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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算了下日子,他生日那天剛好是周六。 她問他:“生日派對在家里辦嗎?還是去租一個轟趴館?” 何耀想也不想:“轟趴館吧,別在家里折騰了,收拾起來也麻煩?!?/br> 明月點了下頭:“行?!?/br> 他忽然轉頭:“其實我就想和你一起過?!?/br> 明月問:“我倆天天在一起,還不夠嗎?” “不夠,從上個月開始我倆就沒多余時間約會了?!彼麌@口氣,故作老成,“成年人的世界事情真多?!?/br> “不想長大?” “那倒不是,不長大就不能和你談戀愛了。” 明月笑容甜蜜。 居住的老式小區(qū)沒有地下車庫,車子停進露天車位后,兩人頂著風雨往樓里走。 今夜的風雨格外大,風怒吼著,雨似瓢潑,兩人個子太高,傘根本遮不住,短短幾十米路程,竟一身濕透。 四月倒春寒,一遇風雨天氣,氣溫猛降,仿佛過冬天。 回到家,何耀將傘撐在陽臺外。 明月拿上睡裙到衛(wèi)生間沖熱水澡,她進去的時候對他說:“我動作很快,你忍耐一會兒?!?/br> 她剛褪下外面的衣褲,他就擰開門進來了。 明月下意識抱胸。 “太冷了,忍耐不了,一起洗吧?!?/br> 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開始脫衣服。 兩人在一起三個月余,突破了負距離的身體接觸,發(fā)展尤其迅速。 雖然在他面前已經沒有隱私可言,但是洗鴛鴦浴這種事情,明月還是覺得太羞恥了。 她一張臉紅得滴血,扯了浴巾裹上:“衛(wèi)生間太小了,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br> 何耀伸出手拉住她。 他說他冷,手心卻燙得很。再一看他的眼睛,什么意圖一清二楚。 明月不可置信的盯著他。 何耀貼了過來,讓她感受他的變化。 “你那個結束了吧?!?/br> “這里不行。” “我想在這里。” “你想得美……唔……” 她軟化在他的細密的親吻中。 兩人肌膚相貼,何耀感受到明月因寒冷而泛起的雞皮疙瘩,于是打開熱水,窗戶外的熱水器立刻嗡嗡嗡運作起來。 他吻得越來越深入,她呼吸急促起來。 這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她感覺比第一次做還緊張。 這一個熱水澡洗了很長時間,實在費體力得很。最后還是何耀把她抱回臥室,當作易碎的珍寶一般,動作輕柔地放在床上。 衛(wèi)生間里熱霧氤氳,還有激情的某項運動,將她的肌膚染成了嬌艷的粉色,在深色被罩的映襯下,愈發(fā)誘人。 何耀又開始蠢蠢欲動,明月拍了拍他不規(guī)矩的手:“我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講葷話:“你不用出力,享受就行?!?/br> 明月:“……” 他禁-欲-了一段時間,此刻被勾起興致,一次性-要了個夠。 雨一直未停,只是漸漸轉小。到了半夜,又大起來,風也刮得更猛。 忽然外面一聲巨響,明月被吵醒,心臟漏了一拍。 何耀也醒了,他坐起來:“我去看一下?!?/br> 他摸到電燈開關,按亮了燈。 被罩掀開一個角,他趿著拖鞋到窗戶邊。 明月見他打開窗戶,探出身仰頭看上面,又撐在窗沿上俯瞰樓底,問:“怎么了?” 何耀說:“雨蓬被吹下去了。” 明月驚得“啊”了聲。 她要下床來看情況,何耀阻止:“沒砸到什么,明天給房東打個電話吧。” 明月放下心來,重新躺下去。 晾在外面的幾件衣服被打濕了,何耀收了進來,順手關上窗戶。 他拿著衣服丟進洗衣機了,很快回到床上,關了燈,摟她入懷。 明月閉上眼睛,嘴角上揚。 家里有個男人,真的很好啊。 第二日依然是雨天,上班的路上,明月打電話告訴房東雨蓬掉落的事。 兩天后,房東請了工人來重裝雨蓬。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何耀生日的那一周。 星期四晚上,臨睡前何耀告訴明月:“明天我媽和我爸來燕城,晚上和他們一起吃飯。” 明月的困意頓時煙消云散:“他們提前過來給你慶祝生日?” 何耀“嗯”了聲:“我媽說后天我和朋友一起過,他們就不湊熱鬧了。” 明月愣了一秒,說:“你別睡了?!?/br> 何耀不明所以:“怎么了?” “起來收拾一下,把你的東西全都放回你臥室?!?/br> 兩人睡在一起后,何耀圖方便,他的應季衣物和香水、手表、皮帶、護膚品都放到了明月臥室。 “還有掛在你臥室窗外的我的衣服,收過來一下?!?/br> 何耀不動。 明月輕輕推了他一下:“快去?!?/br> 他抱著她耍賴:“明天再弄吧。” “不行,就現(xiàn)在?!彼魈煲习?,不親眼看著何耀把他的東西歸位,她放不下心。 何耀說:“他們不一定來家里參觀?!?/br> 明月很肯定:“他們一定會來的?!?/br> 都來了燕城,不可能不看看兒子生活的地方。 “你就這么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