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19節(jié)
【???18章是什么情況】 -完- 第19章 ◎聽說要喊家長?◎ 夜色漸深,如水月光緩緩流淌,在古樸青袍上落下斑駁之影。 半明半暗間,雋絕青年朝姜殊余這邊望來,一雙眸子間落滿了盈盈月色。 下一瞬,那抹青色身影便如煙一般輕輕消散了。 姜殊余倏然起身。 女生們被她嚇了一跳,孫曉夢緊緊扒著秦怡的胳膊,緊張地問:“怎么了怎么了?” 她原本在看到碟子確實如姜殊余說的那樣轉(zhuǎn)動時已經(jīng)對姜殊余的話相信了大半,可是現(xiàn)在見她定定地盯著寢室一處,臉色十分難看,好不容易落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來。 姜殊余垂了垂眼,眸底,一片晦暗。 袖子之下,右手一點點攥緊,指尖陷入掌心留下淺淺紅痕。 “沒事,腳麻了。” 姜殊余扯了扯唇角:“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趙欣然看她臉色不好,連忙道:“好了好了,既然什么都沒有就睡覺吧,都快兩點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孫曉夢還是有點害怕,就抱著秦怡的胳膊期期艾艾道:“小怡,我今晚能不能和你擠一晚啊?!?/br> 趙欣然也想和別人擠一晚,但她看了看姜殊余,想到了剛才那股莫名的冷意。 她又看了看金蓉,想到她千奇百怪的睡姿。 趙欣然只能抱緊自己的小被子。 寢室漸漸安靜下來。 女生們早都困了,剛一沾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姜殊余卻半分睡意都沒有。 微涼的夜色里,姜殊余側(cè)身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左手,月影在她眸間落下片片斑駁。 *** 京城。 陸抱陽擰了擰眉:“一玄上還是沒有人接我們的單子嗎?” 對面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男人,他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僧袍,卻未剃度,身材高挺,樣貌俊美,眉眼間一片清冷之色。 他淡淡地“嗯”了一聲,看著屏幕上的短信皺眉。 陸抱陽湊過來,低頭瞥了眼他的手機,在看清上面的內(nèi)容后,驚的差點沒站穩(wěn):“你瘋啦?” “你敢答應(yīng)她,信不信珩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門戶?!?/br> 徐負陰半瞇了瞇眼,慢不經(jīng)心的“哦”了一聲。 陸抱陽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恨不得揪著他的領(lǐng)子搖晃:“你別給我哦,這可事關(guān)我們珩爺?shù)那灏?,不能答?yīng)她知道嗎?” 徐負陰:“單子沒人接。” “珩爺也沒醒。” 陸抱陽和他認識這么久,怎么會不知道他的潛臺詞:“珩爺早晚會醒的。” “他什么時候醒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只要敢答應(yīng)那個苗女的條件,珩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弄死咱倆?!?/br> 這時,陸抱陽手機響了一下。 江隊給他發(fā)來了一條語音:“陸二公子,你能不能看看現(xiàn)在都幾點了?凌晨兩點讓人送貨,你是生怕我不猝死嗎?” 徐負陰瞥了他一眼:“買的什么東西?大半夜還有人送貨?!?/br> 陸抱陽邊打字邊道:“給一個小meimei買的?!?/br> “之前聽江隊說她進了特殊行動部門的二線部門,就在一玄上給她買了個玄玉案?!?/br> “你又不是不知道,天樞閣出的東西,送貨的都是些孤魂野鬼,雖然快,但都是陰間作息,凌晨兩點還算是早的。” 聞言,徐負陰瞇了瞇眼,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江隊不是在s市嗎?你在s市還有親戚?” 陸抱陽擺了擺手:“不是親戚,就是之前認識的一個小meimei,性格別提多酷了。” “等什么時候你去s市了,我介紹你倆認識一下?!?/br> 徐負陰淡淡道:“京城里想得你陸二公子青眼的不知道有多少,她能讓你這般記掛,想必是有過人之處。” 陸抱陽摸了摸鼻子:“其實也沒有這么夸張,我就是覺得她挺合眼緣的,感覺在哪兒見過?!?/br> 徐負陰抿了抿唇,推著輪椅往房間走。 陸抱陽在他身后喊:“哎,你怎么走了?我還沒說完呢?!?/br> 他小聲嘟囔了一句:“說起來,之前還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越想越覺得姜小余有些眼熟,難道我真的在哪兒見過她嗎?” “真奇怪?!?/br> *** 第二天,江隊就帶著玄玉案來了一中。 到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似乎不知道姜殊余是在哪個班。 于是江隊站在一中大門口給姜殊余發(fā)了一條短信。 此時的姜殊余正和趙欣然她們一起在辦公室聽訓(xùn)。 “說說吧,昨晚你們都做了什么,大半夜的還驚動了救護車。” 辦公室里,高老師臉上難得帶了幾分嚴肅。 昨晚宿管老師打完120后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大半夜的,高國瑞外套都沒披,直接趕去了醫(yī)院。 到的時候李小巧已經(jīng)醒了,她父母住得遠,還沒趕過來。 高國瑞在病房里問了半天才問清楚事情的起因。 弄清楚一切后,高國瑞都快被氣笑了。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對病房里的李小巧道:“李小巧同學(xué),你也是咱班上前十的學(xué)生,政治成績也不錯,怎么還信這些東西?” 李小巧面色蒼白,眼睛里是怎么也遮不去的惶恐:“老師,我真的看見了?!?/br> 這時候,李小巧的家長也趕過來了。 高國瑞把事情詳細地跟他們說了,最后又勸了句:“這個年紀的孩子,好奇心都重,網(wǎng)上看見什么都想模仿,咱大人們應(yīng)該理解,慢慢引導(dǎo),不能急,更不能打罵。” 李小巧的爸爸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對高國瑞很客氣,高國瑞說話的時候他在邊上不停點頭,嘴里一直說著“是是是?!?/br> 就是李小巧的mama面上有些難看,高國瑞說話的時候,她幾次張口想要打斷,都被邊兒上的中年人拉住了。 等高國瑞說完,李小巧的mama毫不客氣地開口:“高老師,我女兒我清楚,平時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學(xué)??陕犜捔?,她學(xué)習(xí)好,年年都能拿獎狀,和那些考不上高中的混子學(xué)生不一樣,這種事情她是不可能做的,一定是她寢室的人帶壞了我女兒?!?/br> 她這番話說的很不客氣,高國瑞下意識維護自己的學(xué)生:“李小巧mama,雖然具體的事情我還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我班上的學(xué)生,雖然有時候調(diào)皮了些,但每一個都是好孩子,也許這之間存在什么誤會,等我們問清楚之后在下結(jié)論也不遲?!?/br> 在醫(yī)院的時候,面對咄咄逼人的李小巧mama,高國瑞始終堅定地站在自己學(xué)生這邊。 但是在趙欣然她們面前,高國瑞臉上難得的帶了幾分嚴厲。 他平時在學(xué)生面前都是笑瞇瞇的,和氣的不行,這還是趙欣然她們第一次見高老師這樣嚴肅。 金蓉雖然有些后悔不應(yīng)該在寢室玩這樣的游戲,可是如果李小巧不瞎問,這一切本來是不會發(fā)生的。 她昨晚還對姜殊余的話將信將疑,是一半唯物主義者和一半唯心主義者。 可是在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后,她現(xiàn)在成了徹底的唯物主義者。 李小巧自己做賊心虛,唯物主義不那么徹底,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作進了醫(yī)院,現(xiàn)在她們卻要因為李小巧被高老師批評,甚至可能會被學(xué)校記過。 金蓉覺得自己可冤枉了。 她心里冤枉,自然臉上就帶出了幾分。 高老師都被她氣笑了:“金蓉,你來說,我看你還挺冤枉?!?/br> 金蓉小聲回道:“本來就是?!?/br> “我們就玩?zhèn)€游戲……” “玩?zhèn)€游戲能把人嚇進醫(yī)院?” 金蓉噘嘴:“誰讓李小巧自己瞎問,玩之前我都說了不能問那樣的問題,她非要問,最后自己嚇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們還沒怪她一驚一乍的呢?!?/br> “有什么問題是不能問的,你跟我說說?!?/br> 寢室里,秦怡性子最嫉惡如仇。 她一向看不慣李小巧的做派,這時候見高老師這樣問,就舉了舉手:“老師,在寢室玩請碟仙的游戲是我們不對,可是她李小巧也有錯,不管這世界上有沒有碟仙,李小巧在游戲中問那樣的問題就是她的不對,我們都是同學(xué),她那樣問也實在太惡毒了?!?/br> 高老師:“那你說說她都問了什么?” 秦怡看了邊上的姜殊余一眼,張了張口,最后憋屈道:“她那個問題太惡毒了,我說不出來。” 趙欣然見狀,開口道:“老師,我來說吧?!?/br> 趙欣然是班上的學(xué)習(xí)委員,也是高國瑞的課代表。 她性子好,跟班上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不錯,幾乎沒和誰起過什么矛盾。 在老師面前也很有禮貌,是所有老師眼中的好學(xué)生。 高老師最沒料到的就是趙欣然也會摻和進這件事中。 “我們當(dāng)時玩這個游戲也只是因為好奇,問的問題都是今年能不能考上高中?!?/br> 趙欣然聲音很平靜,卻一字一頓:“可李小巧問的是,馮梔同學(xué)會因為什么而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