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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焱輕輕點頭,他也想盡快恢復記憶,不然總覺得有什么人一直在旁邊偷覷著他們,并且對他們悄悄的下手…… 這種感覺令人毛骨悚然。 他們等了很久才等到何警官回來,何警官首先關上門,然后神色沉重的坐下,他習慣性的拿出本子,但很快又收起來。 “那個戒指我們在司瑛的舊照上確認了是她的遺物?!焙尉倏粗麄儯碱^微微蹙起,“至于是不是司家的人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彼聪蛩緩膶?。 “這個可以?!彼緩膶幠樕行╆幊粒绻剧撬炯业娜四侵荒苁亲娓改且惠叺娜诉z留下來的孩子,可能是他的祖父,也可能是旁支的人。 江焱的眉頭也沉了下來,他把前因后果都想了一遍說:“司瑛夫婦是被高鐵連環(huán)殺手殺害的,但司瑛似乎和司家有關系,那是不是代表兇手可能也會盯上司家?” 何警官不置可否:“這個無可奉告,一切都還沒有定論,也希望你們不要外傳?!?/br> “那司瑛的身世呢?”司從寧問,“我們能知道嗎?” 何警官料想到他們會這么問,他把手中的一份文件打開:“司瑛是農村孩子,父親司南是普通鄉(xiāng)下人,這一點沒有疑問,母親李翠花的來歷卻有點奇怪,似乎是被拐賣過來的,但現(xiàn)在那些人都死了,我們也死無對證?!?/br> “另外法醫(yī)檢查的結果是司瑛生育過孩子,但那個孩子被她扔了,她年輕的時候生活有點混亂?!?/br> 這點倒是真的,江焱看著資料心想,司瑛保養(yǎng)得很好,在被殺之前依舊過著風流的日子,活得似乎比誰都瀟灑,又比誰都可悲。 司從寧想的卻是其它的事情:“這種翡翠戒指在我們家一般是送給情婦或者妻子。”是誰把戒指送了出去并不知道,可能是祖父的兄弟,也可能是他的叔伯兄弟。 何警官首先看向他,眼里帶著詢問,司從寧皺了皺眉:“我沒有接觸過這個女人。” 江焱也解釋了一句:“司總有高度潔癖……現(xiàn)在還是處……”男,他的男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司從寧的眼風掃到,江焱悶笑了一聲閉上嘴巴。 何警官面無表情的把記錄記下:“那好,我們之后會去詢問你的其他家人,就這樣,如果你們發(fā)現(xiàn)被可疑人物跟蹤就立刻報警?!?/br> “我們會的?!彼緩膶廃c頭。 何警官站起身說:“接著請司總去研究室抽血留下基因信息?!彼蜷_門,走了幾步又說,“對了,江先生是孤兒吧,也把你的信息一同錄入吧,現(xiàn)在建立了求助者的基因庫,沒準能找到你的親生父母?!?/br> “我就不用了。”江焱臉色一變試圖掙扎。 何警官鐵面無私:“這是規(guī)矩,當初你被撿到收養(yǎng),因此才沒有錄入信息?!碑斎贿€因為現(xiàn)在的科技更發(fā)達,系統(tǒng)更完善。 “那就一起。”司從寧說,他派人查過,可惜找不到,那一年C城的兒童失蹤案沒有一個對得上。 江焱還想反駁就被司從寧打斷,江焱無奈的被何警官和司從寧拉了去抽血。 抽完血從警局出來時已是下午三點,警方這邊初步得出的結果是司瑛和司從寧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也就是說司瑛的母親九成不是司家某個人的情婦,但也不確定戒指是不是司瑛自己得到的,還是她的母親得到后留給她的。 “我下午回家一趟?!弊谲嚴飼r司從寧說。 江焱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你想回去打聽消息?” 司從寧轉頭看他,臉上帶著一絲冷意:“七年前我們被綁架,還有大伯四叔車禍的事情或許都是司家自己作的孽?!碑斈甑能嚨溡矝]有查出真相。 司從寧把江焱送回公司后就回了家里,老爺子已經把家里的人都召集了回來,何警官他們也很快來到審問,司家人也有些人心惶惶。 但最后的結果是沒有人承認戒指是他們送出去的,司茗還反駁的說:“只是一個司字,怎么就確定是我們司家的?” 老爺子咳了一聲:“不懂就閉嘴,沒人說你是啞巴。” 司茗見到老爺子漆黑的臉色立刻慫了,他悄悄摸了摸屁股還覺得rou痛。 司從寧站在旁邊掃視過所有人,感覺每個人都有些可疑,他蹙著眉,那個家徵很有特色,而且出自同一個手工師傅,戒指的材質也是同一塊玉石上取出來的,當時太公把戒指當糖果一樣分了很多下去,幾乎人人有份,根本不知道祖父他們的手中有多少枚,每個人都能撒謊。 何警官問完也毫無頭緒,只能帶著隊伍先回去。 老爺子見警察走了就喊了自己的兄弟上樓。 司從寧微微瞇眼打算回公司,走了幾步就遇到了司贏,司贏控制著輪椅走過來,臉上帶著假笑:“你有什么看法?”他說著又望了望自己的腳,眼里閃過一絲狠戾。 司從寧從他身邊走過去,冷冷的回道:“我不知道?!?/br> 司贏回頭看他,突然笑了笑:“如果那個人想對付司家,那就是司家共同的敵人,其實你媽死的嫌疑也很大?!?/br> 司從寧沒有回答,直徑走了出去,然后回了星瀚,在辦公室里工作了一會兒司從寧又停了下來,他靠著皮椅回想起司贏的話。 他母親同樣死于車禍,車毀人亡,什么信息都沒有留下。 —— 江焱回到公司后就被無數(shù)人悄悄的圍觀,周正把他拉去了錄音室錄音:“宿舍我已經幫你收拾好了,現(xiàn)在去錄音,把昨晚的歌錄出來回饋粉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