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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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曾想自己來這一次春日宴,還有了以外之喜,如果祖父知道想必分外高興。 一旁的崔宴見此吹了吹自己剛寫好的藥方,然后道:“良藥苦口,太子殿下可要記得喝,莫要拿去澆花了?!?/br> 話音落下,謝檀的目光便掃向了游玉歲。 游玉歲:……出來一趟還給自己增加了一個盯自己喝藥的人。 而崔宴這個黑心肝的太醫(yī)卻還繼續(xù)道:“謝兄,你可不知道太子殿下拿了我開的那些好藥澆死了東宮多少花花草草。” 話音落下,游玉歲感覺到謝檀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凝重了幾分,還沒有等到他開口辯解,游玉歲就聽見謝檀道:“小弟這個年紀(jì)還未曾有官職,你宮中的太子詹事都是福寶公公代為掌管,這樣始終不好,小弟也到了歷練一番的年紀(jì)了,去做你的太子詹事卻是正好?!?/br> 太子詹事掌管東宮內(nèi)務(wù),協(xié)助太子處理文書,傳達(dá)旨意,位同尚書令。而福寶只是管理東宮內(nèi)務(wù),然而協(xié)助太子處理文書什么的卻是不敢的,而謝檀敢讓自己的小弟擔(dān)任太子詹事便證明謝家幼子謝令是有這個能力的。 游玉歲萬萬沒想到自己生病一次,謝檀居然把小表哥塞給了他。不過擔(dān)任太子詹事的人他的確沒有想好,如果交給小表哥他也能放心。 “至于陛下允不允許,我想個法子將他塞進(jìn)東宮?!?/br> 謝檀這一句話輕飄飄的,仿佛只是一件小事。 游玉歲聞言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道:“父皇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東宮屬官都由我自己做主。” 謝檀聞言微微一驚,然后笑著道:“如此也好?!?/br> 游玉歲聞言也跟著笑了起來,有人關(guān)心他時(shí)真的好。 就在此時(shí),崔宴從外面小太監(jiān)手里接過一碗黑色的湯藥笑著道:“聊了這么久,也該把藥給喝了。” 話音落下,兩雙眼睛紛紛盯向游玉歲,游玉歲覺得有點(diǎn)頭皮發(fā)麻。 “喝吧?!贝扪缧Σ[瞇地說道,這是作為毀掉他休沐日的報(bào)復(fù)。 游玉歲:…… 等一碗藥飲盡之后,外面謝家的侍從為謝檀奉上了一杯茶。 “公子,你的茶?!狈畈璧氖虖膶⒉璞K放在案幾上。 崔宴看了一眼茶盞道:“怎么還加了人參?” “續(xù)命?!敝x檀淡淡道。 崔宴立刻笑著道:“濃茶配人參,續(xù)命又提神,不愧是日理萬機(jī)的謝少卿。” “殿下要喝嗎?”謝檀看向游玉歲道。 游玉歲看著謝檀手里的茶直接愣住,他父皇對臣子的壓榨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了嗎?那他絕對不要病好! 這樣想著,游玉歲無力地倒在了霍西陵的懷里。 霍西陵:??? “殿下?” “我需要休息,不能處理一點(diǎn)點(diǎn)事務(wù)?!庇斡駳q一副我好弱柔地說道。 -------------------- 作者有話要說: 崔宴:濃茶配人參,真是續(xù)命又提神,太子別喝了,我怕你又“虛不受補(bǔ)”。 第二十三章 游奉云對臣子的壓榨竟然恐怖如斯,難怪六十歲的蘇丞相已經(jīng)和九十歲的老人沒有多少區(qū)別了,游玉歲再聯(lián)想到他勤勤懇懇當(dāng)太子那些年,難怪會積勞成疾病重而亡。 所以,游玉歲覺得他的病一定不能好,父皇休想讓我為他分憂,自個兒憂去吧。 “怎么又不舒服了?”謝檀放下手中的茶盞看向了柔弱地躺在霍西陵懷里的游玉歲。 一旁的崔宴卻是瞧出了些什么,然而他卻是但笑不語,看著被長輩們時(shí)??滟潤C(jī)智過人的謝家子對太子各種噓寒問暖。 “好了,殿下剛醒過來,又和你說了那么多話自然會精神不濟(jì),讓他多休息就好了?!贝扪缋≈x檀想要去摸游玉歲額頭的手笑著對謝檀道,“正好今日我們休沐,不如一起去春日宴上看看,把這里留給年輕人好了。” 話音落下,崔宴看了一下游玉歲和霍西陵,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可瞞不住他。 謝檀聞言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游玉歲道:“你好好休息?!?/br> 說完,謝檀便與崔宴相攜而去。 門扉被輕輕關(guān)上,室內(nèi)又只剩下了游玉歲和霍西陵二人,在一片安靜中,霍西陵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蹭起了游玉歲的脖子。 溫?zé)岬谋窍⒆層斡駳q的脖子生出癢意,他想要躲開,然而他的腰卻被霍西陵緊緊地環(huán)住,讓他掙脫不得。 “放開。”游玉歲忍住癢意輕聲呵斥道。 “不放,放了太子哥哥就和別人跑了?!被粑髁陮⒛樎裨谟斡駳q的頸窩處說道。 游玉歲明白過來了,這只小狼崽子是醋了。 “霍小將軍好大的氣性,連孤表兄的醋你都要吃?!庇斡駳q挑眉說道。 然而身后的霍西陵道:“我若是將軍早就把殿下?lián)尰丶伊瞬挪粫源住!?/br> 游玉歲忍不住發(fā)笑,他低著頭道:“那你可得趕快立下赫赫戰(zhàn)功當(dāng)上大將軍,這樣才能把孤?lián)尰丶??!?/br> “好!”霍西陵抱住游玉歲道。 游玉歲聞言笑得更歡了,把這話當(dāng)真的霍西陵真可愛,他自己也很高興,可惜他活不到弱冠,看不見霍西陵建功立業(yè)當(dāng)上大將軍。 而且,這句話也說不定是他說來哄自己的。 霍西陵看著游玉歲對他笑,之前那點(diǎn)醋意早就被他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把抱起游玉歲道:“殿下,我知道這莊子里有個僻靜的去處,那里有條小溪,我?guī)У钕氯プ紧~。” 說完,霍西陵看了一眼游玉歲躺過的臥榻。 “至于這里,就留給他們上演他們的陰謀吧?!?/br> 接著,霍西陵便親自替游玉歲穿好了外衣,紅衣如灼灼桃花,倒是極為襯這春日。只不過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fā),霍西陵卻是怎么都梳不好。 在嘗試好幾次后,游玉歲扯了一條紅色發(fā)帶將自己的頭發(fā)綁了起來,然后伸出手對霍西陵道:“帶我出去玩吧?!?/br> 霍西陵聞言當(dāng)即將游玉歲抱了起來,然后帶著人走窗戶跑了。 接著,霍西陵安排的人便抬著昏迷過去的三皇子放在了房間里的床上,打散了頭發(fā),褪去了外袍,咋一看分不清床上躺的人是誰。 霍西陵不知道三皇子他們想要趁游玉歲一個人的時(shí)候做什么,但是既然是他們自己的算計(jì),這份算計(jì)就讓他們自己受著去吧。 霍西陵安排的人做好這一切后便對外面守著的人道:“太子殿下剛喝了藥困了,你們不要打擾他休息?!?/br> 說完,這兩個人便偷偷從窗戶跑了,然后極其自然地走出了春日宴,這一切竟然都無人發(fā)現(xiàn)。 而在他們走后,守在外面的下人也自發(fā)找活干去煎藥燒熱水離開了房間,而沒走的幾個則是被下了迷藥拖到了一邊去。并且太子休息的房間中也被吹了大量迷煙,確保太子中途不會醒過來。 南安侯安排的人做完這一切后,這才將從春日宴上拐來的蘇丞相孫女扒得只剩小衣塞進(jìn)了被窩里。 剛做完,南安侯的人便聽見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不由連忙從窗口溜走。 現(xiàn)在一切準(zhǔn)備就緒,只需要一個人前來揭開它。 此刻春日宴上,李圓見到三皇子久去未回心中有幾分疑惑,不由嘀咕道:“難道是拉肚子了,怎么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 不僅李圓嘀咕,守在便房外的小太監(jiān)也嘀咕,他主子進(jìn)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有出來? 李圓眼見三皇子一直不出現(xiàn)不由有些煩惱,沒有三皇子他用什么理由去找太子。 就在這個時(shí)候,南安侯的人對他耳語了一番,頓時(shí)李圓的眼睛一亮,事情已經(jīng)成了。 李圓不由再放眼去尋找了一番三皇子,然而三皇子和他身邊的小太監(jiān)卻一直沒有回來。 而南安侯的人則是小聲道:“此事需盡快去做,免得夜長夢多?!?/br> 如果謝檀或者崔宴返回去看太子狀況,此事一定會敗露。 李圓聞言也十分心急,然而眾人都知道太子氣病了剛喝了藥睡下,現(xiàn)在貿(mào)然提議去找太子根本不可能得到支持。 他現(xiàn)在急切地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名正言順地去見太子的理由。 很快,李圓靈機(jī)一動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 “你說什么!太子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李圓大聲地嚷嚷道。 很快,周圍人的目光全部被吸引到李圓的身上。 “太子殿下怎么隨意能夠?qū)⒁幻麑W(xué)子趕出春日宴呢?如果這名學(xué)子是一名有才之士,那我大景豈不是失去了一個人才!”李圓鏗鏘有力地說道。 下一刻,在場的眾人都紛紛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李圓,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現(xiàn)在才來說,多少有點(diǎn)大病。而且那位張魯仁可是踩了三皇子一腳,你現(xiàn)在為三皇子抱不平,不怕三皇子記恨你? “為了春日宴的公正,所以我必須要為趕出去的學(xué)子討一個公正!”李圓義正言辭地說道。 “說得好!”李圓的狐朋狗友立馬附和道。 在李圓的組織下,狐朋狗友的捧場下,很快向太子討要說法的隊(duì)伍組織了起來,聲勢浩大地往太子休息的房間走去。 一旁圍觀的人見此互相對視一眼,他們不是傻子,任誰都看得出李圓的做法有貓膩。隨后,一群人便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太子休息的房間前無人看守,眾人見此越發(fā)地覺得此事必有蹊蹺,只是拿不準(zhǔn)后面會發(fā)生什么。 而李圓卻是志得意滿,今日一過,太子的名聲必定會毀于一旦。 這樣想著,李圓克制著自己的激動,撅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上臺階。 “太子殿下,你為何要驅(qū)趕學(xué)子出春日宴,若不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今日太子殿下休想出春日宴半步!”李圓大聲說道,下一刻就要推開緊閉著的門扉。 就在此時(shí),謝檀從人群走出來道:“抓人的是我,有什么事情盡管來問我?!?/br> 謝檀的神情冷冽,這個少年成名的天才在一出現(xiàn)時(shí)就讓人噤了聲。 李圓在看見謝檀的時(shí)候不由露出了幾分害怕,但還是挺起了胸脯,一副我要討個說法的模樣。 然后,李圓便趁著謝檀阻攔不及推開了房門。 房門被打開,里面的事務(wù)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香艷的場面被暴露出來。 李圓心里哼哼了一聲,然后往床上定睛一看差點(diǎn)把自己舌頭咬了。 “三,三,三皇子!” “躺在三皇子身邊的不是蘇丞相的孫女嗎?”有眼尖的人說道。 “太子呢?太子在哪里?”李圓不由慌張地看向四周。 那里躺著的人明明應(yīng)該是太子,為什么是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