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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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澤做的可不止如此。司冀昀神秘一笑:你可知他令暗道傳信,言及秦家勢大。 莫妄身體坐直:他這是要為你拔出秦家?以司寇對你對秦家的忌憚,孔澤動手只怕真會成功。 不會,父皇不會允許的。 為什么? 因為我與孔澤的來信有一部分走的是官道,父皇得知孔澤全力助我,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對秦家動手但是以父皇的謹慎,他不會任由他對付秦家,不過利用他剪除一些秦家勢力是肯定的。 秦家勢力的減弱,意味著皇后地位的變弱,你考慮好了? 母后的尊榮不會改變。司冀昀滿含深意的說了一句,不待莫妄反應便拉住他出了房間。 第25章 后悔 京都御書房 御桌之上數(shù)份密報置于司寇眼底,最上面一份被朱紅圈了幾筆尤為醒目,太子與孔澤兩個名字赫然在其中。 司寇的目光掠過桌面,司冀昀與孔澤的書信被呈在他面前,孔澤的選擇在他意料之外,更讓他意外的是一向對朝庭爭斗不屑參與的司冀昀竟然主動要求平衡朝局。 小李子,你覺得太子如何? 李公公揮退御書房的小太監(jiān),他跟著司寇近三十年,司寇未登帝時便在身邊伺候,對于司寇的心思不說猜到十分,八分還是有的。 李公公呵呵笑道:陛下的孩子自然是人中龍鳳。 司寇的目光有些迷茫疲憊的揉揉眉頭:小李子,你也跟著朕這么多年,三個皇子也是你看著長大,你說朕做錯了嗎? 李公公頭也不抬笑呵呵地道:陛下怎么會做錯呢,您的一片愛子之心朝廷上下那個不知道。 司寇苦笑,也就在這個陪伴多年的老伙計面前袒露一絲真心:小李子,不是朕不喜歡冀昀,只是朕怕也許真的老了。 怕什么,司寇自己也說不清,他的帝位怎么得來他自己知道,但是他不后悔,一將功成萬骨枯成王敗寇,他也是北闕皇族司家后代,事實證明他作對了,他成功了。 他登基以來,鑄邊/防,平衡文武,北闕國力日漸強盛,再也不是那個連文弱小國都敢欺的北闕,他對得起司家列祖列宗。 然而,享受過至高無上的權力帶來的尊榮,他慢慢的變得害怕,害怕哪天失去這一切。 所以他時刻提防,提防他人,也要提防自己的兒子,越是有能力他越是忌憚。 司冀昀能力品行皆是三個孩子中最好,但是他仍壯年,一個各個方面都在自己之上的太子,這讓他感到由衷的恐懼。 司寇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悵然,一個有權欲之心的太子才更好掌控,只是這個不屑爭權的太子到底還是避免不了這些權利之爭。 李公公呵呵一笑:陛下龍體要緊何不放寬心。 寬心?司寇瞪了他一眼對于他的和稀泥顯然不滿意:孔澤一反常態(tài)支持太子,如今孔澤、秦家、皇后、太子結成一黨你讓朕如何寬心? 李公公佯裝糊涂:陛下,孔老太傅不是由于秦家嫡子強搶民女大鬧朝堂已經(jīng)與秦家不合?陛下多慮呵呵...... 他在司寇的瞪視之下打了一下自己嘴巴呵呵笑道:小李子多嘴,陛下,太子純孝,三殿下純真,二殿下更是神仙人物,陛下是最有福之人。 就你會說。司寇沒好氣的道,心里的擔憂經(jīng)他這么一提倒也消去不少,不過...... 雖不知孔澤司冀昀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也不能放任這般下去。 西境千靈山碧水宮 自從莫妄回來一直未能好好用膳,司冀昀著童方備了些清淡的吃食,見他還是一臉悶悶不樂,便又拉著他向碧水宮外行去。 莫妄不知他要干什么也不阻止任由他拉著,不一會兒,兩人來到一座荒山,竟是他平時練功的地方。 你要做什么? 司冀昀抬頭看看天又四下找了找,像是辨別方向:雪停了天色還早,我剛才看到這里有湖,我們去釣魚。 他跟著司徒屏來時無意間看見一座湖,當時來不及細看只記得大概方向。 你來過這里?莫妄當然知道這里有湖,只是他不記得司冀昀何時來過。 走!他并沒有回答而是拉著他向著一方向跑去,兩人都沒有用輕功,腳步落在雪地上留下凌亂的腳步,空氣中帶著雪后的清新。 莫妄身不由己的跟著,看著他不時瞥向自己的目光,嘴角的笑容不由越來越大。 到了。 莫妄突感手里一空,只見司冀昀一個轉身雙手大張站在前方。他微微一笑沒有避開讓自己落入他張開的懷里,熟悉的氣息縈繞鼻尖:湖面已結冰且有浮雪,你確定有魚可釣? 司冀昀呵呵一笑,牽起他的手在地上隨手團起一團雪運起內力向著湖面扔去,咔嚓咔嚓聲響起,被扔中的地方出現(xiàn)一個極大的窟窿。 釣竿?莫妄抿嘴眸中帶著調侃的意味,目光掃向他空空如也的雙手:魚餌?魚桶? 他沒準備! 司冀昀臉色僵硬,轉向莫妄干笑,他一個太子,做任何事所有的東西都是童方等人提前備好。 哈哈哈......興許司冀昀的表情太難得,莫妄驀然大笑起來。 唔......司冀......唔...... 神采飛揚眸中盡是笑意,司冀昀從來不知道他冰冷孤傲的尊主大人還有如此一面,當下忍不住的封住那張嘴,將他的笑意盡數(shù)吞入腹中。 妄兒,我后悔了。一吻結束,司冀昀摟住他軟下的身體緊貼自己,壓抑著自己的情/潮埋/首在他脖頸間深深嗅了一口。 面對莫妄,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莫妄不敢動,兩人挨著如此近,司冀昀身體的變化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咳咳......察覺到他平靜下來,莫妄不自在的輕咳兩聲,視線轉向湖面上的大窟窿:可還釣魚? 釣!司冀昀說的咬牙切齒。 可惜兩人最終還是沒能釣成,司徒屏漆黑著一張臉將莫妄從司冀昀懷中拽出,若不是看在莫妄真心高興的份上,在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時候,只怕直接一劍把他戳個對穿。 師兄?莫妄笑容微斂沒有多做解釋。 司徒屏身形微晃隔開兩人:光奕有要事稟報,已在議事廳等候。 司冀昀摸摸鼻子無視司徒屏威脅的眼神,跟著兩人身后。 來到議事廳他落座與莫妄右側,兩人分坐于正廳兩側主位,莫妄在左其下分別是司徒屏、沈騰武、還有幾個暗堂高手,司冀昀在右,其下是童方、宇文菲菲以及一干心腹,涇渭分明不像是商談要事反而像是雙方談判。 姚光奕眼珠一轉,偷偷看了主位上的兩人又向沈騰武遞了個眼神,回饋他的則是沈騰武一記冷眼。 木頭樁子! 姚光奕暗自撇嘴,不敢再去看莫妄便將所有的視線轉向童方幾人,一臉探知欲,當然首先忽略他一副看戲的眼神。 光奕,莫妄淡淡掃過姚光奕,對于他奇怪的神情見怪不怪,這個人腦子中在想什么他一直無法理解。 姚光奕渾身一抖諂媚的看向莫妄笑道:宮主? 他臉上的神情大概太傷人眼,強悍如莫妄也不得不皺起眉頭:九龍山脈有何消息? 姚光奕暗中給自己順了口氣神色一正:宇文棠身后的確跟著兩個神秘黑衣人,但是據(jù)屬下觀察黑衣人與齊家應該不相識。 不相識?可確定? 屬下確定,雙方在一起極為戒備,行事很多也是爭鋒相對。 司冀昀沉思片刻問道:可看出宇文棠什么態(tài)度? 姚光奕想了想半晌疑惑道:這個宇文棠說不清。 說不清?莫妄與司冀昀相視一眼,莫妄示意姚光奕接著往下說。 宇文棠的這個人屬下也曾了解過,說是一個紈绔子弟也不為過與其戰(zhàn)死沙場的胞兄宇文朗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但是據(jù)屬下這兩天觀察宇文棠這個人不簡單,絕不是外界傳聞那般。 何以見得? 司冀昀意外,宇文棠他是見過也了解一二,斗雞摸狗就差強搶民女十足一個紈绔,宇文朗多次管教也不見效。要說他藏拙,他寧愿相信宇文甾忠心愛國。 他唯一令司冀昀看得上的就是特別敬重胞兄宇文朗,幾乎達到崇拜的地步,可惜最終宇文朗戰(zhàn)死沙場。 他對戰(zhàn)場部署極為熟悉,絕對上過戰(zhàn)場且是個戰(zhàn)場猛將。屬下曾暗中跟蹤過他,他的內室中有個暗室,因為怕被發(fā)現(xiàn)我沒有跟上去。 姚光奕邊說邊根據(jù)記憶繪下宇文棠曾布置的兵力部署圖,從這圖上看,兵力沒有一絲一毫浪費,很明顯宇文棠非常清楚敵人的弱點及周圍地勢, 莫妄與司冀昀對視都奇怪為什么宇文朗死了不足五年宇文棠能進步到如此地步? 另外,姚光奕組織語言接著道:宇文棠在明里暗里挑撥黑衣人與齊家的關系,九龍山脈上看似勢力復雜,實際上很大一部分兵力絕對掌控在宇文棠手中。 是掌控在宇文棠手中,不是宇文甾?司冀昀眉宇微蹙注意到他語中之意。 宇文棠!因為很大一部分軍命他直接下達,連請示宇文甾的意思都沒有。 軍命直接下達可以說是宇文甾的授權,若重要軍命下屬連請示的意思沒有,那這部分勢力真的誰在掌控就值得商榷了。 懷疑得到證實,只是他沒有想到逼迫宇文甾離開西境的人竟然還有宇文棠。 司冀昀沉吟,然而他對宇文棠實不是太了解,西境又被宇文家控制多年,朝廷對它的掌控已經(jīng)日漸趨近于無,以至于現(xiàn)在幾乎沒有可用消息。 你的猜測沒錯,宇文甾正逐漸失去西境的控制,他急需有人能夠打破山脈的僵局,所以你這一路他毫無動作甚至為你瞞住親征的消息。莫妄勾唇。 在他們都以為宇文甾出現(xiàn)在京都是因為司冀崇時,只有他察覺到宇文甾另有所圖,又從一路的異常平靜從而猜測到宇文甾的尷尬處境,這樣的洞察力至今他所知的人之中無人可比。 別看司冀昀如今好似被動的被人推著走,其實他對朝局的走勢看的很清楚。 想什么?司冀昀湊上去戲謔道。 從剛才開始莫妄灼熱的目光就一直放在他身上,在場之人只怕也只有他自己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察覺。 沒什么。莫妄端起茶盞淺啜了一口,入口方覺不對,疑惑的看了一眼,玉色茶盞淡黃色的水,明顯不是他常用的茶盞。 疑惑的目光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佯無事的司冀昀身上,莫妄看向他手里赫然正是他剛才沏好的清茶,眼神閃了閃最終還是無奈的喝下手里的水,甜絲絲的感覺是蜜水。 第26章 意圖 兩人的互動底下在座的看在眼里,知道他們關系的如司徒屏則當沒有看到,不知道的也只是奇怪兩人關系密切,唯有姚光奕目光灼灼的在兩人之間逡巡,眼里盡是nongnong的探知欲。 嘖嘖,以宮主的功力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司冀昀的動作,這是對他多強的信任。 大概姚光奕的目光太過明目張膽,臉上的神情太過神奇,莫妄想忽視也做不到,頗為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光奕? 司徒屏隱含威脅的目光射來,姚光奕不得不收斂嘿嘿一笑,接著神情一肅宛若變臉看得童方及一干心腹是目瞪口呆。 宮主,屬下在九龍山脈期間曾被人多次跟蹤,以屬下的功力竟然毫無所覺,但怪就怪在此人不僅沒有揭穿更是幫我掩藏了行跡。 說起被人跟蹤姚光奕一臉疑惑,若不是無意間一次折返看到一閃而逝的人影,他很有可能連下了九龍山脈都不一定能察覺有人跟蹤他。 當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他還以為自己大概下不了九龍山脈,卻沒有料到此人竟然沒有任何動作而且還暗地里掃去了他的痕跡。 發(fā)現(xiàn)有人為自己善后本著有力量不用就是傻瓜的念頭,姚光奕在九龍山脈探查的更為肆無忌憚,什么危險的地方都敢去,要不然宇文棠的秘密他還發(fā)覺不了。 然而他不知道因為他的行為,遠在九龍山脈上的某人是一邊為他善后一邊恨的牙癢癢,將某個老頭子是罵了一遍又一遍。 歐陽玥! 莫妄與司冀昀相視一眼,兩人同時想到他,在九龍山脈有這功力的也只有歐陽玥,這個歐陽玥到底是敵是友? 沒有其他發(fā)現(xiàn)?莫妄暫時放下心中疑惑,不管歐陽玥是敵是友,至少這期間應該不會對他們不利,否則也不會救了姚光奕。 有,姚光奕點頭:屬下探查時突然發(fā)現(xiàn)兩個黑衣人中途離開,緊接著那個高手也過去了,有他在屬下不敢靠近,屬下再上山時依然沒有見到那兩個黑衣人。 他們死了!莫妄低頭擱在桌沿上的手握起又松開淡淡的道:不僅他們西俟軍營那四個也死了,本座殺的! 姚光奕打了個冷顫低頭,知趣的不再提起黑衣人。 眾人看得出莫妄此時的心情不佳,一個個均當沒有聽到他的話,唯有宇文菲菲因為事關宇文棠想要開口,卻見司冀昀目光掃來只得將問題吞回去。 可見到司冀崇?司冀昀打破一室沉寂。 見到了,是個有趣的人。說到司冀崇姚光奕臉上一陣興奮,他闖蕩江湖這么多年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有趣?司冀昀一愣:這話如何說? 他見過司冀崇自大見過他暴戾,第一次有人說他有趣,他認為這個詞應該與司冀崇絕緣。 蠢的很可愛,挺有趣的。 姚光奕雙眼放光滔滔不絕:這人一見到宇文棠奪了他主帥位置不說,還偷偷的去見宇文棠,要求他提供宇文甾沒有想要謀反的證據(jù)。宇文棠拿出一疊所謂的證據(jù)他開開心心的回去了,據(jù)說還要寫一份信并將這些寄給皇帝去看。我說太子殿下,想不到你們皇室還有如此有趣的人。 最令他忍俊不禁的則是宇文棠殫精竭慮的思考如何不動深色擴大齊家與兩個黑衣人的矛盾,這邊司冀崇到為兩邊和起稀泥,每每這個時候宇文棠暗地里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他的模樣總讓他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