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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毕奈D了片刻,說了下一句,“皇上應該知道南國前朝公主的事吧?!?/br> “恩?!?/br> “那何不封她一個公主的名分,讓她去和親?”夏唯一字一句說。 “呵……”蕭澤衍抬眸看她,見她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笑了,“讓人家窩里斗,初澈,你夠狠的啊?!?/br> “皇上覺得臣狠?”夏唯反問,不等他回答,自顧自說道,“臣更狠的時候皇上還沒有見識?!?/br> 她說這句話的語氣更像是在討論天氣,嘴角甚至微翹,語氣上揚。 蕭澤衍愣住了,片刻慢慢說:“有時候你倒比我更果決。” 夏唯破天荒淡淡笑了:“臣就是皇上的一柄刀,不果決怎么行?”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新章發(fā)出來會掉收?泥萌覺得不好看喵……〒_〒我真的挺喜歡這個故事的,重點是,無虐啊,無虐啊童鞋,別那么果斷啊,再看看嘛??! ☆、攻略風流國師(3) “一柄刀?”蕭澤衍口里低喃一遍,搖搖頭, “我并不需要你替我做什么, 也不會利用你。” 夏唯轉(zhuǎn)眸, 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而是問他:“那皇上認為這件事情,可行嗎?” “我想想。那個南國公主,也并不是全無才智?!笔挐裳苷f。 “那臣告退了?!毕奈ǔ髁艘灰?,緩步往門口走去。 待景初澈的身影消失不見,蕭澤衍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我以前說過在你面前我不稱朕,你不稱臣,如今, 你是要和我劃清界限了嗎?” ———— 季漓酒回府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堂居然燈火通明, 有些納悶了:以往這時府里不應該都是漆黑一片嗎, 今日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的侍從越七站在門口守望,見到他便快步迎了上來,還未等季漓酒反應過來,越七嘴里已經(jīng)冒出一連串的話語…… “公子, 您今天闖禍了知道嗎?您今日進南風館的事情已經(jīng)廣為流傳了!老爺也已經(jīng)聽說了, 很生氣,現(xiàn)在正在大堂等您呢!” 季漓酒慢慢想了想才理清思路。 “老頭生氣了?”他詫異地問越七。 “可不是!還不是生氣那么簡單!公子您一定要洗心革面,一定別被丞相大人所迷惑了,讓季府無后??!我……”越七臉上滿是正義與堅定,仿佛自己正在做一件拯救季漓酒的大事。 季漓酒好笑地打斷他的話,不在意地揮揮手:“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 這只是個誤會無關緊要?!?/br> 然而當他邁進大門時,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簡單…… 因為,七個美人,齊刷刷站在大堂中央,各有風情,姿態(tài)妖嬈。 “爹,這這這是你新納的小妾?”季漓酒挑眉,嘴角掛著一絲不在意的笑,踱步到第一個美人面前仔細打量,邊嘖嘖搖頭,“這太沒……” “說什么呢!這些是給你的?!弊谝紊系那皣鴰熂敬笕伺人痪洌缓笳f,“你從里面挑幾個,過幾日便娶進門吧!” “哎,爹啊,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這事了,我不是說過我不娶的嘛!”季漓酒一下子往后退了幾步,邊說著,“爹,這笑話……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不娶?”季大人讓管家把美人帶下去,眼中帶著了然和痛惜,“沒想到你真的和傳言里說的一樣,這,老夫養(yǎng)你這么多年,怎么就把你養(yǎng)成這樣了,老夫怎么對得起你母親!” 季漓酒一臉黑線:“爹,你說的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不和你說了,我回屋了?!闭f罷轉(zhuǎn)身就走。 “別走!”季大人叫住季漓酒,問他,“今日……你去了南風館?” “恩?!奔纠炀坡唤?jīng)心地答,“我是去了,不過我是去找景初澈了?!?/br> “以往你混就罷了,今日怎么可和丞相鬼混?你的前程不要了嗎?”季大人指著他,哆哆嗦嗦地說。 季漓酒只覺得太陽xue突突地疼:“我只是找他商議事情!沒有做別的事!” “嗬,你小子老夫還不了解!你一向和丞相不和,怎么會去找他商議事,還是在南風館!”季大人一臉“你別裝我已經(jīng)看透你了”的表情,著實讓季漓酒無奈。 季漓酒說:“反正我不娶她們,一個也不娶!”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只聽得季大人在后面長嘆一聲道:“兒大不由爹啊……” 季漓酒真想呵呵。 ———— 夏唯從皇宮出來時,恰巧聽到幾個小宮女聚在一處聊天。 “二公主今天又偷偷跑出去了,這下伺候她的小玉又要受罰了,真可憐?!本G衫宮女一臉同情。 “還好我是伺候大公主的。”粉衫宮女心有余悸,“上次我見小玉被罰了十杖,連床都下不了,休息了幾日,又要開始干活了?!?/br> “誰叫她是二公主的貼身宮女呢?” “上次二公主是跑去聽戲了,聽說很感興趣,這次不會又跑去聽戲了吧?”綠衫宮女邊說邊四處打量,“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啊,丞相大人!” 夏唯漠然地看著她們,直到她們開始發(fā)抖,才說:“私自議論二公主,該定何罪?” “該,該,罰杖十下?!本G衫宮女低著頭,手骨節(jié)都已泛白。 “記住了,不要再有類似的事發(fā)生!”夏唯冷冷說完,揮袖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