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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立柏學(xué)小乖平時那套,裝無辜,一臉平靜地說道:“太激動了沒忍住?!?/br> 小乖信他才有鬼,但它想看后續(xù),推了下筆讓他繼續(xù)寫。 岑立柏打了個哈欠,靠著椅背伸懶腰,神情慵懶:“嚇到我家小乖了,不寫了?!?/br> 小乖張開三瓣嘴大聲嚷嚷:“喵喵喵——”你怎么可以這樣,欺騙小貓的感情。 岑立柏可不會被帶進溝里去,面對小綠茶貓,得采用先發(fā)制人的方法,他先一步控訴面前貓:“你竟然兇我,小乖你變了?!?/br> 小乖眼神飄忽,心虛地輕輕喵兩聲,好像剛剛對著他大喊大叫的貓不是它一樣。 岑立柏要被它笑死了,能屈能伸到極致,他抵住小乖的粉鼻子:“小壞蛋?!?/br> 小乖用尾巴抽他一下,擦到手背時癢癢的,岑立柏在毛絨絨的鞭策下奮筆疾書。 有一點岑立柏沒有猜錯,小乖貓菜癮又大。 一遇到嚇人的地方,它就用山竹爪爪捂住眼睛,留出一條細(xì)細(xì)的縫,好像這樣他就看不見了似的。 不僅如此,小乖身后的尾巴也有自己的想法,又或許這才是真的遵循內(nèi)心,細(xì)長一條勾住岑立柏的手腕,像求求他別寫了,放過膽小貓咪。 岑立柏的聲音里有點無奈:“小乖,你勾住我的手,我怎么寫字?” “待會兒壓到你的小短尾巴,又要生氣地嗷嗷叫?!?/br> 許原心里輕輕哼了聲,他看穿了,岑立柏有時候幼稚得很,喜歡欺負(fù)小貓,這么熟練,是欺負(fù)過多少貓咪練出來的? 岑立柏剛說完就挨了一爪,被軟乎乎又不失Q彈的爪墊拍打,比按摩還舒服。 岑立柏泛紅的眼尾上揚,眼睛微微彎起,里頭溢噙滿笑意,比醇香的美酒更醉人。 許原看愣住了,三瓣嘴微微張合,圓圓的貓眼盯著一動不動,他知道岑立柏長得帥,但溫柔笑著的岑立柏,簡直能稱得上驚艷。他想到了花綻放的剎那,蓬勃的美。 岑立柏有種它下一秒要吃了自己的錯覺,嘴巴張著就差流口水,小豬看喜歡口味的凍干時,就是這樣的目光。 在它心里和凍干同一個名次,岑立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總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他插進小乖的嘎吱窩,把它舉起來對視。 “小乖,回神了?!蔽也豢梢猿?。 小乖做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動作,它用爪子捂住了眼睛,很快又放下來,撩了一把岑立柏額前的挑染。 小乖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這樣了,尤其鐘愛金色挑染,岑立柏總覺得它把這縷頭發(fā)當(dāng)成了逗貓棒。 岑立柏笑了一下,撩動小貓腦門上的橘色毛毛:“你自己也染了頭發(fā),咋不玩玩自己的呢,別人的好玩一些嗎?” 小乖換了一只爪子,又撥了一下,用行動回答岑立柏的問題。 岑立柏推開它的胖爪子:“不給你玩,等一下被你揪禿了,你個掉毛的小禿子,想讓其他人和你一樣?!?/br> 他沒胡說,最近小乖進入換季掉毛期,白色的貓毛漫天飛舞,看著不就有些禿嗎。 小乖生氣地掙扎,岑立柏惹怒它后沒忘記去哄,摸著它軟滑的毛柔聲道歉:“我錯了,小乖怎么可能是禿子,掉了的毛毛還會再長,來年又是毛發(fā)茂盛的小貓。” 許原變貓后很不講理,不像人形時的好說話,心里默默拆岑立柏的臺。 是誰撿回來的第一天就說我會變禿子的,呵,變禿你要一半負(fù)責(zé)。 岑立柏對上它譴責(zé)的目光,不知怎么有些心虛,貓應(yīng)該不會被挼禿吧,應(yīng)該吧,岑立柏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做點別的去?!?/br> 岑立柏抱起小乖往外走,看它腦袋低垂,眼睛還停留在那張紙上,說道:“不能再看了,晚上又做噩夢怎么辦?” 小乖用頭錘了岑立柏肩膀一下:“喵!”只是意外。 岑立柏福至心靈,懂得小貓話里的意思,真就是又菜又嘴硬。 小乖拍了一下他,讓他放開自己:“喵喵喵?!蹦悴粠胰ノ揖妥约喝チ恕?/br> 岑立柏?zé)o奈地捏捏小貓爪子,你不覺得你表現(xiàn)得不像正常貓貓,哪有貓這么聰明的。 笨蛋,人變小也變笨了,糊弄人也不用心糊弄,是不是想早點被看出來啊笨圓圓。 懷里的貓還在催促,岑立柏開口道:“你是只未成年小貓,不適合看這種刺激的東西,我不陪你,你不能偷看?!?/br> 小乖歪了一下腦袋,異??蓯?。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小貓怎么能看得懂字呢,它只是去玩一下那張紙罷了。 岑立柏受到來自小貓的裝傻攻擊,沒忍住和貓頭對頭蹭了蹭。 賣萌的小貓會被人類可勁吸的。? 第29章 馬后炮、別欺負(fù)客人了 岑立柏?fù)Q好衣服,把小乖抱起來往門邊走,那貓一見到門就開始蹬腿,擺明了不想離開家,岑立柏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小乖,我真的不會帶你去絕育,不用緊張,騙你是小狗?!?/br> 小乖怒目而視,喵喵喵地叫了幾聲,示意他趕緊把話收回去,不然我要生氣了。 “怎么啦那么記仇,就沒見過哪只小貓跟你一樣……”在小乖越來越兇的表情下,岑立柏及時改口,“跟你一樣可愛?!?/br> 小乖雙爪并攏,有點害羞地咪了一聲,像是在說,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可愛啦。 岑立柏眼里含笑,摳摳它的爪子:“光愛聽好話是不。”厚臉皮小圓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