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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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霍西陵穿過廝殺的人群不管不顧地往東宮跑去,卻沒有看見一直看不見他的鬼面將軍深深地盯著他。 霍西陵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精疲力盡,他終于來到太子所居住的東宮,只是這里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這里早就失去了曾經(jīng)的精致華美,房檐上的蛛絲無人打理,院子里的荒草遍布。 霍西陵慌亂地翻找著東宮的每一個房間,沒有,沒有,都沒有! 太子殿下不在這里! 哪在哪里? 一瞬間,霍西陵被無盡的恐慌所包圍。 他把太子殿下弄丟了! “醒醒,醒醒?!?/br> 被巨大黑暗包裹著的霍西陵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臉,手指冰冰涼涼,將他從黑暗之中拉了出來。 他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身穿白色中衣的游玉歲放下手中的燈火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做噩夢了?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吵得我睡不著。”游玉歲神情帶著幾分慵懶地說道。 下一刻,游玉歲便被從床上坐起來的霍西陵緊緊抱住。 “殿下!”霍西陵抱住游玉歲,感知著游玉歲此時此刻的存在。 他的太子殿下還在,真是太好了。那個夢實在是太過真實,由不得他不害怕。 游玉歲見此微微有些訝異,然后伸手拍了拍霍西陵的背,看來剛才的那個夢是真的把霍西陵嚇著了。 隨后游玉歲勾起嘴角道:“孤冷,賞你去孤的床上給孤暖被窩。” 他才不是看霍西陵做噩夢可憐的樣子心軟,才準備陪著他睡一晚。 霍西陵在抱住游玉歲后,心中的恐慌逐漸消散,又聽見游玉歲這樣說忍不住用頭蹭了蹭游玉歲道:“我就知道殿下最心疼我。” “分明是孤冷。”游玉歲開口反駁道。 霍西陵才不信,太子殿下最疼他。 于是,霍西陵不等游玉歲繼續(xù)反駁直接將人打橫抱起走向太子殿下睡的床榻。 撥開重重紗幔后,霍西陵將懷里的游玉歲放在了床榻內(nèi)側(cè),自己也翻身上床抱著游玉歲躺在了他的身邊。 床榻之上全是太子殿下的氣息,而霍西陵的懷里便是游玉歲,這讓霍西陵無比心安,不用擔心游玉歲會隨時消失。 “殿下,謝謝你。”霍西陵在游玉歲的耳邊輕聲說道。 游玉歲聞言咳嗽了幾聲,然后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呵斥道:“快睡。” 然后,霍西陵的手一揚用掌風將放在外面的燭火熄滅,等一切回歸于黑暗后,他抱著游玉歲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游玉歲看著面前閉著眼睛的俊美少年,感受著放在自己腰肢上堅實有力的雙臂,他想,這要他怎么睡? 最后,游玉歲閉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在霍西陵的懷里拱了拱,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比游玉歲想象得還要舒服,沒有噩夢,不會因為些微響動就被驚醒,是他重生以來睡得最好的一覺。 現(xiàn)在,游玉歲已經(jīng)在考慮要不要讓霍西陵一直陪著自己睡覺了。 就在游玉歲想要起身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有什么東西頂在自己的腰上,有一點點難受。 下一秒,游玉歲便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什么一下子便紅了臉。 “起來?!庇斡駳q伸手推了推霍西陵。 霍西陵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細碎的陽光落在臉上,顯得格外漂亮。那一刻,游玉歲有點心動。 被叫醒的霍西陵當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情況,于是他將頭埋在游玉歲的脖頸處,緊緊地抱住游玉歲,像一只小狗一樣亂蹭。 “殿下,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霍西陵的聲音委屈又可憐,眼神濕漉漉的像一只茫然無措的小狗。 他的下巴搭在游玉歲的肩膀上,動作雜亂無章地蹭著游玉歲,呼出的氣息濕熱又激烈。 “你!”游玉歲驚愕無比,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拒絕。 “殿下,幫幫我好不好?!被粑髁昕蓱z兮兮地說道。 沒有人可以拒絕一只對你撒嬌的小狼崽,就算是游玉歲也不行。 “就一次哦?!?/br> 游玉歲心軟了,但他卻沒想到,這一弄便弄了許久,外面福寶公公催促了一次起床后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夠了?!庇斡駳q猶如白瓷的臉上侵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雙修長白皙的手黏答答的。 坐在床上游玉歲取出手絹嫌棄地將手擦了擦,然后將手絹扔在霍西陵身上道:“給孤滾下去!” 霍西陵心情很好的將那方手絹收好,伸手抱住游玉歲道:“下次我也幫哥哥?!?/br> 不需要!游玉歲內(nèi)心拒絕,甚至開始考慮以后不要讓霍西陵上自己床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侯著的福寶公公開口問道:“殿下,起了嗎?” 游玉歲瞪了霍西陵一眼,然后對外面的福寶道:“進來吧。” 福寶聞言連忙帶著端著熱水和洗漱用品的宮人們推開了房門,一進來便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麝香味兒。 福寶再撥開紗??戳艘谎鄞查?,果然是一片狼藉。 游玉歲見此面皮發(fā)紅不由出聲呵斥道:“看什么看,還不快來收拾?!?/br> 說完這句話,游玉歲又看了一眼自己和霍西陵鬧得一片狼藉的床榻當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可他是太子,游玉歲強撐著淡然的模樣任由旁邊的宮人替他梳洗。 霍西陵倒是坦然得很,唯有福寶公公對他意味深長的一笑。 梳洗過后,早膳用的早點也被宮人們端進了外室放在了桌子上。 身穿著紅衣的游玉歲漫不經(jīng)心地拿著筷子夾著點心,一邊聽著福寶說宮里的消息。 “殿下,關(guān)于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备毠贿吿嬗斡駳q布菜一邊道,“大皇子被陛下禁足宮中,暫時未有什么懲罰,至于三皇子那里,陛下已經(jīng)下旨賜婚,并讓謝少卿查明此事真相?!?/br> 游玉歲聞言抬眸看向了坐在旁邊的霍西陵道:“你怕嗎?” 霍西陵聞言拿起筷子給游玉歲夾了一塊蝦餃道:“我怕什么?” 打暈三皇子的人都是市井中的混混,最擅長易容偽裝,只怕是一走出春日宴,他們就水入海中,再也找不到蹤跡了。 更何況,就算謝檀有本事將他們找出來,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跟太子有什么關(guān)系。說不定,謝檀還要為這兩個混混做下的事掃尾。 游玉歲吃下了霍西陵夾來的蝦餃,然后對福寶道:“繼續(xù)。” “只是賢妃的態(tài)度讓人難以琢磨,似乎是想要拉攏蘇家。”福寶立刻將賢妃送禮給蘇家小姐的事說了。 游玉歲知道,賢妃向來心眼多,如果不是他爹在后面幫著皇貴妃,皇貴妃也難斗得過他,只怕這次三皇子和蘇家小姐的事是要全部被賢妃扣在大皇子頭上了。 這樣想著,游玉歲看向一旁的霍西陵道:“西陵,你說這次,孤要讓他們?nèi)缭竼幔俊?/br> 霍西陵低頭道:“殿下開心就好?!?/br> 對于霍西陵來說,一切以游玉歲的心情為重。 “不著急,不著急。”游玉歲彎起嘴角,“還是等表哥查到什么再說吧?!?/br> 福寶見此又繼續(xù)道:“不過這件事,陛下倒也沒有多生氣?!?/br> 游玉歲表示了解,他爹對兒子們沒有多大期望,正所謂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估計也就春日宴辦砸了讓他心煩一點。 未了,福寶又添了一句道:“陛下說等您身子好一點后便讓您去辦春日宴,殿下,這可是好事啊!說不定您回宮便能收到旨意了?!?/br> 游玉歲聞言,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了桌子上,然后他靠在霍西陵捂住自己的心口皺著眉頭對霍西陵道:“我覺得我不舒服?!?/br> 對不起,他不想替他父皇無償工作,他還想活,不想被他父皇壓榨到死。 “殿下!”福寶有些焦急。 主持春日宴可是一件好事啊,辦好了,太子殿下一定能夠在文人中聲名大振,怎么能夠在這個節(jié)骨眼突然生病呢? 霍西陵看著懷里柔弱無力的太子,他突然想到了昨晚自己做的那個噩夢,軍隊攻進了皇宮,東宮破敗不堪遍地荒草,而那個驕傲矜貴的太子殿下早已不見,他四處茫茫尋不見。 難道,這就是太子殿下不爭的下場? 霍西陵立馬抓住游玉歲的手道:“殿下不想做,我可以幫殿下做?!?/br> 話音落下,游玉歲想起了霍西陵會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他想要權(quán)勢,而他只能給他權(quán)勢和錢財。 “好,孤答應(yīng)你?!庇斡駳q無奈道,大不了他把春日宴簡化簡化再簡化,反正只是為了挑人才而已,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霍西陵聽聞他愿意去爭,瞬間放心了,然后就拉著游玉歲檢查他地身體,一邊檢查一邊問:“殿下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請?zhí)t(yī)。” 游玉歲:……原本以為你看出了孤在裝病,結(jié)果…… 于是游玉歲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霍西陵的噓寒問暖,并且同時按下了霍西陵去找崔宴的沖動。 別有事沒事去找崔太醫(yī),還嫌苦藥喝不夠嗎? 此時的崔宴也沒功夫理游玉歲,他被查案的謝檀抓了壯丁,此刻正在舉辦春日宴的莊子中幫謝檀辨認迷煙的來源。 “這迷煙,好東西,聞上一點,若無外力,恐怕三日才能醒來?!贝扪缭诖皯羯洗脸龅亩瓷陷p輕一嗅道。 “來源呢?”謝檀面無表情地問道。 “用料特殊,有幾味藥市面難買,怕只有世家和皇宮才有那么一點點?!贝扪缁卮鸬?,“至于另一種迷煙,爛大街的東西,幾文錢一包,藥效也沒那么好?!?/br> 隨后,崔宴看著謝檀問道:“那你這一晚上查出了什么?” “查出了兩撥人,一撥是大皇子的,一撥是三皇子的。”謝檀看著崔宴回答道。 “那對蘇家小姐下手的是?”崔宴問道。 “三皇子?!敝x檀垂眸回答道。 崔宴不由想起賢妃對蘇家和蘇家女的態(tài)度,忍不住問道:“你會告訴陛下嗎?” 搞快點,他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看樂子了。 謝檀卻道:“我只想讓這件事對太子殿下利益最大化?!?/br> 崔宴聞言試探著問道:“這還不夠大嗎?” “不夠,這件事看殿下怎么想吧?!敝x檀說完看著崔宴道,“今日你去替太子復(fù)診,問問太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