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籠中雀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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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看著傅景徽,也沒起身,只是淡淡道:“郡王爺安?!?/br> 特別是陶央語氣冷淡,對于李棠和嚴(yán)華的性格傅景徽還是了解一些,至于馮菁,他認(rèn)識馮將軍,總感覺也大差不離。 唯有這陶央,她聽老母親提過,是個乖巧懂事好脾性的,但現(xiàn)在是因為傅霄賢遷怒他了? 還真是小姑娘。 嚴(yán)華和李棠都已定親,馮菁和陶央還未遇良人,她們幾個小娘子相聚,傅景徽也不好留,給掌柜的結(jié)了賬便走了。 傅景徽離開后,樓上只剩她們四人,三人都望著嚴(yán)華,想知她剛才那話的意思。 她望著李棠柔聲說道:“棠棠若想知,回去問萬之褚吧?!?/br> 李棠微微皺眉:“是他查出來的?” 嚴(yán)華回道:“嗯?!?/br> “我知道了。” 李棠回到府邸時,萬之褚還沒回來,一直等到了天黑后,陳恪才獨(dú)自前來:“六娘子,公子讓屬下來和您說一聲,今晚他有些忙,您先用晚膳,勿要等他。” “在忙什么?”李棠問道。 陳恪懵了一下,但還是穩(wěn)住心神說道:“工部的人修渠要錢,公子在與他們商量方案?!?/br> 李棠聞言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嗯?!?/br> 陳恪望著李棠,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道:“那六娘子您先忙,屬下就先回去了?!?/br> “嗯?!?/br> 陳恪轉(zhuǎn)身,腳步匆忙,還沒走下臺階李棠就問道:“孔嫣向國公府告密一事,你們確認(rèn)了?” 這話讓陳恪心頭咯噔一下,頓住了腳步。 他深吸了一口氣,萬之褚沒有同李棠說,他不敢自作主張。 “六娘子說什么屬下不知?” 李棠道:“那你幫我轉(zhuǎn)告你家公子,過去的事已過,不必深究,免得影響了心情?!?/br> 陳恪雙手抱劍,對著李棠一鞠,“屬下一定帶到?!?/br> 她只是隨口一猜,沒想到竟是真的。 她藏了數(shù)年的心思,藏了數(shù)年的人,國公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卻在文茵茵之事上暴露了。 她一直以為是她漏了馬腳,讓父親知道了。 不曾想到是交好之人,在背后捅了她一刀。 她可隱藏得真好。 陳恪把李棠的話帶到時,孔嫣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戾氣橫生的萬之褚聽著陳恪帶來的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她就是太善良,所以,便是這種玩意也敢蹬鼻子上臉想欺負(fù)她?!?/br> “公子,既然娘子說了,那便算了吧,萬一以后娘子知道了不高興,那豈不是得不償失?!?/br> 萬之褚看著陳恪,沉默了片刻說道:“你說得有道理,讓人繞她一命,把她送去青樓去住十天八天,再讓傅霄賢把她帶回去?!?/br> “是!”陳恪應(yīng)下便準(zhǔn)備去辦,走了兩步又回頭望著萬之褚說道:“公子,屬下到時六娘子還未用膳,您要過去嗎?” “我這就過去。” 萬之褚去得快,李棠見他忽然出現(xiàn)還愣了一下。 “陳恪不是說你在忙工部的事情?怎么過來了?” 萬之褚笑了笑說道:“忙完了,陳恪說你還沒吃晚膳,所以我就趕過來了?!?/br> “是還沒吃,沒什么食欲,你吃了嗎?” “還沒?!比f之褚回。 “那我讓廚房去做?!崩钐恼f完,京墨匆忙去安排。 李棠沒有再問孔嫣之事,萬之褚也沒說,就好像這事兒從未發(fā)生過一般,吃過晚膳,倆人坐在窗前看了會兒書,夜深了,萬之褚還得回相府。 李棠起身相送,他忽然將她拉入懷中抱了許久,低聲道:“這時間過得真慢,我多想明日就成親?!?/br> “這樣我晚上就不用走了?!?/br> 說著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李棠感覺像是被羽毛滑過一般,酥酥癢癢,她微微歪頭蹭了蹭。 肌膚相貼,萬之褚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知道嗎,自從那天馬車?yán)镏螅揖徒?jīng)常做夢……” 第81章 -請喝茶 ◎“你這個世子,好大的臉啊,在盛京排第幾呀?”◎ 李棠聞言臉色瞬間霎紅, 萬之褚說了那天馬車?yán)镉终f做夢,做的什么夢她怎會不知? 只是這人忽然間的浪蕩起來了,什么話都往外蹦。 她沒有說話, 萬之褚余光掃到她緋紅的臉頰, 輕聲調(diào)笑道:“棠棠,你臉紅了?!?/br> 李棠緊咬著唇,感覺臉更燙了, 有些惱意的推了他一下, “很晚了, 趕緊回去吧, 回去繼續(xù)做你的美夢。” 萬之褚連忙拉住她的手,“生氣了?” 李棠冷哼了一聲, 怒瞪了他一眼, “煩人, 趕緊走吧?!?/br> 送走了萬之褚, 李棠雙手捂臉, 自從那天之后,這人經(jīng)常會沒有個正行。 翌日, 晴空萬里。 盛京都在傳言平王府世子房中的姨娘被人綁架了,傅霄賢報了官還在帶著人四處找, 可找了一夜還是毫無線索。 前些天才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把姨娘抬進(jìn)門,這下人就不見了? 大家都開始猜測紛紛,還傳出了各種流言蜚語。 李棠是去胭脂鋪?zhàn)永锉P賬才聽說的, 她沒去多想, 也不想管, 沒心情聽各種傳言, 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 一天下來盤了幾個鋪?zhàn)拥馁~, 臨到傍晚了才返回府。 可馬車在穿過巷子返回永祿街的路上被人攔住了,京墨掀開車簾子一看是傅霄賢,回頭說道:“娘子,是平王世子帶人攔了馬車。” 李棠眉宇微微皺,揚(yáng)聲問道:“平王世子這是要做什么?” 傅霄賢揚(yáng)聲回道:“想請六娘子喝杯茶?!?/br> 李棠想著他必然是為了孔嫣而來的,可她與丟失的孔嫣毫無關(guān)系,至今她聽到孔嫣二字都覺得惡心,淡淡道:“我今日忙碌了一天,無閑心喝茶,世子想要請我喝茶就改天吧?!?/br> 說完她對車夫說道:“我們走?!?/br> 車夫還沒動,傅霄賢就說道:“孔嫣請不動六娘子,本世子也請不動您嗎?” 李棠輕笑了一聲,那聲音中露出一絲不屑和輕蔑,“世子如果是好心請喝茶,那改日再定時間,世子如果是想今日就請我過去,那恐怕是真的請不動!” 傅霄賢聞言沉聲說道:“六娘子,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李棠又笑了一聲,隨后冷聲說道:“動手吧!” 傅霄賢以為李棠說的是讓他動手,沒想到從馬車后面突然出來了四個人。 方聞只是把傅霄賢捆綁起來,但傅霄賢帶來的六個人卻被方聞挑斷了手筋腳筋,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傳遍巷子。 這巷子周邊人家少,傅霄賢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來堵李棠,但此刻也成了方聞收拾他們最好的地方。 幾人被方聞拖到了旁邊,車夫趕著馬車走過。 傅霄賢望著消失在巷子的馬車,看著那幾個被挑斷了腳筋痛得在地上打滾的下屬,他連李棠的面都沒見過,卻損失了六個人,濃烈的恨意在心中涌起。 平王府的人找了許久才在巷子里找到被綁著的傅霄賢,還有他的身邊人。 人被帶回了王府,老王妃雖然覺得他荒唐,因為孔嫣一人鬧得整個王府雞犬不寧,但聽聞出事了又覺得是她的親孫子了,甚是擔(dān)心。 “是誰綁的你?”老王妃問道。 傅霄賢咬牙切齒的回道:“李棠!” 平王爺和平王妃眉頭緊皺,平王妃正準(zhǔn)備問緣由就被趕來的傅景徽搶聲道:“李六娘子因何綁你?” “再說,她一個女子如何綁的你?如何挑斷你手下的手筋腳筋?” 傅霄賢回頭望著傅景徽,沉聲說道:“她身邊有人?!?/br> 傅景徽道:“你還沒說,她因何綁你?” “嫣兒就是被她綁走的!”傅霄賢說道。 這話更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了,只聽傅景徽問道:“有什么證據(jù)?” 傅霄賢說道:“她恨嫣兒,這就是證據(jù)!” 傅景徽沉沉一嘆,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著手中的松香珠子,“她為什么恨你那妾氏?” 傅霄賢垂下了眼簾,沉聲說道:“我不知,但是,嫣兒最近就只與她結(jié)仇了!不是她能是誰?” 傅景徽聽他這話,臉色漸漸的難看了起來,眉頭也緊鎖,眼神中有些難以置信,大概是難以相信這是從一個世子口中說出來的話。 “要說從結(jié)仇為動機(jī),那么陶家有,馮家也有,還有前幾天與你們爭執(zhí)的嚴(yán)大娘子,都比李六娘子更有理由,你為什么就認(rèn)定是李六娘子?” 傅霄賢回道:“陶央和馮菁和嚴(yán)華都做不到,只有李棠,萬之褚一定會幫她做。” 說完他還堅定不移的說道:“事實也證明了,李棠她確實有能力綁走嫣兒?!?/br> “所以,你今天就帶著人去巷子里堵李六娘子了?”傅景徽問道。 傅霄賢沒說話,只聽傅景徽說道:“帶著你這幾個看家護(hù)院的把一個女人堵在巷子里,然后說請人家去喝茶?人說今天累了改天,你問人家孔嫣請不動,是不是連你這個世子也請不動?” “你這個世子,好大的臉啊,在盛京排第幾呀?” “你應(yīng)該慶幸,你堵的是李六娘子,她斷了你看家護(hù)院的手筋腳筋,但只是把你綁了丟在那兒,沒傷你分毫!” “你若是栽到了萬之褚的手里,現(xiàn)在恐怕要給你收尸了!” 傅景徽的話落,老王妃揚(yáng)聲道:“這未免也太狂妄!” 看著老太太心疼孫子的樣子,傅景徽眉頭緊鎖,沉聲道:“狂妄,母親不如想一下先太子落馬,先帝上位時期,這盛京人人喊打人人喊罵的人是誰?” 老王妃的臉色微變,只見傅景徽看著平王和平王妃說道:“大哥,霄賢是世子,那不見了的只是個妾,還不是我們平王府世子妃,有必要這么大張旗鼓的尋嗎?再說了,是自己走了還是被人綁了,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