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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隨時陪你續(xù)一杯在線閱讀 - 第107頁

第107頁

    阮景不知道,秦西訣心里也十分無奈。

    這一天里,阮景猜錯了兩件事。

    一是,自己并不是對春游感興趣,而是想和他一起出來玩玩。認(rèn)識以后,除了派出所一日游和酒吧,他們沒有一起出去玩過。

    第二,便是阮景剛剛說的話了。

    秦西訣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自己決定了想試著靠近喜歡的人,但頭一次遇到這類事,除了對他好,也找不到其他辦法了。

    偏偏對方也感覺不出和之前有什么差別。

    秦西訣一時陷入苦惱。

    釉色的余暉緩緩被拋在他們身后,樹蔭轉(zhuǎn)濃,倦鳥歸巢。

    阮景望著秦西訣若有所思的側(cè)臉,秦西訣望著地上兩人糾纏的影子。

    他們心里不約而同地苦惱一件事——

    有什么辦法,能把這個人搞到手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換中午12點(diǎn)更新叭,卑微作者蹭個玄學(xué)_(:з」∠)_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春游后的第二天。

    美術(shù)課上,阮景把自己的春游作業(yè)滿意地靠在畫架邊,等著老許來過目。

    老許姍姍來遲,手里還拿著一沓畫稿,利落整理著,說明道:“這是你們?nèi)ツ甏河蔚淖鳂I(yè),現(xiàn)在發(fā)一下,大家對比看看時隔一年有什么進(jìn)步。”

    阮景心里“臥槽”一聲,露出一臉大限將至。

    等到老許把阮景去年的畫作放在他面前,桌上的兩幅作業(yè)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

    老許一看就明白了,皮笑rou不笑:“挺會省事兒?!?/br>
    阮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超脫地回話:“今年取景的眼光也和去年一樣好呢?!?/br>
    于是還沒等到下課,阮景被趕出畫室,焉焉地拎著畫架下樓,被罰蹲在藝術(shù)樓下的花壇邊,把這幅畫了兩次的作業(yè)憑印象再畫一遍。

    阮景心里罵罵咧咧,仰頭看了一眼藝術(shù)樓,老許正靠在欄桿上喝可樂,向他笑瞇瞇揮揮手。

    他仗著距離遠(yuǎn),沖老許翻了個白眼,心里大罵許閻王,活見鬼。

    罵歸罵,阮景在許閻王心狠手辣下求生存許久,他知道要是不領(lǐng)這個罰,那更過分的懲罰得接二連三,只好認(rèn)命地畫起來。

    藝術(shù)樓前的花壇樹蔭疊疊,花葉掩映,臨近午時的陽光也很好,閑時來走走倒很舒適。

    但蹲在其中畫畫……那滋味太難受了。

    在阮景第五次把支撐身體的重心轉(zhuǎn)移到另一只腳,他終于蹲不住了,兩只腳酸乏到行將就木,微微顫抖起來,但坐在地上又夠不到畫板,他一咬牙,破罐破摔地?fù)渫ü蛄讼氯ァ?/br>
    這么一跪,他驚喜地發(fā)現(xiàn)膝蓋也能加入換班行列,高度正好,腿腳得到很大程度的放松,于是就著這個顏面掃地的姿勢繼續(xù)畫了起來。

    畫了不到一刻,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聲嗤笑。

    阮景轉(zhuǎn)頭一看,三位老熟人迎面走來,他面上為藝術(shù)丟棄尊嚴(yán)的淡定終于裂開了。

    林白,孫奇和秦西訣都拎著一瓶水,看樣子是剛剛從超市出來,恰好經(jīng)過藝術(shù)樓。

    損友二人組正對著他的姿勢笑得驚天動地,還喪盡天良地拿出手機(jī),換著角度啪啪拍了幾張。

    連秦西訣都露出點(diǎn)憐憫的神色。

    阮景的尊嚴(yán)不僅掃地,還立馬碎個稀爛,他急到結(jié)巴:“不不不是,你們聽我解釋……”

    哪料到跪得久了,膝蓋失去了知覺,連站起來這個動作都做不利索,還沒等他艱難調(diào)動四肢,三人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

    林白假意感動得抹淚,拍了拍他的肩以示鼓勵:“太慘了,景哥,這就是為藝術(shù)獻(xiàn)身嗎?”

    孫奇也端上演技拙劣的嚴(yán)肅,握了握他的手聊表敬意:“藝術(shù)路上有如此精神,日后必成大師。”

    兩人對視一眼,又狂笑起來,勾肩搭背地跑遠(yuǎn)了。

    阮景大罵兩人狼心狗肺,回頭看著唯一的正常人,試圖解釋:“秦老師……”

    話才起了個頭,秦西訣把自己買的水默默放在他身邊,給他留下了,目光里有無聲的嘆惋,又伸手輕輕摸了摸他后腦勺,帶著點(diǎn)贊許鼓勵意味,才跟著兩人離開了。

    阮景瞠目結(jié)舌地望著三人離開的背影,心想秦老師開起玩笑簡直無師自通。

    結(jié)果自己那罷工的膝蓋還是沒能離開地面,越跪越僵硬,三人無情離開,硬是沒人再來拉他一把。

    更要命的是,秦西訣的指尖觸摸過冰鎮(zhèn)水,帶著未散的寒意,觸在肌膚上如玉一般涼雋,留在了他的后頸上。

    心緒被那經(jīng)久不散的觸感弄得心猿意馬,胡亂著奔騰了片刻。

    老許經(jīng)過,瞟了一眼他神魂未歸時畫的部分,不耐開口:“重畫?!?/br>
    阮景憤怒地把畫筆摔在老許臉上——在他自己的想象中。

    現(xiàn)實(shí)中的他也只是靜了幾秒,然后平靜地?fù)Q了張畫紙,乖巧得近乎于慫——

    “好的?!?/br>
    這次跪著畫到完工,阮景被叫來救駕的秦西訣扶上回家的出租車,自此在他心里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

    往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只要見到老許,他立馬連滾帶爬地繞道離開。

    然而恐怖印象不易消除,他多次在課間午休嘟囔著“我錯了我不想跪著畫”驚醒,然后驚魂未定地左右看看,只看到了秦西訣一言難盡的神色。

    再次和老許劈面相逢,已經(jīng)到了初夏時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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