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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女神月姐——” 何耀瞇眼,反問:“你女神?” 譚逸改口:“不不不,是你的女神,嘖嘖嘖,心懷鬼胎?!?/br> 何耀未置可否,他笑出聲:“不說了,就這樣?!?/br> “誒,你玩幾天?青姐說她等你回來請客?!?/br> “大概十月六日晚上到燕城,她趕得回去?” 譚逸笑:“吃你的飯重要啊,趕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唄,反正她也不愛讀書……等等,青姐跟你說兩句?” 何耀無所謂:“說吧。” 觀景臺另一邊,李非零問明月:“你這幾天晚上真和那小子睡?” 明月覺得“睡”這個字眼出自他口似乎不那么純潔:“你話里有點其他意思啊,別以為我聽不出來?!?/br> 李非零低聲說:“孤男寡女的,你就一點沒顧慮?” 明月不以為意:“什么思想,他就一小孩?!?/br> 李非零調侃:“我第一次見到比我還高兩公分的小孩。” 明月樂:“這不是受條件所制沒辦法,青旅還有不認識的男女混住呢,真沒什么,我和他太熟了,不存在?!?/br> “要不讓他來睡我的床,我和小袁擠一擠?!?/br> “別麻煩了,而且這小子怪癖多,肯定不會答應?!?/br> 李非零還想說什么,何耀已經(jīng)掛了電話,喊她:“月姐,你過來?!?/br> 明月朝李非零笑笑,走過去:“朋友約你?” “沒,打個電話問候兩句。”何耀主動說,“就是譚逸,經(jīng)常找我打籃球,你應該記得他吧?” 明月:“記得,不僅打籃球,還打架?!?/br> 那會何耀他們剛上初一,好像是初三年級老大喜歡林也青,而林也青看不上,一來二去就鬧崩了,何耀和譚逸以及追隨他們的一幫小兄弟,跟初三的十幾個男生打群架,還打了勝仗。 當時明月讀高三,初高中一個學校,大課間時,聽到了關于這件事的全校通報批評。 那是她第一次聽到他的“負面”消息,驚訝不已—— 畢竟何耀在她面前還是挺積極向上的。 高中最后這一年,關于他的胡鬧事跡聽得多了,也就處變不驚了。 何耀笑起來:“打架的事兒你就忘了吧?!?/br> 明月故意道:“忘不了,印象深刻。” “別呀?!?/br> “他也考到燕城了?” “嗯,理工大學?!?/br> “我記得你們三人行,還有一個漂亮女孩子,她考去哪了?” “沒你漂亮啊,她沒去哪,就留在北城的,讀師范大學。就她那樣以后還想當老師,誤人子弟?!?/br> “……” 第6章 十月一起旅行(02) 天色將黑未黑時,大家回旅店吃晚飯。之后時間尚早,尹敏提議打撲克,編輯部兩個女同事不玩,他們六個人在李非零住的房間炸金花。 也不賭錢,圖個消遣的樂子,輸了的用口紅畫花臉。 何耀年紀最小,卻是最敢玩的,他喜歡悶牌,又會提價唬人,看似亂打,卻運氣爆棚,把把好牌。 最后大家都是大花臉,就他一把未輸,這賭運實在讓人郁卒。 玩盡興了就回去休息,明月洗漱好出來,看見何耀一動不動站在窗邊。 她問:“發(fā)什么呆?” 他回頭,朝著她笑了一下,勾勾手指:“你過來?!?/br> 明月愣了一秒,被他笑容蠱惑。 他拉過她:“你來感受一下。” 明月看出去,居高臨下,錯落有致的古碉堡樓別有一番景致,遠處鄉(xiāng)間稻田水亮亮的,映著天上的星月,特別的祥和安寧。 她看得一呆,心也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冷風襲來,明月打了個哆嗦。 何耀突然伸手攬過她肩,在她肩膀上上下下搓了兩把,摩擦起火似的感覺。 明月好笑,拿掉他的手:“你干嘛呢?” 他坦蕩真誠:“看你冷,給你取暖啊?!?/br> 明月關上窗:“行了,洗洗睡吧,明天早起?!?/br> 她先躺下,給他留了一大半位置。因為思想純正,沒什么孤男寡女的心理負擔,而且她開了一天車真的很累,聽著浴室里的水聲,不一會就睡著了。 何耀出來,她已經(jīng)徹底陷入黑甜。 他輕手輕腳上了床,鉆進另一條被子:“月姐?” 沒得到回應。 一分鐘后,他手肘撐在枕頭上,凝神注視著明月,眼睛里滿是超越姐弟的深情。 何耀是價真貨實的富二代,同時也是校草級別的大帥哥,他身邊自然不缺美女,什么御姐、蘿莉、小清新,美得各有特色。但如果要他選出NO. 1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一個名字—— 明月。 譚逸不服,嘲諷他不客觀,沒把青姐這個北城小天仙放眼里。 可在何耀心中,明月就是最漂亮的,別說北城小天仙了,就是法國蘇菲·瑪索都會被PK下場。 在他還沒見多識廣看遍漂亮女生的時候,明月的美就印在他心底,無法磨滅,且不可超越。 她這張臉,他越看越眷戀。 他為什么考到燕城美院平凡無奇的攝影專業(yè)念書?還不是沖著明月來的。家里給他安排了赴美留學,都被他果斷拒絕了。 明月為了手工夢想孤注一擲離開家鄉(xiāng),一年見不到她幾次,何耀真的很不爽。索性,他就奔來找她了。 --