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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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萬琛那撲了空的雙手,僵在半空,尷尬無助又有些許凄涼,他嘆了口氣,收了回來。青陽,你我何時如此生分了?是因為之前我在有些事上偏頗了王蕭嗎?你的功勞,我心里一直都是知道的,這次也是你的計策,才能讓我軍不費一兵一卒取得了勝利。對了,你是如何確定一對一對戰(zhàn),我軍一定會勝的?我知道啊,青陽你在戰(zhàn)場上,是從不做沒把握的決定的。說完,還笑著用手輕輕刮了一下嚴朗的鼻頭。 這個動作速度太快,猝不及防,嚴朗沒來得及躲過,他心里不禁抖了一抖。哇,他這是在故意撩我嗎?還是用撩我的舉動掩蓋試探我的真正意圖?也對,剛剛那番拍馬屁的說辭估計只能唬唬王蕭那種小角色而已,我還是得好好和厲萬琛解釋解釋,現(xiàn)階段不能讓他對我起疑心。 巧舌如簧嚴朗上線了。 額,其實,將軍您也知道的,王將軍他久不cao練,武功自是大不如當年,和對方那個少爺將軍估計也只能打個平手,勝率不高,而且他還......還重欲,身體不太好,如若對戰(zhàn)時間長一些,很大可能會輸,更不用說和第二個將軍對戰(zhàn)了。嚴朗故意和厲萬琛說點王蕭的小壞話,讓他覺得自己和他沒那么生分。 而李將軍能勝過對方的,也只有那個少爺將軍了。所以第二個武功最高強的將軍,只有我能勝過,而且我主動出場,他們肯定也是下意識派武功最高的他出戰(zhàn)。對方老將軍雖身經百戰(zhàn),但卻是個沖動的主兒,不計風險來我軍救俘虜結果丟了一批精兵不說,還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聽埋在宣國的探子說過,他在朝堂內也不受皇帝喜歡,上朝時總第一個沖上前說些別的大臣不敢說的諫言,甚至還有些大臣故意在老將軍面前說漏嘴,讓老將軍在朝堂上當出頭鳥。所以,聽到我如此提議,這種有我先上我不能認輸性格的人,肯定會第一個主動冒出頭來打個樣的。這老將軍心里肯定在想,我可得好好給全軍上下做個榜樣,也得給敵軍來個下馬威。綜合一下,第一場讓王將軍對上那位老將軍輸了,接下來,我們都會贏。 哦?青陽倒是好計謀,不過若是對方派少爺將軍與你對戰(zhàn),讓李將軍對上那位武功高強的將軍呢? 不會的。 青陽為何有此把握? 那個少爺將軍的兄長就是上次被我斬殺的那個將領,他肯定也清楚這一點,若是個硬漢,他上戰(zhàn)場時必定沖鋒在前,伺機找我尋仇,但他不僅躲著,還讓一群士兵圍護著他。王將軍就算是,就算畏戰(zhàn)吧,身為前鋒將軍,為了顏面,也不會刻意躲在士兵包圍圈里。這個少爺將軍為了家族榮耀來蹭軍功到了戰(zhàn)場,若只是畏戰(zhàn),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證明他不僅怕戰(zhàn),還更怕我,怕赴他兄長的后塵,他必定不會愿意出來與我對戰(zhàn)的。而且他能明目張膽在戰(zhàn)場如此行事,證明軍中無人在出身上能壓過他,肯定也無人能命令他和我對戰(zhàn)。再者,強對強,是熱血男兒的第一反應,所以我一說由我出戰(zhàn),那位草寇將軍就立馬沖上前來了,而那位身經百戰(zhàn)的直腸子老將軍也沒有出言反對的意思,證明我和他打,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沒人會有質疑。 好一個強對強,是熱血男兒的第一反應。這些熱血男兒以為的公平對戰(zhàn),其實都在青陽的算計之中,青陽的謀略真的令我贊嘆啊。厲萬琛看向嚴朗的眼神愈發(fā)深沉了。 嚴朗無視著厲萬琛深沉的目光,自顧自地說道:額,我這是向您學習啊。您也不僅僅是靠武藝就當上了主帥的吧,肯定也是因為您足智多謀啊。 是啊,為了當上主帥,我的確謀劃了不少啊......厲萬琛突然陷入了沉思中,貌似在回憶什么。 那將軍,將軍,我回營帳了,我有點累了??谒伎煺f干了,該放人了吧。 厲萬琛恍惚著點點頭。你去休息吧。 謝將軍。起身作揖之后,嚴朗立馬溜了。 第16章 交代婚戀觀...... 客棧外。 嚴朗把兩匹上好的馬交給了那兩書生??R給你們帶來了。 恩公是如何尋來這兩匹好馬的?看上去就不是普通的家養(yǎng)馬。 怎么來的?當然是花大價錢買的。總不能告訴你們,是利用空間從營地偷運出來的吧,這三百兩銀票還有這些碎銀子拿著做路費,記得走官道,走大路,小心謹慎,財不外露,在路上就穿點粗布麻衣就好了,進了京城再換也不遲。還有這馬到了京城近郊,就給放了吧,不要騎進城,不要問我為什么?反正是為你們好就是了。萬一被京城兵部的人看到了,就有點糟了。 真是大恩大德......又又又是一副感激得要哭的樣子,要不是他倆洗干凈了都看著挺白凈順眼,嚴朗雞皮疙瘩都得起來了。不過要是有手機的話,他還真想拍回去給甄得道看看,讓他瞅瞅自個兒斯斯文文的小模樣,哈哈。 沒了牙齒都難忘對不對?你們就好好記著吧,你們一口一句的恩公,我也不能白聽不是。這一大包干糧你們留著路上吃,現(xiàn)在就出發(fā),到了晚上應該就能進城投宿了,讓馬也休息休息,還來得及的。嚴朗把記憶又拿出來搗騰回憶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一年科舉,皇帝最后給推遲了幾天,因為他要舉全京城之力給厲萬琦辦壽宴。 好,恩公,那我等就在此告辭了。恩公之大恩,他日必報。說罷,便上馬而去了,真別說,雖是書生,但這騎馬風姿也挺俊逸瀟灑的,尤其是這兩人兩馬并駕齊驅的感覺,看著怎么如此美好,嗯嗯,真配。 ...... 你看夠了嗎?有個聲音在嚴朗耳后幽幽地響起,很近,聽上去好像有點生氣的感覺。他心驚了一下:誰這么厲害,能強無聲息地站在我身后不讓我察覺?一定是我剛剛太入迷了。 嚴朗猛地一轉身,啊哦!撞進了一個梆硬梆硬的胸膛。 你是在投懷送抱嗎? 投個pi......嚴朗抬頭一看到眼睛,就知道了這是自己四十兩買回來的那個何驥朗,然后他悲催地硬生生把屁字的音憋回了喉嚨,都有點噎著了,因為他覺得在這人面前說個屁字都是一種褻瀆。 就一身黑布衣,這家伙竟穿出了莊重的感覺,沒錯,就是莊重的感覺,不是嚴朗瞎用詞,是除了這詞,沒有能表達得更好的了。厲萬琛也喜歡穿一身純色,白的,不過他的衣擺和袖口都做的很寬大,布料也特好特輕逸,有種故意顯擺飄逸淡雅的感覺。但這人穿的就是普通百姓會穿的款式,所以不是衣服襯托了人,而是人放大了黑衣給人的肅穆感??善膊皇莻€老長者,看臉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吧,大不了自己多少吧,為毛讓人有一種上課偷吃糖被老師抓包的感覺。 你很喜歡盯著男人看?他竟刻意壓低身子,抬起嚴朗的下巴,讓自己的眼睛與他的眼睛強行對視。 額.....這猝不及防的俊臉突然靠近了自己,嚴朗有點慌了,直覺就想逃,身體也做出了逃的反應。 但,他整個人竟然被黑衣何驥朗用一只手的手勁給摁住了,怎么掙扎都逃不了,真的遇到對手了。柴爺,你不是說我武功蓋世嗎?我怎么突然顯得那么弱雞??? 如果是我的話,我特許你看個夠。別的男人就不必看了。離的太近了,吐字的氣息輕輕地呼到了嚴朗臉上,柔柔的,癢癢的,怪怪的,不對,不只是臉,心里好像也有這種感覺。 看夠了,看夠了。你這輪廓分明、顏若冠玉、眉若濃炭、眸若深潭、鼻若懸膽、唇若涂脂的好看的不得了的臉,我真的!很好的!欣賞到了!論彩虹屁這方面,嚴朗還是很自信的,我這波夸的,你應該滿意吧?可以放開我了嗎?先把下巴松了成不成?這種挑下巴的動作一般都是流氓干的啦,這么莊重的人,不適合啦。 那人把嘴唇湊到了嚴朗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隨之響起。那我松開你,你乖乖和我回客房? 好!好!好!嚴朗瘋狂地眨巴眼,深怕他不相信自己。 客房內。 上次見,你惜字如金,今天怎么那么多話? 他們值一百兩,說得多,我只值四十兩,自然說的少。這話聽著挺酸,臉色倒是一點沒崩。 屋頂上的暗衛(wèi)表示,酸味都穿破瓦片了。 我其實就只是想買你而已,他們是順帶的。嚴朗也不知道為啥,不自覺地就解釋起來了。 哦?順帶的?你錢很多嗎?那人眉梢輕輕地挑了一下,但很快平了下去。 我是錢挺多的,他倆也挺悲催的呀,能救當然就順帶救了。如果我在三個人中,單單就挑中了看著最臟,最養(yǎng)不活,臉最看不清的你,不是很惹人奇怪嗎?他們就是圖你們三個長得俊,才把價格要那么高,怎么可能舍得打你們的臉,他倆臉上就沒什么傷,你臉上的血卻多得嚇人,頭發(fā)也亂糟糟的,那肯定是你故意弄的,不想引人注意,或者是不想被某些人看到吧。 你倒是想得周全。那你要是錢多,怎還舍不得那六十兩?敢情還是在糾結自己身價問題啊。 敗家子,能省則省啊。我那不是想多坑他們一點銀子嘛,我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對他們拳腳相向,就想多占點便宜,就當是給你出出氣。這六十兩大部分不也都花在你身上嗎?嚴朗癟癟嘴,一臉無辜委屈的樣子。 你不只是想坑他們一點銀子吧?你是想直接把他們坑死了吧。說著,他便拿出了嚴朗當初給人牙子的三張銀票。 你還把銀票拿回來了。是屋頂上那幫朋友做的吧,其實你們晚點出手,朝廷也能光明正大地弄死他們,不過還是謝謝你們拿回來啦,肯定是想還給我對不對? 屋頂上那幫朋友心里默默表示真的不用客氣,王爺在你面前都不自稱本王,你還用和我們客氣? 嚴朗伸手去拿那三張銀票,卻撲了空。 這就是三張催命符,你還要回去做什么? 說不定還能再坑坑人嘛??偛荒苊看味贾皇琴M腦細胞費口水坑人吧,總得有點稱手的坑人利器傍身嘛。 你怎么知道這銀票有問題的?這消息前幾日可還沒傳到邊關。 額......肯定不能告訴你,嚴朗自帶著前世的記憶包吧。 給你。你們公孫家的情報也挺快。 嗯,這個解釋也不錯,咦,不對。你怎么知道我...... 嗯,我知道,所以,我該稱你為公孫青陽少爺,還是孫青陽將軍? 上次跟蹤我的人不是被我甩掉了嗎?你到底是誰? 上次跟蹤你的人是被你甩掉了,不過我安在軍營的那批暗樁是輕功最上佳,隱蔽本領最強的。不然我怎么會知曉厲將軍還喜與你獨自談心。 屋頂上那幫朋友突然懂了為何安排在軍營的兄弟回來匯報情況時,平時天崩地裂都不會表現(xiàn)出啥大情緒的王爺突然會惱怒了。 嚴朗求生欲爆棚,急忙擺手否認道:不是談心,真的不是談心。 正吃醋的那位摁住了嚴朗瘋狂擺動的手。不是談心,需要聊那么久?需要靠你那么近?需要撫弄你的頭發(fā)?還需要為你梳發(fā)髻?說著說著,他便離嚴朗越來越近,宣告主權似的撫著他的發(fā)絲,摸著他的發(fā)髻。 哇,你家的暗樁真的厲害了,嚴朗都不知道他們能躲在哪兒啊,咋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屋頂上的暗衛(wèi)們突然又明白一件事,原來王爺光天化日之下對人家摟摟抱抱是要證明自己是可以靠他更近的啊,今天知道的信息量有點多了,會不會被王爺滅口?。?/br> 他那就是想借這些舉動,套我的話。以前我總是一個人傻傻地往前沖,拼死拼活得的功勞不是被平分就是被搶了。這次,我不一個人逞英雄了,還把他的親信拖下水,出了大丑。他肯定會懷疑我是不是別有用心,我不得好好和他解釋解釋,說道說道,把事情給說圓了啊。其實我當時也想過萬一不是按我推測的發(fā)展,我軍是有可能會輸,但說實話,我也不在乎,那座山上也沒有百姓,就野味多點,還有些淡水而已。他倆會和誰打,是輸是贏都和我沒關系,我反正和誰對上都能贏,回去厲萬琛也怪不著我,又不是我輸了。 哦~,原來只要質問你,讓你解釋,就能讓你說那么多話。嗯~,現(xiàn)在算算你和我說的話應該沒比和他說的少了。 啥意思?嚴朗嚴重懷疑,是自己太久沒掏耳屎聽叉了。這樣通身氣派的人,做著小學雞的行為,咋那么,咋那么,那么反差萌呢。那......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孫青陽是因為這張臉,被你的暗樁認出來了不奇怪,但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孫青陽? 也是因為這張臉。 也是因為這張臉?你見過我龍鳳胎jiejie?我姐在宮里住著呢。你也是宮里的人?也對,你看著就是個貴族。你是哪家的王爺侯爺爵爺世子?這人青陽之前肯定沒見過,不然嚴朗不可能不認識。 皇家的。 皇家的?不可能是皇帝的叔叔伯伯兒子孫子,用排除法,那只有,你是順王?玄武宸寧?玄武宸寧這個名字在青陽的記憶里倒是沒啥很有用的信息。 喚我宸寧便可。順字是我那個便宜兄長給我的,希望我永遠順服于他,我并不喜此字。聽后半句的時候,嚴朗明顯感覺屋里空氣都冷了幾度。 那王爺你,額......看到他的眼色,嚴朗立馬改了口,宸寧,你來邊關做什么?那些人牙子要不是和你目的地一致,你肯定不會委屈自己呆在他們手里。還有你身上有些傷也明顯不是人牙子那種小角色能弄出來的。 青陽如此聰慧,你猜猜。 小樣兒,又逼我多和你說話對不對?猜就猜。這邊關能有什么能吸引皇族的?軍隊唄,要不就是想鄰國接觸接觸? 兩樣都是。 你就這么大剌剌地告訴我了?屋頂上的朋友不會來滅我口吧。 屋頂上的朋友默默表示,我們不敢。 為何不能告訴你?你爺爺是我的人,你爹爹是我的人,你哥哥是我的人,連你,也是我的人,呵呵。這么燦爛的笑容真的不適合你,王爺。 你別學我說話。不對?!你的意思是,定國侯府,我們公孫家是和你一派的?誒,青陽你個戀愛腦怎么連家里站的陣營都不知道,我怎么想想,感覺我們公孫家是要和你一起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