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謝文君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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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顯得很不自然:“客人,我想你是認錯人了吧,這里沒有什么卓文君,只是一家酒樓而已,要是客人你是來找茬的,還請早些離去吧,不然……” “不然你就趕我走?”薛清照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拍在桌子上,他夾起一塊肥牛rou放入嘴里一陣大嚼,“唉…真是可惜啊……” “可惜從何而來?” 薛清照鱉了他一眼:“曾經(jīng)的醉俠卓文君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女子蝸居在這小酒樓中,難不成你已經(jīng)放棄了為自己心愛的女子報仇?真是可惜……” 啪?。∫宦暰揄?,柜臺被卓文君一拍為二,卓文君喝道:“你再亂說話,我就剁了你!” “何必這么大的火氣呢,我這里有一杯酒,要是你喝了這杯酒,那我就陪你去給你心愛的女人報仇,要是你不喝,我這就離去?!毖η逭諏⒕票?jié)M酒液,森然道。 在一邊的卓文君,只感覺薛清照的眼睛好似毒蛇一般看的自己渾身不自在,他停頓了很久,在由于,自己的妻子可是被龍城的土皇帝,黃霸天給看中了,接著她不愿意從了黃,自盡在花船之下。 “那就是不愿意了?!毖η逭照玖似饋恚瑴蕚鋵⒕谱约汉韧曜呷?,“真是瞎了我的眼,我還以為卓文君是一個好漢,沒想到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而且現(xiàn)在連報仇都不敢了,真是一個膽小鬼。” 這一句句犀利的說辭猶如一把把利刃插在了卓文君的胸膛上,他怎么會不想去報仇,但是對方黃霸天是龍城的土皇帝,殺了黃很簡單,關鍵就是黃的黨羽可能會報復其他人。 卓文君眼睛血紅血紅的,他怒道:“你再說一遍?。 ?/br> “你沒那個資格讓我再說一遍!”薛清照一字一句道。 卓文君快速奔跑向薛清照,一把握住了薛清照的手:“你再說一遍?。 ?/br> 此時的薛清照很同情眼前這個年長自己幾歲的男人,深愛著自己的女人,但是遲遲不能去報仇,不過那也只是同情而已,更多的是不屑。 似乎看透了薛清照的眼神,卓文君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把菜刀,對著薛清照,薛清照并不恐懼,反而笑道:“怎么,曾經(jīng)你是擅長使用劍的,現(xiàn)在換刀了,還是菜刀?” “用不著你管??!”卓文君此時是被薛清照刺激的喪失了理智,他重重的砍向了薛清照。 按照平時,薛清照鐵定不是卓文君是對手,情報上說,卓的修為在地階后期,而薛清照只是一個剛剛步入地階的人而已,實力的差距和經(jīng)驗的積累,薛清照遠遠不及卓文君。 但是唯一薛清照又把握的,那就是心態(tài)了,要知道,人一發(fā)怒,那智商就近似零了,而且往往都會不計后果的出招,這正中了薛清照的下懷。 他冷笑了一聲,將蟬翼殺劍一抽,硬生生的擋住了卓文君的一刀,菜刀上也漸漸出現(xiàn)了裂紋,只聽見叮的一聲,那菜刀就斷成兩節(jié)了。 薛清照笑道:“卓文君,就你這樣的廢物,我不屑殺!” 此時的薛清照扮演著反派,為的就是一個目的,當然卓文君此時全然不覺,他怒叫這沖向了薛清照,一點斗氣都不用,要是可以,薛清照完全能將卓文君一舉殺死。 “碰!”薛清照散發(fā)鬼力,一個鬼力組成的防雨罩出現(xiàn)在他的身上,這并不是完結,薛清照繼續(xù)使出了一個鬼影糾纏,將卓文君給困得死死的,動彈不得,像極了一條作繭自縛的蠶。 “你殺了我吧?!弊课木龑㈩^撇到了一邊,現(xiàn)在的死亡對于他來說,或許就是一種解脫。 薛清照淡笑了一下,看著卓文君:“這杯酒我放在這里了,要是你想跟我走了,那就來附近的悅來客棧,當然,你也有不來的權利。”說吧,薛清照松開了卓文君,在桌子上留下了十兩銀子,就跨出了門外。 …… ……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打更人的聲音漸漸在街道中響起。 這夜寂靜的可怕,三更了,街道上沒有一點生氣,只有那嗚嗚作響的狂風,在撫摸各家的房脊。 然而薛清照在悅來客棧的天字號房間中,卻沒有睡的意思,桌上放著一桌子早已經(jīng)涼透了的美味佳肴,一碟炒豆角,一碟香花生,一盆鹵牛rou以及三斤大饅頭;外加一壇子上號的松花酒。 “閑檢仙方試,松花酒自和。松葉堪為酒,春來釀幾多。時招山下叟,共酌林間月。盡醉兩忘言,誰能作天舌。” 薛清照一邊閉著眼睛,一邊吟詩,顯得很自得其樂,他用筷子打著節(jié)奏,而粗黑此時也卸下了盔甲,穿上了一身仆人的裝扮,粗黑占據(jù)了童劍笑的身體,很自然就有了他的修為,現(xiàn)在薛清照修為達到了地階一品,所以粗黑的修為也是一樣。 “大哥,現(xiàn)在他還來不來,都三更了。”粗黑有些擔心,但是薛清照繼續(xù)敲打著杯盞。 “回來的,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仇不報是一種恥辱,更何況還是像醉俠卓文君這樣的好漢?!?/br> “大哥你是不是太抬舉他了?”粗黑搖頭道。 薛清照停止了敲擊,想著窗外望去:“他值得我如此抬舉?!?/br> 粗黑感覺到,自從紅線的離去,薛清照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變得有幾分霸者的味道了。 終于,門吱呀一響,一個穿著緊身輕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腰間,掛著兩個鋒利的圓環(huán),看那光澤,至少是寶器級別,來人長相頗為俊朗,劍眉星目,刀削般的面龐,薄薄的嘴唇更是顯示出他為人嚴謹。 “文君,坐?!毖η逭兆隽艘粋€請的姿勢。 卓文君拱手道:“今天我想了很久,我已經(jīng)沒有盡到保護妻子的責任,現(xiàn)在我必須去報仇,不然我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都沒了,多謝公子點撥!”卓文君的腰都彎了,武人彎腰,是一個十分恭敬的禮儀,作為一個武師尊嚴比生命還來得重要。 “唉,別,我只想和卓大俠喝一杯!粗黑,再去拿一壇子酒來!”薛清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