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軌。

    參加完家長會，mama知道她成績退步的事跟她談了一次，意思是讓她在最后一個月把心思放在學習上，爭取夠到重點高中的分數(shù)線。

    周末他們一起去了游泳館，湯年不會游在水里亂撲騰嗆了好幾口水，許姿湯國安圍著她一個下午才學會簡單的仰泳，還是避免不了嗆水。

    湯母礙于許姿在家并不會當面說湯年什么，在這里格外積極收拾家務做飯全包了，偶爾和湯年單獨在一起時會陰陽怪氣幾句，湯年寫自己的作業(yè)全當聽不到。

    只是控制不住地往心里去，她畢竟還是個孩子。

    她會很在意mama和奶奶在說什么，mama哪天去了醫(yī)院她比誰都緊張結(jié)果是什么。

    醫(yī)生說mama身體好，各項指標正常。

    mama很開心，奶奶更開心。

    湯年漸漸知道m(xù)ama決定的事不是她能改變的，她能做的就是乖一點，再乖一點，考上重點高中讓mama覺得她是她的驕傲，并沒有因為是女孩子就差到哪里。

    mama再來問她的意見時湯年回答怎么都好，她揚起笑讓mama相信她沒事，于是mama松了一口氣說年年真乖。

    問完她的意見第二天，mama特意請了假帶她去商場，帶有補償意味的買了很多衣服，買了一只大大的棕熊玩偶被她放在沙發(fā)上當抱枕。

    她心里明白，不吵也不鬧。

    乖這個字，好像成了束縛住她的枷鎖。

    要乖乖學習，乖乖吃飯，乖乖聽話，按著父母的期望長大，任何一個沒做到大人們失望的眼神就會接踵而至。

    湯年不想成為讓父母失望的孩子。

    至于她和爸爸，表面上看著沒什么變化，她還是會嘰嘰喳喳跟他說學校的事，他聽著聽著就會走神。

    湯年不知道爸爸在想什么，她在努力地修補和爸爸的關(guān)系，笨拙地試圖讓一切回到正軌。

    盡管見效甚微。

    他們說著一件事會因為某個人不小心碰到對方沉默下來，平常的牽手心跳不止，湯年總是難挨的沉默里落荒而逃的那一個。

    湯年怔怔把試卷戳出一個洞。

    深棕色的臥室門關(guān)得嚴嚴實實，女人壓低的歡愉的呻吟、曖昧的聲音還是不斷傳出來。

    她坐在地板上背靠著沙發(fā)，眼前一個小凳子，只開了一盞小臺燈，凳子上放著一大本厚厚的練習題。

    心不在焉好半晌落筆寫了個A。

    遇到難題咬著筆桿思索，眼睛看著練習冊思緒飛到了別的地方。

    mama的聲音時而微弱時而繃不住地尖銳，而后迅速低下去媚聲埋怨著什么，自始至終沒有聽到爸爸開口。

    他粗重的喘息穿過墻壁仿佛帶著溫度燒得她臉頰發(fā)燙心煩意亂，數(shù)學題在腦袋里打了結(jié)想不明白答案。

    聲音帶了畫面浮在眼前，有一次很晚了，她上完廁所無意間撞到爸媽門沒關(guān)嚴，鬼使神差地湯年探頭看了一眼。

    mama跪坐在爸爸身上，粗長紅腫的巨物一次次淹沒在紅紫外翻的xuerou里，平時光鮮亮麗的mama滿面潮紅，神情嫵媚。

    湯年想爸爸應該是享受的吧，他被擋在mama前面，湯年只看到他握緊的拳頭，緊繃的大腿，聽到顫抖的喘息。

    湯年是慌張?zhí)优艿?，爸爸忽然抬頭看到了她神色晦澀不明，次日他們默契的沒有提起。

    翻到下一頁，湯年潦草地寫了幾個簡單的，關(guān)掉燈爬上沙發(fā)抱著熊試圖入睡，屏蔽那些聲音。

    溫熱的液體從她腿心流出濡濕了內(nèi)褲，意識到那是什么湯年難堪地咬著嘴，臉埋進熊里。

    玩偶熊大大的只比她矮一點，胖乎乎都是柔軟的毛，沒一會她就熱得喘氣。玩偶的腿夾在她雙腿之間，細細的毛發(fā)羽毛一樣撓得大腿內(nèi)側(cè)皮膚癢癢的。

    充滿填充物的熊腿貼著她的腿心，她在上面蹭來蹭去，毛絨不斷掃過皮膚奇異地帶來酥麻的感覺，像有人隔著內(nèi)褲輕輕觸碰著腿心。

    湯年更緊的夾著它，潺潺的水將內(nèi)褲濕透，腿動時內(nèi)褲擦過yinchun她的腰都麻麻的，嘴里小聲地嗯啊。

    她不得章法，怎么弄也不舒服，弄得自己難挨，捂著耳朵不去聽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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