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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不得不提一嘴顧錦某天意外收到的那筆巨額遺產。 是在厲瀾離開的第二個禮拜日,那天顧錦剛從外面覓食回來,剛剛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兩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對方也在同一時間看到了他,兩人朝著他走了過來。 看著兩人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顧錦就把人給帶到了公寓里。 期間顧錦一直覺得很不真實,直到他站在露臺上看見兩人出了單元門的時候,顧錦這才逐漸接受這個事實。 客廳的桌面上擺放著一份親子鑒定書和一份不需要他簽字確認的遺產繼承書。 同行的鐘老板向他證實了他和那位在游艇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之間的親子關系,顧錦當時問他:“那次在游艇上的時候,江先生似乎對于我和他長得有些相似的事情并不在意,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讓他改觀了這個想法?!?/br> “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是和那位厲正國先生有著莫大的干系?!辩娎习逭f:“他倆私下里見過幾次面,并且每次都避著人,具體情況你可以向厲先生去了解一下?!彼诵械哪康氖菫榱送瓿尚”硎迮R終前的那些囑托。 鐘老板之前還覺得納悶兒,小表叔怎么會突然一聲不吭的回了國。 原來,是小表叔在幾年前的時候,曾經出現(xiàn)過一次被人綁票的意外事件,具體發(fā)生了些什么小表叔沒有和他詳說。 只說從那之后身體每況愈下,常年遭受著病痛的非人折磨。 會回來,或許是國人刻在骨子里的那種落葉歸根的心情。 看著那份親子報告,顧錦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兒。 他或許是個生性涼薄之人,對于難產而亡的母親他很少想起,或許和記憶力沒有對方真實存在過的原因在里邊。 父親這個字眼,幾乎差不離多,只有在受了委屈吃不飽的時候才會念及一二。 在他童年的記憶力,唯一讓他時常記起的,便只有厲瀾這個人。 他給了自己最大的善意。 顧錦和師姐合開的那間工作室,成立在厲瀾離開的那年冬天。 開業(yè)那天下午,顧錦去了郊區(qū)的墓地一趟,祭拜了一下給他留下了一大筆遺產的親生父親。 在那之后的每一年,顧錦一有時間就會驅車去江溯的墓地待一待,有時候是一小會兒,有時候一兩個小時。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格外的想厲瀾,就在陵園待得久了一些,直到夜幕低垂的時候這才驅車回了家。 這是厲瀾離開的第三個年頭,如果對方沒有離開的話,今年也該大學畢業(yè)了。 顧錦廚藝不好,去廚房給自己煮了一碗長壽面,味道一如既往的不太好,吃了幾口便沒了胃口。 他起身朝著浴室的方向去,卻沒留意到有一道隱在暗處的身影一直盯著他在看。 直到浴室里響起了沐浴的水聲后,隱在暗處的男人這才走了出來。 男人的那雙幽沉的眸光像是定在浴室的門框上一樣,直到開門的動靜響起后,這才意識到自己看失了神。 來不及躲閃,或許他根本就沒想過躲閃。 顧錦從浴室里一出來,就被客廳里的男人驚得連連后退了幾步。 “厲鴻,你不是死了?”如果不是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影子,顧錦都要以為這是活見鬼了。 看著他的反應,男人幽沉的眼眸里閃過一抹興味,他的速度快得顧錦根本來不及作何反應。 等顧錦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被厲鴻扛在肩頭,朝著屬于他和厲瀾的臥室里去。 顧錦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照著他的肩頭狠狠地噬咬了一口,一如當初對方數(shù)次欺負厲瀾的時候那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男人像是絲毫都察覺不到疼意似的,他捏了捏顧錦的下顎,把人狠狠地丟在了那張大床上。 后者,尋著機會想要逃竄,卻每次都會被他給重新抓回來。 男人把顧錦的四肢全都鎖在自己的臂彎里,見他一副牙齒咬得很緊的模樣,抬手在顧錦的耳側邊撫了撫,低聲輕吶:“你不聽話,我要懲罰你?!?/br> 顧錦一臉怒意的瞪著他,罵咧道:“你個瘋子,竟然沒有把你給摔死燒死?!睂χ鴧桒?,顧錦只有厭惡。 男人不怒反笑,低著頭在顧錦的頸窩里深深地嗅了幾口。 隨即,臉頰像是夏季多變的天氣一般,上一秒還一臉享受,下一秒便是一副恨不能一把掐死顧錦的感覺。 男人掐著顧錦的下顎,迫使他把嘴巴張到了最大的位置,他說:“太不聽話了,里里外外都被野男人給喂熟了?!?/br> 顧錦很不好受,四肢不能動彈,嘴里也不能發(fā)聲,只能通過眼神去攻擊厲鴻。 男人瞥到他的舉動,輕笑了一聲,磁性暗沉的聲齊齊的朝著顧錦的耳蝸里面轉。 “沒關系,他如今回不來,你只能由著我擺布。”男人的手指點在顧錦好看的鎖骨上面,輕笑道:“先從這里開始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 還有一章番外,湊個整數(shù)吧! 第60章(番外) 顧錦的反應顯得出奇的平靜。 他躺在床上, 緊緊地咬著牙齒,木著一張臉。 任由厲鴻在自己身上如何煽風點火,愣是沒有顯露出半點兒的反應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