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扈三娘騎乘王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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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黃信又說了許多近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閑聊一樣。 說到有趣的事情,兩人也一起哈哈大笑。 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最后黃信感慨道:“以前做兵馬都監(jiān)的時候,做起事來還畏首畏腳。 沒曾想現(xiàn)在做賊了,反而百無禁忌,將之前想做不能做的全做了。 還真應了他們說的那句‘快活’。” 秦明沉默不言。 黃信這時卻起身道:“行了,不說了,再說你就得煩我了,外面還要很多差事等著我去做呢。” 待黃信走后,秦明又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這時秦明妻子走來,問道:“怎么了?看你似乎不是很開心,是不是黃信與你聊的不好?” “聊的挺好了,就是感覺自己一直閑著,有些渾身不自在,還是軍營里面好一些?!鼻孛鲊@道。 “其實這些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壞人,你要是實在想找點事情做作,可以去做一些與戰(zhàn)斗無關的事情,比如cao練士兵什么的,也總好過現(xiàn)在天天在家里閑賦?!鼻孛髌迍窳艘痪?。 秦明聞言卻搖了搖頭道:“就算他們做的再好,終究只是占據(jù)青州一州之地。 這一州,又如何是整個大宋的對手,打到最后,無外乎是招安。 罷了……閑在家中也挺好?!?/br> 有時候,也不是秦明愚忠于大宋。 而是在他的認知中,梁山的這些人,就算再怎么蹦達,也終究只是草寇。 真到他們與朝廷對抗的時候,早晚得讓這龐大的國家機器碾成粉碎。 秦明妻自知自己一個婦人,也沒什么話語權,就不再勸這事兒,而是問秦明想要吃些什么,然后讓下人們提前去準備。 ———— 清風山上的三位當家,兢兢業(yè)業(yè)的看守著寨中的俘虜。 漸漸也覺得不太對勁了。 這關押俘虜總的給他們安排吃喝吧? 總不能讓這些俘虜餓死在清風山。 可這樣一來,無疑加大了他們的糧食消耗。 這才幾天過去,他們的糧食庫存就有點撐不住了。 “哥哥,再這樣下去,咱們就得斷糧了啊,王頭領又不讓咱們下山做買賣,這日子還怎么過啊?!蓖跤⒁荒槼钊莸?。 畢竟青州現(xiàn)在是梁山的地盤了。 總不能自己的手下去打劫自己的臣民吧?這算怎么回事? “這……不行與他們?nèi)环?,問一問王頭領的意思?”鄭天壽提議道。 “不行,這顯得我們能力太差,一點看押俘虜?shù)氖聝憾嫁k不好,這算怎么回事。 要不就咱們自費金銀,去山下清風鎮(zhèn)購置點糧食來?!毖囗樀馈?/br> 王英聽到這話,耷拉著臉道:“那有這樣的?你何時見過強盜去買糧食的,咱們不是應該去借糧嗎?” “你去王頭領的地盤借點糧給我看看?!毖囗樅谥樀馈?/br> 王英登時不吭聲了。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經(jīng)過秦明這事兒,他也明白了梁山有多兇猛。 就他們這些人,根本不夠人家打的。 就在他們rou疼要自己花錢買糧食的時候。 忽然有一個嘍啰來報。 “幾位當家的,王頭領來了。” 聽聞這話,他們?nèi)说菚r大喜。 宛若久旱逢甘霖。 然后便急匆匆的去迎接王倫。 這次與王倫一同前來的人不多,只有扈三娘、呂方、郭盛以及拔拔晟四人。 見到王倫后,他們慌忙將王倫請到屋內(nèi),然后又請到上位坐下。 “王頭領您這一道辛苦了,可否需要準備吃食?”燕順問道。 “準備一些吧,正好等下也有事要與你們說?!蓖鮽惖?。 聽完跟這話,他們之前一直要準備的慶功宴總算可以擺開了。 沒一會兒他們雞鴨魚rou紛紛上桌,香醇的酒水也一字擺開。 這會兒王英也不擔心糧草事情了,上來就自己先干了三大碗酒水,然后一頓彩虹屁吹捧王倫。 說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崇拜他。 隨后鄭天壽與燕順也表現(xiàn)出敬佩之情。 王倫現(xiàn)在也是久居高位,統(tǒng)領著幾千人的大勢力,也養(yǎng)成了寵辱不驚的定力。 在他們?nèi)搜壑?,則自然成了高深莫測。 以至于都喝的暈暈乎乎了,也沒敢提正事。 王英見一直憋著也不行,便主動問道:“王頭領,咱們何時才能加入梁山啊。 咱們兄弟三人可是都盼著這一天,盼到花兒都謝了。” “你們要是愿意,現(xiàn)在就可以?!蓖鮽愋Φ?。 “這么說,咱們?nèi)齻€已經(jīng)算是梁山的人了?”燕順道。 鄭天壽也問道:“就不用弄個儀式什么的?” “特殊時期特殊處理,眼下青州的事情要緊,咱們便行權宜之計。 我現(xiàn)在正式宣布,清風寨的三位頭領并眾多兄弟,成為梁山的一份子,從今以后,你們也要遵守梁山的約法三章。”王倫又到。 “王頭領您放心,你讓咱們往東,咱們肯定不會往西,你說啥都聽你的。”王英激動道。 “是啊,總算成梁山的一份子了?!编嵦靿垡埠荛_心。 這時,燕順也不再遮遮掩掩道:“王頭領,其實您再不來,咱們就要去找你們了?!?/br> “哦?找我做什么?”王倫疑惑道。 “還能是啥,就是那些俘虜?shù)氖聝簡h?!蓖跤⒌馈?/br> 燕順咳嗽了兩聲,接過話題道:“咱們寨中糧草太少,那些俘虜每天又需要極大的消耗,再這樣下去,咱們的糧草就撐不住了?!?/br> “這倒是我疏忽了,忘了這一茬事情。 不過沒事兒,今天我就會讓人將這些俘虜帶走。你們的糧食問題,我會讓人給你們送來?!蓖鮽惔鸬?。 “王頭領,只要將這些俘虜帶走,其他問題我們便能自己解決了,不用給我們安排糧食。 我們清風山還是有一些積蓄的。”燕順慌忙說道。 他可不想讓自己剛剛投誠,就得靠人家贊助才能活下去。 這樣的話說出去也不好聽。 王倫卻笑道:“其實給你們糧食,不光是解決你們的食物問題。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你們?nèi)プ觥?/br> 就是不知道你們愿意不愿意。” “何事?”燕順問道。 “我想你們?nèi)贾莅l(fā)展新的勢力,來為我們梁山開疆拓土?!蓖鮽愋Φ馈?/br> ————(分界線,這是2章二合一,更的比較急,就沒分章) 燕順幾人聽完這話,都是一愣。 然后王英問道:“王頭領,您到底要做什么?這才剛拿下青州,就要對兗州動手了,莫不是你要起兵反了這老趙家的朝廷?” “說造反什么的為時過早,最多只是提前未雨綢繆的自保而已。 畢竟咱們這些人都是被朝廷逼的走投無路了,才落草為寇。 與其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官軍的攻打,不如率先壯大勢力,化被動為主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王倫道。 “那咱們最后會造反嗎?”王英又問道。 “你莫不是想造反?”扈三娘笑問道。 王英也知道這女將是梁山的頭領,盡管好看也不敢有非分只想。 “我就是想做一個山大王,也沒想過造反的事兒,忽然給安排這么大的事兒,我還有些不適應。”王英嘀咕道。 “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再說了咱們這些做賊的到最后不都是造反嘛。怕個什么,這兗州我去了?!编嵦靿壅f道。 “王頭領如此信任咱們,讓咱們當打兗州的先頭兵,咱們定不辱使命!”燕順也道。 見自家倆兄弟都應下這事兒了,自己要是再推三阻四,也顯得有些婆媽,便道:“我聽網(wǎng)王頭領的?!?/br> 定下此事后,眾人便繼續(xù)喝酒。 又喝了兩輪后,王英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 “王頭領,我們要是都去兗州了,這清風山怎么辦?” 顯然,在王英心中,這清風山還是他們的老家。 這會兒被安排任務出去出差,自己老家怎么處理。 要知道兗州位于鄆州和青州中間,又有一座綿延幾百里的泰山。 這會兒去了兗州啥時候能回來都不好說呢。 以后這清風山還能是他們的家嗎? “我準備在青州的清風山、白虎山、桃花山、二龍山這四座大山中,設立四處軍鎮(zhèn),用于拱衛(wèi)青州。 待兗州的事情結束后,你們?nèi)羰窃敢猓突貋硎貍淝屣L山。 若是不愿意,直接留守兗州也行。”王倫笑道。 燕順聽聞這話,也知道王倫對大局勢的規(guī)劃比他們厲害。 想要更好的發(fā)展,必然得舍棄一些東西。 因此也不再留戀這差點讓人攻破的清風山。 隨后便笑道:“王頭領,咱們都聽你的?!?/br> 待酒足飯飽后,他們燕順等人也不墨跡,點齊了可靠的嘍啰,便直接出發(fā)前往兗州。 將這清風山的統(tǒng)治權交給了王倫。 王倫讓拔拔晟帶人押送俘虜回益都,又讓呂方、郭盛兩人暫時鎮(zhèn)守清風山。 吩咐過這事兒后,便只剩下他與扈三娘兩人無所事事了。 這時扈三娘忽然湊到王倫跟前,道:“你最近武藝有沒有長進?!?/br> “這……最近都在青州忙事情,也沒時間練習武藝,要不切磋的事情先放一放?”王倫尷尬道。 “不行,我現(xiàn)在就想與你切磋?!膘枞锏?。 “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不過你了,就天天拿我尋開心,等我能打過你了,看老子不很狠收拾你?!蓖鮽悙汉莺莸馈?/br> 扈三娘聞言哪里與他多話,直接便攻了上來。 王倫見狀只得招架反擊。 可這一打起來,王倫就覺得不對勁。 扈三娘今天怎么弱這么多? 還是說自己變強了? 怎么感覺自己優(yōu)勢很大? 這是不是錯覺? 在王倫懷疑人生的時候,扈三娘一個不甚,被王倫打倒在地。 王倫緊跟著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制住,興奮的大喊道:“怎么樣認輸了不?” “輸了,輸了,是我輸了。”扈三娘紅著臉道。 聽到這不可置信的話,王倫有點懵。 這是怎么回事? 她竟然會認輸? “還等著干什么,我不是說了,你要是能打贏,我便做你的壓寨夫人嗎? 你就準備這樣對待你的壓寨夫人?”扈三娘說著臉更紅了。 不知道是酒水的作用,還是春意的浸染。 總之,這會兒的三娘看上去格外的美艷。 王倫此刻就算是根木頭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扈三娘這是故意輸給自己,將自己輸給王倫呢。 這擺明了就是想當梁山的壓寨夫人啊。 這怎么能不滿足她。 當即便一把將三娘抱了起來。 平時像是母老虎一樣的三娘,這會兒卻是溫順的像是一只小貓咪。 待王倫將她放倒休息的軟塌上后,才湊集小聲道:“你準備好了沒?若是沒有準備好,我可以再等一等。 我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禽獸?!?/br> “你……你不要臉……”扈三娘紅著臉說道,然后又小聲道:“等會請……請輕一些疼愛奴家。” 奴家這兩個字兒從扈三娘嘴中說出來,讓王倫登時受不了。 只覺得一股血龍自小腹沖出,瞬間渾身都充滿了干勁。 這般巾幗英雄一樣的女人,竟然也有小女兒姿態(tài)。 這讓王倫如何能不興奮。 當即便毛手毛腳的褪去扈三娘的衣裳。 沒一會兒三娘身上遮羞的衣服便越來越少,只能用被褥遮住身子。 王倫卻也不強迫,而是在被褥內(nèi)與她貼在一起,輕輕撫摸著這個經(jīng)常習武的女人。 待時間過去一刻鐘左右后,才漸漸響起輕微的喘息。 又過去一刻鐘后,王倫詫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成了三娘的坐騎。 你不是讓我輕一些嗎?你怎么還反客為主了? 可自己又打不過她,推又推不動。 再聯(lián)想到只有累死的牛,何來耕壞的田。 便只能當做三娘的坐騎,委屈求全。 這一騎乘,便足足過去了半個多時辰,才云歇雨停。 這般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后,兩人關系也變得越發(fā)的親密。 這時扈三娘忽然說道:“遭了,你還沒去我家提親呢,我怎么就把你睡了,不行,不能這樣,我得對你負責?!?/br> 說完三娘壓在王倫身上,認認真真的看著他,又道:“你家里還有什么家人沒,我親自去與他們說,我要當王家的媳婦?!?/br> 王倫聞言搖了搖頭。 扈三娘聞言心中一痛,輕聲道:“無妨,從今以后我就是你的親人!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的。 只要你不拋棄我,我扈三娘這輩子都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