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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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寶聞言感動道:“殿下與霍舍人感情真好?!?/br> 謝令:……謝謝,有被膩歪到。 而在另一邊,霍西陵待在自己在大將軍府的房間里已經完成了長命鎖的雕刻,摸著玉石做成的長命鎖霍西陵露出了笑容。 他一樣殿下能夠喜歡這把長命鎖,并且這把長命鎖能夠將殿下鎖住,讓殿下長命百歲,一生無憂。 最后,霍西陵將長命鎖放好,吹滅房間里的燈燭睡去。 這一次,離開了游玉歲的霍西陵又開始做夢,只不過這次夢中的地點不是他熟悉的皇宮,而是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斗獸場。 一邊的籠子里關著的是餓了三天的老虎,一邊的籠子里關著的是臉上全是疤痕與膿水并且一只腿骨折了的少年,而那個少年熟悉得讓霍西陵心驚。 在哨子聲響起的那一刻,兩邊籠子被同時打開,餓了許久的猛虎毫不猶豫地撲向了對面的少年。 第31章 少年的眼里有著兇光,宛如野狼一般,想要戰(zhàn)勝野獸就必須比野獸更加兇狠,哪怕面前的少年手無寸鐵,甚至折斷了一條腿,但是他的氣勢足以震懾住對面的猛獸。 餓了三天的老虎被放出了籠子后跑了一半便停下來開始在少年面前不停打轉,圍觀者則是發(fā)出不耐煩的聲音,讓一旁的仆人拿著長長的棍棒去擊打老虎。 最終,老虎猛地向少年撲了過去,就在那一刻坐在地上的少年不顧折斷的腿翻身而起,靈敏度和力量瞬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 在一瞬間,臉上滿是疤痕的少年騎在了老虎背上,圍觀的眾人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緊接著,霍西陵便看見那名少年用手死死地勒住了老虎的脖子。 旁邊圍觀的人群拿出了驚呼聲,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傷痕累累手無寸鐵甚至還斷掉了一條腿的少年居然還有力氣去勒住老虎的脖子。 少年的力氣大得驚人,在半空中圍觀的霍西陵甚至能夠聽見了骨頭作響的聲音,那是少年手臂在慢慢地用力絞緊。 老虎因為疼痛開始發(fā)狂,但是虎背上的少年依舊沒有被摔下來,他的目光兇狠,用雙腿不斷夾緊老虎的腹部。 霍西陵知道,就是現在!少年陡然用力,硬生生靠著自己的力量強行勒死了這頭餓了三天的老虎。 巨大的虎尸倒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虎背上的少年順勢滾到一旁的地上發(fā)出粗重的喘息上。 汗水模糊了少年的雙眼,但是霍西陵卻能感覺得到,他在看著自己。 那雙眼睛他在熟悉不過,霍西陵心里一驚,想要再看時,只見那一雙與他極其相似的眼睛正好與他對上。 剎那間,夢境碎去,霍西陵醒來,外面的太陽早已經升出。 細碎的陽光照在霍西陵俊美的臉上,他伸出自己右手怔怔道:“夢?或者是另一個我?!?/br> 霍西陵下床走到鏡子面前,里面的少年身形高挑長相俊美,一雙眼睛宛如寒星,而這雙眼睛他在鬼面將軍和之前的那名斗獸場少年的臉上看見。 霍西陵走向擺放著自己刀劍的地方,取下上面的一柄長刀往面前一揮,一瞬間姿勢和鬼面將軍斬殺三皇子的模樣重合起來。 霍西陵的心不由一驚,他睜開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手里的刀。 他的刀法是在他jiejie姐夫的監(jiān)督下練習了無數次的,出刀的角度已經成為了習慣,他無比清楚鬼面將軍斬向三皇子的那一刀就是自己親自揮下去的。 那么那個斗獸場的少年也是他嗎?霍西陵回想著夢境面目全非的少年,那個少年的身形和他現在的身形相仿,而鬼面將軍卻是要比他高大些許。 所以,鬼面將軍是斗獸場少年長大之后的模樣,因為面目丑陋所以用鬼面遮蓋。 霍西陵心中猛地一驚,他突然想到了夢中的殿下。鬼面將軍帶兵攻入皇宮斬殺三皇子的時候,他去過東宮,那里已經遍布荒草了,那么太子殿下至少一年前就不在了。 在意識到這一點后,霍西陵忽然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他絕對不能讓太子殿下消亡。 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太子活下去,長命百歲,一生無憂。 而在東宮之中,沒有霍西陵陪著的游玉歲早早地就從床上起了,然后在宮人的服侍下梳洗。 紅色繡金線的常服被宮人拿出來穿在游玉歲的身上,在宮人為游玉歲系腰帶的時候,游玉歲發(fā)現宮人地手不如霍西陵靈活,系出來的結也沒有霍西陵的漂亮。 而在梳頭的時候,游玉歲又覺得還是霍西陵的手法更好,輕重合適,仿若在按摩頭皮。 直到在用早膳的時候,游玉歲發(fā)現自己徹底被霍西陵養(yǎng)廢了,沒有他自己的生活好像到處都是小瑕疵。 “孤,見不到西陵就會死?!庇猛暝缟藕笥斡駳q憂郁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樣子看起來仿佛比昨日更加憔悴了。 “可是殿下您昨天才生了一場病,今日便出門?!备毠晕鷳n地說道。 游玉歲偏頭看向福寶,柔柔弱弱委委屈屈道:“可是孤已經一天沒有見到西陵了?!?/br> 那一刻,福寶公公立刻讓人準備太子出行的用具。 一旁看著的謝令:福寶公公在殿下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原則,盡管他在殿下面前也沒有原則。 而游玉歲則是眼巴巴地坐在窗戶前等著宮人們將出行的儀仗準備好,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而在另一邊,太子大張旗鼓出宮去見一個小舍人的事也傳到了游奉云的耳朵里。 “霍西陵是劉燁的妻弟?”游奉云開口問道。 安海聞言回答道:“回陛下,正是?!?/br> 劉燁便是霍西陵的姐夫,是游奉云親自封的大將軍,是一名純臣,不養(yǎng)士也不結交大臣,霍西陵作為劉燁地妻弟,勉強可以劃為純臣一派。 只見游奉云又問道:“太子可曾派人拉攏過瓊林宴上的學子?” 安海公公聞言搖了搖頭道:“回陛下,未曾。” 游奉云聽到答案的時候心中有幾分舒坦但也有幾分不滿,舒坦是因為太子不主動拉攏寒門學子,不滿是機會都擺在你面前了你怎么不動。 最后,游奉云發(fā)現太子身邊幾乎無人可用。世家不行,恐與太子生出太過利益糾葛,寒門沒有見識,唯有霍西陵能用得上,而且有劉燁在,霍西陵只能是純臣。只要他想,游奉云隨時能夠將游玉歲手中的勢力收回來。 只見游奉云笑著對安海道:“劉燁的妻弟怎么只擔任一個太子舍人?!?/br> 他的太子也太讓他cao心了,自己不知道收買人心,還得讓他親自給太子塞人。 隨即,游奉云讓人起草召令,封霍西陵為太子門大夫,掌管太zigong中守衛(wèi),特加侍中一職,可隨意出入皇宮。 一道圣旨,游奉云給了游玉歲一個好用的人手。 而此刻,游玉歲的心都飛到了霍西陵那里去了。 太子初次前來大將軍府,理應先去拜訪大將軍府的主人,但是大將軍劉燁不在,長公主在劉燁離去后也鮮少來大將軍府中,只帶著女兒在長公主府居住。 因此,游玉歲在讓門房不必進去通報后便帶著人往霍西陵的房間走去。 游玉歲往霍西陵的房間走的時候,心里略微有幾分憂慮,他是不是太粘人了?霍西陵會高興見到他嗎?明明說好放三天假結果自己第二天就找來了,他會嫌他煩嗎? 最后,游玉歲覺得自己和霍西陵做了交易,那么霍西陵就應該哄自己三年。 于是,游玉歲立刻理直氣壯地推開了霍西陵的房門。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身穿中衣的俊美少年正拿著手中的長刀回頭向他看來,神情帶著恐慌和懼怕。 游玉歲當即意識到了不對,立刻走到了霍西陵的面前開口問道:“西陵,你怎么了?” “殿下!”霍西陵有些不敢相信游玉歲居然來到了他的面前。 最后,手中的長刀落在地上,霍西陵像一只受盡委屈的小獸來到游玉歲的身邊道:“殿下,我做噩夢了。” 夢里的真實感太過強烈,自己和鬼面將軍用刀方式如出一轍,尤其是幾個夢境連在一起后,霍西陵推斷出來的結局讓霍西陵感到無比恐慌。 他的太子殿下在不久的將來死去,孤零零地躺在棺材里,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這一刻,沒有誰比霍西陵更加想要獲得權力。 而游玉歲則是將霍西陵抱在懷里,輕聲道:“孤在這兒,誰敢欺負你。” 游玉歲看著懷里的委屈得猶如小獸的霍西陵心里卻想著究竟是誰讓霍西陵受委屈了?莫非是長公主,可她昨天不是在長公主府嗎? 而霍西陵則是抱著游玉歲感受著懷里的這份真實感,太好了,現在他的殿下還在。 “殿下一直在我身邊就好。”霍西陵嗅著游玉歲身上的淡淡梅香道。 游玉歲聞言勾起嘴角,看見沒有,不是孤粘人,而是他的小霍粘人。 “孤就知道你離不開孤半步?!庇斡駳q心情甚好地說道,“孤決定,這兩天陪你在將軍府中休沐?!?/br> 守在門外的福寶公公和謝令二人相顧無語,我的太子殿下,這哪是霍舍人離不開你半步,分明是你離不開霍舍人半步。 “殿下知道就好,我離開殿下睡都睡不好?!被粑髁赀B忙道。 游玉歲聞言分外滿意,小霍真是太會哄人了。 門外的福寶和謝令:……霍小將軍,您不覺得您有點過于和柔媚上了嗎? 就在游玉歲想和霍西陵說幾句話的時候,今上的圣旨適時地送到了大將軍府上,霍西陵只能先忙著梳洗然后接旨。 等忙活完之后,游玉歲幫著霍西陵打賞了傳旨的小太監(jiān)讓福寶將人送出將軍府后,這才從霍西陵的手中抽出了圣旨。 游玉歲瞇著眼睛看著上面的侍中二字不由冷哼一聲道:“父皇倒是會與我搶人?!?/br> 侍中非天子近臣不可擔任,常年陪伴在帝王左右,雖然品級不高,但是他外祖、蘇相、劉大將軍都在年輕時加任侍中。 權臣第一步,首先當侍中。 霍西陵笑著道:“可陛下依舊讓我擔任太子門大夫太子舍人,讓我掌東宮宿衛(wèi),守衛(wèi)殿下。” 說完,霍西陵已經在心里想好了回去怎么訓練那群東宮宿衛(wèi)了,至少要能夠上戰(zhàn)場的程度才行。 只見游玉歲指著圣旨上的侍中二字道:“這可是成為權臣的必經之路,你好好努力成為權臣,到時候看在你我二人的情分上記得追封我?!?/br> 游玉歲覺得挺好的,小霍成為權臣后,自己死后還能撈一個皇帝當當,追封的皇帝可比生前當上的好多了,不用費心費力處理政務,就有皇帝的名號,甚至還能白嫖一個美謚。 而霍西陵聞言呼吸卻是一滯,為什么殿下一直認為自己命不久矣,他想起了自己的噩夢,殿下自己是不是也知道什么? 第32章 在游玉歲說著茍富貴,勿相忘,你當上權臣請一定要記得給我追封,然后再給我選個美美的謚號時,霍西陵已經開始忍不住猜測游玉歲是不是知道自己會死,才提前為自己準備后事的。 就在霍西陵走神的時候,游玉歲的手掐住了霍西陵下巴。 猶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力道不輕不重地掐在了霍西陵的下巴,下一秒就將霍西陵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孤和你說話,你不聽?”游玉歲另一只手扯著霍西陵的衣領逼著霍西陵與他對視。 面前的太子殿下姿容如雪,眼瞼下方的那顆殷紅淚痣隨著上挑的眼尾微微飛揚,帶著一股惑人心神的力量。 “我沒有?!被粑髁晷÷暤卣f道。 殿下說的話,他哪里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