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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熱情大膽的湊上前,劃了淡妝的晏嬰多了幾分風(fēng)情魅惑,哪怕一個眉眼都在送秋波。 只不過在謝廷醉的眼里,晏嬰可以賣弄出來的魅惑做作又廉價,真正的性感是不自覺的流露而出,而卻不自知。 就像季遙川那樣。 謝廷醉一愣,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正在朝著一個他無法控制的方向流過去—— 而那個方向,就是季遙川。 第59章 承認 =========================== 因為季遙川的到來,酒吧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人一多麻煩也就跟著多,特別是酒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 老板娘端著酒杯站在吧臺后面,看著酒館的角落里幾個酒醉醺醺的alpha大聲叫嚷著,摔碎了幾壇酒,碎片和酒水混雜著聚積在地上,濃烈的酒氣遠遠地傳過來。 路苗聽到響動從后廚出來,皺著眉頭看著這場鬧?。骸斑@是第幾次了?” “這一周已經(jīng)是第五次。” 老板娘比了個數(shù),往日里酒館時不時地會來幾個借酒找事兒的難產(chǎn)顧客,但是這一陣子尤其的多。 七天之內(nèi)出現(xiàn)五次,這也太邪門了吧。 那幾個醉醺醺的alpha借著酒氣兒,掀桌子砸酒瓶,幾個服務(wù)生過去陪著笑臉去勸,都被叫嚷著罵了回來,甚至一個omega服務(wù)生被調(diào)戲了一把。 “呦呵,小美人跟哥哥走,哥哥給你錢?!?/br> 鬧事兒的一個alpha強行拉著小omega服務(wù)生的手,臉上掛著色瞇瞇的笑,作勢就要上去摟一把,小omega躲閃不及,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路苗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正想上去解圍,一個灰色的不明物體從空中飛了過去,正正好好砸在了那個alpha的臉上。那alpha被這一下給嚇到了,手里的力道松了些,小omega被另一個大力給拽了出去。 “誰!”alpha把臉上散發(fā)著酸臭味的不明物體拿下來一看,是一個還在滴水的抹布。 上面黏黏膩膩的,還沾著酒味和過夜油的味道。 季遙川冷著臉,擋在被欺負的小omega面前,壓低的眉透露著他的不爽。 “霍,這還有一個更漂亮的,”那alpha看見他,本來的怒氣瞬間消散,換做了貪婪的神色。 季遙川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握緊了,垂眼看著那alpha膽大包天的咸豬手正朝他靠近,正準(zhǔn)備下一秒給這一臉橫rou的令人作嘔的東西一擊致命。 還沒等到他動手,那alpha身后的“鬧事同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那人看了一眼季遙川的臉,沉默了幾秒,然后用力把alpha的手給按了下去,然后悄聲在那alpha的耳邊說了什么。 那alpha的臉色一變,上下打量了一下季遙川,像是確定了什么一樣,最后低低地咒罵一聲,吆喝著后面的人離開。 在出門的最后一瞬間,那alpha回頭看了季遙川一眼,那眼神不是害怕,不是審視,更像是不甘心。 幾個喧鬧吵架的人離開,整個酒吧里陷入了一片清凈,幾個服務(wù)生一邊安撫顧客,一邊收拾殘局。被欺負的omega在季遙川身后拉著他的袖子抽抽嗒嗒地哭。 季遙川垂著頭,眉間緊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路苗從他身后過來,還沒等叫他一聲,只見季遙川也跟著推開門,小跑出了門。 幾個鬧事的alpha渾身帶著酒氣,繞過錯綜復(fù)雜的小村房屋,幾個人在出了門的那一刻,每個人的腳步就再也沒了剛才的凌亂,反而是穩(wěn)當(dāng)?shù)镁o,匆匆拐過幾個拐角,幾個人聚集在了一片隱秘處。 黑暗中,需要仔細辨認才能看出來,那里有一個人影。 “那就是季遙川,怪不得能讓老板這么上心,長得確實好看,”那剛才還在裝流氓調(diào)戲人的alpha端著滿嘴的不屑,“不過,就這小身板估摸著我一腳能踹倆,也配被稱為‘訓(xùn)練營最強’?我看也就是他沒碰上我,要是碰上我,這個名號還不知道是誰的?!?/br> 身后跟著他的另一個人冷笑一聲,接道:“可能是因為長得好看,和他對手的alpha都不舍得動手。” “說得也對,不過我還真想有一天能和他打上一場,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最強……” “說完了嗎?” 黑暗中的人影猛然出聲,幾個人面面相覷,自動閉了嘴。 只有那個為首的alpha不服氣地張嘴:“不是……你把我們從訓(xùn)練營里挑出來就為了天天跑窮人區(qū)的破酒館找茬?就我們幾個人,還輪流排班就只是去鬧事,不是說老板手下缺人么?缺人當(dāng)?shù)仄α髅???/br> 黑暗中的男人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臉暴露在月光下,赫然是謝廷醉身邊的小司機。 “我一個司機還天天跑腿呢,你有什么好抱怨的,”小司機嘆了口氣,端著一張笑臉,“再忍忍,等老板通知?!?/br> “p,”幾個人暗暗咒罵幾聲,憋著一肚子氣,還是無可奈何地晃著走了。 小司機端著的一臉笑塌了下來,換做了一臉苦相。不遠處的斷墻傳來一陣悉悉索索,他本以為是野貓作祟,誰知直接從上面蹦下來一個人。 “酒館所有損毀物價款加精神損失費加勞工費,他們付還是你付?” 清清冷冷的聲音灌著清涼如水的夜色,從慢慢走近地黑影身上傳來,小司機本來已經(jīng)夠苦的臉更垮了一層。 “季……先生,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這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嘴里沒有酒氣,他們的酒氣更像是從身上傳來的……而且,演技太拙劣,”季遙川的聲音沒什么情緒,但小司機分明聽出了不屑,“只能說謝廷醉的訓(xùn)練營一年不如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