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重生成了作精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冥夫澀澀愛、總裁獸愛、【西幻】惡狼、當前男友成了我對門(1V1 破鏡重圓)、麒麟兒(和風、純百)、絕世仙婿、無雙(娛樂圈)【蕭逸x我】、裙下之臣——戀與制作人同人1v5、暴君是我第二人格
而且…… 霍西陵看向游玉歲帶著笑意的眼睛,總有一天他會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哄他。 游玉歲歪了歪頭道:“多嗎?” 景朝太子按照規(guī)定有食邑兩萬戶,每年的交上來的稅金共有萬金,加上游玉歲的母后出身頂級世家,留下來的陪嫁是一筆相當大的數(shù)目,加上這些年游玉歲成了太子后厲行節(jié)儉,東宮的私庫中聚集了一筆可觀的財富。 游玉歲覺得他有這么多錢,他要可勁兒地造作,于是當即轉頭對一旁福寶道:“東宮之中的擺件都全部換一遍,再拿些上好的料子給霍舍人做幾件春裝。” 說完游玉歲這才發(fā)現(xiàn),他作為太子,居然節(jié)儉了這么多年,常年穿舊衣服,居然什么都沒享受到!這不行,他要奢侈起來,以后不是甘泉水不喝,不是極品的春前好茶不喝,不是頂級面料的衣服不穿。 福寶公公聞言滿面笑容地問道:“殿下可要做幾件春裝?” “做啊?!庇斡駳q用手指點著自己的下巴,隨后視線與霍西陵對上,他笑著問道,“你說我穿紅色可好?” 大景以黑紅二色為尊,如果游玉歲穿一身紅衣必定是極其明艷張揚的,霍西陵看了一眼游玉歲身上黑色為主紅色為輔的太子朝服覺得如果游玉歲穿紅衣必定是極好看的。 “殿下穿紅應當很好看。”霍西陵小聲說道。 游玉歲點頭便讓福寶吩咐下去做許多件紅色常服換著穿,繡線一定要用金絲,務必閃瞎他好兄弟們的眼睛。 “至于我的那些舊衣服,都扔了吧。”游玉歲在吩咐完后開口說道。 那些舊的常服用的也不是頂級的面料,顏色也是符合清流喜好的寡淡顏色,而且穿了那么多次,丟了也不可惜,有些沒有太子身份象征紋樣的衣服,如果宮人要也可以給他拿去換錢,這也不算違制僭越。 這樣想著游玉歲不由揉了揉自己的臉,果然節(jié)儉太久,思想還是不太改得過來,舊衣服就應該全部扔了,還給什么人呀。 很快,游玉歲回到東宮,東宮中宮人除了先后留下的心腹,其余人全部都被皇帝派來的人換掉,東宮的守衛(wèi)也都換成了更加精銳的部隊。 一時間,眾人看在眼里卻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在心中默默推測。 是皇帝厭棄了太子,還是太子得到了皇帝的寵幸,他們無法下定結論。 而此時,游玉歲管不了別人的想法,他正拉著自己包養(yǎng)的小男寵看著福寶公公送上來的衣服圖冊挑選衣服樣式。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不要,其余的都給他做一套?!庇斡駳q的指尖在圖冊上輕點然后開口吩咐道。 霍西陵看著坐在桌子前嘴角微微勾起的太子殿下有些頭疼,他勸道:“殿下,就算這些衣服我一天穿一件,整個春天也穿不完?!?/br> 只見游玉歲用手撐著下巴抬眼看著霍西陵道:“那就一天穿兩件,反正我喜歡看?!?/br> 說完,游玉歲便又給霍西陵挑選起了香囊和配飾。 霍西陵看得眼花繚亂,心里想這就是皇家的生活方式嗎? “你喜歡什么香?”游玉歲在挑選好了幾個樣式的香囊后轉頭去問霍西陵。 霍西陵出身卑微,與jiejie相依為命,在jiejie嫁給姐夫后便跟隨姐夫習武,他哪里知道有什么香。 “我喜歡殿下身上的香?!被粑髁甏竽X不經(jīng)過思考地回答道。 話音落下,霍西陵就看見游玉歲眼里帶著戲謔地看著自己,這讓他羞赧不已。 不過,太子身上帶著淡淡苦味的寒梅香的確在那個也要安撫了他,讓他安然入睡。 下一刻,游玉歲伸手攀住了霍西陵的脖頸笑著道:“你真會討我歡心?!?/br> 游玉歲在笑,不管霍西陵是真心還是假意,這一刻他都是高興的。 “殿下身上有苦味兒的梅香很好聞。”霍西陵垂著眼眸看著游玉歲脖頸處細白的肌膚說道。 “苦味兒?”游玉歲看著霍西陵然后反應過來道,“那是我之前病重染上藥味兒?!?/br> “梅香是我母后愛的雪中春信的氣息,宮里天天熏著,你如果喜歡我讓人多給你做幾個香囊?!?/br> 現(xiàn)在霍西陵知道了,太子身上的帶著苦味的梅香不是太子喜歡的熏香。 “殿下喜歡什么熏香,我就熏什么?!被粑髁贻p聲道。 游玉歲覺得自己養(yǎng)的小男寵實在是太懂事了,自己喜歡什么熏香就熏什么,實在太乖了,自己要多寵他。 霍西陵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心里成了奇怪的模樣,但是他想讓太子開心的心是真的。 “我喜歡木樨香,你要熏嗎?”游玉歲笑著看著霍西陵道。 只見霍西陵神色嚴肅道:“熏!” 游玉歲讓福寶去拿了香料,半個時辰后游玉歲得到了一個香香甜甜的小狼狗。 等將衣服選好,東宮事務的交接安排好,游玉歲也累了,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福寶公公將內室的帷帳拉好后便指揮著宮人銷毀游玉歲的舊衣服,這些都是繡著蟠龍紋的,常人用不得。 而站在一旁沒事做的霍西陵看著那些沒有太子身份紋樣的衣服忍不住向福寶公公討要,只見福寶公公用咱家什么都懂的表情看著霍西陵,然后塞給了霍西陵各種太子用過的私物。 “太子殿下面皮薄,你可別讓他看見了。”福寶公公叮囑道。 霍西陵聞言羞得當即逃離了現(xiàn)場。 福寶公公看著霍西陵的背影忍不住道:“年輕人啊?!?/br> 這邊東宮正在歡喜并忙碌制作春裝的時候,那邊六皇子卻已經(jīng)心如死灰了, 他才十四歲,離成年封王還有好多年,但年紀輕輕的他已經(jīng)背上了巨額債務,并且債主要求他在短時間內還清。 母族沒有實力,自己也沒有積蓄的游玉柳只能向他們在宮中的依靠賢妃娘娘求助。 賢妃是太后的侄女,父親是廷尉,家世顯赫,與今上育有兩子,三皇子游玉扇勇武好斗,然而二兒子七皇子卻是天生反應慢于常人。 賢妃所在的蒹葭宮中,長公主攜了自己十二歲的女兒前來與賢妃商談兒女的婚事。 長公主與皇帝皆是太后所出,賢妃又是太后的親侄女,兩家若是結親那簡直是親上加親。 “霜兒可愛,玉扇娶了她是玉扇的福氣。”賢妃看著旁邊捉蝴蝶的十二歲少女說道,顯然她對這個未來兒媳婦十分滿意,她和長公主的利益又緊密了一些。 “母后是一定會同意這門婚事的,不過倒是皇兄那邊需要提上一提,過個明路?!遍L公主開口說道。 “到時候讓姑母開個家宴,請陛下到,然后你按照計劃那樣的去做便可以萬無一失?!辟t妃微笑著說道。 計劃已經(jīng)定下,她們只需要在皇帝面前演一場戲。 就在這個時候,六皇子游玉柳和寧嬪求見賢妃。 等他們二人進到蒹葭宮后,游玉柳便將今早發(fā)生的事情全盤托出,甚至加油添醋說太子對賢妃不敬,看不起三皇子。 賢妃聞言只覺得游玉柳是個蠢的,如果這件事交給她來做,今日局勢便完全不一樣了,甚至朝堂中也會有廢太子的呼聲,怪只怪游玉柳是頭豬,一手好牌也打得稀爛。 “娘娘可一定要為我母子二人做主??!”寧嬪哭著說道。 賢妃皺眉道:“你們先起來?!?/br> 片刻后,賢妃開口說道:“家宴便定在太子生日那天吧,正好給太子過生日,好叫他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 賢妃的行動極快,與在長樂宮的太后通過氣以后便將請?zhí)偷搅藮|宮,說是太后家宴請?zhí)拥钕聞毡氐綀觥?/br> 送帖子的人將帖子放下便連忙走了,說是要給宮中的其他后妃皇子送請?zhí)ァ?/br> 于是游玉歲一醒來便收到了來自長樂宮中的帖子。 “殿下不高興?”一旁的霍西陵看著拿著請?zhí)种赣昧Φ轿⑽⒎喊椎挠斡駳q道。 “嗯。”游玉歲應聲道。 宮里所有人都知道他從來不過生,因為他的母后是難產(chǎn)而亡,即便那個堅強的女人為了他硬生生挨到第二天才撒手人寰,游玉歲也不想過生日。 每次過生都是安安靜靜地待在先后的畫像前為她抄寫經(jīng)書,然而這次太后以長輩壓之,讓他務必在他生日那天前去長樂宮赴宴。 福寶公公忍不住嘆息,小聲告訴了霍西陵太子不高興的原因。 只見霍西陵走到游玉歲的面前,握住了游玉歲的手,將他的手指輕輕扳開,然后小心按摩道:“殿下,以后每個生日我都陪你過好不好?” 只見游玉歲瞥見面前少年一眼笑著問道:“陪孤抄經(jīng)書?” “我給殿下做長壽面?!被粑髁晷χf道。 “不錯?!庇斡駳q低頭問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以后孤陪你過?!?/br> “臣的生日在上巳節(jié),過了這個生日臣便滿十六了。”霍西陵笑著說道。 忽然,游玉歲猛地抬頭道:“你剛剛說什么,你多少歲?” “下個月臣就十六了?!被粑髁昊卮鸬?。 話音落下,游玉歲的身子忍不住往后一倒。 “殿下!”霍西陵嚇得連忙伸手去扶住游玉歲。 “殿下,你怎么了?”霍西陵慌張地問道。 只見游玉歲虛弱地說道:“我只是突然沒有世俗的那種欲望了?!?/br> 霍西陵:??? 福寶見此連忙大喊:太醫(yī)!太醫(yī)!快去找太醫(yī)! -------------------- 作者有話要說: 游玉歲:我覺得我應當是個正人君子。 游玉歲:我不應該和小孩子談戀愛。 霍西陵:只不過差了兩歲而已。 第九章 因為游玉歲的突然站不穩(wěn),東宮之中忙成一片,誰不知道太子殿下大病初愈,前天才因為吃人參老母雞湯虛不受補流了一攤鼻血,如今又突然往地上倒,著實是嚇了東宮眾人一大跳。 福寶公公連忙讓人去太醫(yī)院將崔宴崔太醫(yī)請過來給太子看病,又讓人去取熱水鋪床,而游玉歲現(xiàn)在只覺得禽獸竟是他自己。 面前的少年才十六歲不到,自己居然想將他當男寵!都怪霍西陵的身高和臉都太具有迷惑性了,明明還不到十六歲,身高居然比他還高出一個指節(jié)。 游玉歲在唾棄自己的時候忍不住看向霍西陵的臉,他覺得自己要換一個養(yǎng)成方針了,至少不能將人當做男寵了。 “殿下,殿下,你沒事吧?”霍西陵扶住游玉歲腰,讓游玉歲靠在自己懷里,然后略帶慌亂地問游玉歲有沒有事。 霍西陵除卻擔心游玉歲的身體,他還擔心游玉歲會對他失去興趣,畢竟剛才游玉歲說的話和看他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索然無味的感覺。 這樣想著,霍西陵盯了一眼自己手下的細腰,如果太子不喜歡自己了會不會喜歡別人啊,一想到如果太子喜歡的人不是自己,霍西陵攬著游玉歲腰的手就不由收緊了些許。 “唔?!庇斡駳q發(fā)出了吃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