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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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點半,姚遠被尿憋醒了,睜眼一看,嚇得他渾身像過電似的直顫悠。 和姚遠面對面摟著的,是麥色皮膚,有一對可愛酒窩的王小琛。 姚遠身后,是桃花眼楊喆,楊喆旁邊,則是表面正經(jīng),內(nèi)心邪惡的沈宴。 四個人誰都沒穿衣服,赤裸裸的擠在一張床上,除了姚遠,那三位兵哥哥全都睡得正酣。 特別是王小琛,呼嚕打得山響,睡得那叫一個瓷實。 姚遠忍著劇烈的腰痛,從床尾爬了下去,一邊走,一邊就覺得有黏乎乎的東西從屁眼兒和yindao里往下流。 姚遠快要羞死了,老天爺呦,他居然跟三個部隊的小男孩睡了?! 想想真像是做夢,他一定是喝糊涂了,才會做出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兒來。 黎晟宇說得沒錯,他不僅是個二尾子,還是個yin賤的sao貨。 姚遠頹廢極了,簡單擦了擦下體,穿上衣服跑了。 腰疼,頭疼,腿疼,胳膊也疼,下Y處更是火辣辣的,又酸又漲。 姚遠打車回家,洗澡的時候,腦子里像放電影似的,那些yin靡之極的畫面,一幀幀的在眼前閃動浮現(xiàn)。 姚遠躺在床上,窗外陽光明亮,特別的晃眼,他用雙手捂住臉,克制不住的顫栗著。 天吶,他究竟做了些什么?。?/br> 瘋了,對,他肯定是瘋了,是黎晟宇把他比瘋了! 如果不是他侮辱他,刺激他,他怎么會去跟三個不認(rèn)識的小孩兒玩一夜情? 好臟,太惡心了,自己怎么會這么惡心? 姚遠在家里躺了一天,迷迷糊糊的,一直在做噩夢。 其實,真的不賴那三個孩子,他們都是好人。 而他,利用了他們。 如此卑劣,自甘墮落,難怪父母都不要他。 晚上十點多,姚遠醒了過來,肚子咕咕的叫喚,嘴里直冒酸水。 再怎么自責(zé),不吃飯還是不行的,姚遠爬起來,到廚房煮了碗方便面。 結(jié)果剛吃了兩口,砸門聲就響了起來,“咣咣咣”,跟催命似的。 姚遠透過貓眼一看,整個人都懵了,原來敲門的,居然是黎晟宇。 黎……黎晟宇? 姚遠心跳如雷,打開門,傻愣愣地望著黎晟宇,“大宇?” 黎晟宇一臉Y霾,目光寒凜,冷冷道,“譜兒夠大的,真要跟我分手?嗯?” 姚遠眨眨眼,“我……” 黎晟宇伸手扣住姚遠的頭,咬牙道,“你舍得嗎?啊?除了我,還有誰愿意草你這個二尾子?我已經(jīng)給你臺階下了,甭給臉不要臉!” 姚遠心如刀絞,用力薅住黎晟宇的手臂,“放手,你放開我,放開?!?/br> 姚遠又想哭了,他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每次面對黎晟宇,他都忍不住。 黎晟宇將姚遠推搡進屋,忽然瞪著他的脖子怔住了,“這是什么?N1TaMa跟別人上床了?!” 姚遠掙脫不開,含淚道,“我跟誰上床都和你沒關(guān)系,黎晟宇,你放了我吧。你有的是床伴,不差我這個二尾子,我不想再這么過了,我受夠了?!?/br> 黎晟宇xue口劇烈起伏,狠狠地道,“和我沒關(guān)系?哼,好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幾天沒草你,就不知道自個兒姓什么了是吧?我有多少床伴,N1TaMa管得著嗎?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敢管我?” 姚遠闔上眼睛,顫聲說道,“我不是個東西,我也不敢管你,你走,你趕快走,這是我家,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姚遠哭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傾瀉而下,黎晟宇掐住他的脖子,厲聲大吼,“說!是不是跟別人上床了?是什么人?一共上了幾次?說!” 姚遠喉嚨梗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黎晟宇氣瘋了,兩下將他身上的衣裳都扒了。 “你taMadE!賤貨!你敢讓別的男人干你?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姚遠被扒得一絲不掛,青青紫紫的吻痕露了出來,黎晟宇看了,腦袋里“轟轟”作響,揚手就是一巴掌。 姚遠被黎晟宇打倒在地,頭正好撞在門口的鞋柜上,頓時就見了血。 黎晟宇恍若未聞,蹲下身揪住姚遠的頭發(fā),眼睛紅得可怕。 “N1TaMa怎么就這么sao?才幾天沒干你,就忍不住寂寞了是嗎?那男的怎么樣?。縞ao得你爽不爽?嗯?一宿草你幾次?你那小sao比又沒少噴水吧?說話啊,甭他媽裝死!” 姚遠面色慘白,垂著頭只是哭,十幾年了,黎晟宇雖然對他算不得溫柔,但如此瘋狂地打罵他,還是頭一遭。 恍惚中,姚遠想,自個兒真是賤啊,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是會念著黎晟宇的好。 這么些年了,黎晟宇的心在哪兒?他真的有心嗎? 姚遠絕望之極,因為不說話,臉上很快又挨了兩下。 額頭上的口子不大,但血流得挺兇,姚遠半拉臉幾乎都紅了。 赤身裸體地被黎晟宇壓在地上,抬著屁股,姚遠還沒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的時候,粗長的大雞8已然頂進了身體里。 “啊啊!” 即使是yindao,沒有前戲和足夠的潤滑,貿(mào)然插進去也是很疼的。 姚遠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篩子似的抽搐起來,“不要!?。〕鋈?,你出去!??!” 緊致干澀的甬道內(nèi),小小的摩擦都能帶來讓人崩潰的痛意,何況黎晟宇發(fā)了瘋,動作粗暴得像是要殺人。 姚遠疼得什么都忘記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求饒,“大宇我求求你,我疼死了,求你大宇,我錯了,嗚嗚,求求你我好疼!” 黎晟宇將姚遠的頭按在地板上,猙獰嘶吼,“對,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自個兒是個什么玩意兒。敢背著我出去高瞎八,我他媽C不死你!” 黎晟宇邊罵邊C,發(fā)狠地狂g姚遠的花xue,姚遠臀rou發(fā)顫,疼得不停哆嗦。 “唔,嗚嗚,饒了我,大宇,別這么對我,大宇?!?/br> 漸漸的,姚遠的求饒聲弱了下去,身體癱軟,不再掙扎了。 黎晟宇把姚遠翻過來,再次從正面進入,姚遠雙目無神,臉上滿是血W。 “不是喜歡我嗎?嗯?不是愛我愛到不行,愿意為我去死嗎?十七年了,原來你還沒有高清楚你自個兒的身份,我之所以肯上你,就是因為你屁股干凈。除了這個,你還有什么拿的住我的地方??。俊?/br> 黎晟宇形若癲狂,姚遠心如死灰,喃喃道,“沒有了,我和好多個男的做過了,群P也玩了,我很臟,你放過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