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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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人憂天!司冀昀,即便真有一天因你而喪命也是我莫妄自己的選擇。從司冀昀悶悶不樂開始莫妄一直郁氣盈胸,而見其只因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莫妄有些不耐。 自己的選擇!好!好! 司冀昀眼睛瞇起,許是酒意上涌,莫妄的話落在他耳中只覺胸中心血翻騰,待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將莫妄攬入懷中重重地襲上近在咫尺的紅/唇,而猝不及防莫妄只覺一股濃郁的酒香襲來隨即唇上一陣濕/熱。 唔司冀唔 司冀昀乘勢摟過他勁瘦的腰/身在他開口之際加深這個吻,而莫妄此時根本忘記自己的功力遠勝于他本能的激烈掙扎起來。 陡然,莫妄雙眼睜大,衣襟內竄入一陣涼意竟然 轟! 只見司冀昀渾身一震緊接著突然凌空飛起砸在桌上,桌子椅子茶盞瞬間碎裂,一片狼藉。 司冀昀你找死! 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而且還是個男人,莫妄欺身上前,不知是怒還是羞,臉上緋紅一片,高高揚起的手懸在半空怎么也落不下,最終恨恨放下冷冷道:司冀昀,你看清楚我是誰? 說罷恨恨轉身欲走。 呵呵呵 低低的笑聲令莫妄離開的腳步頓住,他轉身看著司冀昀,只見他跌坐在碎木上低著頭,因為是夜里,房間燭火昏暗,他的臉在一片陰影里神情看不真切。 你笑什么? 司冀昀抬頭,臉上恢復往日的神情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像是變了又像是沒變,他慢慢的從爬起走向莫妄笑道:妄弟,可還記得剛才之言? 平淡的語氣平靜的神情,他走路的步伐很慢幾乎可以聽見他落在地上的腳步聲,這樣的他竟然給莫妄一絲壓力,他皺眉看著司冀昀,不明白他的意思。 司冀昀不語,依舊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兩人一時間離得很近,近到彼此間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他原本比莫妄高一兩分加上此時的氣勢恍然間似有俯視的意味。 妄兒,這便是我的選擇。莫妄,我動心了!司冀昀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眼中有著勢在必得的執(zhí)著。 莫妄怔怔手掌下的心跳強勁有力,砰砰砰的撞擊著他的手心,也撞亂了他的心。 他慌亂的揮開司冀昀的手強裝鎮(zhèn)定道:司冀昀,你喝醉了!你我之間絕無可能,做你該做的事! 從出生我的責任便被賦予即便所有人都不希望,而我自己也不甚在意這太子之位??墒峭齼?,我今日方感慶幸,現在,我司冀昀是北闕的太子,將來會是北闕的至尊! 他要權利,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有能力去改變,他要的是與莫妄光明正大的站在朗朗乾坤下。 趁莫妄心神不定,司冀昀快速出手在莫妄嘴上狠狠咬上一口,在其反應過來之前放開退至床邊堅定道:妄兒,你了解我的,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放手。 你荒謬!莫妄第一次感受到慌亂不知所措的滋味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莫妄的身影消失,司冀昀剛才的氣勢一泄,看向房門外因聽到動靜趕來又被童方攔在遠處的宇文菲菲,收斂情緒對童方淡淡道:無事,起了些爭執(zhí)而已,童方著人打掃一下另外安排一間房。 莫妄回到房間坐立難安,事情已經脫離了軌道,他對司冀昀心存好感也不反感其親近,可讓他與他他從來沒有想過。 更何況兩人皆是男子,身份又如此特殊,若真在一起那豈非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這樣想著,他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扶上唇/瓣,輕微的刺痛傳來,他的神情不由變得恍惚。 濃郁的酒香,熾熱的唇,微涼的手,還有他控制不住戰(zhàn)/栗的身體 他在想什么! 莫妄陡然一驚,按在唇上的手快速落下,他竟然在回想司冀昀剛才的吻! 這說明什么莫妄不敢想下去。 次日一早,司冀昀早早起來,在驛站逛了一圈并沒有見到莫妄,心下明了,知他需時間去想清楚去適應,然而見不到莫妄他實不能放心,他不知道莫妄是個什么想法。 若莫妄從此以后不再見他,他已沒有碧水宮令,憑他自己進入碧水宮幾乎與找死沒什么兩樣 殿下。童方突然從身后出來恭敬道。 司冀昀微微僵硬:妄弟離開了? 童方頷首:莫宮主寅時離開,不過他留下兩個暗堂的人護送殿下。說是此地已經在碧水宮管轄之內,歐陽玥昨日無意傷人短時間應該不會出手,只要不是歐陽玥之流兩個暗堂高手足以守護殿下安全。 知道了。 殿下,屬下見莫宮主并無異樣,應該不久之后便會回來。童方想了想還是說道。 司冀昀一驚,這時才意識到昨晚是童方攔住了宇文菲菲。 想到這里司冀昀不由微微瞇起雙眼,眼中閃過一抹厲光右手手指不自覺的互相摩挲,斂眉淡淡的道:你看見了? 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而童方卻知道他問的是什么。 那夜兩人夜下鬧騰,司冀昀微醉與莫妄離得極近,唇就靠在莫妄耳邊,只有司冀昀自己知道在當時若非莫妄突然起身舞劍,他的唇便會落在其臉上,即便如此他也堪堪擦過其耳朵,在那一刻司冀昀動心了。 若說他沒有一點掙扎那是不可能的,可偏偏此時歐陽玥出現了,被劫持的剎那他的眼里只有莫妄。 雖不知歐陽玥所行為何,但是僥幸未死,他司冀昀不是一個逃避的人,認清了自己也就不再猶豫這才有昨晚一番試探,至于......完全是借酒壯膽。 司冀昀一直以為只有自己知道那晚的情不自禁,他想不到他湊上前親/吻的動作會被童方看到。 屬下當日就在不遠處。 童方的頭更低了,司冀昀是個仁慈的儲君卻不意味著會婦人之仁,在他手里還是有那么幾條人命的。 剛才司冀昀右手的動作剛好落入他眼中,這是他起殺機的下意識動作,這個動作或許連司冀昀本人都未曾察覺,而他這個從小跟在他身邊的人再清楚不過。 有什么想法? 屬下只知道殿下未來會是一個好皇帝,是屬下拼死效忠的人。 司冀昀深深的看著他,半晌方展顏而笑:很好,童方記住你今日之言,下去吧。 童方躬身告退,司冀昀看著他離開,就在剛才他的確動了滅口的心思,不是他怕而是不愿莫妄遭人非議。不過以莫妄的性子真若有人非議,只怕那人也是落得一劍封喉的下場。 想到這些他不禁搖頭失笑,想不到他司冀昀也有為一己私利殺人滅口的時候。 莫妄不在他也無甚心思想些別的,見時間還早便將驛站仔仔細細探查了一遍。 整個驛站除了自己帶來的侍衛(wèi)沒有一人,就連原本設在此處接待京都過往官員的一些朝廷下派人員都沒有留下一個,想來是被宇文甾給撤了。 宇文甾算是當起西境的土皇帝了。 司冀昀環(huán)視一周冷笑一聲甩袖離開,鬼使神差的來到他原本的房間,這里已經被收拾干凈,因為沒有人住,在此處待的也不久便沒有更換新的,破損的桌子拿走后就只剩下一張床,整個房間顯得異??諘?。 他走上前,站在昨晚抱住莫妄的地方靜默片刻突然笑了起來,他的這段感情或許并非沒有可能,畢竟他臉上并沒有厭惡。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031017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扮可憐 數日后,九龍山脈山腳下 自從九龍山脈被宇文甾控制后山脈方圓數里都被禁止通行,而原本設立在山腳下供一些進山狩獵的茶寮也被迫向外推移了數里。 茶寮的老板是一對年紀頗大的夫婦,百無聊賴的擦拭著不大的桌面,一雙眼睛不時的看向不多的客人,在看向內側端坐的兩人時渾濁的目光精光閃爍接著又低下頭漫不經心的擦起桌子。 司徒屏與莫妄坐在最里側,對于老板的打量他們早就發(fā)現只是沒有在意。 九龍山脈被宇文甾控制能在此處設置茶寮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誰的人,至于目的無外乎是探聽一些情報罷了,真正讓司徒屏在意的是此時的莫妄。 七日前莫妄突然回到碧水宮只字不提司冀昀,在他問起時又總是岔開,他只道司冀昀無意中勾起他仇恨并沒有多想。 直到今日 想到這里司徒屏眼神暗了下來。 今日一早他推門而入時莫妄臉上一閃而逝的不自在與快速揣入懷中的玉瓶均被他收入眼中,他沒有記錯的話那是上次司冀昀道他對待療傷圣藥太不敬,特意從宮中尋來適合放置藥物的玉瓶。 他還記得當時莫妄斂之不及的模樣,唇角含笑神情溫柔,這樣的神情連莫妄自己都不曾發(fā)覺。 司徒屏看向莫妄,他猶不自覺的一杯水接著一杯的喝下去,坐在此處半個多小時不僅一言不發(fā)而且隨著時間推移喝水的動作可見的加快,顯然情緒越來越不穩(wěn)。 妄兒,心中有事?可否與師兄談談? 莫妄喝水的動作明顯一頓隨即又若無其事的道:師兄多慮,妄兒此番回到碧水宮只不過事先做些安排。 妄兒!明顯驚喜的聲音從茶寮外傳來,司冀昀接到暗堂通知今天匯合的消息還有些憂心,等見到真人才知心中的驚喜尤勝,連他出現時老板夫婦驟變的眼神都未曾察覺。 妄兒? 司徒屏心中咯噔一下蹙眉轉向走來的司冀昀,這個親昵的稱呼從司冀昀口中說出總覺分外不妥。 你來晚了。 莫妄沒有注意司徒屏的神色,對于稱呼也只當沒有聽到,他若特意去糾正反倒會引起他人注意。 西境之地不似妄兒這般熟悉,來此處費了一番功夫。司冀昀見他神情平淡情緒半點看不出來,心里稍稍失望,臉上驚喜的神情也黯淡下來。 其實有暗堂的人引路他們并不至于找不到地點,而是因宇文菲菲來到西境這幾日總是早出晚歸,今日遲到便是等她所致。 司冀昀知道她是想從西鏡百姓身上找到一些安慰,也理解她這份心思便沒有阻止,不過這也算宇文甾唯一令人贊頌的地方,至少在他控制西境之地時沒有變相的剝削此地百姓。 安排的如何?莫妄目光掃過面色明顯紅潤不少的宇文菲菲,也猜到這其中關竅。 司冀昀在莫妄身旁坐下,忽略他微微僵硬的身體端起他剛才喝過的茶盞淺淺抿上一口笑道:這幾日讓童方打聽,宇文棠的能力到是出乎意料,宇文甾離開的這段時間這里被他控制的很好。 宇文棠的能力的確出乎人的意料與傳聞頗為不符。莫妄看著面前剛剛放下的茶盞,又瞥向桌中央幾套干凈的空茶盞皺眉,也不知司冀昀是故意還是無意,令他不知如何應對。 司冀昀眼中笑意盈盈,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真將人逼急了返回碧水宮再也不見那就不好了。 他隨手拿起一個空茶盞倒?jié)M水用手指蘸了蘸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接著道:正因為如此這事情才變得耐人尋味。 莫妄垂眸盯著桌上的字直到水跡消失方道:司冀崇到了? 三日前抵達官衙。 沒有出現意外? 冀崇冒險為本殿探路,我這個做皇兄的總要護他周全。司冀昀嘿嘿一笑,得知司冀崇前往九龍山脈他就有了計劃,所以一早就動用暗中的力量護送他安全到了西境。 莫妄冷笑撇了一眼司冀昀:想不到他此次設計到為你做了探路石。 又是他?這個他到底是誰? 宇文菲菲聞言一愣,莫妄口中的他提了不止一次,她直覺的認為這個人并不是司冀崇。她轉向司徒屏,見他驚愕的盯著桌面,并沒有注意到只能將疑惑放在心中。 以靜制動?司徒屏愕然:你們難道不打算上山? 莫妄搖頭給一邊幾個暗堂的人遞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從茶寮后傳來幾聲悶哼。茶寮里氣氛頓時一緊,圍繞在幾人身上的視線消去。 出現在這里的人大多不俗,剛才聲音雖小卻瞞不過這些人,那幾聲悶哼分明是人死前來不及發(fā)出的聲音,不著痕跡的觀察一眼四周,原來站在后面的老板夫婦已經不知所蹤。 一時間本就不多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深怕自己也像老板似的不明不白的被殺,不消片刻茶寮里便只剩莫妄幾人。 莫妄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從司冀昀進入茶寮,這兩個探子眼中的驚色便不曾消去,更是不顧身份的暴露離開報信,這說明什么? 我入西境代父皇親征的消息沒有傳到西境!司冀昀淡淡一笑,對于這樣的情況他早有預料。 歐陽玥突然現身原本以為他是宇文甾派來截殺的,然而歐陽玥的奇怪的舉動推翻了這個猜測。 歐陽玥出現在他們面前卻沒有殺他那說明宇文甾并沒有派人前來,那他之前的猜測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宇文甾的確希望他們上山,而且是出其不意的上山! 可惜,他并不想按著他的計劃,所以他派人護送司冀崇先一步送他上了山。 總要有一個人替他探探風,司冀崇是個最好的人選。 暴戾恣意行事無所顧忌可是他這個三皇弟最大的特點。 不過話說回來,宇文甾為了讓他順利上山甚至不惜向西境隱瞞他親征的消息,這是為什么? 莫非...... 司冀昀心中一動眼里閃過一抹喜色,如果真如他猜測,這九龍山脈上可就有有趣了。 莫妄見他一時神色疑惑一時面露喜色不由感到奇怪,正想開口突覺手里一空。掌心的茶盞被他一把奪下,只見他輕輕嗅問,陶醉的模樣帶著些微的輕佻令莫妄一陣惱怒。 想到一個有趣的可能。司冀昀拇指在莫妄碰觸的地方摩挲呵呵一笑:如今山上武林、西俟皆在,你說我們的忠勇王真的能夠控制西境? 莫妄掃了一眼宇文菲菲道:你認為宇文甾失去了西境的掌控力?他不是鎮(zhèn)守西境意在奪位,怎么連一個小小的西境都不能盡在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