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心機(jī)白蓮花[穿書]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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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煙有點(diǎn)無奈,嚴(yán)重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賣慘? 不過想了想還是主動靠了過去,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然后將腦袋輕輕枕在他的脖頸處,“我又沒欺負(fù)你,做什么露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你想抱就抱啊,平日里也沒見你這么老實(shí)聽話的?!?/br> 謝懷衣聞言微怔,低頭看著胸前交纏繚繞的頭發(fā),感受到胸口溫?zé)岬捏w溫,這才緩過神來,煙煙……好像不生氣了? 他用力將人抱緊了,“你…不生我的氣了?” 煙煙沒說話,摟著他的時(shí)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好像是真的清瘦了不少。 她將人松開,聲音輕輕的似有些嫌棄,“怎么瘦了這么多,抱起來都不舒服了,硌得慌。” 煙煙手指摸到他后背的肩胛骨,有些硌手,又往前摸了幾下,最后慢慢往下,在他腰腹的位置捏了捏,這人的腰好像也細(xì)了不少。 謝懷衣臉色有些微紅,他與煙煙交頸纏綿過,所以對于她的觸碰十分敏感。 他還記得那天夜里的記憶……雖然只有一次,但那種滋味卻從未忘記過,此刻那雙柔軟的手掌在他身上來回?fù)崦?/br> 要說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謝懷衣輕咳了聲,稍微別過了臉。 他被那雙手摸出了點(diǎn)微妙的燥意,又擔(dān)心煙煙會覺得他輕浮、不莊重,所以生生忍著那股從身體里蔓延出來的情/潮。 他并不是那種縱/欲無度之徒,而且還生著病,怎么能這樣……不知克制。 謝懷衣覺得有點(diǎn)難堪不自在。 若是叫煙煙知曉了他此刻的反應(yīng),也不知道會怎樣看待他? 他手掌摩挲著握住了那雙手,掌心略帶了些溫?zé)?,斟酌了半天才回?fù),“你喜歡之前那樣的嗎?我很快就能養(yǎng)回來的?!?/br> 他說這話的時(shí)候,嗓音略有些低啞,那雙平穩(wěn)沉靜的黑眸隱約泄露了一絲絲的情/欲之色。 煙煙瞥他,“當(dāng)然是之前那樣的,難不成指望你這副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來保護(hù)我嗎?被人稍微折騰幾下就不行了?” ……弱不禁風(fēng)? 謝懷衣聞言微微蹙眉,他現(xiàn)在看起來很不中用嗎? 最近確實(shí)被心魔折騰的夠嗆,不過他已經(jīng)克制住了。 雖然有些時(shí)候,那些陰暗的念頭仍舊會在腦海中浮現(xiàn),讓他想要不惜任何代價(jià)將這人關(guān)起來…… 不過都是可以自控的了。 謝懷衣伸手扶住煙煙的肩膀,慢慢的,低頭吻了上去,煙煙似乎嘗到了從他唇上傳過來的一絲絲藥苦味。 他吻的很小心,沿著她的唇縫溫柔描繪著,吻了半天才緩慢松開,然后緊緊擁著人。 他輕吐了口氣,呼吸逐漸平穩(wěn),“抱歉,我會盡快調(diào)理好自己的身體的,到時(shí)候,你要怎樣折騰都可以,好不好?” 煙煙:“……” 她何時(shí)說過是她要折騰的了,這人怎么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83章 你病還沒好 ◎晉江文學(xué)城◎ 兩人在客棧休息了幾日, 謝懷衣傷勢漸好了。 這幾日一直與人同床共枕,卻始終壓抑著,并未越過雷池一步。興許是病好了, 又或許是夜里太過漫長, 不做點(diǎn)什么的話, 就會顯得格外枯燥。 謝懷衣?lián)е耍皖^吻了吻煙煙的嘴唇,翻身將人抵在身下,他也不敢亂動。 而是湊到煙煙耳邊, 用微冷嘴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側(cè)頸的肌膚, 聲音低沉且沙啞地詢問著,“……可以嗎?” 煙煙隱約感受到某樣?xùn)|西的興致不錯, 也知道這人想做什么了,問題是還生著病呢,就敢這么胡來? 她微抬起眸, 神情嫌棄, 手指輕輕抵住那張貼近的臉龐,果斷拒絕,“不行,你病還沒好。” 謝懷衣伸手握住那只抵在臉頰的柔軟小手,手指輕輕揉了揉,又低著頭,試探著的,臉頰在她耳垂邊輕輕流連著。 聲音一本正經(jīng)的跟人解釋著,“其實(shí), 那不是病, 就是普通的心魔而已。” “如今你回來了, 心魔自然得到了控制,如果能再做些……嗯,較為有效的可以徹底抑制心魔的事情,它自然也就會消失了。” 煙煙眉梢微挑,這人還挺會裝蒜的,繼續(xù)編哪,她明知故問道:“哦,那什么是較為有效的事情?” 謝懷衣抿著薄唇不說話了,臉龐還有些微紅,顯得清冷而克制。 從她那個角度看過去,他微垂著眼,細(xì)長的睫毛輕微動了動,眼尾好像還彌漫起一道淺淡誘人的紅痕。 過了好半天,才聽他低低說了,“就是那種…道侶之間更為親密的事情,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nbsp;說到最后自己也編不下去了,干脆低聲哄著,“……給我,好不好?” 謝懷衣心底還是很不自在的,向心上人索歡這種事情以往不是沒有過。 不過……他們才和好,他就這樣迫不及待的索取,好像顯得他格外的谷欠求不滿,好吧,雖然這可能也是事實(shí)。 他知道煙煙是故意的,但也不惱,只是低頭蹭著她的肌膚,帶起絲絲縷縷曖昧的氣息,聲音極低的哄著人,“可以嗎?” 煙煙伸出那根白玉似的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歪頭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要在上面。” 謝懷衣睜開眼睛,望著她認(rèn)真道,“你喜歡那樣的嗎?” 煙煙的手掌原本是搭在他后背上的,不過他身后聳起的肩胛骨有點(diǎn)硌手。 煙煙便將手拿開了,轉(zhuǎn)而捧住他的臉,聲音輕輕柔柔地說道,“我還喜歡溫柔隱忍的,不許主動的,大人可以做到嗎?” 對面停頓了一會兒。 過了好半晌才低低嗯了聲,“……知道了。” 謝懷衣便摟著煙煙的腰身微微使力,兩人的位置瞬間顛覆了。 煙煙趴在他的胸口,撐著肩膀半支起身子,從她肩頭滑落的黑發(fā)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溜進(jìn)他襟口,略帶些涼意。 他微微仰著下巴,癡纏眷戀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處,喉嚨里溢出加重的呼吸聲,“我可以忍著,你想怎么樣…都可以,好不好?” 她故意逗弄人,手指按了按那細(xì)微聳動的喉結(jié),慢慢湊過去,輕薄的呼吸拂著他的肌膚一掃而過,“那…我可以親這里嗎?” 謝懷衣按在她腰后的手掌漸漸收緊,他微不可見的抿了唇,呼吸更輕了,“……可以的…” 煙煙便低頭咬了上去,那一排細(xì)白齊整的小牙還微微使力的磨著咬著,故意折騰人,還按著他的手腕,不許他主動。 其實(shí)他很輕松就可以掙脫煙煙的手掌,那點(diǎn)軟綿綿的力道在他看來,根本算不了什么的,可是這樣忍著……也不是不行。 煙煙喜歡什么樣的,他都可以接受。 謝懷衣放棄抵抗了,喉頭不由自主的滾動著,這觸感太明顯了,他幾乎完全屏住了呼吸,不過片刻,那層細(xì)薄的密汗便從額頭漸漸沁出來了。 有股子難耐的癢意從身體里升起,他碰不到,只能自己忍著。 可偏偏她的動作又太慢了,磨磨蹭蹭的,坐在他的腰中間,往下一點(diǎn)距離,就是危險(xiǎn)領(lǐng)域,故意逗他玩兒似的。 怎么可以……煙煙怎么可以這樣折磨他? 謝懷衣耐著性子,輕吐出一口氣,他用力抓緊煙煙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著,用那種清清冷冷的調(diào)子哄著人,“嗯…你稍微往下來一點(diǎn)。” 他知道煙煙喜歡這樣的。 煙煙瞥了他一眼,然后翻身坐下來,“……這里?” 身體的重量突然壓下來,謝懷衣的腰身微微向下凹陷著,他下意識的掐住對方的腰,稍微卸了些力道。 同時(shí)心想,他家道侶是簡直就是來討債的,就剛剛那一下,差點(diǎn)沒把他給坐廢了。 謝懷衣:“……” ……剛開始的時(shí)候,煙煙那種磨磨唧唧的動作折磨的劍修大人很是煎熬。 不過之后就被她家劍修大人教訓(xùn)的很慘。 怎么說呢,關(guān)于體位這個問題其實(shí)只能增加一些情/趣罷了,最重要的是體力得好。 煙煙體力不行,她原本只想逗弄他一下的,不過是真沒想到,這人的腰力不同尋常,在上面反倒是方便他了。 那人一開始還是副清冷禁欲的謫仙模樣,臉上也是那副略帶些隱忍的表情。不過到后來那種地步后,他也不裝乖了,然后開始使勁折騰她了。 ……這個騙子。 到了第二日午時(shí),榻上人才逐漸清醒過來。 紙窗外折射的陽光明媚落進(jìn)屋內(nèi), 謝懷衣?lián)е说难^瞧了眼,他肩上枕著的是一具溫軟不著寸縷的身體,秀密的黑發(fā)松散遮掩著肩骨,隱約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肌膚。 謝懷衣愛不釋手的輕撫著自家道侶的那一頭墨如綢緞的秀發(fā)。 睡夢中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他的小動作,頗為嫌棄的翻了個邊,還踹了人一腳。 謝懷衣也不惱,他知道自己有點(diǎn)太過分了,昨晚太過放縱,把人折騰的夠嗆,一直到此刻還昏睡著,也不敢輕易惹她了。 謝懷衣小心起身,動作溫柔的替對方將被子掂好了,然后撿起地上落著的衣袍,整齊不落的穿好了。 心上人安安靜靜地趴在床上,睡得十分安穩(wěn),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 謝懷衣看的有些心軟,又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嘴角。 興許是力道有些重了,他聽見了煙煙細(xì)微的嚶嚀聲,便立刻清醒過來,然后不自在的挪開了唇。 劍修大人的臉色有些微紅,覺得自己真是太不要臉了,趁著道侶昏睡的時(shí)候占便宜,似乎…是有些不道德? 想了想又轉(zhuǎn)身出去了,他還惦記著時(shí)間。 他家道侶不禁餓、還很挑食,待會醒來興許還會生氣,他得先做好飯菜再來哄人才行。 等他回來時(shí),他家道侶果然還睡的有些不清醒。 謝懷衣坐在床沿邊,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過來,手指輕輕撥開她臉頰上粘著的發(fā)絲,溫柔地喚了聲,“煙煙,餓不餓,要不要起來吃飯?” 煙煙其實(shí)已經(jīng)醒了,但她現(xiàn)在不是很想搭理他,手指推了推他胸口,輕哼了聲,“別碰我?!?/br> 她嗓子還沒有好,隱約還帶了些沙啞的調(diào)子,謝懷衣莫名有些心虛,更加耐心哄人了。 “對不起,我錯了……” 煙煙聽著這話有點(diǎn)耳熟,上次好像也是這樣的臺詞來的,絲毫沒變動過,聽著就更來氣了。 不過這次可不會輕易放過他了,得好好折騰一下,讓他愧疚死才行。 她將腦袋枕在對方的肩膀上,手指輕輕捂著腰腹,眉心微蹙著,聲音輕輕的,略有些可憐,“你昨天是怎么做的,為什么…到現(xiàn)在還很疼?!?/br>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