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一年后我和頂流結(jié)婚了、我的冷艷女神、合格情人、影帝他從火葬場爬出來了、獵證法醫(yī)4懸案密碼、隨時陪你續(xù)一杯、家門、可愛暗戀法、水滸之梁山最強(qiáng)寨主、過氣頂流是天師
說到這里徐邵華看了看陳聽白,見他還是閉著眼佯裝在睡覺,就接著開口往下說了:“是你的那副字。那會我才剛實(shí)習(xí),有天去和男朋友約會,我和他都喜歡,只是他更懂一些……所以會更喜歡一些,他非要買,說是要掛我出租屋里??墒歉跺X的時候,竟然要一萬多,我和他湊了身上所有的錢都不夠。最后是我男朋友刷了卡,我們才把他抱走的。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把它掛出來過,一是覺得自己的出租屋不配,二是覺得我怕我這個人很俗,將它拿出來做裝飾,是暴殄天物??墒悄憧茨惆?,自己寫了什么東西賣給了誰,自己都不在意,一萬多對你來說,根本不放在眼里。包括到現(xiàn)在,癱了,殘了也從沒擔(dān)心過錢的事情?!?/br> 陳聽白睜開眼睛看著他,身體僵硬,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徐邵華講的話,當(dāng)然徐邵華也不需要他回答。 “所以對于最開始你問我的那些喜不喜歡的問題,我確實(shí)敷衍了,我不懂欣賞,更談不上喜歡。但是你問我那副字重要嗎,他確實(shí)對我很重要。最開始我知道你就是東風(fēng)過耳的時候,也非常愧疚和抱歉。但是你對我太好了,喜不喜歡的,如果我說喜歡,你肯定會覺得我在敷衍你。不過我會去嘗試,嘗試著去照顧你,嘗試著喜歡你?!?/br> 既然敷衍沒用,那還是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 事到如今,徐邵華也顧不得什么面子了。 陳聽白看著徐邵華抽煙,突然自己也想抽一根,便讓徐邵華把自己扶起來坐穩(wěn)。徐邵華看陳聽白還赤著身,怕陳聽白再生病,想給他把被子拉起來蓋好。陳聽白卻說:“不用麻煩了,不冷。倒是你的煙,可以給我一根嗎?” 徐邵華也沒有特別擔(dān)心陳聽白會生病,他更多是看著陳聽白癱瘓的身體著實(shí)難受。這副軀殼明明瘦的只剩一層皮裹著,可是肚子上卻堆著一層軟rou,極其不協(xié)調(diào)。 他不忍再看,還是給陳聽白把被子蓋上,又遞給了陳聽白一支煙?!澳恪渤闊焼??”他本來想問的是你能抽煙嗎。 陳聽白接過煙的姿勢熟練,根本不需要回答,也能看得出來他是抽煙的人,但是陳聽白還是耐著心回答徐邵華:“偶爾抽的放心吧,偶爾抽幾根不會有事?!?/br> 陳聽白又沒有那么惜命,要不是心肺功能沒以前好,今晚可能就不是一根煙可以打住的。 煙灰慢慢變長快要落下來了,陳聽白才反應(yīng)過來連彈煙灰的的煙灰缸也沒有一個,低頭看看地上那一小撮煙灰,眉頭皺了起來,讓徐邵華出去用紙杯接點(diǎn)水進(jìn)來。 徐邵華以為陳聽白是口渴了,接了半杯水抬進(jìn)來,見陳聽白把煙灰彈進(jìn)紙杯里,才反應(yīng)過來。啊嗤笑一聲,嘴底吐了句細(xì)不可聞的“窮講究”,不過還是彎下腰用紙巾把地上的那撮煙灰擦干凈。 先前兩個人的親密,徐邵華現(xiàn)下并未著上衣,結(jié)實(shí)光潔地上身在燈下泛著健康的光澤,看得陳聽白又抽了口煙。 “我以前也是談過戀愛的,是我樂隊(duì)的吉他手,我們很早以前就認(rèn)識了,我和他在同一個老師手底下學(xué)寫字,又在同一個琴行學(xué)樂器,我想組樂隊(duì)的時候,他也是第一個答應(yīng)我的。”陳聽白緩緩說道。 講這話的時候他又往后靠了靠,好像在回憶以前的時光,然后又不說話了。 “然后呢?”徐邵華等了很久,忍不住開口問陳聽白。 “然后分手了呀,然后我出了車禍,他和我分手了?!标惵牥紫肭叭瓮撕蟮哪遣?,應(yīng)該就是分手了吧。 回憶起以前陳聽白就不再那么冰冷,反而隱隱透著點(diǎn)沮喪和自嘲的樣子。 “其實(shí)就算他不提,我也會和他分手的,他很棒,與其到最后因?yàn)檎疹櫸?,讓他心生厭煩,不如就此打住?!?/br> 陳聽白把煙頭扔進(jìn)了紙杯里,又接著說:“我今天和你說這個,不是互相坦白局,交換告訴對方的情史,相信你也不是。我想告訴你的是,誠如你所說,我從未因?yàn)殄X的事情發(fā)愁,你不必嘗試著照顧我,照顧我不是你要做的事,從來都不是,你要做的……” 你要做的,是喜歡我,不帶一點(diǎn)敷衍和欺騙的喜歡我。 這是陳聽白想告訴徐邵華的,但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沒必要說出口了。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雨,風(fēng)一下子刮得很大,把休息間的窗子啪地一下關(guān)了起來。 徐邵華把紙杯扔到垃圾桶里,穿起衣服來,他告訴陳聽白:“讓我想想吧,你也想想吧?!?/br> 陳聽白只說了一個好字,便目送著徐邵華出了房間。 過了幾分鐘,徐邵華又進(jìn)來,把陳聽白放平躺好,又走了。 “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标惵牥自谛焐廴A出門前對徐邵華說完后,就不再看他。窗外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回家,應(yīng)該不會淋太多雨。 陳聽白在雨聲中睡去,直到胡聰?shù)诙熠s來,才將他露在外面的胳膊收進(jìn)被子里。 第二天,徐邵華遲到了,臨出門前他又漱了兩遍口,到了公司樓底下還去了趟便利店,買了一小管口氣清新劑才上了樓。 八卦的同事問他,昨晚那個坐輪椅的男人是誰,他隨口回答是朋友。 算是朋友吧。 同事又問,昨晚后面他去哪里了。 他難得發(fā)了火,說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瞎打聽啊。 第15章 胡聰以為陳聽白帶著他做早晚課是一時興起說的,不能當(dāng)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