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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嶼的眼神晃動了一下,他不該這么刺激meimei的,但他已經(jīng)失去的母親,那個不回家的父親也相當于沒了,他必須保證meimei的安全! 童嶼跟著童渺走到班主任的辦公室,交了一些住宿的基礎(chǔ)費用,又代替童崢簽了住宿協(xié)議,這件事就算落實下來了。 然后她帶著童渺去了校內(nèi)超市,買了一些洗漱用品。 童渺的新室友叫唐芯,這女孩兒聲音很甜,唐芯帶著他們找到了宿舍樓:“哥哥,就送到這兒吧,女生寢室不讓男生進,這些東西我?guī)退嵘先ゾ托辛?。?/br> 童嶼走之前存了唐芯的手機號:“有事打我電話?!?/br> 看著meimei上了樓,這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吃午飯了。 在街邊點了碗面,卻不是很有食欲,他結(jié)了賬,站在公交站牌下等車,打算回家給童渺收拾點衣服送過去。 這么來回一折騰,回醫(yī)大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獨自行走在校園里,暗淡的燈光延綿到很遠的地方,就像心底的點點星光被歲月的幕布遮住了輪廓,那些本該有的欲望也被悄無聲息的藏在了后臺。 學(xué)校情人坡和小樹林一到晚上就會聚集一對對甜蜜的情侶,童嶼抄近路走過的時候,驚動了好幾對正在親熱的男男女女。 女生羞澀的把頭埋進男生的脖子里,仿佛這樣就不會被人看見一樣。 童嶼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場景,那時他尋著地址去找童崢,結(jié)果在藍吧看見童崢羞澀的把頭埋進了另一個男人的脖子里。 他很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一刻他才知道,為什么父母之間的感情會這么淡薄,為什么mama成天都是一副麻將臉,終日不見婚姻的幸福和喜色。 他不懂他們的婚姻到底有什么意義,只知道兩個人苦苦支撐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只是為了孩子。 推開寢室的門,里面一個人也沒有,陸望的床已經(jīng)收拾好了,床單鋪得平平整整,被子也疊得整整齊齊的。 姓陸的多少有點強迫癥,硬生生把柔軟的空調(diào)被疊層了豆腐塊。 想起陸望上課的時候說過,他老爸是當兵的,估計從小沒少受老爹的熏陶。 陸望的桌面上放了幾樣洗漱用品,書架上明晃晃擺著一大罐蛋白.粉,又騰出大片位置放他的啞鈴和健身器材,藍色生死戀(教材書)被他擠在一個很小的空間里,看著可憐巴巴的。 一個特大號的銀白色行李箱立在座位旁邊,之前沒有見過,應(yīng)該是后來拿進來的。 寢室就四張床,都是上床下桌,一邊兩張床位,他以后就要跟陸望床挨著床了,心里忽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童嶼的對面是盧青山的床位,盧青山的桌面收拾得還算整潔,書架上擺著天文地理、以及各個朝代的著作,最顯眼的還是一些古書,例如:陰陽八卦、易經(jīng)等等......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在網(wǎng)上淘來的造型奇特的擺件,有長得像羅盤的,也有像寶器的,總之擺放的位置很講究左右對稱,但凡左邊有個擺件,右邊就一定會有一個類似的擺件與之對稱,桌面凌亂的時候這個規(guī)律也會存在。 用盧青山的話來說:這關(guān)乎到風(fēng)水氣運,所以必須講究。 蘇達的桌面就比較不堪入目了,最顯眼的位置擺著他花高價組裝的電腦、鍵盤以及主機,一個曲面顯示屏就占據(jù)了桌子的大半位置,青軸鍵盤和兩個低音炮音箱也是他的寶貝。 桌面再臟,這幾樣一定是干凈的,每天都要用酒精濕巾擦拭至少兩遍,鍵盤的鍵帽都要拆下來擦得干干凈凈,其他物品就沒有這待遇了,無一例外的積了灰塵。 鼠標旁邊擺著一個積滿煙頭的煙灰缸,以及喝完未扔的易拉罐,然后是打火機、煙盒子、飯卡、鑰匙圈、指甲剪、掏耳勺、亂七八糟揉成一團的零錢...... 總之這些東西見縫插針,每次要用,都要在鍵盤和顯示器的空隙里掏半天。 童嶼看著有點頭疼。 正頭疼著,盧青山的電話打了進來:“童哥,你怎么回事啊!說好了晚上8點在后門的燒烤攤聚餐的,你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童嶼:那傻逼在,我能不去嗎? 第8章 醉酒 “這回你必須得給個面子,不然兄弟沒法做了!”盧青山放了狠話。 童嶼很不情愿的掛了電話,趕到后門燒烤店的時候,那三個人已經(jīng)喝上了,烤串還沒上,看樣子也才來不久。 四方形的小桌,桌子側(cè)面放著兩箱啤酒,每人面前一個玻璃杯,杯壁上冒著啤酒花,看樣子是打算大干一場。 陸望對面的位置還空著,童嶼走過去坐下。 “來這么晚是不是得自罰三杯?” 童嶼剛坐下,陸望就開始勸酒,仿佛已經(jīng)找準了報仇的機會。 蘇達給童嶼滿上了酒:“自覺點吧童哥,遲到?jīng)]得說!” “自己寢室聚餐,也搞這么見外?”童嶼開始和對面的三個人瞎扯:“今晚的目標不應(yīng)該是陸學(xué)長嗎,不把他喝趴下,怎么證明我們對他的熱情?” 盧青山覺得童嶼說得很有道理:“也是啊,今晚的目標是陸學(xué)長啊,要不這樣吧,我們童哥喝三杯,你也喝三杯?” 陸望笑著說:“他敢喝,我就敢陪!” 說完視線落回童嶼臉上,眼神里的挑釁意味十足。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童嶼端起自己的酒杯:“我先干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