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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女配是末世大佬 第28節(jié)

    “知呀、知呀……這蟬兒叫得煩死人,能不能讓它們閉嘴?”

    “底下是哪個埋了東西,擋住我生根的路?”

    林滿慧瞟一眼遠處那棵高大健旺的銀杏樹,沒想到這棵老樹竟然開了靈智。木系異能的晉級讓林滿慧重新找回末世的掌控感,瞬間心就定了下來。

    太陽高高掛在頭頂,曬得眾人汗流浹背,看熱鬧看了半天,突然安靜下來,都有點不適應。

    葛翠萍拼命掙扎,卻怎么也掙不脫這金銀花藤,汗水打濕了頭發(fā)、后背,她有心想一翻白眼暈過去,偏偏草木清香陣陣傳來,讓她神智十分清醒,裝暈都沒辦法裝。

    這一刻,她才開始后悔。

    看到自己的寶貝福星孫女林嘉明受委屈,她恨不得立馬沖到林滿慧面前,狠狠抽她幾巴掌,命令她把萌芽計劃讓給林嘉明。

    平日里明明林滿慧是個老實巴交沒用的慫貨,哪知道這次變得如此厲害。明明一句重話沒有,卻懟得自己啞口無言。

    怎么就低估了這個死丫頭呢?看來以前她都是裝出來的。現(xiàn)在翅膀硬了,就現(xiàn)了原形。

    太陽越來越曬,喉嚨似乎在冒煙,葛翠萍喘不上氣,又渴又熱,整個人面色變得煞白,眼中也露出驚恐之意。

    偏偏林滿慧的話像刀子一樣凌厲:“你養(yǎng)我有恩?我二哥在林場當臨時工一個月只有十九塊,給你們八塊錢照顧我。一個奶娃娃能夠吃你們家多少糧食?你們怎么就天天罵我是災星,給個破碗讓我蹲在廚房吃剩飯,這樣的虐待你們虧心不虧心?

    那個時候我年紀小,三歲了連話都不會說,你們全家欺負我一個娃娃,還有臉說對我有恩?把我養(yǎng)得身體這么弱,哥哥背著我到處看病,你們問都不問一聲,我呸!

    你們做了惡人,還想踩在我們兄妹頭上,拿著不存在的恩情說事,真不要臉?,F(xiàn)在是新社會,可不允許你這樣的壞人繼續(xù)做歹毒之事?!?/br>
    眾皆嘩然。

    林正剛廠長的人設做得太好,都以為他們全家對林滿慧兄妹恩重如山,在大哥大嫂去世之后,不僅將早產的林滿慧養(yǎng)大,還巴心巴肝地幫著幾兄弟安排工作。雖說他家的確條件好些、老太太性格跋扈,但也不能要求太高是不是?

    林家兄弟被父母教育得太好,不愿意在背后論長輩是非,以至于被誤會成不知感恩、不思回報的壞東西。

    現(xiàn)在聽林滿慧這一說,方才明白事情真相。

    敢情他們養(yǎng)大林滿慧是拿了錢的?林嘉明與林滿慧同年同月同日生,一個健康一個病弱,原以為是身體底子問題,搞了半天原來是林滿慧小時候受了虐待?

    “太不要臉了!”

    “這樣的惡毒老太婆應該抓起來批.斗!”

    “林廠長也有問題,難道母親虐待小孩他一點也不知情?不配當干部!”

    葛翠萍這一次嚇得夠嗆。林滿慧言辭似刀,和以前老實懦弱的模樣判若兩人,說出來的話像鞭子一樣抽打在身上,讓她心底漸漸升起一股恐懼感:林滿慧這怕是鬼上身了吧?她怎么就成了這個樣子?

    葛翠萍有意要讓林滿慧離遠點,無奈嘴被堵住說不出話,只得死死地盯著林滿慧,面孔紫脹、渾身上下都在哆嗦。

    吳嬸看老太太這模樣,仿佛下一秒就會掛掉,有點害怕,在一旁勸林滿慧:“算了算了,和氣生財,滿慧你就把林家奶奶放了吧,莫鬧出人命來脫不了干系。”

    林滿慧看了一眼林景嚴,林景嚴出了一口惡氣,胸中戾氣消散,腦袋也清醒了許多,道:“讓她立下保證,不許再過來鬧騰。如果再敢鬧,就送去派出所,絕不留情?!?/br>
    林滿慧走到葛翠萍身旁,目光炯炯,盯著她那雙透著極度恐懼的眼睛:“還鬧嗎?還罵嗎?還欺負人嗎?”

    葛翠萍嚇寒了膽,拼命搖頭,嘴里發(fā)出“唔唔”之聲。

    林滿慧彎下腰隨意一扯,剛剛還緊緊纏在她雙腿之上的花藤瞬間散開。

    葛翠萍雙腳得到自由,顧不得雙手還被捆綁著,快步如飛,一邊跑一邊哭喊:“你這個……”

    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腳下絆了一跤,“撲通!”一聲,葛翠萍摔了個狗啃泥。

    “哈哈哈哈——”林景嚴的笑聲爽朗暢快,傳出去老遠。

    葛翠萍嚇得渾身哆嗦,哪里還敢再罵一個字?此刻她只想遠離這個地方,遠離林滿慧,這個鬼地方她再也不敢來了。

    就連旁觀的人群,都噤聲不語。原本以為是林家兄妹缺少爸媽管教不成器,搞半天卻是長輩不慈,讓他們兄妹受盡委屈。

    唉……這林正剛一家,真不是東西!

    葛翠萍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家,早已經是魂不守舍,大熱天的躺在床上裹著毛巾被動都不敢動。

    第二天上午,林正剛沖到父母常居的紗廠老平房,一把將葛翠萍從床上拖了下來,大吼道:“媽,你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惹到林滿慧舉報我們家搞封建迷信?”

    葛翠萍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嘴唇干裂,形容憔悴,看著盛怒之下的兒子道:“我,我就是想為嘉明討個公道,沒想到林滿慧這丫頭半點情面都不講。”

    林正剛跺著腳,急得面紅耳赤:“你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知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么被動?總場機關的領導找我談話,家里已經被那些小將們抄了個底朝天!你這,真是要害死我!”

    葛翠萍沒奈何,只得低聲下氣地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哪里知道林滿慧那個災……死丫頭會這么不顧親戚情面?真是個白眼兒狼,白養(yǎng)了她三年!”

    林正剛長嘆一聲:“虐待一事過去那么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們咬死不認誰也沒辦法。至于封建迷信……你只需要說年紀大了思想僵化,說錯了話就行。讓革委會的人教育一下,我們賠禮道歉先把這事揭過再說?!?/br>
    林嘉明舉報林景嚴投機倒把,林滿慧舉報葛翠萍封建迷信,非常公平。林正剛吃了個啞巴虧,也只得認下。

    林滿慧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木系異能晉級,心情正好,趁著中午外面人少,沖林景嚴神秘一笑:“走!我們尋寶去?!?/br>
    林景嚴乖乖地扛了把鋤頭出來,跟著林滿慧往外走。日頭很高,正在頭頂,曬得頭皮火辣辣地痛。

    三分場連脊房的東側有一棵百年老銀杏樹,樹干粗壯,枝葉繁茂,雙人環(huán)抱方可。

    人一走近,蟬鳴頓止。

    林滿慧繞著銀杏樹走了一圈,指著離根部一尺、野草最為稀疏的地方:“從這兒開始挖?!?/br>
    正是中午,屋外、路上幾乎看不到人。林景勇閑著也是閑著,賣力地挖著。

    “?!变z頭似乎觸到了什么鐵器,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林景嚴愈發(fā)興奮起來,鋤頭上下?lián)]舞,不過幾下就將一個銹跡斑斑的鐵盒子挖了出來??吹秸娴耐诘綎|西,林景嚴激動得聲音有些變形:“有寶貝!”

    銀杏樹搖擺著枝椏,幾片小扇子形狀的綠葉掉落在林滿慧的頭頂,似乎在和她打招呼。林滿慧伸出手,指尖分出一縷木系異能注入那粗糙的深棕色枝干。

    異能入體,銀杏樹感覺遍體舒泰,幸福地顫抖著,努力伸展枝葉遮擋住林滿慧、林景嚴的頭頂,一大片陰影下,涼風習習。

    林景嚴彎腰撿起埋在槐樹地底的鐵盒,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鐵蓋子已經銹蝕,和盒身緊緊貼合在一起,完全打不開。

    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打開,林景嚴把盒子遞給林滿慧:“我們回家再想辦法打開。”

    林滿慧淺淺一笑,接過鐵盒子。這是一個方形的鐵盒,很普通的餅干盒,表面的圖案已經斑駁模糊,入手很沉。搖一搖,里面發(fā)出“哐哐”的聲響。

    不知道是誰埋在這里,也不知道里面藏了什么東西。

    銀杏樹搖晃著枝葉,有更多樹葉飄落而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林滿慧耳邊響起:“一覺醒來,盒子就在土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埋的?!?/br>
    林滿慧將手貼在樹干之上,悄悄對這棵開了靈智的槐樹說:“以后發(fā)現(xiàn)土里有什么好東西,及時通知我,有好處給你。”

    想到剛才林滿慧給自己輸入的木系異能,老銀杏樹興奮地應了。

    林景嚴快速將樹下挖開的深洞填上土,再用勁踩了幾腳,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嘴里道:“走走走,我們快點回家?!?/br>
    兄妹倆帶著一絲隱秘的歡樂,抱著散發(fā)土腥味的鐵盒子回到家中。

    林景嚴從床底拖出個工具箱,取出平口起子,找到鐵盒的蓋子邊沿,插入撬開。鐵盒子估計在地底下埋了很長時間,早已銹得厲害,一番折騰之后,缺口終于被打開。

    當林景嚴將盒子里的東西倒在地上,兄妹倆同時張大了嘴。

    叮叮鐺鐺……

    全是銀元。

    雖然有些氧化,銀元的表面有些發(fā)黑,但并不妨礙林景嚴、林滿慧識別出,這就是人們所說的“袁大頭”、銀元。

    林景嚴激動地跳了起來,趕緊把門關緊,壓低了聲音對林滿慧說:“發(fā)財了!黑市上有人拿這個換工業(yè)票、糧票、布票,還能換手電筒、小零食?!?/br>
    雖說現(xiàn)在銀元不是流通貨幣,但未來這可是值錢的古董,林滿慧開心地笑了笑,左邊臉頰上的梨渦很深,看著多了一分少女的嬌俏。

    林景嚴拿了塊干抹布,將銀元一個一個拿起來擦拭干凈。背面嘉禾結帶圍繞著“壹圓”字樣,正面袁像左右有“中華民國九年造”。

    一個、兩個、三個……

    足足有一百個。

    林滿慧坐回竹椅,愉悅、暢快的情緒縈繞全身,越來越多的綠色小光點吸引過來,融入體內,一點一點匯入丹田。

    林景嚴專注清理銀元,林滿慧安靜修煉,木系異能讓小小的屋子多了一股草木清香,聞之讓人心曠神怡。

    接下來的日子,林滿慧與吳媛媛、胡大志一起跟隨厲教授在農科所、苗圃、溫室花房里參觀、學習、勞作。

    悠哉哉過了半個月時間,林滿慧整個人都松懈下來。

    這一天,林滿慧坐在花房角落的大明礬石頭上修煉異能?;ǚ坷餆o人打擾、草木氣息濃厚,淡黃色的明礬石色澤晶瑩、觸感冰冰涼涼很是舒服。

    夕陽西下,晚霞將半邊天空映得紅通通的。

    苗圃的人都下班了,胡大志氣喘吁吁跑來,一把奪下她手中的水仙球莖,抓起她的胳膊:“你五哥在菜市場和人打起來了,快去看看吧。”

    林滿慧愣了一下,睜開眼,眼眸似星:“什么?”

    胡大志被她的目光晃了一下神,道:“我剛剛回家,在三分場供銷社旁邊的菜市場那里圍了一圈人,你五哥正在和人打架呢。”

    打架?林滿慧腦中的警鈴再一次響起。

    林景嚴最近不是很老實嗎,干嘛又和人打架?這些日子過得太過舒適,光顧著修煉異能,根本沒有時間關注五哥在做些什么。

    難道……是那些銀元惹的禍?

    想到林景嚴蹲在地上細心地擦拭著那些銀元,嘴里念叨著發(fā)財了,可以換工業(yè)票、油票、布票、手電筒,林滿慧的喉嚨里有股苦味泛了上來。

    七十年代對市場交易管理太過嚴苛,偏偏林景嚴最喜歡的又是買賣、賺錢。這樣矛盾的狀態(tài)下,讓他呆在屋子守著那一堆銀元不做點什么,的確是一種為難。

    林滿慧霍地站起:“走!看看去?!?/br>
    胡大志騎了自行車,他跨上橫杠,左腳支在地上、右腳踩在踏板之上,示意林滿慧坐在后座,向前一蹬,便飛奔起來。

    匯入下班的人流,胡大志帶著林滿慧往三分場菜市場而去。

    七十年代是計劃經濟,買菜、買rou、買豆腐都得到國營的菜市場,憑票購買。軍山農場三分場的菜市場是個一層的棚子,體量不大,大約一百多個平方米的面積里,擺放著蔬菜、rou、蛋,品種并不算多。

    下午五、六點左右,西曬的陽光十分刺眼,正投在菜市場外面的紅磚圍墻之上。墻面上爬滿綠藤,給這個火熱的夏天帶來一絲清涼。

    還沒靠近,就聽到里面?zhèn)鬟^來喧鬧之聲,胡大志騎著自行車徑直而入,林滿慧輕巧巧跳下后座,目光審慎地四下打量。

    地面滾落些大白菜、菠菜、蘿卜之類的蔬菜,還有十幾顆打碎的雞蛋,菜場里三個叼著煙的小混混正斜著眼睛叉著腰咒罵著。

    “狗東西,給臉不要臉!”

    當看清楚眼前一切時,林滿慧的心臟似乎被什么揪住,喘不上氣來。

    林景嚴垂頭喪氣,被人反剪雙手,衣服扯破了幾處,頭發(fā)亂得像野草,兩只眼睛腫得跟熊貓一樣,額頭、顴骨磕得青一塊、紫一塊,嘴角殘留著一絲血跡。

    “五哥!”

    聽到這一聲呼喊,林景嚴瞇縫著眼,艱難抬頭。

    斜陽灑進走廊,正映照在林滿慧臉上,在她頭頂勾勒出一圈金色的光影,飛散的小碎發(fā)仿佛光影中舞蹈的蝴蝶。

    “小,小妹,你怎么來了?”

    林景嚴嘴有點腫,說話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