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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娶了o教授后元帥懷孕在線閱讀 - 分卷(21)

分卷(21)

    艦長一下將人護在身后。

    這時候問你要做什么實在是太蠢了,楚銳無論想要做什么,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他。

    他拿的是那把雕花的手槍。

    您的嗎?楚銳問道。

    女人顫抖著點點頭。

    楚銳將槍口轉(zhuǎn)了個方向,將槍遞了過去。

    女人睜大眼睛看他,眼中全部都是不可置信。

    她猶豫地伸出手,接過槍。

    這個時候她只需要握住槍,朝楚銳開槍就能夠解決他們所面臨的困境,但是她只是接過槍,聲音很低地說了句:謝謝您。

    廖謹靜靜地看著楚銳遞槍的這一全過程。

    楚元帥喜歡把刀尖槍口朝著自己遞武器的習慣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改變。

    對于朋友這是一種尊重和體貼,但是對于身份不明的人,這就太冒險了。

    廖謹一眼不眨地看著楚銳。

    楚銳道:您怎么了?

    沒有人回答。

    楚銳對廖謹?shù)溃毫谓淌冢趺戳耍?/br>
    廖謹?shù)溃何覜]事。

    楚銳很清楚廖謹一定會給他這樣的回答,于是笑了笑,說:那么,我有什么問題嗎?

    廖謹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楚銳,道:您也沒有問題。

    那么,楚銳笑問道:您為什么要一直盯著我看?

    廖謹一愣。

    楚銳身后幾位軍官忍笑忍的十分辛苦。

    楚銳發(fā)現(xiàn)不管什么時候廖謹總喜歡盯著他看,好在對方的眼神一直都是和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不然楚銳很可能會以為他在找一個最好的攻擊機會。

    艦長自始至終都低著頭。

    女人想要去碰他,但是被他輕輕地錯開了。

    女人的手中有槍。

    槍里也有子彈。

    楚銳這是,什么意思?

    他不可能察覺不出來有子彈和沒有子彈之前槍重量的差別,現(xiàn)在這把沒有子彈的槍被楚銳送回來,只能說明,他是故意的。

    艦長朝女人搖了搖頭。

    他們之間待遇最好的是那個男孩,他因為受傷和害怕,被一位軍官抱在了懷里。

    雖然這在艦長眼中和自殺已經(jīng)沒有什么分別了。

    不過他并沒有善意地出聲提醒。

    男孩抱著軍官的脖子,挑釁地朝著這個男人笑了一下。

    這是一種非常成人的表情,即使男孩本身長得很好看,但是這樣的神情只會讓人覺得非常害怕。

    楚銳開口道:艦長先生,您和這位女士,還有這個孩子,是什么關(guān)系?

    艦長剛要開口,女人就道;我們,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很久了。

    楚銳點點頭,道;孩子呢?

    女人道:他確實是我弟弟。

    但是你好像,要殺他?

    女人搖頭,神色悲涼。

    她本來就是柔弱漂亮的女人,露出這樣的神情只會讓人滋生無窮無盡的保護欲。

    但是楚銳的視線并沒有過多地在她身上停留,和這個漂亮的女人相比,楚銳仿佛更愛欣賞被拷住的那些工作人員的表情。

    他看起來分外愉快。

    手銬是特制的,楚銳有過上一次在駐地的教訓,他以為已經(jīng)被拷住的人實際上輕而易舉地扯開了手銬然后自殺,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問。

    艦長晃了晃手腕,這樣纖細的手銬其實更像是裝飾品,但是其材質(zhì)堅韌非常,而且內(nèi)部通電,在受到強大外力的情況下會瞬間釋放出電壓,足夠使人瞬間失去行動能力。

    他們穿過舷梯。

    艦長站住了。

    灰鵠號就在他不遠處,只要穿過這個不到十米的舷梯就可以到達。

    所有人都能看見他眼中清晰可見的不舍,女人半天沒有說話,最終抬手,輕輕地在楚銳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動作近似于安撫。

    艦長勉強一笑。

    他走了過去。

    就在那一瞬間,變故突然發(fā)生。

    原本好好的工作人員猛地朝女人撲了過去。

    他似乎很清楚這個玩意的結(jié)構(gòu),根本沒有試圖掙脫開手銬的意思。

    他和女人離的本來就相當近,而且彼此又非常熟悉,女人毫無防備,根本來不及抵抗。

    他用手銬之間的空隙緊緊地勒住了女人的脖子。

    艦長才反應過來,但是他根本用不了手。

    宋照賢的手本來已經(jīng)按在槍上,但是接觸到楚銳的目光又放了下來。

    幾個軍官立刻沖過去把這名工作人員控制住。

    他沒有攻擊的理由,好像只是為了攻擊而攻擊一樣。

    被松開的女人拼命地咳嗽了幾聲。

    艦長拷住的手被他本人握的發(fā)青,他看向一直仿佛在看戲一般悠閑的楚銳,露出一個陰冷的微笑。

    楚銳表情淡淡,全然不在意。

    因為剛才用力撕扯的動作,手銬已經(jīng)釋放出電流,工作人員眼睛向上一翻,暈倒在地。

    楚銳雖然知道對方大概不會沒有目的干這件事情,但是骨子里對于探索者藥劑對于人腦帶來影響的印象,還是讓他忍不住覺得對方腦子有問題。

    艦長也不再回頭看。

    格雅號將會被帶走。

    他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艦長的妻子還在說話,女人一邊說一邊哭,襯托得楚銳越發(fā)像一個手起刀落殺人不見血的惡魔。

    楚銳無所事事地拿出煙盒,在廖教授的注視下又表情訕訕地放了回去,道:我就是,看看。

    他見對方表情表面上看起來還是那么溫和,但實際上眼中早就沒有笑意了,咳嗽一聲,道:我一直都沒抽。

    那為什么會有煙?

    楚銳道:因為,他看了一眼宋照賢,宋照賢給我的。

    宋照賢一臉震驚。

    宋照賢不喜歡抽煙,他父母都是醫(yī)生,從小在這方面對他嚴加管束,習慣的力量是偉大的,即使是后來他的三個室友全部都抽煙,他也從來都沒接過一根煙。

    廖謹微笑著看楚銳。

    楚銳警告一般地看宋照賢。

    作為一個還要在元帥手底下討生活的可憐狙擊手,他艱難地點頭,背叛了屬于自己十幾年的原則,道:沒錯,就是我的。

    廖謹直接把楚銳手里的煙盒抽出來,遞給宋照賢。

    宋照賢心說嫂子你真是太有禮貌了。

    他頂著楚銳不善的目光,一邊說:謝謝嫂子。,一邊把煙接了過去。

    這件事他有什么問題,他只是在看熱鬧而已。

    可這件事并沒有到此維持,廖謹湊過去,伸手按住了楚銳的側(cè)腰。

    楚銳看他。

    楚銳元帥很想這時候和廖謹開幾句玩笑,雖然這個時候好像并不是十分合適。

    對方的手向下,伸進了他的,他的衣袋里,把手帕拿出來了。

    手帕中包著煙。

    要是艦長沒那么多破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然無恙地和廖謹談笑風生了。

    楚銳道:這個是......

    廖謹說:閣下可真是樂于助人。

    楚銳回答說:謝謝您的夸獎,其實,我就是,我確實是樂于助人。

    他立刻轉(zhuǎn)移話題,說:廖教授,手帕給我。

    廖謹說:我直接扔了就可以。

    楚銳沒有在這件事情和廖謹爭論,他本來就是為了換個話題。

    他繼續(xù)道:廖教授剛才也感覺到干擾了吧。

    廖謹點頭,我以前只在書上見過。

    楚銳道:您如果總長途旅行,遇到干擾的次數(shù)會增加的。

    他話音未落,灰鵠號瞬間黑了下去。

    和民艦的剛才的混亂相比,現(xiàn)在內(nèi)部就顯得非常平靜,一方面是大家比剛才習慣不少,另一方面就是現(xiàn)在民艦上有很多訓練有素的軍人,現(xiàn)場控制的很好。

    楚銳悄悄把打火機往衣服里面藏了藏。

    他在黑暗中的視力比普通人還要弱,尤其是在生物素濃度上升之后,鐵灰色的眼睛只會讓他什么都看不見。

    但是他的其他感官會敏銳無比。

    他靜靜地等待著,突然感覺上面有什么東西響動的聲音。

    他伸手想去拉廖謹,但是沒有碰到任何東西。

    黑暗中,他連物體的輪廓都看不見。

    楚銳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東西突然發(fā)出咔的一聲,然后就是劃破空氣的破風聲。

    聲音并不在他頭頂,而在他身邊,他伸手,一把拽住了身邊的人,把他拉到了自己的位置。

    整個過程只有不到一秒。

    他將人拽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對方不是廖謹。

    廖謹比這個人要高,要消瘦。

    這是個女人。

    黑暗削弱了他的靈敏程度,在意識道自己對墜落物體的位置產(chǎn)生誤判之后,他攬著女人跑到一邊。

    在黑暗中楚銳從來都沒有任何優(yōu)勢,下一秒,他就一支手拽到了對方那邊。

    這個時候,那個墜落物體落到地面,瞬間炸開。

    楚銳下意識就把那個人往前一推。

    他感受到自己的腰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死死勒住了,將他往更安全的地方拖去。

    楚銳壓低聲音道:謝謝。他頓了頓,對于身邊有這樣力量的人,他只會認為是一個軍官,廖教授,他對著黑暗道:您還好嗎?

    燈晃了幾下又亮起。

    這次比上次短的太多。

    楚銳一時不適應,眨了眨眼睛。

    面前漂亮冷漠的臉在他眼前恢復清晰之后嚇了他一跳。

    他才發(fā)現(xiàn),他產(chǎn)生誤判的不止是頭頂東西的位置,還有廖謹?shù)奈恢谩?/br>
    廖謹就站在那邊沒有動彈過,而他因為黑暗的緣故,連廖謹在那都不知道了。

    在女人劫后余生一般的驚恐哭聲作為背景音樂的情況下,他說:廖教授?

    第22章

    灰塵飛的滿地都是。

    楚銳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對艦長遺憾地說:看來您寶貴的來自上個世紀的地毯要消失一部分了。

    微型炸彈的爆炸范圍只在三米,周圍的人迅速散開,除了造成恐慌之外,剩下的并沒有什么太讓人難以接受的后果。

    不對, 還是有的。

    廖謹微笑了一下, 只是笑容是在不怎么好看,他并非惱怒楚銳沒有在第一時間握住他的手,他只是, 只是憤怒, 憤怒楚銳又一次因為別人受傷。

    楚銳感受到廖謹握著他手腕的力量越來越重, 直到他開口道:廖教授。

    廖謹才如初夢醒般地放開。

    不過他放開之后又馬上拉起了楚銳的手,我?guī)闳ヌ幚韨凇?/br>
    身后幾位軍官都笑出了聲。

    艦長去安撫還在哭泣的妻子, 看向楚銳受傷的肩膀時神情復雜。

    不用了, 我們回去再說。

    廖謹看他,眉頭擰起, 顯然不打算讓步。

    楚銳道:別那么緊張,閣下, 我真的沒有問題,他注意到廖謹?shù)难凵?,補充了一句, 我真的沒什么大問題。

    他的肩膀只是被余波削掉了一層皮,從其他人的角度看,他的肩膀此刻血rou模糊,肩章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廖謹拉著他就走。

    楚銳道:哎, 廖教授,廖教授你等會,你等會我說幾句話行不行。

    廖謹腳步一頓,給他說話的機會。

    楚銳道:謝謝祁少將的配合,等你從基地回來我們再好好聊聊。哎,教授你輕點,我手腕都要斷了。

    祁少將笑著頷首說:好的,我在軍部恭候元帥。

    楚銳被拽走了還不忘回頭和祁少將告別。

    祁少將身邊的副官道:楚銳元帥和他身邊的這位軍官關(guān)系似乎非同一般。

    祁少將道:你覺得,那位先生是軍官?

    副官疑惑道:難道不是嗎?

    祁少將隨意地說:如果他妻子真的過來了,那么剛才那位,我想,就是楚元帥的妻子,廖謹廖教授了吧。

    副官一愣,道:楚元帥結(jié)婚了?

    祁少將調(diào)侃道:怎么?他沒結(jié)婚你還想嫁給他嗎?

    他想起之前自己和聶遠洲聊天時對方曾經(jīng)提起這位教授,他并不知道廖謹長什么樣子,但是就像部長所說的那樣,只要看見廖謹,就一定不會認錯。

    他當時還覺得非常好笑,他問:為什么?因為這位廖教授氣質(zhì)出眾?貌美動人?

    沒想到聶遠洲居然真的點了點頭。

    廖謹一路上拽著楚銳。

    楚銳聽到身后的聲音已經(jīng)快要壓不住了,扭頭朝幾個看熱鬧的人道:別笑了,沒事干就去統(tǒng)計人數(shù),統(tǒng)計完了再回來。

    他后面立刻安靜了下去。

    楚銳對著仍然在笑得無聲但是嘴角都要裂到耳后的宋照賢道:你很閑?

    宋照賢攤手無辜地對楚銳說:元帥,我想幫忙來著,就是沒有人愿意讓我過去。

    宋照賢身后時時刻刻都背著槍,臉上雖然一直都帶著笑,但骨子里的肅殺卻沒法完全掩蓋,只差沒在臉上寫著我殺人如麻,手起刀落。

    宋照賢和普通人在一起的時候還好,和其他軍官在一起時往往不會受到陌生同事的歡迎。

    更何況基地里大多數(shù)都是剛出軍校沒多久的新人,見到宋照賢這樣的人難免不心生警惕。

    他們穿過舷梯。

    民艦側(cè)面發(fā)出的光將透明的舷梯照的透亮。

    軍艦上的人對楚銳每次出去都能帶回這么多人的情況習以為常,并沒有引起很大的反應。

    但是在一直在等待他們回來的越衡安眼里,去時帶了十個人,回來時帶了三十幾個人的楚銳簡直像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星際海盜。

    而且多出來的哪那二十幾個人都灰頭土臉,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

    哪怕楚銳身上還穿著軍裝,但是越衡安已經(jīng)在心里把他和海盜劃上了等號。

    楚銳道:先把幾個工作人員帶到審訊室,這位艦長先生,他頓了頓,我覺得現(xiàn)在他最需要的是治療。

    雖然注射過探索者藥劑的人身體素質(zhì)比一般人號上怠惰,但人畢竟只是人,就算身體機能再發(fā)達,但是很多基本數(shù)值是不會發(fā)生變化的,比如說血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