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大佬的心尖寵[重生]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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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騙子?!背讨R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你的東西我都有收拾好,放在門口,這幾年你送給我的東西我也全都沒有帶走?!?/br> 時渭手機掉到地上,又哆哆嗦嗦地拿了起來:“程諶?你不要開我玩笑了,我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的狀況你都知道的,我已經(jīng)很慘了,如果你也走,我沒辦法……” “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有多久?!背讨R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曾經(jīng)很愛你,在那個孩子沒有之前。甚至我可以接受你帶著孩子嫁給別人,如果只是因為我給不了你更好的生活,我都接受?!?/br> “但是時渭,虎毒不食子,你為了什么大業(yè)才能想到連它都利用上。”程諶不再多說,聲音忽然很溫柔,“你連自己都輕賤自己,怎么去怪別人也輕賤你呢?” 說完,掛掉電話,時渭再打回去,已經(jīng)無法接通。 跌跌撞撞攔了一輛車直奔程諶家里去,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了,時渭只覺得頭暈眼花,在地上蹲了很久都站不起來,等到緩過來以后,剛想問問鄰居這邊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只見鄰居都在搬家。 拆遷了。 程諶家里只要錢,不要房子。 帶著父母去了別的城市生活。 程諶不要這里的所有,不要她送的禮物,也不要她。 以非常決絕的姿態(tài)離開了。 時渭坐在地上,把箱子打開,里面有她前一段時間給程諶買了限量鞋子,還是新的,根本都沒有穿過,還有很久以前她追求程諶的時候,給他寫的情書和信,都被好好的保存著…… 一滴眼淚都沒掉。 時渭撕碎了那些過去,只是把程諶沒用過的鞋子和沒穿的衣服帶走。在車上的時候,怎么想怎么憤怒,給程諶和尚啟陽發(fā)了無數(shù)詛咒和謾罵的信息,反正事已至此,還給彼此留什么臉面? 程諶和尚啟陽都以為自己得到了她,所以不珍惜了,所以能丟下她,好像主動拋棄了她一樣,別做夢了,大家不過是互相玩弄,她連一點真感情都沒有動的。 別的可以輸,在這些感情里,她一定是贏家! 罵了一通,足夠痛快了,車子到了大門口。拉著箱子回到時家,時渭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沒去找時百億,也沒和管家說一句話,到了房間,剛剛丟掉鞋子,心疼地看了一眼自己磨破的腳,外面就忽然熱鬧起來。 時渭怒氣沖沖地去找管家詢問,結(jié)果只看到一堆扛著攝像機的人朝著她走過來。 尚啟陽家涉嫌偷稅漏稅,金額巨大,涉事人員全都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與此同時,他還要應(yīng)付陸黎那邊的違約合同。 這么焦頭爛額之際,他收到了時渭的信息。 孩子不是他的這件事,本來就是試探之說,是不在乎了,才能那么輕松地猜測,他自己有所懷疑跟時渭自己來跟他說,是完全不一樣的效果。 而時渭沒想那么多,把“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我一開始就知道”這樣的話一股腦丟給尚啟陽,甚至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他,孩子是程諶的,就算訂婚以后,他們依然頻繁地在約會。 “孩子掉了是必然的,我本來就沒想生下他,只是用來騙你,才讓他多活幾天。” 時渭發(fā)信息的時候是抱著氣死尚啟陽的魚死網(wǎng)破心態(tài),反正她自己什么都沒有了,而他們卻還保留著尊嚴(yán)和體面,憑什么? 她以為自己很狠了,但她沒想到尚啟陽會更狠。 確定了時渭真的再也不想要自己的這張臉,尚啟陽把信息全部截圖賣給了八卦媒體,還找人查了時渭的開房記錄。 盡管猜到時渭和程諶在一起的大部分時候都應(yīng)該是在程諶家里,但尚啟陽還是被他查到的信息嚇了一跳。 他們兩個的出游,和時渭一起在另外的城市辦事,那些他需要多喝些酒,晚一點回酒店的間歇,時渭還能跑出去跟程諶約會。 尚啟陽氣死。 時氏的大丑聞也爆發(fā)出來。 時渭似乎忘了,她除了是個玩弄別人感情的好手,她還是時家在某些產(chǎn)業(yè)的代表人。情緒崩潰的關(guān)頭,只想著自己,不顧及其他的后果,總要自己清醒過后再來嘗的。 股票大跌,時百億面臨著無數(shù)違約合同,那些時百億伸手到時氏時留下的爛攤子也成為大窟窿。時謙揚從知道陸黎回來,連著一周都在時氏大樓里加班,時老大更是氣到暈倒。 所有人都知道情況不對勁,只有時百億還拎不清,知道陸黎回來,看到藍(lán)尚過來,還以為是要來給他撐腰的。 藍(lán)尚早先調(diào)查過時百億的所有事情,對時百億的厭惡溢于言表。陸黎交給他的事情當(dāng)然要辦好,至于要不要給時百億留最后一點顏面,陸黎沒說,他就當(dāng)不用。 大量索賠條款和時渭的丑聞一起拍到臉上的時候,時百億終于愣了,也清楚了。 陸黎回來不是來幫他的,是要他死的。 所有他和陸黎合作的項目,都是帶著時氏總公司的抬頭簽訂的,上面清楚地蓋著公章還有他從時老大辦公室里偷出來的法人章,每一個乙方都并不是他的那個掛名小公司。 他以為陸黎都拿出了誠意,他也應(yīng)該體面一些,用時氏的名義比用他自己的皮包公司要氣派很多,沒想到處處都是陷阱。 一切都是陰謀,陸黎的出現(xiàn),時家的危機,時渭的不幸,就連最后這段時間的失蹤,讓他們面對那些問題頻繁起內(nèi)訌,都是安排好的…… 把爛攤子全都推給時老大和時謙揚,時百億收拾東西跑路。 當(dāng)初創(chuàng)立皮包公司的時候,時百億為了看起來更氣派一些,特意考究地把所有崗位都建立了一個遍。當(dāng)然,每個崗位也都例行招聘了幾個人過來上班。 從前一段時間出事,時百億就在琢磨著怎么讓這些人自動離開,但錢多事少離家近,誰也不愿意走,開除就要賠償,時百億琢磨來琢磨去,就覺得既然要跑路,干脆什么也都別管了。 歐慧梅在娘家住著還算舒服,除了確定時氏要倒的消息時心悸了很久,心里就沒再有太大的波瀾。本來她也已經(jīng)不打算再和時百億過下去,更無所謂時氏會怎么樣。 到后來看到時渭的消息和被媒體拍到的慘狀,歐慧梅想起那天晚上時渭打她的那個巴掌,心里也寬慰很多。 老公是畜生,養(yǎng)了三個女兒也都是白眼狼,幸好自己有足夠多的積蓄……歐慧梅這天獨自在家,聽到門鈴響起,走到大門口,透過監(jiān)控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外面全是人,不僅擠滿了人,還有一堆記者跟在后頭。 她是時百億公司的法人,當(dāng)時為了避嫌,從時氏洗出來的錢都是匯進(jìn)了她的銀行賬戶。 關(guān)好門,歐慧梅快速跑回房間,想冷靜冷靜找到解決辦法的時候,接到了警察局的電話。不得不開門,歐慧梅從中間被保安隔開的大路往出走,一路上看著兩邊想要沖出來打她的人,嚇得差點哭出來,沒有了一點她一直以來努力維持的體面。 但還是有人越過了保安拉起來的線,先是一個男人跳出來給了歐慧梅一個巴掌,其他人見勢全都往出沖。 股票一跌再跌,找上門來的違約合同不計其數(shù),時老大身體也支撐不住,只能宣布破產(chǎn),員工的工資發(fā)不出,公司主要的研發(fā)部門進(jìn)行一半的項目全都擱淺。不滿的員工全都不走,就在時氏大樓里耗著維權(quán)。 時老大只能出院去安撫,見沒有什么效果,就干脆把鍋全推到時百億身上。市值蒸發(fā)是因為各類丑聞,而丑聞全部來自時百億,幾個項目到了后期發(fā)現(xiàn)問題也是因為中途被時百億經(jīng)手過。 面對一個曾經(jīng)對他們都還不錯的人,所有人自然而然地把怒火轉(zhuǎn)移到時百億身上,但時百億已經(jīng)先跑路了,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他,跑到他的皮包公司大鬧一通,連帶著時百億的員工一起,大家找到了歐慧梅。 警察趕過來的時候,歐慧梅已經(jīng)被打得站不起來,而動手的人早就回到了本來的位置,沒有一個人承認(rèn)。事情僵持不下的時候,人群中慢悠悠走過來一個孕婦,朝著歐慧梅臉上啐了一口,聲稱被時百億誘jian,誘騙的過程有歐慧梅參與,后面還威脅她阻止她報警,并且表示有證據(jù),愿意做證人。 一步步搭建起來的時氏,幾天之間分崩離析。 …… “時家倒了?!?/br> 時冉在整理駱博士的實驗記錄的時候,聽到陸黎的聲音,剛回過頭,就被從身后抱住,陸黎的聲音在她耳邊:“所有人都回到了他該在的軌道上?!?/br> 時冉點點頭。 雖然她沒有親眼目睹那些場面,但也大概都清楚,時百億和歐慧梅集資詐騙、強jian和強jian共犯的事情新聞已經(jīng)播了好幾天,時冉以為倆人會袒護(hù)時渭,畢竟是倆人唯一的女兒,沒想到他們被抓以后,大概知道要面臨什么情況,想著多咬一個是一個,竟然真給時渭也弄進(jìn)去了。 “壞事做了一次,就會想做第二次,有人幫忙,有人縱容,收不了心的?!?/br> “嗯?!?/br> 雖然沒有為林云芝討回正義,但是時百億和歐慧梅也受到了懲罰。 “你……你干嘛……”大白天的,也要動手動腳…… “剛才問過你的意見了,你沒有拒絕。”陸黎手上的動作不停,“壞事做了一次,就有無數(shù)次?!?/br> …… …… …… 就是……非常的腰疼。 疼到時冉只想快點回歸正常生活,甚至都想住在實驗室里,醉心研究,再也不出來。 “你今天好像很不滿意?”辛苦的陸老板撈過時冉,“是哪里不滿意?這里還是……這里?” “但凡我現(xiàn)在有力氣,一定立刻跳起來打你?!?/br> “夫人說話底氣這樣足,還是有力氣?”看到陸黎的臉慢慢靠近,時冉抖了抖,聽見他在她耳邊,“我怎么能知道自己會被打,還什么都不做呢?” 于是鄭詠雪生日的那天,時冉逃回了宿舍。 是真逃,趁著陸黎和藍(lán)尚去處理后續(xù)的事情,時冉隨手收了收衣服,拎著箱子就跑了。 鄭詠雪看到時冉的時候,以為她只是回來給自己慶祝生日的,滿開心地迎接時冉進(jìn)門,順便關(guān)心了一下時冉和陸老板的婚后生活。 在時百億被抓的第二天,陸老板就領(lǐng)著時冉去領(lǐng)證了。 時冉聽著鄭詠雪問,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輕輕嘆了口氣。 鄭詠雪聽到以后,以為她被欺負(fù),很是激動了一會兒,時冉不知道怎么跟她說,被追問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就是……太不真實了?!?/br> 陸老板這個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幽靈一樣,神出鬼沒。 雖說這一切發(fā)展到今天這一步,看起來是陸黎只是牽了個頭,后面都沒他什么事情,但時冉知道,陸黎料到時百億和歐慧梅的貪婪,也明白時渭的虛榮心和自卑。 用金錢和資源把他們的胃口喂養(yǎng)大,等他們的全部人性暴露出來,互相搶奪,互相挖坑再互相揭發(fā)的時候,慢慢收起這張網(wǎng),平靜地等待漩渦中的那一切分崩離析。 然后,中途還順便回家解決了一下覬覦養(yǎng)父財產(chǎn)的小鬼們。 他做這些,不動聲色,甚至完全把自己摘了出來。時冉倒不是對他覺得害怕,主要是……主要是身體吃不消。 而且很多時候莫名其妙地,陸老板就要開始了。 “怎么個不真實法?”鄭詠雪把她隨口說的理由當(dāng)真,拉著她的手,有點氣憤地,“還是說陸老板追到手以后對你沒那么好了?” “……”時冉搖搖頭,“也沒有……可能就是不太適應(yīng)婚后生活?” 之前她和陸黎雖然同樣生活在這個屋檐下,但是大部分時間他們并沒有什么交流,后來重來一世,從剛開始的接觸到后來更進(jìn)一步,也只是幾天才見面一兩次。 被陸老板連續(xù)注視著的日子,有點讓人不知所措的。 等到鄭詠雪去上晚自習(xí),時冉和程慧慧一起訂了第二天吃飯的飯點,順帶著把ktv也定下來,預(yù)定好蛋糕,出去買完禮物,再回到宿舍,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 九點一刻晚自習(xí)下課,到了十一點,鄭詠雪也沒回來。時冉要給她打電話問問發(fā)生了什么情況的時候,陸黎的電話先來了。 “離家出走?”陸老板的聲音并不是很愉快。 時冉支吾了幾聲:“沒有,只是回來準(zhǔn)備一下明天的事情。” “我在你們宿舍樓下。” 時冉掛掉電話,趕緊下樓。 陸老板穿得非常單薄,此時正在樓下的玉蘭樹底下站著,不知道在想什么。時冉走過去,陸黎很自然地拉著她的手開始遛cao場 。 “你在想什么?” 見他一直不說話,時冉忍不住問。 “想你?!标懤习逋O履_步,“似乎和我一起生活,你并不開心?!?/br>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