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術師[重生]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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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了!”程亦安手掌一手,空間馕握入手中,義不容辭道。 第157章 、極端教徒 陶瓷罐這個東西體積不是特別大, 可也要雙手合捧才能拿住。而且因為不息土的特性, 它是不能放進空間馕袋的…… 所以,帶著它, 要么背個包放包里, 要么就在手上抱著。 可它的這個不死木木塞卻也是個引人覬覦的寶貝。雖然只是取自本體的一段,但價值不低, 有見識的人不難辨認。如果就這么大剌剌拿著, 好像也太容易勾人來搶了些…… 最后是蘭哲大公拿了一個火系皮甲改造的皮革袋給它套了起來,不忘囑咐道:“不死木是木系珍寶, 這個火系皮袋只能在陸地上遮掩它的氣息……一道進了水元素充裕的海域,效果就會大大削減。所以進了迷迭海不要在一個位置多停留,盡快將東西送到……” 程亦安點頭應是。 既然臨時接下了這個委托, 她原本打算在日不落平原的后續(xù)的計劃,就得做一些調(diào)整了。 從西域去到中域的渠道已經(jīng)被切斷……如今有兩個選擇, 一是返回極光平原, 從那里去到中域;二則是橫渡罡風領前往鯨吞域, 然后從鯨吞域進入迷迭海。 如果日不落平原仍處于和平期的話, 后者顯然更方便。可現(xiàn)在戰(zhàn)亂,所有的交通都已癱瘓,旅途中未知的麻煩肯定不少…… 這樣看, 還是得返回極光平原才行。 “你想從北域走?”蘇北航問。 兩人從阿壤婆婆他們的洞xue出來,程亦安身上斜挎著裝陶瓷罐的囊袋,目光看的的蒂伏特鬼崖里面的方向,意圖明顯。 程亦安點頭, “不然呢?現(xiàn)在日不落平原打成這個樣子,不好走……” 聞言,蘇北航卻微微側了下臉,眼神幽光閃過,帶著幾分誘導的意味。 低聲道:“其實……日不落平原也有一小部分直接與迷迭海接壤?!?/br> 程亦安看他這做派心中警鈴響起,迅速地往旁邊挪了兩步,雙手對他比了個叉,禁止他靠近道:“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 被她這動作逗笑了,蘇北航忍住笑意,眼神一轉佯裝低落道:“學妹你為什么要這么想我呢?我只是好心地建議呀……” 有那蓮花味兒了! 程亦安輕哼一聲,果斷拒絕,“不必了,我更愿意走一條安全的路!” 被拒絕,蘇北航也不介意,只是呵呵笑著抬起了自己的手…… 手腕上精致的銀色腕表露了出來。 在程亦安警惕的目光下,他點開了顯示光屏,一個新聞頁面彈了出來—— 不死鳥森林聯(lián)盟體內(nèi)部沖突爆發(fā),海王領主奧利奇撕毀盟約,向天王領宣戰(zhàn)!烈陽領主迅速站隊,與海王領同仇敵愾…… 程亦安眼神不錯,一行行對當前局勢的描述清晰地印入眼簾。 心中微微震驚,皺眉,“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蘇北航關閉屏幕,“一個星期前?!?/br> 那個時候她還與暗影獸戰(zhàn)得火熱,根本沒空關注外界的信息。這突如其來的中域混亂,令她感覺不太好…… 而且海王領主正是狄蘭玉的父親,想起那次試煉塔之行……程亦安總覺得這場變故應該只是試煉塔之變的后續(xù)。 見她陷入思考,這時蘇北航又悠悠地開口道:“從極光平原進中域的官方航道也已關閉,學妹你現(xiàn)在只能走日不落平原了哦……” 看他這副“真沒辦法”的欠扁樣子,程亦安感覺自己手癢了一下。 頷首問他,“你似乎很想我去日不落平原,為什么?” 這不是她的錯覺,從剛認識開始,這人就一直在有意無意地跟她說一些日不落平原的信息……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她去日不落平原。 聽到她的疑問,蘇北航只笑了笑,張開雙手,背后金光耀眼的羽翼升起。 他臉上依然掛著的是他玩世不恭的笑容,似真似假道:“因為我還想拉你加入我們啊……” 她的加入與她來日不落平原有必然聯(lián)系嗎?程亦安不解…… 蘇北航卻也不再多說,雙翼一展,便順著崖壁往上飛去! 跨過那條線,就是一個新的領域…… 程亦安目光沉沉隨著那對金色的羽翼往上,終于腳下的毒霧也開始升騰,跟了上去! 蘇北航所說的與迷迭海接壤的地方,在整個日不落平原大陸的西南角。她要過去的話,正好是一條超長距離的對角線…… 厄澤西山脈綿延的身影就在身側,而蘇北航已經(jīng)頭也不回帶路在前,仿佛對正在焦灼狀態(tài)的教廷兩派并無參與興趣。 那他來這里的意圖是什么呢?程亦安不禁想……土生族的事與她碰上應該只是湊巧,所以他來日不落平原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暫時沒有頭緒的事情多想無益,程亦安運轉體內(nèi)源能……屬于高級術師的氣息在空曠的原野上,肆無忌憚釋放! 飛在空中,疾風助她追趕走遠的男人…… 自戰(zhàn)爭爆發(fā)過后,日不落平原各個城市的禁空的限制早已形同虛設……因此他們趕路不用再特意繞過城市,即使直接從城市上空飛過,也不會有人來制止。 教廷的城市建設很大程度上反映了教廷的文化特色。所以程亦安在途中看過莊嚴端重的白石建筑、也有見到色彩斑斕的自由風格建筑…… 只是城市里的場景不復往日繁華,行人寥寥無幾,透露出幾分蕭條。人們無法放心地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生活因而變得謹小慎微…… 甚至在一些明顯受過重創(chuàng)的城市,在看到有人從城市上空飛過時,原本走在路上的人也會趕忙躲進建筑物下…… 這是戰(zhàn)爭破壞力給他們帶來的后遺癥。 在注意到這樣的狀況后,程亦安便默默飛得更高了些,同時給在前方的蘇北航一個向上的托力…… 察覺到她的動作,蘇北航勾唇一笑,任由她將自己帶上一個云鳥飛行的高度。 白日暢行,入夜則落地休息……不過在入城休息的第一晚,卻是遇到了一個小插曲。 他們進入的這座城市隸屬于一個叫多蘭教的中等教廷,在這次戰(zhàn)爭中是與拜倫教結盟。所以在他們戰(zhàn)敗撤離后,這里便成了俘虜區(qū),會被勝利方教廷接管。 雖然在教廷戰(zhàn)爭中有一個重要約定,就是不可以波及普通人。但真到發(fā)生的時候,俘虜區(qū)的普通人也不可能完全沒影響…… 教廷統(tǒng)治下的區(qū)域,教眾的家里還有經(jīng)營活動場所等各個地方通常會有代表教廷的東西。像教廷徽章、代表神像還有教義……這些東西都是教眾提供愿力的媒介。 這個曾被多蘭教統(tǒng)治的城市也是如此……可戰(zhàn)敗之后,多蘭教的中堅力量撤走就相當于放棄了他的教眾。 在這個教廷盛行的大陸,除了那些死忠信徒還抱有教廷能夠回歸的想法……一些信仰不那么堅定的普通人已經(jīng)開始為了減少不利沖突,自發(fā)撤去那些具有代表意義的多蘭教事物。 這也是在向來接管城市的新教廷投誠,表明自己并不是極端教徒……(極端教徒代指那些用極端的方式來向原教表示忠誠的教徒。) 入夜,程亦安和蘇北航選擇走進酒店。酒店的保安只是看了一眼,沒多說話。前臺的妹子見他們進來,唰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漂亮的臉上帶著怯意。 兩人的外貌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也正因為如此,才更加令他們惶恐……因為能從外域過來的人,一般都是強大的職業(yè)者。哪怕這兩人的面容看起來格外年輕……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辦完入住手續(xù),在他們正常付房費交押金,確認只是單純來住店后,前臺稍稍放下了緊張的心跳。 穩(wěn)了穩(wěn)心情,在交付房卡時,小聲提醒道:“城里最近不太平靜,二位大人還請注意安全?!?/br> 這句提醒還是挺讓人受用,程亦安點頭接過兩張房卡道謝。 將其中一張遞給轉身面對外面的的蘇北航道:“給,走了?!?/br> 蘇北航目光在已經(jīng)天黑的門外頓了一下,接過房卡。 正在兩人往電梯間走去,大門口突然有喧嘩聲傳來…… 程亦安扭頭看了一眼,這是個拐角,卻正好可以看到大堂門口到前臺這一片位置。 一群人氣勢洶洶推開酒店大門,直奔前臺…… 程亦安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被這群人嚇得面容失色的前臺妹子。 蘇北航見她動作,順勢也轉了身。 “把你們的酒店的員工都叫出來!”為首的男人將什么東西排在前臺柜上,頤指氣使道。 前臺妹子被嚇得一抖,忙應道:“是……是!” 說完就顫著手撥了個電話出去,應該是給一個什么負責人,將來人以及事情一說……電話那邊又說了什么,前臺妹子把電話掛掉。 朝那群人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大……大人,很快就來了。” 那人不耐煩地踢了前臺的柜子,發(fā)出砰地一聲,罵罵咧咧:“快點!拆了你這破店!” “是……是是。” 沒到一分鐘,就有二十多人從酒店各個地方趕過來,他們是這家酒店的服務和管理人員。 穿著西裝的男人忙迎向那群人,還沒開口,就被一腳踢開。 動手的那人說:“什么東西,站著別動!” 西裝男人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被踢了一腳后彎腰匍匐在地,表情痛苦。 見到這一幕,程亦安不由皺緊了眉。 那為首的人又開口了,“有人舉報你們這有異教極端教徒,現(xiàn)在我們就是來把人帶走?!?/br> 異教在此的稱呼,代表了前面那個戰(zhàn)敗的多蘭教。 高高在上的語氣,說話的令酒店眾人面露驚恐! 就連原本吃痛起不來的西裝男人也掙扎著抬頭,艱難道:“冤枉……大人,我們現(xiàn)在都是無教人士……” 無教人士,在日不落平原屬于一個信仰缺失的人,是可以接受其他教廷培養(yǎng)的。 那人冷笑一聲,目光在大堂內(nèi)部轉了一圈,突然走到一面大堂柱前。上面掛著一幅壁畫…… 啪嗒一聲,壁畫被粗魯?shù)爻读讼聛?,也露出了背后刻在柱子上的圖紋。 “多蘭——永生……”將上面的字念出來,為首人眼神殘忍地看著嚇得站不直的眾人,語氣威脅道:“這是誰留下來的?還是你們所有人?” 所有人低著頭,沒人站出來。地上的西裝男人看到壁畫后面的圖紋臉色一白,扭頭看向酒店的其他人,目光驚疑恐懼! 他沒想到自己管理的酒店還會有人偷偷藏下原教廷的東西,如果被打上極端教徒的嫌疑,那可是會丟命的! “沒有人承認是嗎?那就全都帶走!”為首人冷漠道,他身后的人也開始動作。 這就要被帶走,酒店眾人驚嚇不已,紛紛求饒,堅稱自己不是極端教徒…… 可那群人根本不想管這么多,他們是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愿放過一個! 在哀聲與混亂中,前臺的妹子突然大喊一聲:“等等!” 雖然臉上的顏色比她身上的制服還要白一個度,可她依然顫顫巍巍地扶著柜子站了起來,“是……是我,跟其他人沒關系……” “阿黛爾?”西裝男人不敢置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