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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 第13節(jié)

    之前的考核張副部長負責(zé)的人事部不是沒有進過關(guān)系戶,但就算是這樣那些關(guān)系戶的天賦也都還能看,這還是張副部長第一次見到天賦這么差的。

    他們部門今年就三個名額,被這個考生占去一個就少了一個好苗子。

    想到這兒,張副部長心里有些不舒服,已經(jīng)在考慮該怎么和江隊說把這個考生安排進其他部門了。

    他們?nèi)耸虏渴嵌€部門沒錯,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像這種一張簡單的符紋都要摹四次以上才能成功的考生,天賦差到這種程度,他們?nèi)耸虏渴钦f什么都不會要的。

    想到這里,張副部長看都沒看門口拿著符紙的工作人員,直接在電腦上把這次考核的成績提交了上去。

    這時,大廳中央的屏幕上終于出現(xiàn)了這次考核的結(jié)果。

    名次從上往下,依次是:

    第一名:杜連心。

    第二名:高伊思

    第三名:田衣曉

    第四名:郭悠倩

    ……

    第二十四名:姜殊余

    名單一出,整個大廳瞬間沸騰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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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評論:

    【

    【爪爪】

    【昂,三千字補齊了審核中沒法修改,審核完再改(敲敲敲,敲桌子等待)】

    【爪】

    -完-

    第14章

    ◎不對,這兩張符紋不對!◎

    田衣曉從看到姜殊余最后一個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心就提了起來,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給田家招惹了一個可怕的麻煩。

    就連杜連心一連摹了八張半的符紋都已經(jīng)出來了,她居然最后出來,難道她摹的符文比杜連心還要多嗎?

    那她的天賦該有多么可怕。

    田衣曉敢在郭悠倩面前隨意嘲諷郭家是因為郭家這幾年是rou眼可見地沒落了,一玄上對于郭悠倩的評分也不過才b,所以田衣曉才不怕得罪他們郭家。

    可是姜殊余的天賦她一點都不清楚,她也沒有穿代表家族身份的天師袍,一玄排行榜上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她的名字。

    田衣曉在看見她最后一個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暗自后悔自己不該如此輕易地就得罪這么一個不知深淺的人,平白替田家招惹這樣一個麻煩。

    畢竟如之前田衣曉想的那般,在場的人都是玄門中人,自持身份,不可能會有人為了博人眼球就故意賴在考場不出來。

    姜殊余能呆在現(xiàn)在才出來只可能她確實在認真地摹寫符紋,可是這可能嗎?

    難道她的天賦真的如此恐怖,比杜連心都要厲害嗎?

    杜連心在一玄上的評分是a,那姜殊余呢?

    她難道會和排名靠前的那幾個天才一樣能達到s的恐怖等級嗎?

    想到這里,田衣曉心緒煩亂,心里揣揣,怎么也平復(fù)不下來。

    然而原本還怎么都安穩(wěn)不下來的心緒在看到大廳中央屏幕上的評分后瞬間平靜了下來,甚至覺得剛才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自己有些可笑。

    她就說,京城里面能把后面那兩張符紋摹出來的人都沒幾個,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在s市遇見了呢?

    想到這兒,田衣曉瞥了對面的姜殊余一眼,臉上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譏諷道:“有的人真是可笑,考核比的又不是誰在考場呆的時間長,不行就是不行,賴在里面不出來又不會給自己加分,平白跟個小丑一樣,最后還不是倒數(shù),真是丟人?!?/br>
    而此時的評考室也迎來了一個大人物。

    張副部長把考核結(jié)果提交了上去后原本打算讓門口的工作人員把姜殊余的符紙收起來,這時,外面又來了一行人,最前面的是一個鶴發(fā)華容的老人,一襲淺藍色的唐裝,鼻梁上架著一副老花鏡,衣服整潔妥帖,藏在鏡片下的那雙眼睛難掩銳利。

    跟在老人后面的都是特殊行動部門各個部門的負責(zé)人,江隊赫然在列。

    老人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旁邊的工作人員,見他手里拿著一疊黃紙,笑呵呵道:“這是哪個考生的吧,我聽說考核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怎么樣,第一是哪家的小輩?”

    說著老人就接過了工作人員手中的黃紙,一張張細細看了起來。

    張副部長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原本張副部長以為成老會隨便看兩眼就失了興趣,畢竟三號房間的情況他再清楚不過了,一張符紋需要摹四遍以上才能成功的人能有什么天賦。

    誰知成老一連看了八張,邊看邊點頭:“不錯,不錯,這個小輩的天賦不錯,一連八張符紋都沒什么問題,估計名次排的很靠前吧,我看看。”

    成老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問邊上的工作人員:“這是哪個小朋友的?是不是這次的第一?”

    工作人員剛才可是看著張副部長把這個房間的考生的名次排在最后一名的,這時候怎么敢說話。

    一時間評考室鴉雀無聲。

    成老見沒人說話,有些意外:“怎么了,難道除了這個考生還有更厲害的?我看這個小朋友后面兩張符紋都摹出來了,這是當(dāng)時小江你專門找我要的兩張符紋吧,我當(dāng)時找黃老頭要的時候他還說咱s市不可能會有人摹出來,我當(dāng)時還和他打賭來著,這不是有人摹出來了嗎?”

    說著成老就拿起那兩張符紋給后面的人看:“你們看看,當(dāng)時黃老頭說咱s市沒人能摹出來,我還不服氣,怎么就他們京城行我們s市就不行了?他們京城有人能摹出來那咱們s市也可以?!?/br>
    成老說著說著聲音驟然一停,目光牢牢地停在了最后那兩張符紋上面。

    原本張副部長在聽到成老的話時心里就暗叫了一聲不好。

    他剛才可是把三號房間考生的名字排在最后一名的,他也沒想到自己一直都沒在意的考生居然能一口氣把前面八張符紋都摹了出來,明明她每次摹寫符紋的時候都會失敗幾次才會成功,張副部長就想當(dāng)然地以為她的最終結(jié)果一定很不好,畢竟每次摹寫符紋都是要消耗靈力的,真的會有人能在失敗這么多次的情況下依舊可以成功摹寫八張符紋嗎?

    可是成老的話卻給了張副部長一個當(dāng)頭棒喝。

    他一直認為天賦極差的考生居然和杜連心一樣也摹出了八張符紋,甚至最后兩張符紋都摹了出來,這天賦該是有多驚人。

    張副部長現(xiàn)在后悔的不行。

    他應(yīng)該看了那疊符紙后再把考核結(jié)果公布的,現(xiàn)在成績已經(jīng)提交了上去,三號考生卻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成績十分差,那一會兒成老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把這次的第一放到了最后一名肯定會追究他的責(zé)任。

    張副部長正暗自后悔懊惱的時候,一直盯著最后兩張符紋看的成老突然開口:“不對?!?/br>
    “這兩張符紋不對?!?/br>
    張副部長原本提的高高的心隨著成老這句話稍稍回落了幾分。

    不對就好。

    有摹了八張半的杜連心在,只要姜殊余后面兩張符紋有問題,那他就有借口說自己為什么把姜殊余的名次排在了最后一名。

    畢竟符鏡是可以看回放的,到時候他大不了把姜殊余最簡單的符紋都摹四次以上才能成功的事情說出來,那他把姜殊余排在最后一名就很合理了。

    可是成老臉上的神色卻和張副部長想的完全不一樣。

    他在看到最后兩張符紋的時候先是欣慰他們s市也是有天師可以把最后兩張符紋摹出來的,可是在拿著這兩張符紋給身后各部門的負責(zé)人看的時候,成老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考核里面最后兩張符紋是江隊從他那兒拿的,在這之前,這兩張符紋他和黃老頭討論了很久,可以說他對這兩張符紋很熟悉。

    雖然天玄觀那群紋癡說他們觀里的記載清心符是能達到百分百靈效的,但他和黃老都覺得百分百靈效的符紋根本不可能存在,記載應(yīng)該是夸大了的。

    可是現(xiàn)在成老看著手中黃紙上的符紋,越看越心驚,越看越激動。

    他猛地抬頭看向邊上的工作人員:“這是哪個考生摹出來的,他在哪兒,快把他喊進來!”

    說完成老小心翼翼地將兩張符紋放到了桌子上,生怕把這兩張符紋損壞了分毫。

    “小江你來一下?!?/br>
    成老對著身后的江隊招了招手:“你把這兩張符紋拍下來發(fā)給黃老頭看一下?!?/br>
    江隊雖然疑惑但也知道這兩張符紋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發(fā)給了在黃老身邊照顧的衛(wèi)彥。

    而此時的大廳田衣曉還在因為自己剛才可笑的擔(dān)憂遷怒姜殊余。

    她竟然只是因為姜殊余晚從考場出來了一會兒就覺得這個連代表家族身份的天師袍都穿不起的破落戶天賦很厲害。

    這讓田衣曉覺得丟了面子。

    正當(dāng)她不打算輕易放過面前這個令她丟了臉的破落戶的時候,走廊那邊匆匆跑過來一個人。

    “誰是姜殊余?”

    工作人員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因為跑的太快,他額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姜殊余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那個工作人員對這個好看的小姑娘印象深刻,見她出聲一眼就認了出來:“幸好沒走,你跟我來一下?!?/br>
    田衣曉沒想到考核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居然還有部門的工作人員過來找姜殊余,難不成是出了什么變故?

    不知道為什么田衣曉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就開口問那個工作人員:“考核結(jié)果不是已經(jīng)出了嗎,怎么還要讓她過去?”

    工作人員擦了擦頭上的細汗,成老還在那兒等著,他急著帶姜殊余過去,就沒細說,只解釋了一句:“成老讓過去的?!?/br>
    說著,工作人員對姜殊余豎了個大拇指:“小姑娘厲害啊,我還是第一次見成老夸人,最后兩張符紋你居然也摹出來了,走吧,成老還在里面等著我們呢?!?/br>
    說著工作人員就領(lǐng)著姜殊余匆匆離開了。

    田衣曉呆呆地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剛才工作人員的話每一句每一個字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一連起來整個大腦都轟隆隆的。

    她剛才聽到了什么?

    姜殊余把后面兩張符紋都摹了出來?

    這怎么可能!

    而s市之外,京城。

    占據(jù)了一整個弄堂的四合院里,一個穿著黃色唐裝的老人正在回廊里逗著一只黃綠相間的金剛大鸚鵡。

    門外,一個年輕人匆匆趕過來:“黃老,成老給您發(fā)了兩張符紋的照片……”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