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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麒麟:「你為了他過年都沒回家,他還敢冷落你?你來,我?guī)湍懔R他!」 飛飛飛馳:「不行!不許你罵他。」 天降麒麟:「那你到底來不來?」 飛飛飛馳:「……來?!?/br> 反正路飛馳現(xiàn)在也睡不著,去和鄭麒麟喝喝酒談?wù)勑囊埠?,說不定聊完就沒那么郁悶了,路飛馳這么想著,套上羽絨服就出門了。 倘若他這時(shí)候回一下頭,就會看到一個原先在酒店大堂看書的男人起身跟了上來。 鄭麒麟約的酒吧離路飛馳他們下榻的酒店很近,路飛馳步行過去也不過十幾分鐘,他走到酒吧門口的時(shí)候天上突然飄起了小雪,昏黃的路燈下,細(xì)小的雪片似乎散發(fā)著朦朦朧朧的微光,如此平常的場景都因這場初雪變得美輪美奐。 路飛馳的心情平靜很多,他拍下此時(shí)的畫面,下意識地想要分享給盛涵,點(diǎn)開微信才想起他們還在吵架,只得訕訕地收起手機(jī)。 路飛馳到酒吧的時(shí)候鄭麒麟已經(jīng)到了,他一看到路飛馳就哭得跟個開水壺似的,路飛馳嚇了一跳,忙坐到他身邊問他怎么了。 酒吧里燈光晦暗,環(huán)境吵鬧,正中央的舞臺還有個光上身穿黑色皮衣的駐唱歌手在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路飛馳只有貼著鄭麒麟的耳朵說話,他才能聽到。 鄭麒麟大聲回復(fù):“今天鏡聽跟他朋友打電話,我聽他朋友說,他有個暗戀了好久好久的人,用情好像很深很深,路路,我就是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我就是個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嗚嗚嗚……” “我真的沒辦法想象他那么喜歡另一個人,只要一想,就嫉妒得要發(fā)瘋,所以我就找了個由頭跟他吵了一架,他說我不可理喻,哈哈哈,舔狗當(dāng)然做什么都不可理喻,又不是他的白月光,他的白月光肯定拉屎都是香的?!?/br> 路飛馳:“……” 鄭麒麟喝得微醺,開始胡說八道,哭得肝腸寸斷,看他這個狀態(tài),路飛馳突然覺得自己那點(diǎn)煩惱不值一提,起碼他和盛涵還是兩情相悅的。 路飛馳決定陪一會兒鄭麒麟就回去找盛涵,他當(dāng)然還是不想和盛涵公開,但他們可以求同存異,同睡一個被窩,秉持兩種觀點(diǎn)。 他想念盛涵的懷抱和他的吻。 酒吧太過嘈雜,以至于路飛馳沒能注意到他口袋里一閃一爍、震動的手機(jī)。 路飛馳是個很好的聽眾,他很耐心地聽鄭麒麟傾訴,也不會嘲笑鄭麒麟的軟弱和眼淚,也會安慰鄭麒麟。 鄭麒麟一通發(fā)泄以后,終于安靜地伏在了吧臺上。 駐唱歌手剛好休息,酒吧頓時(shí)安靜了許多,路飛馳的耳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你人真好,有你這樣的朋友真是件幸運(yùn)的事?!?/br> 路飛馳轉(zhuǎn)頭,看到一個眉眼艷麗的男人坐到他身旁,男人似乎跟調(diào)酒師很熟,抬手就說道:“給這位小帥哥來一杯海邊日落。” 不等調(diào)酒師反應(yīng),路飛馳立刻道:“不用了,我喜歡喝牛奶?!?/br> 男人笑得前仰后合,他手臂張開,不經(jīng)意地摸了一下路飛馳的杯口。 他嘆了口氣,惋惜地道:“雖然我知道你在敷衍拒絕我,但你拒絕我的理由好像顯得你更加可愛,讓我對你更有興趣了,怎么辦?” 路飛馳被油到,甚至連敷衍都懶得敷衍他,直接轉(zhuǎn)過頭把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花了錢的,不喝完浪費(fèi)。 男人眼中浮起幸災(zāi)樂禍的神色,那眼神像叢林里躲在暗處的毒蛇,他并不生氣,反而伸手搭上路飛馳的肩頭。 然而,他的手指還沒碰到路飛馳的衣服布料,就被另一只手?jǐn)r住了,他正要惱怒,一抬眼看到來人的長相,頓時(shí)愣住了。 他平時(shí)自詡外貌,獵艷幾乎無往不利,可是來人往他跟前一站,立刻把他襯得像個贗品。 路飛馳一看到來人,立刻一激靈,大聲跟男人說道:“我有男朋友了!我對他一心一意,矢志不移,請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把這些油膩膩的話留給需要的人吧——如果真的有人需要的話?!?/br> 盛涵忍俊不禁,但他還記著路飛馳不想公開的話,沒有去拉路飛馳的手,很克制地保持著距離。 可路飛馳卻不滿足起來,他的四肢百骸升騰起一種奇異的欲望,看著盛涵的眼神也變得火熱起來,他想讓盛涵狠狠吻他,狠狠干`他。 第四十二章 路飛馳從沒有過那樣的感覺, 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渴望盛涵,他熱得幾乎融化,渾身都是濕漉漉的汗水。 他在上,盛涵在下扶著他的腰, 頭發(fā)也被汗水濕透了。 路飛馳一會兒讓他快點(diǎn)兒, 一會兒讓他慢點(diǎn)兒,盛涵有意伺候他, 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鼻尖都是細(xì)密的汗水。 路飛馳累極睡去, 盛涵才松一口氣, 但他的眼神清醒異常,根本沒有半分沉溺欲.望的樣子。 因?yàn)樗麄冸x開酒吧的時(shí)候, 他就發(fā)現(xiàn)了路飛馳的異常,路飛馳神智不清, 異常饑.渴,分明是被人下了藥。 盛涵確定路飛馳已然熟睡, 呼吸和體溫都正常, 沒過多會兒就悄悄起身,披衣離開。 初春的凌晨一點(diǎn),街道空無一人,雪下得越發(fā)大了,盛涵走到酒吧的時(shí)候大衣上已經(jīng)落了一層雪, 他抖落雪片,進(jìn)去找人。 那個眉眼艷麗的男人還在,盛涵徑直走過去, 給他買了杯酒, 隨后邀他去衛(wèi)生間, 那男人的臉上浮起一抹意料之中卻又意味深長的笑容,跟在盛涵身后進(jìn)了衛(wèi)生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