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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城的小酒店,外墻灰撲撲的,在將亮不亮的天光下,整座縣城都還未清醒過來。 前臺值夜班的小伙子坐在椅子上打盹,迷糊間好像看到有兩個人進了門,等他抬眼看過去的時候,又失去了蹤影。 進入酒店就直接轉向樓梯間的兩人沒有說話,腳步間,都各自掩藏著幾分急切。 掏出鑰匙進了門,沈陌塵剛把房門關好,就被傅星云抵在了墻上。 重重的吻落了下來,沈陌塵不由自主地仰起頭,迎合他強勢的入侵。 火熱的身軀緊緊靠在一起,在高原缺氧的環(huán)境下,熱烈的吻讓兩個人都瀕臨窒息。 “星云……不行!”沈陌塵推開身上的少年,“運動太劇烈的話會出事的?!?/br> 傅星云不依不饒地咬上他的鎖骨,“可我想你了,哥哥。” “乖,哥哥幫你好不好?”沈陌塵的手沒入布料,緩緩移動。 如同一個絢爛而美好的夢,傅星云沉浸在夢中,不可自拔。 窗外響起小販的叫賣聲時,傅星云已經(jīng)沉沉睡去。 就連睡著了也不愿放開手,他依舊把沈陌塵緊緊抱在懷中。 沈陌塵就著這個姿勢睡了一覺,快中午的時候,手機響了。 身后,傅星云的呼吸亂了一陣,沈陌塵忙把手機按了靜音,輕輕掙脫少年的懷抱,接起了電話。 “陌塵?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是應峰的聲音,“我聽多吉說了昨晚的事,你們怎么樣?” “在酒店呢,”沈陌塵輕輕說,“我只受了點皮外傷,星云累慘了,還在睡?!?/br> “那好那好,”應峰放了心,“需要什么就跟我講。” 沈陌塵回頭看了傅星云一眼,少年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躺在床上看著他。 “幫我們找個醫(yī)藥箱吧,回來以后太累,身上的傷口都沒處理?!?/br> 十分鐘后,應峰親自把醫(yī)藥箱送了過來。 沈陌塵剛燒了一壺開水,開門后便忙著把水晾在一個洗干凈的瓷碗里。 傅星云還懶懶地坐在床上,一頭軟發(fā)胡亂翹著,抱著被子打盹。 沈陌塵看著好笑:“躺下再睡會兒吧,我跟應導聊?!?/br> 傅星云搖搖頭,拿起手機晃了晃:“等會兒還要去趟派出所,他們說要做筆錄?!?/br> “行,”沈陌塵摸著瓷碗試溫度,“你坐出來一點?!?/br> 沈陌塵接過應峰手里的醫(yī)藥箱:“導演你先坐,我給他把傷口清一清?!?/br> 傅星云迷糊著抬頭:“我哪兒有什么傷口,你手腕弄好了嗎?” 應峰往沈陌塵的手腕看過去,就見他袖子上一片暗紅,嚇了一跳:“你這,要不要緊啊!” 沈陌塵扯了扯袖口:“沒事,就看著嚇人,只是表皮磨傷了而已。等會兒我換件衣服再處理?!?/br> 他端著那碗晾了一會兒的開水走到傅星云身邊,丟了塊紗布進去,又拿過醫(yī)藥箱:“手伸出來?!?/br> 傅星云莫名其妙地伸出手。 沈陌塵用鑷子夾起熱水浸濕的紗布,輕輕蓋上傅星云的指尖。 少年的指甲本來光滑圓潤,但昨日里兩次徒手攀巖,指尖早被尖銳的石塊劃出深深淺淺的口子,有三根手指的指甲被巖石劈裂,指甲周圍都是干涸的血跡。 紗布貼上指尖的時候,他才后知后覺地覺得疼,指尖顫動了一下。 沈陌塵忙把紗布挪開,對著他的指尖輕輕吹氣。 吹了兩下,他抬眼:“還疼么?” “疼?!备敌窃蒲劾锒际菨M足,回答卻斬釘截鐵。 沈陌塵失笑:“接著裝!” 傅星云也笑。 慢慢把手指尖都洗干凈,沈陌塵拿起消毒棉棒,開始給指尖消毒。 他一邊消毒,一邊輕輕地給他吹著,生怕又弄疼了他。 高原清透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給人鍍上了一層光暈。 傅星云突然想起夏特爾大教堂彩色玻璃上的天使。 這是我的天使,我一個人的,他想。 消完毒涂上藥水,沈陌塵收拾了一下藥箱,轉頭去找應峰,卻沒看見導演的身影。 他拿著醫(yī)藥箱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回頭去問傅星云:“應導呢?” 傅星云這才把目光從他身上撕下來,也看了一圈房間:“不知道,走了嗎?算了不管了,哥哥你趕緊換件衣裳,把手腕的傷處理一下?!?/br> 沈陌塵應了。 昨天他被拖來拖去弄了一身的沙土,這會兒干脆放水洗了個澡,換了干凈衣服。 手腕上的傷其實只是看著嚇人,一夜過去,好多小的傷痕都已經(jīng)結了痂,只剩下腕骨附近磨得厲害的地方還有點滲血,他隨便處理了一下也就好了。 下午的時候,兩人依約去了派出所,把昨天的事情做了筆錄。 那群亡命之徒還真是這一帶有名的盜獵者,不僅盜獵,在其他方面也劣跡斑斑,也不知道羅傾宇是怎么找上的他們。 但事實證據(jù)確鑿,又有桑吉、多吉這樣的當?shù)孛俗髯C,他們的后半生在牢獄中度過,是板上釘釘了。 筆錄做了挺長時間,兩人從派出所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在街上吃了些東西,兩人回到酒店,阿靖正在他們房間門口等。 “應導說,你們昨天的直播暫停以后,網(wǎng)友們都很擔心,所以讓你們臨時開個短直播,給大家寬寬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