相嗎? 最后,皇貴妃又喜提了幾日禁閉。 其實游奉云對讓誰去查這件事也很煩心,縱觀滿朝文武,竟然也沒有一個能夠讓他放心的。 世家出身的人不可用,畢竟世家與世家之間互有聯(lián)姻,誰知道大陽縣的豪強又和這些世家有著什么關(guān)系。外戚不可用,河?xùn)|郡郡守是他舅舅的嫡系,到時候官官相護,這件事怕是會不明不了的結(jié)束。而寒門除了蘇相,又有哪個寒門官員能夠有蘇相的威望能力,只怕到了河?xùn)|郡被殺了也不知道。 所以,游奉云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在了游玉歲身上。 太子都修養(yǎng)那么多天了,身體應(yīng)該好了吧,當(dāng)時太子聽聞這件事的時候還氣得吐血了,現(xiàn)在讓他去追查賑災(zāi)銀兩肯定會用心竭力的吧。 所以,游奉云在神情嚴(yán)肅地詢問崔宴游玉歲的身體情況后,覺得游玉歲的身體還可以后就把這件事交給了游玉歲。 此時,謝家的花園之中,崔宴四處探頭查看,然后向身邊的謝檀問道:“你的那朵牡丹花呢?怎么看不見?” “你來這里做什么?”穿著一身月白常服更顯清冷的謝檀看著崔宴開口說道。 只見崔宴笑了一下道:“你那牡丹花怕是被人摘了去找蟲子了。” “什么意思?”謝檀開口問道。 只見崔宴垂眸看向手中的茶杯然后道:“今日陛下召我詢問太子身體是否可以經(jīng)得起長途跋涉?!?/br> 說完,崔宴便對視著謝檀的眼睛道:“我想陛下的意思你可能已經(jīng)能猜到了?!?/br> 只見謝檀臉色一變,然后道:“朝中不是無人可用,為何讓太子前去,我去向陛下請旨?!?/br> 只見崔宴伸手拉住謝檀道:“陛下的心思你也不是不知道,選太子去,怕是已經(jīng)經(jīng)過多方考量了?!?/br> 寒門去,只不過是一個死字,外戚去,怕官官相護,世家去,怕世家生出兔死狐悲之感故意輕放。而且,盤踞在大陽縣的幾個世家大族雖未能與頂級世家的嫡系通婚,但是也與這長安之中的世家互有來往。 “而且,讓你去,你怕不是會故意在路上整死那兩傻子?!贝扪缈粗x檀道。 謝檀揉了揉額頭道:“總不能讓殿下去受苦。” “受苦?”崔宴意味深長地道,你居然會覺得太子殿下會讓自己吃苦。 正如崔宴所料,收到圣旨冷靜下來的游玉歲直奔宣德殿,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崔宴打包帶走。 “父皇將此事交給兒臣,兒臣深感惶恐?!庇斡駳q對著游奉云露出了柔弱可憐的神色,“只是兒臣身體不好,不知道這路上可不可以帶上崔太醫(yī)?!?/br> “準(zhǔn)了?!庇畏钤频馈?/br> 對于這種正當(dāng)要求,游奉云當(dāng)然是直接準(zhǔn)了,一行人加上一個太醫(yī)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兒臣手無縛雞之力,不知是否可以多帶些護衛(wèi)?!庇斡駳q繼續(xù)問道。 游奉云略做思考后道:“朕再撥二十個暗衛(wèi)給你?!?/br> “我可以自己帶人嗎?”游玉歲開口問道。 “可。”游奉云答應(yīng),多帶幾個保證安全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游奉云沒想到,游玉歲口中這個多,是指把東宮守衛(wèi)帶走一半。 而最后一件事,游玉歲便是問游奉云討要能夠調(diào)動河?xùn)|郡附近郡縣的守兵地兵符。 這一刻,游奉云放下手中的毛筆,他看向游玉歲道:“你想做什么?” 只見游玉歲對著游奉云一笑道:“河?xùn)|郡的局勢,父皇應(yīng)該差不多猜到了,兒臣要面臨的是一場死戰(zh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