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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瓣般香甜,許久唇瓣分開拉扯出一縷銀絲,欲而不yin。 沈玉姝的臉染上了一抹紅,氣息不暢的紅,與嘴唇上暈開的紅相得益彰。 傅遠的唇瓣也因為親密接觸染上了同一抹紅。“是甜的?!?/br> 話落便又吻了上去。 沈玉姝不知不覺間沉浸在其中,軟軟糯糯的觸感好似棉花糖,在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試探進來時下意識地松了牙關(guān)。 狂風暴雨一觸即發(fā)。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傅遠一把抱起沈玉姝往床榻走去,沈玉姝窩在他懷里,靠著他的胸膛微微喘息。 她被輕柔地放在紅色的床榻上,烏黑的長發(fā)披散開在紅色錦被上。黑紅相間更加誘人,刺紅了傅遠的眼。 他一下子覆上來,雙手撐著床生怕壓到沈玉姝,情動地喃喃道:“玉姝?!?/br> 思及近來他待自己的好,沈玉姝一時情動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唇。 動作愈發(fā)激烈,沈玉姝身上衣裳脫落,香肩半露,肌膚白皙,染上了點點紅梅。 滿室寂靜,只剩下濃重的喘息聲和一陣陣嬌吟,門口處流星聽得羞澀,稍微離遠一點,又怕等會三爺喚她時聽不見,熱水已經(jīng)備好了。 許久房里一陣陣浪波慢慢停歇,化為寂靜。事畢,傅遠伏在沈玉姝身上輕喘著,等緩過神來才抱起她去清洗。 翌日沈玉姝在床榻上醒來,只覺得渾身酸痛,不過倒也清爽。 昨天晚上發(fā)展到最后完全失控了,兩人不知覺間滾到床上,她只恍恍惚惚記得傅遠叫了幾回熱水。 她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睡了就睡了,自己不虧,反正本來就是夫妻。 她喚來流星,起身換衣裳。身上這身衣裳應該是傅遠幫她擦洗干凈后穿上的,總算還有點良心。 流星一進來就見自家夫人斜靠在床頭,露出的肌膚滿是紅痕,可見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她火速拿來衣裳協(xié)助沈玉姝更衣。 沈玉姝站在梳妝鏡前,看著鎖骨處隱約可見的紅痕,臉有點發(fā)燙,最后還是拿起粉底輕輕在上面涂抹著,試圖掩蓋掉上面的痕跡。 她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看著特意讓丫鬟從書房搬過來的賬本,沐浴在陽光中,美得像一幅畫。 許是昨晚累過頭,陽光正好暖遍全身,沈玉姝睡意上頭。 流星看到連忙輕聲去拿了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 再次醒來已是黃昏,沈玉姝索性蓋著毛毯繼續(xù)看賬本,另外打算近日敲定胭脂鋪的事宜,盡快推出這粉底和唇膏。 她拿起毛筆在本子上圈定一個鋪子作為胭脂鋪,又讓流星給沈掌柜遞消息找?guī)讉€丫鬟。 流星一聽就知道夫人該是又要開新鋪了,二話不說連忙去處理這件事。 夜晚傅遠回來,見沈玉姝還是賴在貴妃榻上,走過去,伸手攬住她的腰,輕輕揉捏著:“今日腰還酸痛嗎?” 她昨日夜里總是嬌氣說腰疼,他幫她揉了好久的腰才慢慢睡過去的。 沈玉姝在溫熱的手掌貼上腰時一下子僵住,聽著這熟悉的身音,想著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便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沒,好多了。” 傅遠沒有注意到她的心理活動,只是細致地幫她揉著腰,力度有輕有重,把握有度。 傅青璇過來吃飯時,只覺得今日爹娘與往日不同,眼神交匯時流露著別樣的情緒??墒撬终f不清是如何不同,最后歸結(jié)于是自己看錯了。 夜晚沈玉姝特意靠著里頭睡,就怕傅遠又亂來,她現(xiàn)在身子還不舒服著,一點也不想再來一次。 傅遠穿著褻衣上床,見沈玉姝睡得遠遠的,不由笑道:“玉姝,放心,我今晚不碰你。” 他也不知道怎的就給玉姝這種錯覺了,讓她那么怕他。 沈玉姝見他目光清正,這才放心睡覺。她不知道,一個男人再次開葷后,就會有無數(shù)個下一次。 傅遠待她呼吸平穩(wěn),這才放心歇下。 胭脂鋪那邊的東西很快準備得差不多,沈掌柜也挑了幾個丫鬟送過來。沈玉姝簡明扼要教會她們?nèi)绾沃谱鞣鄣缀痛礁?,就開始著手宣傳的事。 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她作為傅三夫人第一次在士族夫人那里宣傳的鋪子,所以沈玉姝很是重視。 她放出消息后,也讓丫鬟給那天的夫人小姐遞了消息,說明何日開業(yè)。至于來不來,看她們那天的反應就該是心動的,沈玉姝十分堅定。 胭脂鋪開業(yè)的那天,沈玉姝也到場了。也算是把胭脂鋪在明面上歸到她沈玉姝名下。 沈玉姝在內(nèi)室,就聽見第一個客官進來直道:“快給我拿你們鋪子里的粉底和唇膏出來看看,特別是豆沙色的?!?/br> 這熟悉的語氣,以及對唇膏色號的了解,沈玉姝起身走出去,果不其然:“嘉慧你來啦!”來人正是那天與她聊得特別合的夫人。 那夫人看向沈玉姝也是滿臉驚喜:“玉姝,你也在這。我還以為你不會過來呢。” 少有士族夫人親自坐鎮(zhèn)在自己的鋪子里,況且之前沈玉姝那么多鋪子也未見她在開業(yè)那天出現(xiàn)。 沈玉姝笑道:“那天很多夫人小姐都對這粉底和唇膏感興趣,我如果不過來實在是太過于失禮。 況且猜想嘉慧你今天會過來,我自當親自來為你介紹這唇膏,一定給你選一個最好看的色號?!?/br> 那位夫人一聽笑容愈發(fā)真切,覺得她值得深交,也就沒有再矜持著:“玉姝說話果然句句讓人舒坦,那我就不客氣了。上次你那豆沙色可適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