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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端了一杯噴香的茶水走過來:“敬大哥。” 白越北接過來,感覺自己是在接兒媳婦的茶:“……” 他喝了一口,口感居然很甘甜,他不禁多喝了幾口。 夏唯在一旁的桌子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白越北奇道:“顏冬,你在做什么?” 夏唯神秘一笑:“等會你就知道咯?!?/br> 白越北心里油然而生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白越北正喝了一口茶,便看到夏唯拿了張大紙走過來,得意洋洋地給他指上面的字:“大哥,你看我寫的好不好。” 白越北把剛喝進(jìn)去的茶全噴出來了。 上書: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贈與白越北大哥 夏唯打量了一下,很滿意的樣子:“嗯,看起來不錯。那我就把這個掛在大哥的房間,這樣就能每天都看見啦。” 白越北都快吐血了,他艱難道:“顏姑娘,這樣不好吧?!?/br> 夏唯奇怪道:“有什么不好?你我已是兄妹關(guān)系,這詩也是講兄妹情的,多有紀(jì)念意義啊。就掛大哥的臥室正中央吧,風(fēng)水也好?!?/br> 夏唯喜滋滋地去找椅子了,白越北可真是自己害了自己。 白越北心想,早知道就說一個鬼故事了。 這房間之后就有點(diǎn)不一樣了,白越北每天閉眼睜眼都是第一時間看到這個巨大的橫幅,簡直是想逃都逃不掉。 幸好這附近沒有人,不然還以為顏姑娘在養(yǎng)情郎。白越北輕輕嘆口氣,心里懊悔自己的一時嘴快。 不過,他怎么會知道,這就是顏姑娘在故意戲弄他呢?畢竟一個人的生活,的確很無聊啊,不找點(diǎn)樂子,很無趣的。 白越北的傷在慢慢變好,在他可以下床的某一天,白越北在夜里偷偷暴力破壞了夏唯寫的橫幅。 第二天夏唯來了,看到了那副破破爛爛的橫幅,驚訝道:“它怎么了?” 白越北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大概是……被風(fēng)吹爛了吧。” 找借口也走點(diǎn)心好嗎,在你眼里,我就是個白癡? 夏唯很不屑,但嘴上一點(diǎn)也不誠實(shí):“這樣啊,那我就再寫一副好了?!?/br> 白越北:“……”求別玩了,我要死了。 但是白越北不敢告訴她那首詩到底是意味著什么,他自己犯下的錯,得自己承擔(dān)。白越北艱難道:“要不要換一首詩?這首看多了……就有點(diǎn)膩了?!?/br> 夏唯倒是不在意:“好呀?!?/br> 然后,夏唯給他念了一下午的情詩。 白越北:“沒有別的詩了嗎?” 夏唯說:“沒了,我?guī)煾稻徒o我留了這一本書?!?/br> 白越北心想你師傅是多怕你嫁不出去啊,給你準(zhǔn)備了一本情書大全。 白越北臉頰抽搐:“還是……原來那首吧。” 夏唯:“好?!?/br> 白越北每天都想逃離這樣的日子,除了苦就是苦,真是痛苦。 他的身體在慢慢好轉(zhuǎn),當(dāng)夏唯說他已經(jīng)徹底好了之后,白越北幾乎有點(diǎn)喜極而泣。 夏唯高興道:“既然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那么,明天就離開吧。” 白越北雖然也很開心,但突然聽到夏唯的逐客令,還有點(diǎn)失落:“嗯……” 夏唯說:“吃了那么多天草藥,今晚我給你做點(diǎn)好吃的,明天送你上路!” 白越北:“……”感覺脖子有點(diǎn)涼。 夏唯說做就做,把情書大全給白越北看著玩,自己去廚房搗鼓了。 白越北看著手里的情書大全,卻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 窗外的銀杏林,夜雨蕭瑟的鈴鐺,成群的動物……這么奇怪的景象,他居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曾經(jīng)天天都想從這里走出去,真正到這一天時,為什么又不想了呢? 夏唯說做好吃的,真的是做了頓大餐,白越北吃過第一口,筷子就沒停下。 “呃……少吃點(diǎn)吧,明天你還要離開呢,吃多了不消化,趕路不方便?!毕奈ㄕf。 白越北搖搖頭,道:“沒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夏唯:“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什么意思?” 白越北:“我心悅你的意思?!?/br> 距離完結(jié)沒幾章了,想想還有點(diǎn)不舍啊,這篇文寫了這么久,感謝大家的陪伴。 為了回報(bào)大家,從這一章開始,發(fā)評論的童鞋送紅包,一直送到完結(jié)為止,一點(diǎn)心意,希望不要嫌棄啊。 ☆、紅線消消樂(完) 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飯,并不是心理作用, 而是真的很好吃。 白越北說:“之前做的菜怎么那么苦?” 夏唯笑瞇瞇道:“那些菜里面要放草藥, 沒辦法好吃啊。你好了才能吃, 是不是很好吃?” 白越北點(diǎn)點(diǎn)頭, 心里卻很難過,這是他第一次吃到顏姑娘做的完整的菜,卻再也吃不到了。 但是,他的仇還沒報(bào),他必須得走。白越北目光堅(jiān)定起來,他說:“明早我便走了,多謝顏姑娘這段時間的照顧?!?/br> 夏唯笑著看他:“沒事, 你在這兒, 我也很開心呢?!?/br> 那我走了呢?白越北在心里問, 你有沒有一絲難過或者——不舍? 但他并未從那雙水光瀲滟的眼中看出半分難過之情,想來在她眼中,他也只是可有可無,甚至比不上她懷中那只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