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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摘:沒有的事。 【哼哼哼哼哼!】 許以星也笑了:先猜燈謎。猜對了,這個花燈是不是就歸我們了? 他問女魔修。 女魔修道:自然,猜對了不要錢。還可以題字,題完字之后可以去星湖那邊放花燈,酒月期間都有比賽哦! 許以星手上的花燈是沈摘隨意拿的一個。 未顯屠龍技,猶炫摘星能。許以星念了出來。 霜色發(fā)帶聽見主人要屠自己,弱弱探出頭看了眼字謎。 沈摘表情空白了一下。 【名字和以星星同框了!】 許以星全然不知,思索一番,道:可是金聲玉振的振? 女魔修一拍手:小公子冰雪聰明! 她讓開身:這邊有筆墨題字。說完,她有些害怕地看了眼沈摘:呃這位魔修公子可要猜另一盞? 許以星:要的。 沈摘當然不會拒絕他的意思,頷首:麻煩拿一盞一樣的。 他也很順利地拿到花燈。 題字的時候,沈摘問:為何要兩盞? 許以星一邊寫,一邊道:不是說有放花燈比賽?我們比一比。 沈摘:好。 【為什么要比?我想和以星星一同放花燈!一起放一個!手把手放一個![委屈]】 許以星悄悄在心里說了一句:抗議無效。 剎時,沈摘頭頂上的那小塊方框光屏如同點了爆竹一樣劈里啪啦燃起光亮。 【他回應(yīng)我了?!??】 【[大哭][贊][感動]x100】 【那我們以后可以手把手放花燈嗎!一人血書!不夠我再抓幾個來血書![可憐]】 就像許以星以前玩過的消消樂小游戲一樣,各個經(jīng)典小表情通通被點亮,然后齊齊炸開 沈摘看上去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 許以星就知道那個彈幕應(yīng)該是沈摘無意識放出來的。但是他還是很想笑,對沈摘道:沈摘,以后我們再來放一個花燈。 沈摘眼底浮起光芒:好! 也許是鬼迷心竅了,那一刻,許以星一手抱著花燈,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屈起,敲了敲沈摘的面具:這面具倒挺好看的。 面具哪里好看呢?許以星是隨手挑的,沈摘是隨著他隨手挑的,都是一樣的紅臉滑稽。 但是沈摘的眼睛,總會給許以星一種熟悉又柔軟的感覺。 這一晚的月色真的太柔和。 沈摘手指微顫,帶著點兒急促,解下了面具,露出線條好看的臉。 他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聲音也微顫:以星,我、我其實是這里的人。 許以星也解下面具:我知道。 他微微仰頭:我不在意。 沈摘微微低頭,看著許以星極其漂亮的眼睛,喉結(jié)滾動。 兩人越靠越近。 星湖岸上有人在起哄。 許以星忽地在沈摘耳邊打了個響指。 沈摘一個激靈,僵在原地:怎、怎么了?我我剛剛在干什么?我不是想親你,真的沒有想要冒犯你對不起! 許以星笑彎了眼睛:比賽要開始了,我們先去比賽。 星湖那里圍滿了人,大多都是魔修,正鬧哄哄地在押誰會贏。 放花燈比賽,是魔界特有的。就是參賽者站在巨大的星湖同一邊,使用法術(shù)控制花燈飛往另一邊。誰的燈最先到達彼岸,誰就算贏。 沈摘看了一眼賭局。 許以星正拿了兩個參賽木牌過來,掛在兩盞花燈底下:嗯?你想玩? 沈摘認真點頭:玩。 他大手一揮,小山似的魔石堆在了新放上去的兩個號碼牌左邊正是許以星的。 許以星,你高興就好。 賭局的老板和旁觀的人都驚呆了:客官當真要押這么重嗎? 沈摘像一個觀看自家孩子表演的家長,下巴微抬:對。你們也押他。 眾人: 老板:好看就一定會贏嗎? 許以星牽著他走到起點:玩一玩呢,別太認真。 沈摘是真的對許以星很有信心:他們有眼無珠。 這濾鏡可太厚了。但是許以星覺得他莫名喜歡,今天一天的好心情都沒變過:那我努力,不辜負尊主的期望。 【!!】 【[不敢相信]】 【以星星知道了??我的寶貝太聰明了!!】 主持比賽的人一吹口哨,一聲令下:開始! 萬千盞花燈從星湖這邊似箭飛出,你追我趕,好不熱鬧。岸上還有很多人在圍觀,還為自己的友伴打氣。 這種比賽,比的不過是個人的修為。 許以星和沈摘的很快救脫穎而出,遙遙領(lǐng)先。 誰知半路殺出了第三盞燈,緊緊咬著他們,還時不時加速撞一下沈摘的燈。 沈摘本來心情好,只是躲了過去便算了,但是那人的燈死死追著他,這讓沈摘皺了下眉。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專注的許以星,心說還是安安靜靜和以星星攜燈同行不要惹事好了,壞了以星的心情就不好了。 然而當那盞陌生的燈輕輕碰了下許以星的燈時,沈摘還是忍不住了。 他控制著燈停下來,攔在那盞空白的花燈前。 許以星奇怪:你怎么停下了? 沈摘沉聲道:很快就跟上你。 于是許以星和圍觀的人就這么看著那兩盞燈廝殺了起來。 許以星: 眼看著后面的人要追上了,許以星兩指并攏,燈籠急速轉(zhuǎn)了個彎回去,又急急停住,掛著的木牌在空中一旋,鉤住沈摘的就沖。 這樣一來,沈摘無心戀戰(zhàn)了,甚至還很激動地帶著許以星的燈沖到終點線。 那盞白燈停在半空,似乎過了很久,逐漸被很多人的超越、遺忘,然后仿佛失去了力氣,慢慢落到湖里。 許以星不知道。他拉著沈摘去領(lǐng)獎:老板,第一有什么獎勵嗎? 老板笑呵呵道:當然有,千年天山雪蓮,是這位小公子的了! 有人遞了一個錦盒過來。 許以星接過:多謝老板! 許以星回頭,就看見沈摘拿著那兩盞花燈。 沈摘看到他疑惑的眼神,道:帶回去我可以把你的帶回去嗎? 可以啊,許以星說,你家缺燈?要不買多幾盞 沈摘不要白不要:好!你挑! 于是兩人像新婚一樣在逛街買燈具。 賭局的老板揣著一大兜魔石哼哧哼哧跑過來:這位客官,你贏的賭金! 沈摘一揮手,闊綽極了:全部用來買花燈。 許以星:你家也不至于這么缺燈吧? 離開前,沈摘望了星湖角落一眼。 回到那座宮殿,許以星看著金碧輝煌、妖氣橫生、大變樣了的華麗建筑,一時無言。 沈摘讓人將一車花燈放好,有些忐忑道:之前騙了你,真的很抱歉。我只是擔心你會不喜歡,所以就遮了下它原來的樣子。 建筑大了好幾倍,華麗又漂亮。 許以星說:這樣就很好看。 沈摘仔細看了看他神色:今夜玩累了嗎?你去歇息吧。 有人帶路。 許以星關(guān)上門前,還能看見那些魔修打量中帶著驚嘆和八卦的眼神。 他摸了摸臉,好像跟之前的不一樣,忘記易容了。 可能是玩得太開心了,許以星晚上竟有些睡不著。 系統(tǒng):宿主怎么了? 許以星起身,披上件外衣:總感覺忘了點什么。 他打開門,循著直覺走。 走到一半,他聽見有人在說話。 那是玄仙宗的人?!還是那個第一美人? 長的這么好看,肯定是。而且我之前去過玄仙宗,聽說掌門弟子腰間就有一掛桃花鈴! 這么說我們尊主是真的打算攻打人界了? 許以星笑著飄走。 啊!有個白影! cao了你亂叫什么!哪里有什么白影??? 許以星走到沈摘的房間門口,里面已經(jīng)熄燈了。他躊躇片刻,握了下微微抖動的鈴鐺,還是轉(zhuǎn)身走了。 誰知身后緊閉的門猛地打開。 一具guntang異常的強壯身軀從身后緊緊抱住了他:以星。 沈摘灼熱的呼吸打在他脖頸處:你怎么來了? 許以星擔憂道:是酒月又讓你難受了嗎? 他想要回頭看看沈摘的情況,但沈摘抱住他的腰身,頭埋在他頸窩,讓他動作不得。 不許走不能不理我 察覺到沈摘現(xiàn)在似乎神志不清,許以星便順著他道:好好,我不走。而且,我哪有不理你? 沈摘一邊輕輕咬著他脖子,一邊模糊不清道:那一晚我等你了 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還這么親密,許以星竟生不起任何厭惡的想法。 他輕輕推開沈摘。 所幸沈摘很順著他,只是等他轉(zhuǎn)過身來,沈摘很快便又抱緊了他:我的。 許以星還沒說話,就有魔修聽見聲音要過來了。他引著沈摘進房間:乖,我們先進來。 說著,他感到自己身體騰空了。是沈摘一把打橫抱起了他。 沈摘將他放到軟榻上。 許以星:等、等等,先關(guān)門。 門啪一聲自動關(guān)上。 沈摘一只手就將許以星兩只手腕扣住壓在頭頂上。 系統(tǒng)一直在他腦內(nèi)土撥鼠尖叫:啊啊啊這是什么情況!宿主快跑! 沈摘看起來有些難受煩躁。 許以星怎么可能就這樣扔下他不管。 系統(tǒng)同志,幫我找一張符,許以星的手一動就會被沈摘親一口,便不敢動了,但一時之間也想不起自己畫過什么符能適用于此,只要能讓人冷靜下來就好。 系統(tǒng)趕緊找了一張標著大大的冷靜二字的符,為了他宿主的貞cao,問都沒來得及問就趕緊貼在沈摘背上。 等等!許以星一瞥那符咒,失聲道。 沈摘原本只是抓著他的手,像是在做平板支撐一樣,低頭直直看著許以星,身體并沒有真的壓下來。 微光一閃,沈摘的呼吸聲頓時粗重了許多。 許以星都能看見他突然爆紅的眼睛了。 沈摘似乎忍耐了很久,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不許亂摸。 但他們也不能干瞪著眼過一晚吧? 許以星咬咬牙,反手握住沈摘的手,掙出一只手來,按住他的后頸:你哪里難受? 沈摘眼神迷離,看著他精致的五官,感受著他放在他脖子上溫熱的指尖,心頭一顫,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兩手捧住許以星的臉,呢喃道:想你想得難受。 他說的纏綿,吻下來的動作卻無比兇殘。唇齒交纏間,像是要將許以星吞下腹一樣。 許以星按在他xue位上的手指驀地就收了力。 他被沈摘親得要喘不過氣來。 黑暗偌大的房間里沒有點燈,但是桌上放著一個題有摘星二字的花燈,散發(fā)著幽幽的月色。 沈摘吻他,帶著席卷一切的強勢,還有微微不確定的試探,仿佛在失控中還給許以星留有反擊的余地。 許以星被親得腦子蒙蒙的,在系統(tǒng)的尖叫中不合時宜地想:原來他真的彎了。 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沈摘道,別走。 許以星認命了,雙手環(huán)住他:不走。 兩人的唇又貼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陀羅刃和一劍寒霜劃破了夜色,齊齊擋住了直朝沈摘而來的一柄劍。 三方力撞在一起,激起一陣氣流。魔宮比萬靈樓穩(wěn)固,牢牢佇立,細碎小石滾落,只是大門依舊被強烈的氣流轟碎了。 一群被驚醒的魔修趕來:尊主!不得了了尊主!玄仙宗有人闖魔宮了! 沈摘一只胳膊環(huán)住許以星,抬眼看向那人。 許以星也看向他。 寧酩笑意溫柔:小師兄,我來接你回去。 ※※※※※※※※※※※※※※※※※※※※ 冷靜!是一張污污的表情包 ===== 感謝?沐的地雷; 感謝莫羽x9、Novemberx10 的營養(yǎng)液 第26章 我喜歡你 寧酩眼底深沉無比, 笑容看上去莫名危險。 他看著衣衫凌亂的兩人, 眸子里面透露著深寒, 握劍的手狠狠一捏,骨骼輕響。 許以星今晚匆匆出來, 只套了件外衣,被沈摘壓在榻上親了一番,外衣早就散落,只著雪白的中衣, 長發(fā)微亂,眼尾發(fā)紅,看過來的眼神都帶著濕漉漉的迷蒙。 他說他是看著寧折寧酩長大的,但寧酩何嘗不是看著他的小師兄長大的? 許以星小時候就長得漂亮,寧酩永遠都不會忘記, 他上山那一天和許以星的相見。 他的小師兄, 一身白衣,飄渺細雨中,一手執(zhí)傘,一手扶起摔倒的他。青傘微斜,為他遮住了風雨。 明明他的小師兄和他差不多大, 可是那一雙看起來小小的手, 堅定又溫暖。 上山之前,寧酩就聽他家人千叮嚀萬囑咐, 一定一定要穩(wěn)穩(wěn)登上青云梯, 不能惹掌門生氣, 因為寧家莊曾經(jīng)得罪過玄仙宗,有什么冷臉都盡管受著。一切都以入宗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