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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我給你做,我給你做小情人行了吧,你別變著法子折磨我了行不行!” 何洛這些天把傅薏對他的好,翻來覆去地琢磨了一個遍,他覺得傅薏要是覬覦他的屁股的話,直接把他架床上弄就行了。 但是傅薏并沒有做,反而無微不至地照顧他,這種照顧他以前看到過不少,那些大老板對小情人的照顧也是這樣。 要什么給什么,在別人面前毫無顧忌的寵。 再想到三年前傅薏曾經(jīng)對他所說過的話,何洛心里頓時就清晰明了,傅薏這是還沒有打消要拿他做小情人泄憤的念頭唄。 畢竟沒有什么比曾經(jīng)害死他父母的元兇之一的仇人之子現(xiàn)在給他當(dāng)小情人來得更加痛快報復(fù)的事情了。 傅薏本以為會在何洛嘴里聽見他說他“自作多情想扳彎他”之類的話,沒想到何洛更狠,祝興旺三個字一出口,直往他心口上踩,把他那顆心踩得血淋淋的:“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何洛被傅薏這突然地吼,嚇得后退了一步,除了三年前在他爸辦公室和傅薏吵的那一架,他就沒見過傅薏對他發(fā)過火,乍然見他對自己發(fā)火,他不可謂不害怕,但他還是梗著脖子回了一句:“不然呢?”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傅薏為什么要這么對他了。 傅薏注視著何洛那雙看他極為堅定的眼神,顫抖著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什么也不想解釋了,抬手就解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將外套丟在了何洛腳下,發(fā)了狠地走過去,用一身強勢地氣息將他抵在墻角:“對,我就是想讓你給我做小情人,你知道小情人是做什么的吧?!?/br> 傅薏說完完全不給何洛開口的機會,一手撐在墻上,一手捏起何洛的下巴,不由分說了地就吻上了何洛那張不知還要說些什么傷人話的嘴。 下巴被人捏著,何洛想躲都沒有辦法躲,只能被迫接受傅薏這個強勢的吻。 極近的距離下傅薏身上那股好聞的檀木香味充斥著他,感受著傅薏那微冷的舌強硬地撬開他的唇齒,霸道地攻占著他的舌尖,與他誓不甘休地深吻著。頓時,何洛的頭皮都要炸裂了。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心里清楚,早晚都有這么一遭,可他沒有想到,傅薏完全不給他心理準(zhǔn)備時間,就這么直接來。 不過也對,會給人心里準(zhǔn)備時間的人,他就不叫傅薏! 傅薏的吻兇狠得愈來愈深,唇齒觸碰間逐漸有水漬聲發(fā)出,傅薏接將他抱了起來,一路從客廳吻到了浴室,腿被膝蓋骨頂開,就那么把他抵在浴室的瓷鉆上繼續(xù)急切地深吻著。 直到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何時被剝落,皮膚觸及到身后瓷鉆,何洛這才回神,手腳并用地掙扎了起來。 “你不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給我做小情人了嗎?”傅薏不顧他的掙扎,不管不顧地繼續(xù)吻著他,“這才到哪兒,就害怕了?” 傅薏就像一座巍然不動的石山,任憑何洛怎么使勁都紋絲不動,就連腿也被人用膝蓋骨用力的壓著,根本沒法掙開。 何洛無奈只得趁傅薏吻住他的時候,張開嘴,狠狠地咬了傅薏的唇一口:“誰怕了!” “不怕,你躲什么?”傅薏的唇被咬出了血,他吃痛地松開何洛,伸手抹了一把分離時兩人唇角還拉著的銀絲,就那么發(fā)了狠地與何洛對視著。 被傅薏那雙兇殘的眼睛盯著,何洛心上一駭,又有想拔腿就跑的沖動,可傅薏身上那股強烈的氣息壓迫著他,使他的腿根本就動彈不了。 再一聽傅薏那質(zhì)問的話,何洛心上一狠,也不知道從哪兒生出來的勇氣,勾上傅薏的脖頸,對上那雙薄唇就狠狠地親了上去。 是啊,他躲什么呢。反正他話都說出去了,反正他們都這樣了,反正他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傅薏的魔爪,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還不如讓這一刀早點鍘下來,他也輕松,傅薏也輕松。 傅薏被何洛這個主動湊上來的吻給吻得一愣,全身都僵了一下,直到感受到何洛那毫無章法的亂啃,這才漸漸回神。 他的眼眸深了又深,愈發(fā)兇狠地吻了回去,洗漱臺上的東西被兩人掃了一地,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被老陳臨時叫來的勸架的趙助,剛一踏進別墅就聽見樓上傳來噼里啪啦摔東西的聲音,怕兩人打起來了,忙不迭地快步跑上樓。 一進門就看見在浴室里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驚訝間不知道踢到從浴室里滾出來的什么東西,驚動了兩人。 兩人紛紛停下動作,拉著還帶著水漬的聲響,向他看了過去。 被兩道深淺不一的目光注視著,趙助整個人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子濃厚的尷尬。 誰能想到前幾天還純情的跟高中生談戀愛一樣,連手都不敢牽的兩人,現(xiàn)在居然在浴室里搞得這么野呢。 “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趙助反應(yīng)過來自己撞見什么后,速度極快地用手捂住眼睛,“我可什么也沒有看見啊?!闭f完人就飛快地跑了。 趙助一走,傅薏抱著還在他懷里氣喘吁吁的何洛,再次問了一句:“還要給我當(dāng)小情人么?” “當(dāng)啊,怎么不當(dāng)了!”何洛不明白,這不就是傅薏一直想要的嗎,他都愿意了,還一個勁地問什么呢。 傅薏與何洛那雙漆黑烏潤的眼眸對視片刻,眼眸再次發(fā)狠,再次吻上了何洛那張早已被親得發(fā)紅發(fā)腫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